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奇怪的看着她,“我怎么知道?不过是个实习生,哼!以为出自名牌新闻大学,一来就想挑大梁,现在的人啊!一点不务实,一点不尊敬前辈。”
浅倾颜很快的捕捉信息,出自名牌新闻大学?如果是出自名牌新闻大学,怎么会来这样一个地方,不要说上市公司了,只怕,注册的公司,都算不上。
浅倾颜继续和她聊天,“哦?不知道,是哪个新闻大学?”应该会有简历,简历上面会有照片吧?就算没有,按照正常顺序,也该有身份证复印件才是。
只是……她该怎么把照片弄到手,只要看到照片,一切都会真相大白。
“你问这个干什么?”女孩有用奇怪的眼光看她,好像她问的问题真的很奇怪。
浅倾颜笑,还未开口又被抢了话,“不过,说来也奇怪,这人长得挺漂亮的,看样子,还有点钱,怎么会来这里,她和主编说,想在基层锻炼,我才不信。”
又是几个信息,漂亮,代表女孩子,有钱,代表富二代,眼睛一眯,冷泡沫。
她记得看过这样四条处事名言。忍——有容方为大,忍者无敌。
1、忍是一种做人的大智慧
2、忍耐并非软弱
3、负重忍辱,厚积而薄发
4、骨气不能无,傲气不能有
5、“利”字面前,三忍而后行
……
这些对于冷泡沫来说,都是狗屁,狗屎,你退让,只会让她得寸进尺。
与小人交锋要讲究策略,呵呵,“谢谢你,突然想起有事,告辞了。”
女人又是奇怪的看着她,“你到这里,难道没有别的事吗?”
浅倾颜做了一番伪装,女人似乎没有认出她。
浅倾颜看了她一眼,眼眸微微眯起,“不管是谁让你这么说的,我浅倾颜承情了。”
终于在女人脸上看到不自然,惊骇,还有其他复杂的表情。
这个女人一开始就在等她,不然,素不相识,她怎么会莫名其妙的和她聊那么久,明明一脸不耐烦,却还是一直陪她说,而且,故意引导她,透漏消息。
看着浅倾颜离开,女人拿出电话,“喂!她似乎发现了。”
那边一阵沉默,“没关系,你可以离开了,不过,离开前,要把工作做完整,她还会回头的。”
女人说了声是,挂掉电话,走进刚刚呆过的所谓办公室,把一张简历夹在了文件夹里,几乎等到快天黑的样子,才锁了门,装作下班,提着包包下楼离开。
浅倾颜几乎是目送她远去的,看着无一丝人烟,在落寞的夕阳下,显得沧桑,显得阴森的大楼。
浅倾颜只是犹豫了一会,便隐没在楼道里。
工厂前的大树下,明明离开的人忽然出现,看着那暗楼逝去的背影,微微凝眉,喃喃自语,“真的上当了,都被猜中了,傻女人。”
说着,又打了电话去汇报,那头低低的笑,说:“你可以离开了。”
女人犹豫了会又说:“为了逼真,我真锁门了。”如果不锁,会被引起怀疑吧!
“放心吧!难不住她,倒是你,管好自己的嘴。”
女人“哦”了声,挂了电话。
浅倾颜来到三楼,大门被一个已经生锈的锁锁住,拿出一根回形针,然后将它弄直。接着在它的末对锁芯用力的同时,将回形针的尾端插入锁芯里上面的部位。
6、用别针感觉
用回形针在锁洞里转动,直到感觉出里面的弹子。如果你正在开一个普通的门锁,那么这些弹子很可能至少是五个一排的。
注意
很多专家建议在开锁之前要“顺顺”锁芯。把第二个回形针弄直,再在上面弯几个弯,然后,在扳手没有施力的条件下,把回形针推进锁里面。接着快速地把它抽出来,转动扳手的时候用它顶着锁芯里的上面部分。用这个方法你也许只突破了一两个弹子。接着快速地把它抽出来,转动扳手的时候用它顶着锁芯里的上面部分。用这个方法你也许只突破了一两个弹子。
照着做了,锁应声而开。
进去的时候,对着锁的严严实实的门,浅倾颜大翻白眼,又开始了她的开锁事业。
待她开锁成功,进了房间时,月色正好,只是今儿个的月亮,不怎么圆和亮。
------题外话------
前天卡文,昨天儿子1岁抓周,断了两天大家见谅,对于整治冷泡沫,大家有想法可以和月月留言,然后,月月8号火车,回婆家,那天会断一天。
039收拾你
倒腾了半天终于进去了,一间长方形的屋子,除了靠窗子的地方,摆了几台电脑,四周全是沉木色的柜子。
