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世错爱:少帅的19姨太/爱过方知情重 (安迪可可)
没一会儿,潘启文后面就跟了一串的下人,个个脸上都憋着笑,莫名其妙地跟着跑,一些胆大的丫头一边跑还一边咯咯直笑,文四揣摸着少爷并不在意面子问题,还似有意要为少奶奶制造些热闹,便故意脸一板,叫道:“笑啥笑?没见过猪八戒背媳妇儿啊?”
丫头们笑得更欢了,一边跑一边跟在后面齐齐叫道:“猪八戒,背媳妇儿!猪八戒,背媳妇儿!”
潘启文听到背后的她没了声音,知她想起了蕴杰,那时,他每每背着她跑,蕴杰便会在后面跟着叫:“猪八戒,背媳妇儿!猪八戒,背媳妇儿!”有时候,还会叫来一串孩子,也象这般跟着叫。
他忙回过头来,体贴地笑道:“我已经派人去接蕴杰了,估计最快半个月就可以到了。”
☆、欢乐时光(二)
叶蕴仪听了,心里一热,把头搁在潘启文的肩上,略为有些哽咽地笑道:“启文,谢谢你!我好开心!”
潘启文一边跑一边拽着戏文,调笑道:“请问娘子,打算怎么谢老猪哇?”
叶蕴仪咯咯直笑,却并不答话,潘启文又道:“给老猪生一窝小猪如何?”
叶蕴仪猛捶他肩膀,笑:“呸,要生自个儿生去!”
潘启文故意急道:“娘子,老猪我一个人怎么生得出娃来哩?”
这时,他听到背后一片的笑声,叶蕴仪已是红了脸,头死死地埋在他的肩上,他微微一笑,转头道:“文四,你继续跟着我,叫他们都散了吧,叫他们好生伺候少奶奶,这个月工钱全都加倍!”
一片欢呼声中,文四苦着个脸:”少爷,我也散了吧?“
却听潘启文笑道:“文四,明儿个你去把给司令夫人瞧病的那个华大夫给请来,让他给少奶奶调理身子。”
文四忙应了,便也赶紧溜了。
叶蕴仪嘻嘻一笑道:“启文,你也太小瞧我了吧,今天就这么一下,还能吓出毛病来了?”
潘启文叹气笑道:“傻子!你这一年颠沛流离,又担惊受怕的,身子肯定是亏了些的。我请大夫来给你调理一下身子,好让你早点怀上小猪娃呀!”
叶蕴仪见四下无人,便胆儿也大起来,捂了嘴,小声调笑道:“指不定谁的身子亏了呢,你看看你,这才三圈,就开始带喘了!”
潘启文回头一瞪她,坏坏地笑道:“亏不亏的,你等会儿就知道了!”说完,加快速度,飞跑起来,叶蕴仪拍着他的背,在后面尖声笑着,他也不理,竟一口气跑完了,径直将她背进了房间,往床上一扔,整个人便压了下去,嚣张地笑着叫道:“跑个五圈算什么?这才真正让你见识一下你男人的厉害!”
叶蕴仪见他还戴着那个面具,咯咯笑着去抓他的脸。
潘启文自己一扬手掀掉了面具,他深深地凝视她,她也痴痴地回望着他,终于,他轻叹一声,重重地吻了下去。
这一番唇舌纠缠,不一会儿,两人便都呼吸急促起来。当他的手伸进她的衣内时,她忙一把抓住,叫道:“一身的臭汗,洗澡去!”
潘启文喘息着哼道:“一会儿再一起洗!”
叶蕴仪却娇声道:“该吃晚饭了!”
潘启文一把抓起她的手,往下抚上了自己的坚硬,俯下头,在她耳边坏坏地轻笑:“先喂了它再说!”
叶蕴仪脸微微一红,知他在房事上是个急猴样,从不肯委屈自己的,便也随他去了。
激情过后,潘启文不依不饶地问道:“说,你男人厉害不厉害?”
叶蕴仪早已瘫软得说不出话来,只半睁着眼,一脸娇嗔地盯着他。
潘启文霸道地笑道:“要不是顾着你还没吃饭,哪会一个回合就饶了你!看晚上不接着收拾你!”
晚饭时,潘启文见叶蕴仪那有气无力的样儿,便将她抓到怀里,坐在自己腿上,一点一点地喂她。一边喂,还一边调笑道:“你可得多吃点儿,要不等下可怎么应付得了我?”
☆、指点江山(一)
叶蕴仪这两天委实被他折腾得有点惨了,这时不由哼哼地叫道:“你们这儿的规矩不是夫妻分房的吗?你回你自己房间睡去!”
潘启文一下子黑了脸,把手中的碗往桌上重重一搁,阴沉沉地叫:“叶蕴仪!”
叶蕴仪手指头一戳他的胸口,半是娇嗔半是怒地道:“又凶我!是不是看我人离乡贱,好欺负是不?或者你是不是还想再跑五圈啊?”
