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夏恒迦的喜好,夏亦乔来到厨房,只简单做了两份餐,送到了餐桌上。
“恒迦,这几天请一个佣人吧?”夏亦乔挑了个位置落座,示意他过来用餐。
夏恒迦坐上她对面的位置,薄唇掀了掀,淡淡拒绝,“不用。”
“可是你不方便。”夏亦乔想到他的伤势,认真建议。
夏恒迦抬起头,瞥了她一眼,拽拽吐出三个字,“不喜欢。”
之前在摩纳哥不是有请吗?夏亦乔在心里反驳,却没说出声。
夏恒迦眼角余光不动声色落在她的脸,唇角扬起了一抹若有若无的笑。
夏亦乔没什么胃口,只尝了几口自己做的食物,随即将餐具搁了下。
夏恒迦唇角始终扬起弧度,表情有些愉悦。
“我烹饪技术很好?”夏亦乔皱了皱眉,对于他的表情很不理解。
她从小自立,烹饪这种事对她而言不难,但是,她有自知,还没到吃起来让人很愉悦的地步。
似乎,叶寒翕吃她做的食物,不时也会露出这种表情。
夏恒迦漫不经心享用着晚餐,没有回答,夏亦乔也没继续多问,等他用完了餐,早早离开了他的家。
夏恒迦不太放心她一个人回去,和她一同上了车。
“你能行吗?”坐在他跑车的驾驶座位置上,夏亦乔看了看他的腿,眉轻皱了皱。
“哪方面?”夏恒迦侧眸看向她,眼里多了丝戏谑。
夏亦乔汗。
她那话被他想歪了?
“我的意思是,待会儿你自己开着车回来能行吗?”眸光落在他受伤的腿,夏亦乔纠正。
“我还没残。”夏恒迦语气很淡,但是,却带了丝桀骜不驯的轻狂。
夏亦乔想了想,也觉得是这么回事。
她一个女人生命力都那么强,更何况他大男人一个?
抛开这个问题,夏亦乔开着车,缓缓向着叶家行驶着。
几十分钟后,载着两人的车在2叶家的大门外停了下来。
夏亦乔推开车门,想要下车,夏恒迦却忽然将她拉了住。
“恒迦,怎么了?”头缓缓侧过,夏亦乔的目光落在了他的脸。
夏恒迦深邃的黑眸静静凝着她,眸色很暗,带着一种夏亦乔读不懂的复杂,在她错愕的眸光中,忽然将她往怀里一拉,一吻,印在了她的侧颜。
三楼的某间房,叶寒翕站在阳台,不动声色看着这一幕,深幽不见底的眸子,激起了层层惊涛……
☆、野蛮的报复
突来的动作,让夏亦乔像是触电般,条件反射性地想要退开,夏恒迦的手,却由后扣住她的后脑勺,将她的脸,更压向了他。
两个人的脸,以最亲密的姿势相贴,彼此的呼吸,萦绕在车厢这方小小的天地,连周围的空气,似乎都灼热了几分。
叶寒翕站在楼上,静静看着两人的动作,眸色,掀起了一波又一波的惊涛。
夏亦乔绷着神经,头僵硬侧过,眸光缓缓落在了夏恒迦的脸,清眸漾开了丝丝震惊。
他这次又把她当作了谁?
还是只简单的国际礼仪?
眼角余光斜睨了眼楼上阳台站着的叶寒翕,夏恒迦唇角扬起抹若有若无的笑,温热的唇,印在了夏亦乔的额头,沙哑的嗓音,像极了情人的呢喃,“Goodnight!”
“晚安。”夏亦乔看了他一眼,推开他的身,打开车门,径直向着城堡里走去。
夏恒迦静静看着她消失的背影,勾了勾唇,发动车离去。
夏亦乔进了屋,在客厅里撞上了沅婳染和薄暮晚,简单打了声招呼,直接回到了三楼和叶寒翕的空间。
手触着门,还没推开,门却自动打了开。
轻垂的头缓缓抬起,莹亮的眸光撞上了叶寒翕的深邃如同大海的黑眸。
“晚上去哪儿了?”叶寒翕轻抿着唇,眸光冷冷看着她。
想到自己去见的是夏恒迦,夏亦乔犹豫着要不要撒一下小谎,可是,又觉得没有撒谎的必要。
她和他之间,本来就有互不干涩的约定,而且,她和夏恒迦也没什么。
眸光平静望着他,她的语气很淡,“我去见恒迦了,他受了伤。”
“连对我撒谎都不会吗?”叶寒翕一片暗淡的眸子,在她的话后更加郁沉,说出的话,很冷,很淡,还带了一丝若有若无的苦涩。
“什么意思?”夏亦乔轻皱眉,她诚实也有错吗?