电脑桌后面,贴着几张人的头像和剪切下的报纸,不像是工作的地方,倒像是她看过的美剧,尼基塔,美少女的谎言,里面那种盯人暗稍的暗室。
这样想着,她下意识的回头去看,就怕对上一双眼睛,随即暗骂自己疑神疑鬼。
翻找了几处比较隐秘的地方,全是些资料,散集之类的,没有收获,又找了几处地方,还是什么都没有。
浅倾颜慢慢的倒退,坐在电脑前的椅子上若有所思,脑海中,回放着她的一个病人,也是记者,她曾经到过她的办公室,那里的洁净,和这里成了天然之别。
叹息,准备离开的时候,眼光突然就扫过桌子上,似乎被人遗忘的蓝色文件夹,眯了眯眼,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打桌面。
然后慢慢的打开,抽出中间一张纸,上面写着毛凝的身份籍贯,什么都是陌生的,只有那张脸是她认识的。
或许就是和自己的猜测太过接近,冷泡沫那张脸才变得那样不真实。
还是将那张资料带走了,走到楼下的时候,浅倾颜倏的回头,目光锐利,看着消失的那片衣角,忽的笑了,扬起嘴角。
回头,消失在工厂的黑暗处。
那一头,那个本该早离开的女人,扶着胸口,吓死她了,要是被发现,可不得了。
一个人,下了末班车,带着墨镜,漫无目的的在大街上走着。
看着这中国的首都,想起小时侯总听妈妈讲老北京的故事,嘴角有了一丝微笑的温度。
事过境迁,老北京已了无踪影。有的,只是这遥远的记忆,突然想去去逛逛,找回那逝去的梦:青砖灰瓦、长袍马褂、小袄布鞋、四合院、人力车、大碗茶……。
天棚—鱼缸—石榴树;老爷—肥狗—胖丫头的典型老北京人的生活。
胡同,是老北京特有的一种古老的城市小巷。在北京,胡同浩繁有几千条,他们围绕在紫禁城周围,大部分形成于中国历史上的元、明、清三个朝代。
浅倾颜绕道老街,走在青石板路上,如今9点半多一些,正好是宵夜的时间,走过几条胡同,来到美食街。
吃了碗豆腐,肚子里有了东西,觉得心里好受了一点。
买了一串糖葫芦走在大街上,漫无目的,突然一辆车到了眼前,极强的灯光刺的她睁不开眼睛。
车窗摇下,末流殇看着她,“上车!”
眉头紧蹙,脸色有些白,似乎心情不怎么好,额……她好像没招惹他吧?
腹绯的咂咂嘴,弯腰上车,关上车门,便被按压在车窗上,脸极速靠近,唇被含住,占满,带着惩罚的意味。
模模糊糊中,她只有一个意识,那就是,自己好像真的惹到他了。
尉叹一声,真正的爱,不是永远不吵架不生气不耍脾气不胡闹,而是吵过闹过哭过骂过,最后最心疼彼此的,还是对方。
比如,此刻,明明被惩罚的是自己,可是她偏偏心疼他眉间的苍白。
“怎么了?怎么惹你了我?”气喘吁吁的,浅倾颜懒懒的将手挂在他颈项上,脑袋不老实的靠在他胸口。
“我爱你”三个字,讲出来只要三秒钟,解释要三小时,证明却要一辈子,她再用行动告诉他,她爱他。
所以愿意依赖,所以愿意被欺负。
突然一只手伸了过来,上面躺着一只静音的手机。
浅倾颜坐正身子,脑海里,记忆回潮,她刚刚似乎拿出电话对着墙上贴的东西拍照了,眨眨眼,他去了那间废弃工厂?
那他的脸色不佳,和刚刚的行为,是担心她了?
看着末流殇惭愧,“对不起。”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哼!”末流殇冷冷的哼,把头别过,不理她。
看着他冷酷的侧脸,她低头浅笑,她要向所有美好的旧日时光致谢,因为是你们,赋予我的如今。
离开他的时候,她曾经想,有的人,有的人,认真爱过一次以后就不敢再随便爱了,因为怕重蹈覆辙,怕感情的伤害,怕心灵变得更累。所以,我们都失去了深爱的能力。
可是,她却从来没想,她的深爱,始终,只是一个人的。
附身过去,亲吻他,“对不起嘛!不是故意的。”小舌轻舔,明显感觉到,他的身子颤抖了,煞时开心窃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