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叫人停车,待她出来了,这才不急不缓的进去,一问才知道,原来这丫头把她夫人送给她的玉镯子给典当了,他当然得生气,但眼下更气的是她的话――“这镯子既然送我了,就是我的东西,去与留应该有我决定。”
他不怒反笑,“你很缺钱吗?缺钱为什么不跟我要?”他特意加了一句,“毕竟,我是你哥哥。”
“多谢大哥,但眼下不必。”
不知好歹的玩意儿!周沥在心中气的骂了一句,从小到大顶着周家独子的头衔,说一不二,试问谁敢不尽他的情,他看着那张没有露出惧怕神情的小脸儿,声音冷冷的说,“这镯子我已经赎回来了,你若再敢典当或者把它弄丢,小心我揍烂你的屁股。”
他在苏明艳有些愕然的表情下,负手离去,不过还是有点不满意――自己的语气都坏成那样了,她才有些愕然?她当真天不怕地不怕吗?
这事儿也没容他多想,就匆匆忙忙的赶回了总部,忙活了一下午,已经焦头烂额,关于苏明艳的那点烦心事都被一扫而光。
晚上回到院子里,走了二十多年的路,闭着眼都能找到,这会儿却不知怎么走到这里来了。
这间屋子在西区,西区又有好几间房,他却闭着眼睛就走到了这里,屋里没开灯,小心翼翼的上台阶,把着头也没听到什么动静,如果是这个时候,她肯定是睡着了,如果换了别人,恐怕早就走了,可是他周沥偏偏要走这个专利。
他敲敲门,不,准确的说,是野蛮的拍门,却听不到答应,他再拍了几下,这时,不远处的房屋亮起了灯,周沥这才打算起身走。
沿着路回去,不多时却听到一阵窸窣声,猛地驻足抬头时,一手已经摸上了别在腰间的qiang,却只看到不远处,夜空下冒着徐徐上升的烟雾,一波一波如海面波光粼粼,他绕了两段路,便已经到了目的地。
在看到那个蹲着的背影时,他忽的微微一笑。“你在这里做什么?”
其实不用问他几乎也明白了――她正在跟身在天堂的父母烧钱。
苏明艳没有回答,只是背影一顿,之后继续那纸钱放到火中。
他往前走了两步,“你给父母烧钱,却不想用周家的钱,所以才把玉镯典当,可是先前那会儿,你身上可是有钱的吧?”
她给他儿子买的小玩意儿,他回去看了,没几个钱买不了,她现在身无分文所以去典当镯子,可不是她这么一个理智的人做的出来。
最后一张纸扔入火中,苏明艳这才站起来,可是由于跪得时间较长,扶着膝盖站起来时,一阵腿软,她转身,差点跌倒,之所以是‘差点’,那是因为周沥眼疾手快,先她一步扶住,“小心。”他在她耳边低声说。
不知道是对着火,把脸烧得极红还是怎么的,这会儿的小脸蛋,都快红的滴血了,连着后耳根,他扶着她肩的手若有似无地划着她的肩部线条蔓延向上,捉了她红红的小耳珠,就那么轻轻碾磨起来。
苏明艳瞪他,抬起肩膀就要试图蹭掉他的手,可是越是这样,周沥就越发笑得大声。
苏明艳气不过,怕招来人,便急急道,“你小声点啊。”
说完,两人都是一愣。
后面的火,把两人都照个辉煌,眼中的光比火更亮,说不清到底是她的,还是他的,因为――
周沥忽的伸手攥住她的脸颊,迫使她张开嘴,他居然吻了过去。这么吻丝毫不会因为她还初出茅庐便怜香惜玉,他吻的是那样用力,她那么弱小,一只手就能想提他儿子似的把她提上来,抱在怀里。
她的嘴巴也特别小,像是一个酒瓶口,他却尽兴的很,索取碾转,吮着她的小嘴巴啧啧有声。
苏明艳已经傻在怀里,肩膀已经有些发抖,隔着单薄的布料,他甚至都能感觉到她随着呼吸上下起伏时的胸脯,一下一下蹭着他,蹭的他越吻越多。
却不得不‘啵’的一声与她分开,这时她眉眼含情,嘴角竟然还滴着不知道是他的还是她的口水,他伸出舌头去舔舐。
“勾引我,嗯?”他一边细细舔着,一边低了声音说。“谁给你的胆子?”
