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还到六点,今天大初一的,起怎么早是要干什么?”
晨辛勉强挤出一个笑容,“习惯了,睡不着。”
“你啊,一辈子也享了懒福。”
喻延说着起身,晨辛忙把头转到一边,喻延大笑,绕过她去浴室,嘴里念着:“你还真是可爱!”
晨辛脸一下子就红了,丫的你光着身子乱蹿什么啊。
喻延洗完澡出来看见她又在看书,过去抽掉她的书,“跟我去晨跑。”
“不想去,外面冷。”
喻延硬拽着她,“一起去啦,一起去啦,我一个人好孤独!”
“.....”
这家伙撒娇的技术不比两岁的小孩弱!
换了一双跑鞋,跟着的他脚步跑了不到四百米,她就累得上气不接下气,双手撑在膝盖上喘气,“...实在是....跑不动了,喻延你....你先跑,我等下....来追你。”
喻延停下来,无奈摇头,“才一起脚,就喊跑不动了,你未必也太缺少锻炼了吧?”
晨辛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好像一步都不能跑了。喻延也没办法,过去扶起她,“以后你每天早上都得跟我去跑步。”
“我早上要做早餐,没时间。”
“不碍事,跑步十分钟就搞定了。”喻延扶着她到后院的草坪边坐下,“你就里这里休息下,等一下就我回来。”
晨辛感觉他现对她好像用心了不少,不像以前,老是一脸淡然地说着话,恭敬得让人不敢靠近。他现在总是她面前撒娇,卖萌,装可爱,把她的事放第位,也就是说....爱她吗?
这样一想,她不由笑了,她太自恋了吧。
在木椅子上散坐了十分钟,喻延才回来,额角有细小的汗珠,他看见她,嘴角自然浮现出笑容,“走,回去了。”
好像是真的爱她。
下午一起回老家拜年。
开始大家在客厅里闲聊,后觉得无聊,韵丘提议玩牌。由于陆父陆母都只会玩以前的捡分牌,也只能玩了。晨辛给喻延讲了一下游戏规则,点点头说好像明白了。晨辛叫先看下他们怎么玩,了解一下游戏规则。
第一局,晨辛和陆父组,韵丘和陆母组。摸牌摸到第三轮的时候,许母叫道:“梅花。”,说着还拿出张梅花三压在桌子上,也就是说他们组是庄家,梅花是主牌。晨辛牌还错,和她爸配合得很好,一手就拿到了四十分,陆父笑道:“这次你们母子俩输定了。”
晨辛跟着点头,还向喻延解释着为什么要这样出牌。韵丘服气,“不就得了四十分,后面的事会怎么样谁也说不定。”
“韵丘说得好!”陆母这次手气超差,一把分牌,没一个撑得住场面的,刚才真的叫得太早了。
局晨辛和她爸打了八十五分,韵丘还是不服,“我们的牌太差了。”
“没听过运气也是实力的一部分。”晨辛笑了笑,“喻延,这次你来。”
“我还是云里雾里的,还劳烦你当我的军师。”
“没问题,交给我。”
她的指导下,喻延也越玩越顺手。次打先手,本想调主,晨辛想了下叫出红桃AK,突然笑了,还是按她说的出牌,结果被陆母用主牌黑桃10K给宰了。
晨辛问:“你刚才是是知道妈她家已经没红桃了?”
“如果我长着透视眼的话,可能会知道。”
他出牌前还笑了,一定是看穿了他们的牌,才玩了两局,就这么厉害,不愧是喻延。晨辛庆幸不用做他的敌人,太可怕了!
她叹了口气,“我也没资格做你的军师了。”
“傻丫头,在说什么呢?”
韵丘电话响了,他起身,“姐,你过来玩,去接电话。”
“啊?”