她以半开玩笑的语气指出他的不是来,便是不想跟他吵架,也不想正面与他讨论这个问题,可是那“人离乡贱”几个字,却象一把钢针扎在潘启文心上,细细密密地疼。恼怒自己之下,他更心疼她的温婉。
她在人前说话一惯是进退有据、婉转自如,让人挑不出错处来,可在他的面前,却一直是那样有什么说什么的性子,如今,她却被他逼得要对自己最亲密的人也这样拐着弯说话吗?
他一把将她的头拢到自己胸口,紧紧地箍住她,把下巴搁在她的头顶,哑声道:“蕴仪,我不许你说这样的话!”
叶蕴仪一时默然,两人胸膛相接处,互相感觉到对方的呼吸起伏。
潘启文轻轻捧起她的脸,直直地看进她的眼睛深处去,他的眼中尽是沉痛地说道:“蕴仪,对不起,是我不好!我今天下午的时候只是、只是因为事出突然,有点烦躁。”
叶蕴仪摇摇头,艰涩地笑笑:“启文,不要再提了,我都明白!其实我也不好,并不清楚你的想法,便胡乱地指责你。”说到这里,她掉开头,望向门外逐渐清朗的天空,幽幽地说道:“你是男人,自有你的主意,我不应该随意地去指手划脚!”
潘启文慌张地扳过她的头来,深深地探视她,似要辨别她语中的真假。
见叶蕴仪眼中满是惶惑与不安,潘启文心口不由一痛。他的蕴仪是自信阳光的,他的蕴仪是热情爽朗的,如今这个小心翼翼、一脸迷茫的女人,还是她吗?
他急急地说道:“不!蕴仪,你忘记了?你说过,女人也能做出一番事业来的!你不记得我们在广州联合演讲、共同组织游行、一起编辑报纸,甚至你还去给我们上国际象棋课了吗?你不是说过,我们是志同道合才走到一起的吗?更何况,你今天说的都对,哪里是胡乱指责?哪里是指手划脚?”
他深深吸了口气,脸上泛起一个鼓励的笑来:“蕴仪,你一来就看到了我们军中弊病的关键所在,虽说话难听点,可却是一针见血!这是我以前没有想到的,你的话,对我犹如是醍醐灌顶呢!”
叶蕴仪眼中一亮,却迟疑着问道:“真的?”
她眼中一下子恢复的活力,令潘启文精神一振,他重重地点头,放下她,自己站起身来,兴奋地说道:“蕴仪,你说,我们最大的问题是在供给这一块受制于人,靠洋人和士绅资助以及盘剥百姓,不是长久之计,这是需要一个国家机器所提供的。那么……”
说到这里,他稍作停顿,头高高地昂起:“那么,我们便建立一套国家体系又如何?”
☆、指点江山(二)
潘启文说这句话时,身上所显示出来的自信和那睥睨天下的霸气,令叶蕴仪心里一跳,曾经,就是这样激情飞扬的他,才让她怦然心动的呵!
潘启文的脸上泛起一阵潮红,他扶住她的双肩,郑重地看向她:“蕴仪,谁说你不能指手划脚?你是学政治经济学的,正好可以帮助我规划,我们改税制、建立自己的工厂和贸易体系,你还可以协助我们与洋人通商,不致于被人欺了去!”
与其说叶蕴仪被他所规划的蓝图所打动,不如说是受了他激昂的情绪的影响,她迅速地进入到他的思路中去,犹豫着说道:“启文,好是好,可这却首先需要绝对的权力和实力。”
潘启文笑着点点头:“嗯,我刚刚已经把这些跟潘司令大致说了一下,他说,会将省城的司令府全权交我执掌,所有资源任我调用!”
叶蕴仪一凛抬头,她迟疑了一下,终是笑道:“启文,你这算不算割据一方?”
潘启文叹口气道:“蕴仪,你为什么不直说这跟军阀割据没有区别?你为什么不说这不仅违背总理遗愿,更与我们当初的理想相去甚远?”
叶蕴仪凤眼中闪过一丝笑意,她撇撇嘴:“我只是提醒你,我在等你的解释。”
潘启文踱到窗户边,望了眼窗外的繁星点点,沉吟片刻方道:“蕴仪,我参加过北伐就知道,革命军不是我们想象的那么完美,光有理想,没有实力,手上没有军队,连一场战争指挥权都统一不了,想要统一中国,谈何容易!”
他转过身来,不闪不避地看向叶蕴仪,郑重地说道:“蕴仪,我想过了,既然我现在有这个机会掌握这样一支军队并能统治一方,我们为什么不先按照中山先生的理想,在这一方先行起来?至于以后,无论是哪党哪派,只要能按总理遗愿行事,有能力统一中国,我便将这一支军队和这一片土地交出去又如何?”
“再退一步说,目前潘家军中问题不少,你也看到了,如果不尽快改革,只会为害一方,令百姓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