危总清伸手抓住陆其云的手,把她困在怀里,脱口对小方说:“打电话叫医生来!”
“马上。”一边的小方早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应下一声掏出手机就打电话。
帮助危总清镇定陆其云的薛玉明却不明白,他抬头问:“总清哥,我姐怎么了?”
“你们今天有没有碰到什么人?--嘶--”危总清话还没有说完,陆其云一口咬在他的脖子下面。
陆其云拼出全力挣扎,额头上冒出一层汗,她大叫:“你走,不要出现在我的家里,你走啊!”
她叫的声嘶力竭,听得薛玉明心不住的颤抖。
危总清也是忐忑,沉着眉低声哄她:“其云你冷静,我不会做什么,什么都不做。”说完,他转头急躁的对薛玉明说:“找找看有没有绳子。”
薛玉明听完愣了。
小方首先动起身来,在厨房找到一截简易的塑料绳。
危总清捉住陆其云的手说:“先把手捆上。”
薛玉明这才反应过来,纵身挡住小方问:“为什么要把我姐姐绑起来?”
“玉明你待会儿听我解释,先帮我把你姐姐绑起来!”危总清蹙着眉,冒出一身汗。
陆其云在他开口的同时大喊:“玉明快帮我把他赶出去,他是坏人,不要让他进家门!”
“……”薛玉明。
作者有话要说:啦啦啦啦,还有四万完结,伏笔埋得太多,下个文写平平淡淡的爱情故事,到时候大家别忘了捧场~
枕山爱你们~看文愉快哟~
☆、选择性失忆
最终,陆其云被危总清捆了手和脚抱到床上,又用毛巾塞住她的嘴巴。
陆其云不能叫,只能拿眼睛瞪视危总清,浑身散发出不共戴天的敌意。
危总清狠下心肠低头不看陆其云。
陆其云又没有办法,转头用可怜的眼神望向薛玉明,希望薛玉明可以放了她。
薛玉明心软,又担心陆其云做出伤害自己的事,只好哄她:“姐你忍一忍,总清哥哥不会害你,我在这里,我不会让他伤害你。”
陆其云看见求救无效,转而怒视薛玉明。
薛玉明心痛的低下头。
“林医生,麻烦你看看其云。”看见小方领着医生进屋,危总清马上让到一边。
“呜--唔--”陆其云挣扎。
林医生表情严肃,他对危总清点点头就走到陆其云的跟前。
危总清用力压住陆其云的手,手腕处已经被他的力道勒出一道红印。
林医生伸出手指搭在陆其云的手腕上,垂着眼帘不说话,半分钟后,他抬起头,看看危总清又把目光转向薛玉明,欲言又止。
薛玉明看出林医生有话说,急得脱口而出:“医生是不是我姐姐有什么事?”
林医生不说话,望住危总清。
危总清转头对门边的小方说:“小方,你过来按住其云的手,我和林医生到外面谈。”
小方听后,快步走过来,接替危总清按住陆其云的手。
“唔--唔--”陆其云眼神凶狠,越来越挣扎。
“总清哥--”听见危总清说要和医生私下谈,薛玉明十分焦急。
危总清转过身安慰他:“我先和医生谈,有什么事会告诉你。”
说完,他不等薛玉明的回答就提步迈向医生,然后和他一起跨出房间。
危总清顺手关上房间门。
他和医生两人来到客厅的大阳台上,客厅的灯光洒在医生的眼镜上,再加上他原本面容肃穆,让整个客厅的气氛显得沉闷。
危总清直入主题,问:“林医生,其云有什么情况你直接说,我能承受。”
出于医生的职责,林医生双眼认真的看向危总清的脸,开口说:“陆小姐怀有身孕。”
“……”危总清的思维停顿了一秒,迅速作出反应,“其云怀孕了?”
“从脉象上看是怀孕了,如果不放心的话你们可以做一个尿液检查。”林医生说:“目前不知道胎儿有几周。她的经期是哪一天?”
