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车坐好一会儿,于朝似乎还没有启动的打算,他修长的手指敲打在方向盘上,执着的说,“名字。”
阮初一的眼睛一抽,“什么?”
于朝好整以暇的说,“你的名字。”
阮初一用手用力的揉了揉脸,她相信这个家伙完全做得出不开车这种没节操的事情。她深吸一口气,硬气的说,“那我下车了。”
于朝耸耸肩,“这里打不到车。”
阮初一长长叹了口气,认输的说,“阮初一。”
于朝的心情似乎不错,“怎么写?”
阮初一憋闷的看了他一眼,不情愿的开口,“耳朵旁一个元的阮,就是初一十五那个初一。”
于朝笑了笑,“蛮好听。”然后娴熟的拧开发动机,车子像离弦的箭一样冲了出去。没有坐好准备的阮初一往前面一冲,又撞回靠背上,可怜的蒲又时的头直接撞在了真皮的副驾驶的后靠垫上,虽然还算柔韧,也是实打实的撞击,她的酒似乎醒了一些,可怜兮兮的摸着头说,“痛。”
看她的样子,阮初一忍不住就要笑了。自然而然的伸手去摸了她的头,看不出什么痕迹,“好好坐着。”
蒲又时还是有点迷茫,她的眼睛眨巴眨巴,就又要睡了。
于朝好奇的问,“你妹妹是智障啊?”
阮初一下意识的就回了一句,“你才是智障,你全家都是智障。”语气冲到连她自己都有点惊讶,她的舌头好像被猫吃掉了,半晌才又说道,“她哪像我妹妹了。”
于朝却丝毫不以为意,“哦,我看你看她的眼神很纠结,想说你们不是**的话,应该是姐妹吧。”
阮初一冷笑一声,没有说话。故意一样,再没看蒲又时一眼。
传媒大学老校区很快就到了,于朝停稳了车,却并不着急走,阮初一会意的从皮包里面掏出一张一百的递给他。
于朝趴在车里面找了半天,在副驾驶前面的空档那摸出来一支笔递给阮初一,极其无耻的说道,“电话。”
阮初一被这无赖的行径气到想笑了。
于朝伸手落下了中控锁,露出人畜无害的笑容来,“电话。”
阮初一的眼睛瞪大,有点不可置信。“喂,你这样我报警了。”
于朝无聊的撇撇嘴,“指望警察真不如指望我呀。留个电话吧,以后说不定我可以帮你哦。”
鬼才相信你。阮初一都懒的吐槽了。她愤愤不平的夺过于朝手里的笔,在那一百块钱上面随手写下了蒲又时的电话号码,也多亏得他们平日里关系好,彼此的电话号码才记的那么清楚。好了,这个神经病无赖就留给蒲又时去烦心就好了。却完全没想到,找得到蒲又时,还怕找不到她?而且亲爱的,你还留了名字的啊。真是……
于朝不放心的当着面拨了过去,听见确实有电话响了才开门,让她们俩走。望着阮初一刻意挺的很直的背影,他心情大好的说,“喂,我们还会再见面的。”这一嗓子过去,阮初一觉得自己的脚好像崴了一下,穿了这么久的高跟鞋技能都生疏了。
看见她的表现,于朝笑的更开心了。他屈指弹了一下那张红色的一百元,凑到嘴巴亲了一下,“lucky!”然后驱车扬长而去。
第48章 疯狂报复
这一章确实有点崩坏,承受能力不太好的同学还是不要看了。作者君的节操已经离家出走。
以上是良心忠告。
这一天大约是她的灾难日,才会做什么都不顺利。负面的情绪在胸腔里面叫嚣,令她不甚烦扰。阮初一半抱着蒲又时终于回到宿舍的时候,宿舍里面人空空如也。
有一种带着微尘的燥热气流随着开门的动作而涌动,阮初一将蒲又时放在chuang上,随手锁了门。
有时候天时地利人和,来的极度简单,似乎是为了催化我们的疯狂。
宿舍里廉价的白炽灯发着明亮的带着金色的光。连带着温度都被蒸腾起来。夜已经深了,对面的宿舍却还有三三俩俩的光晕。
想象着宿舍楼里面的昏黄灯光下鲜活的生命,和光洁的明天,就越发感觉到苦涩。
阮初一小心的拉上了窗帘,遮挡住这自己不想接触到的世界,她慢腾腾的倒了一杯水,手在包包里面停顿了一会儿才翻出那一颗药丸,随手丢进水杯里面。没有声音,但是迅速融化,消失不见。她的脑子有点儿麻木,好像还沉浸在陶洵说的那一句,“不是提前给喂了药了么,怎么还这么撒泼?”她并不知道陶洵说的到底是什么药,但是不是催qing药就是迷药,总归不会给她吃什么十全大补丸的。她这个是临时弄来的安定,条件有限,她也搞不到什么奇怪的东西来。