叶寒翕冷冷看了她一眼,双臂忽然将她一搂,抵着她靠在了身后的墙壁,托高她的身,长指抬起她的下颚,薄唇发狠似的吻上了她的唇,脸,额头,所有裸露在外的部位,无一放过。
“叶寒翕,你干什么?”夏亦乔吃痛,手撑在了他的胸口,左右躲闪着,想要避开他的碰触,然而,她越是抗拒,叶寒翕吻得越发凶狠。
夏亦乔唇被他折腾得有些麻木,细腻的皮肤也在他的吻下留下斑驳的点点印记,可叶寒翕却像是看不见般,不管不顾,吻,仍旧还在持续。
不知道他为什么这样,夏亦乔双手握成拳头,在他身上捶打了起来,“混蛋,放开我!放开2我!”
“刚被别的男人吻的时候怎么没推拒?”叶寒翕侧眸,冷漠地看了她一眼,唇角扬起嘲弄的弧度,推高她的裙摆,将她的身,贴上了他的,吻沿着她的颈项缠缠绵绵而下,烙印在了她的全身……
夏亦乔震惊望着他,任由着他吻着,甚至忘了反抗。
他刚都看到了?
现在这么粗鲁的对她,是因为她被别的男人吻了?
☆、我让你拽
将刚接收到的信息在脑袋里重整了一下,夏亦乔眉轻轻蹙了起来。
为什么,感觉这么像吃醋?
叶寒翕眸光定定望着她,黑眸,像是风雨来临前的天空,积聚了一片阴霾。
都不会否认一下吗?
胸口,像是一只无形的手揪着,打横抱着她,将她放到床、上,他的吻再次落了下来,粗鲁,狂烈,如同狂风骤雨。
夏亦乔唇被他折腾得火辣辣的痛着,身上也好不到哪儿,斑斑点点,全是被他啃啮过的印记。
反抗挣扎全用尽,夏亦乔最后什么用也没有,索性全都任由着他,脸侧到一边,不再去看他的脸。
房间里,气氛很僵硬。
正在这时,门外,一阵脚步声,却忽然传了进来,紧随着,是薄暮晚的呼唤声,“小乔,妈给你熬的安胎药已经好了,待会儿下楼喝吧!”
夏亦乔身微颤,眸光看向了叶寒翕,之前还一副他想怎么办就怎么办的脸立即变了色,看了眼自己裸、露的身,手将他推了推,“妈来了,停下!”
叶寒翕像是听不见她的话般,唇齿在她身上啃啮厮磨着,浑然没有搭理的意思。
门外,没有得到回应的薄暮晚只当夏亦乔不想喝那么多东西,再次叩了叩门,“小乔,为了宝宝,喝不下也得喝一点,前三个月是危险期。”
夏亦乔急了,手再次将他推了推,声音多了几许惊乱,“妈在外面!”
叶寒翕缓缓抬起头,冷漠的眸子静静落在她的眼,仍旧没有要松开她的意思。
夏亦乔深深吸了口气,眸光冷冷瞪了他一眼,一口狠狠咬在了他的手臂。
让你拽!我让你拽!
叶寒翕任由着她咬着,仿佛,感受不到那股疼痛般,一动不动,圈固住她的手,也没有松开。
夏亦乔全身上下都是他的印记,疼痛的感觉还没消失,心里有气,恼他恼得很,抬眸瞥了他一眼,咬得愈发用力了,眼神凶狠得像在对待深恶痛疾的敌人。
叶寒翕深深做了次呼吸,拧住她的脖子,将她往旁边一扔,站起身,向着门口处走去。
夏亦乔再一次觉得自己像极了他养的小宠,不想这么尴尬的一幕被薄暮晚撞见,捡起地上的衣服,穿了上。
门被打开,薄暮晚站在门边,先是看了看叶寒翕,眸光转向了夏亦乔,看着两人凌乱的衣服,以及夏亦乔脖子一路往下无限延伸的印记,眉轻轻皱了起来。
叶家夫人是过来人,也不管两人尴不尴尬,开口就开始数落叶寒翕的不是,“小乔现在肚子里有宝宝,女人怀孩子前三个月是2危险期,你做事悠着点,这样会伤到她的,知道吗?”
直白的话,听得夏亦乔唇角严重抽了抽,不自在拉扯好自己的衣服,头转向了一边。
比起她的尴尬,叶寒翕倒是淡定得很,一张俊脸,从头到尾,除了冷,始终没有多余的表情。
薄唇掀了掀,望着薄暮晚,他的声音很淡,“如果没其他事,妈你先下去吧。”
☆、心有灵犀一点通
“不许欺负小乔,知道吗?”害怕他听不进她的话,薄暮晚慎重提醒了一句,转身往楼下走去。
不想叶寒翕再来一次刚的事,夏亦乔将站在门口的他往旁边一推,也跟着下了楼。
叶寒翕不动声色望着她的背影,慢条斯理跟着她走了下去。
夏亦乔来到楼下,直接进了餐厅,顺从的喝着薄暮晚为她调理的各种汤药。
人家只是出于一片好心,在这种事上,她不会拒绝。
叶寒翕瞥了她一眼,想要跟着走过去,却被客厅沙发上坐着的沅婳染唤了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