可是不管谁给的胆子,他也没有给她多说一句的机会,就这么单手抱着她三两步走到他专属的书房去。
书房是单独的一间,怕隔音不好,所以才专门建设的这么远,他偶尔回家晚了,他就会在书房睡上一晚。
如今却派上了大用场。
作者有话要说:还有两千字,十点之前尽量更上,妹子们快出来冒个泡,给我一个让我充满战斗力的Kiss,一个Kiss一张船票哦~~
第66章 番外之一生所爱
她连反抗的余力都没有,小小的一只,折在他身下,苍白了脸,钝痛从下面袭来,她连喊都没有,就那么咬着下唇,死死受着。
周沥出了满头的汗,她有多不舒服,他就有多难受,他耐着性子去吻她,低低的哄着“别怕,疼就咬我”,等她好些了,他才缓缓地开始。
她却没有听他的话,等他放开自己的唇,渡到耳边粗喘时,她还是死死咬着下唇,承受着那一记又一记。
嘴唇上被她咬的出了血,她连哼都没有,周沥看不惯她这个模样,下去的力道便有些狠,他有多狠,她咬的就有多厉害,血珠往外冒,刺红了他的眼,下面弄着,嘴上便狠狠地亲上她。
他尽兴了一次,怕她受不住。
后夜里,她哭得厉害,他把她抱在怀里哄,吮着她的泪珠,说有一天会娶她过门。
她竟然傻傻的问,“那是什么时候?”
他继续吮着不放,回,“等你长大的时候。”
他轻拍着她,哄她入睡,不多时,怀里的人终于被他哄睡着了。夜里他失笑,连儿子都不曾有这待遇,她倒享用的好。
春宵一度,大早上起来,周沥比以往好精神,苏明艳却不行,她知道自己腰疼,但也没说什么,她起身,穿上衣服。
在床上躺着的人,也跟着起来,闹着她不让她走,说“再待一会儿,没人发现”。
苏明艳摇摇头,坚定地说必须要回去了。
刻不容缓,穿上衣服就出去,一路上走走停停,不禁是因为要留意四下有没有人、有没有什么动静,更重要的是,她小腹一阵一阵疼,她得停下来缓缓。
五分钟的路程,用了一刻才到自个的屋,她关上门换衣服,果不其然,她内裤都是血,年前父母还健在时,曾对自己说过初潮的事儿,她也没有害怕,只是翻箱倒柜,找出不能穿的旧衣服来,撕下几条随便应付几下。
到了时间点,去大堂吃早饭,到了时,却正巧碰上周沥,他抱着儿子迎面而来,在她看向他时,唯恐天下不乱似的对她挑了下眉。苏明艳依旧不动如山,他旁边的李佳言倒是温柔的向她打招呼,“苏妹子,我看你眼圈那么黑,可是昨晚没休息好?”
苏明艳笑了笑说,“昨天的蚊子太闹人,直顾着应付蚊子了。”
她说这话时,大家都上了桌,周沥好巧不巧的坐在自己对面,闻言,他抬脚在桌子下踢踢面色不改的她。
这边李佳言却问周沥,“昨晚你在书房睡,可有蚊子?”
周沥“嗯”了一声,看着对面的苏明艳说,“不过,我能应付的过来。”
苏明艳就当没听见似的,眼观鼻鼻观心的垂眸喝着米粥。只听不知道谁在边上叹了一声,“这刚刚下过了雨,正是蚊子闹腾的时候,回头我要丫鬟给你支个蚊帐,再去库房拿些香过来。”
苏明艳点了点头,对着那说话的人道谢,“谢谢大娘。”
可是桌下有人在闹,本来就没胃口,这下更没有了,她索性把碗筷一放,声音轻轻的跟大家道别,“我吃饱了,大家慢用。”
周沥母亲心疼她,看她吃那么少,便急忙劝她,“再吃点再吃点,正是长个的时候,吃那么少怎么够用?”
周沥在一旁看她的好戏,这时也跟着母亲多嘴了一句,“就是,吃饱了才有力气对付蚊子。”
她却说了句不用了,便退了下去。
苏明艳回到屋里,正要关门,却见周沥跟着过来了,手里拿着馒头和菜,不过脸色好看不到哪里去,反正跟方才饭桌上瞧她笑话的幸灾乐祸的他不一样,一手推开门,就骂骂咧咧的进来了,“不知好歹的东西!逗你两句就给我甩脸子看,真该饿死你!”
就算这么骂,还是把手里的馒头给她,怕她气太傲当着他面扔掉,就说了句“你吃着,我回部队去”便转身就走。
可是到了部队,心里怎么也放心不下他,多年好友张梁瞧他这样,笑着打趣,“跟嫂子闹别扭了?”
周沥一听,笑着骂了他一句,“滚蛋!我跟她闹的起来吗!”
也是,他这媳妇哪都好,长的好,身材好,性子好,就连打骂别说跟着动手,就连动口都没有,当然,周沥也不可能打人。
“那你这是为啥?一副谁欠你钱但是欠着又挺高兴的淫荡模样?”张梁给他说了一个还挺生动的比喻。这让周沥沉思了好一会儿,也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不见面吧,想得紧,等见了面又想跟她闹,看着她跟自己闹着别扭,自己心里既痛快又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