危总清想起清凉寺那天的晚上,那是他取环后第一次和陆其云□□,他说:“我知道是哪一天,胎儿应该有一周。”
“最好做一个检查。”林医生说:“她的记忆里越来越差,选择性失忆是因为受到刺激后大脑自动过滤掉那一段时间的记忆,也会影响平常生活的记忆。从科学的角度上来讲,刺激性选择失忆也是一种人为的失忆,也就是她自己选择哪一段记忆放弃,我们又称之为--”
“逃避性失忆,保护性失忆。”危总清接下林医生的话。
他语气淡淡的,没有不耐也没有慌乱,面容十分镇定,就仿佛经历过很多事已经熟悉的样子。
事实也是这样,从九年前危总清找到陆其云后就知道这种病,医生当时也对他说过,选择性失忆是人为性失忆,总有一天会让人自然而然接受自己失忆的症状,从而让记性变差。
林医生点点头,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
两个人沉默数秒,危总清低下眼睑说:“让她睡一觉。”
他眸色深沉,为人果断狠快,在做出这个决定的时候,眼中却闪出一丝犹豫和痛苦。
林医生张了张嘴,说:“好,我知道怎么做了。”
九年前危总清知道陆其云有选择性失忆后就找过林医生,林医生给出的结论和危总清在国外的医生朋友的是一样。
那时候,林医生就开始跟踪陆其云的病情。
来到房间后,林医生给陆其云注射了一支有助睡眠的药物,陆其云挣扎了几下很快就安静下来沉沉睡去。
危总清简单的把陆其云的情况告诉薛玉明,他编了一个故事,没有说陆其云真正受到刺激的原因。
同时,他也没有告诉薛玉明陆其云怀孕的事。
林医生说胎儿在母体只有一皱时间,不易流产,注意不吃易流产的食物和过激运动就不会造成流产。
晚上,薛玉明睡觉之后,危总清把家里所有垃圾桶的垃圾和厨房里的菜全部拿出去扔掉,厨房恢复到昨天的样貌。
陆其云只有在受到刺激后才会动手做饭,平常她一个人在家,几乎不动手。
忙完这一切,已经是凌晨两点,危总清坐在陆其云的床边,头脑很清醒,没有睡意。房间漆黑一片,看不见任何东西,但是危总清能凭借陆其云的呼吸判断出她的位置,甚至能想象到她平静的容颜。
夜一点点从天空退去,危总清坐了一整夜,直到东方出现微亮的时候他才起身离开陆其云的房间。
走到客厅,他看见薛玉明苦着一张脸从房间出来。
危总清说:“玉明,其云醒来后她不记得昨天发生的事,她没有问你也不要提,该做什么就做什么,不要表现出不自然。”
听到危总清说话,薛玉明立刻打起精神,回道:“好,我知道。”
危总清走了,薛玉明在八点钟的时候没有等到陆其云醒来,给陆其云留了一张纸条也去公司报道。
陆其云睡得很饱,她醒来后肚子咕咕家,拉开窗帘窗外的阳光刺得她睁不开眼睛,适应一会儿之后,她发现桌子上有两张纸,哒哒哒的兴奋跑过去捏起来。
第一张是薛玉明留的--姐,我去上班了,有事给我打电话。
陆其云放下,拿出第二张。首先落入眼帘的是危总清苍劲有力的钢笔字--早餐我叫人给你准备好了,在厨房的温室箱里。起床先把拖鞋穿上,天气变冷了,记得穿好衣服再去洗漱。
危总清。
陆其云轻轻的笑着摇摇头,她抬头望向挂在墙壁上的空调,那里呼呼吹着暖气。最后,她惊讶的发现自己的一侧手腕上有勒青的痕迹,立刻抓起床边的电话,给危总清拨过去。
那边很快就接起来,陆其云佯装发怒:“危总清,你昨天晚上又做过什么?!我可是要结婚的人,你最好收敛一点儿。”
危总清的声音像平常一样镇静中带着揶揄:“我做过什么你不知道?”
“……”陆其云仔细回想,想不出任何东西,她撩起左手上的袖子,看见手臂上有一个针印,倒吸一口冷气,她说:“别太过分了,好了就这样,我该吃早餐了,肚子饿。”
说完陆其云就把电话挂断,挂断之后还得意的扬起嘴角。
手腕上的伤,手臂上的针孔,这样的情况,总是会隔一段时间发生一次。有时候危总清喜欢玩刺激,在床|上用过烈的手法,陆其云第二天醒来就会发现这些印记全部留在她身上。
而那边,危总清还装深沉。
陆其云想的是,昨天下午危总清还在美国,什么时候回来在她身上留下痕迹的?
婚期还剩六天,陆其云每天都很闲,母亲薛梓玉的美容和婚礼的筹办全部交给盛景的朋友,陆其云只是等待这一天的到来。
吃过早餐,陆其云想起薛玉明的面试,准备给他打个电话问一问,就在这时,她的手机就响起来,是薛玉明打过来的。
陆其云笑着接起来:“正想着给你打电话问问你第一天上班怎么样,怎么样呢?”
薛玉明的声音听起来带点儿焦急,他说:“姐,你昨天在男性洗手间捡过一块手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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