她慢腾腾的走过来,半跪在蒲又时的**边上,宿舍里面弥漫着大家熟悉的气味,蒲又时迷迷糊糊的仰在枕头上望着她,呢哝一句,“回去了呀。”
阮初一点了点头,把手里的热水杯递过去,“喝多了难受吧,喝点热水,好好睡一觉,明天起来就好了。”她自觉还是用着平日里熟悉的口音语调,但是内心里总觉得像是恶毒的女巫下的什么咒语。
蒲又时伸手挠挠自己的头发,乖乖的把水喝掉了,她舔了舔嘴角溢出来的水渍,总感觉好像有一种清苦的怪味,但是本来就很混沌的脑子根本无法思考了,她把杯子还给阮初一以后,就感觉头很沉,很想睡觉了。
阮初一放好杯子,手里似乎拿着她的睡衣,柔声细语的说,“换上睡衣再睡,省的不舒服。”
她配合着阮初一脱掉了自己的衣服。这天气很热,这么一点折腾,她身上已经出了细密的汗珠了。
汗雾蒙在她瓷白的皮肤上,越发显得那wen痕妖冶殷红。尤其是腰侧和翘臀有着明显的指印。阮初一的手指轻轻的拂过她的身体,在干燥滑嫩的肌肤上面游走,蹭上了汗水,就显得格外湿滑而煽情。阮初一的眼神薄凉清冷,漫不经心的说,“这些,又是谁弄的呢?”
刚刚手里拿来做戏的睡衣早就被她随手丢弃在自己的**沿,如同衣服的主人一样,毫无防备的四肢打开,软软的陷在**铺里面。
草编织的凉席整齐而平展,枕头是霸道而明艳的牡丹花图案,一朵花就占满了视线,蒲又时浑身赤luo的躺着,长长的头发无意识的披散着,随意的落在胸前。
粉嫩的红ying因为遭遇冷空气而颤巍巍的挺立着,阮初一伸手弹拨了一下,蒲又时不舒服的蹙了蹙眉头。
阮初一敛着表情冷着脸,机械的做着这一切,看不出什么情绪。
她在蒲又时身上随意的游走了一番之后,起身去把自己的手机拿了过来,对准了蒲又时的脸,身体,胸前,simi处……拍了几张照片。那安静躺着的女孩在这样深色的背景里面,茫然无知的**,泛着浅浅的香甜。梦里似乎不大如意,眉心难受的蹙着。做完这一切,阮初一望着她发了会儿呆,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半晌才站起来径直走到了左青禾的桌子上拿过来她买来做面膜的番茄和黄瓜。
蒲又时已经没有了意识,实在坐不起来,阮初一没耐性拨弄了,便将她放在椅子上,拿晾衣服的绳子随意的将她绑在椅背上,不至于滑落下去。
这种晾衣绳十分粗糙,能承受得住力。勒进蒲又时漂亮的皮肤里,勒的她的胸部变了形状。
她的四肢大开着,垂坠下来,身子软绵绵的。
阮初一把手机用支架撑好,调到录像的功能对准蒲又时,接着将那根本没有清洗的黄瓜塞进了她的嘴巴里。
蒲又时不舒服的闭着嘴巴,但是被人死死的捏着下颚,拼命的将黄瓜给塞了进去,可能已经刮伤了她的口腔壁,感觉到她微弱的抗拒,却更加用力的往下面塞着。
就好像那一天被人粗暴的按住下颚,然后疯狂的冲刺一样。画面在阮初一的面前有点儿模糊,她有点失焦的癫狂。
黄瓜总算是“种”在了她的嘴巴里,可能已经进了喉咙,起码确保没有蒲又时的伺候不会掉出来。
这些黄瓜是左青禾前些天买来准备敷脸的,一直没有来及用,已经有点软趴趴的了。失去了水分跟光泽,看起来萎缩的厉害,十分难看。
阮初一静静看着手机视频那边在走着时间,这样静止的画面似乎少了点什么。她起身去了厕所带回来一瓶沐浴乳。是强生的纯白滋养。
沐浴乳挤在她的肩膀上就开始滑落下去,大片白花花的胶质液体,粘腻的在身体上蠕动着,这样的视觉刺激,令阮初一恶心的想吐。
她随手挤烂了西红柿,那种嫣红色的汁液喷洒在蒲又时的身上。跟白花花的沐浴乳混合在一起,成了极端yin靡的搭配。
她伸手抬高了蒲又时的左腿,蒲又时的腿侧有一个齿痕,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留下的,阮初一拿着一根较软化的黄瓜去触碰了一下蒲又时的花径。
黄瓜其实已经被晒的软了,但是温度还是低于人体,尤其是颗粒物的诡异感觉,让它在碰到蒲又时的xia体的时候,蒲又时本能的扭动了一下,想要避开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