刚才还庆幸不用做喻延的敌人,没想到就要刀刃相见了。晨辛走过去坐下,给自己打气,不拼一下,永远不知道自己有多优秀。向她妈使眼色,叫她出大牌,她手上有分,得趁早拿到手。
陆母微微摇头,表明自己这次手气也不好,根本没有什么大牌。喻延和陆父看着她们两,都支着脸悄悄笑个不停。他们对视了眼,陆父示意这次故意让她们赢。
结果就如他们预测的样,晨辛她们赢了。
晨辛总觉得很蹊跷,一股违和感由心而生,盯着喻延和她爸打量,她把们若无其事地谈论着哪里打错了,哪里应该出什么...
韵丘接完电话回来,有点忧愁,晨辛问,叹气,“我们学院过两天要举行国际论坛会,我的指导老师叫尽快赶回去。”
“不能推掉吗?”
“这个项目全权由我老师负责,他带的研究生一共才两个,恐怕不行。”
喻延问:“回来还没几天,又要走了?”
“我也不想去啊。姐,怎么办,救我啊!”韵丘假装撒娇。
晨辛抱着他摇来摇去,“什么时候走?”
“后天吧。”
“明天们出去玩。”
“好。”
又玩了一会儿牌,晨辛说去准备晚饭,韵丘也跟着她去。喻延陪着二老玩牌,把二老逗得可乐了。
厨房,韵丘突然问:“姐,上次你说的那个叫‘羽秋’的怎么样了?”
“怎么突然问?”
“也只是问问。”
晨辛叹气,“说起来世界还真是小,他是你姐夫的朋友。”
“我现在知道什么叫做冥冥之中一切都早已注定,有的人终究是有缘无分。”韵丘一副过来人的样子。
听到这话,晨辛小愣了一下,把他从头到尾地打量了一遍,“小子,是不是遇到了什么爱情烦恼?”
“算是吧。”
“是谁?是谁?”
“等我搞定她的时候,自然会告诉你。”
“到底是谁?外国人?哪国的?”
“恕不奉告。”韵丘认真地洗着香菇,铁了心不告诉她。
晚饭后,一家开开心心看着电视,偶尔还吐槽着电视剧里的各种狗血剧场,欢乐无比。来到晨辛的房间,喻延看见一角的书,“些书都是你收藏的?愧是图书馆馆长!”
“差不多都是我爸送给的,我自己去买的很少。”
喻延走到书架旁认真看了起来,看着他的背影,晨辛愕然发现,要是非要找他们之间的共同爱好的话,那也只有看书了吧。
喻延回过神来的时候,晨辛已经躺在床上睡着了,看了看手机,不到十一点,这丫头永远睡得那么早。过去给她盖好被子,理了理她垂耳边的头发,自己也上床,在床上看了快两小时的书才睡下。
按掉壁灯,钻进被窝。
好冰!
她身子永远都是凉的,他不由紧紧地抱着她,希望她暖和点。他这一折腾,晨辛也醒了,觉得脚好冰,条件反射地往暖和的地方靠,喻延的腿上蹭了蹭。
“醒了?”
晨辛反应过来,自己竟在他的怀里,虽些不自在,却很暖,“你现才睡?”
“一看就看过头了。”
晨辛笑道:“真是好学!”
“我再怎么好学,也不及你啊,一个图书馆都是你的。”
“哈哈,我倒是真想是我的,可惜我也是给别人打工。”
聊了一会儿,喻延突然问:“你现在没问题了吧?”
“什么事?”
“昨天....晚上的事。”
晨辛觉得脸又发烫,“当然没问题了,是谁啊。”
“那....现在要不要继续?”
这混蛋真不要脸!
她不假思索,“都已经这么晚了,改天吧。”
其实喻延只是问一问,晨辛果然还是很在意。
——
第二天,他们出去玩,羽秋打电话过来说他在泡温泉,问喻延有没有兴趣。韵丘听说是“羽秋”,喊着要去,早就想见一见那传说中的“羽秋”了。
来到温泉,羽秋在大堂里玩手机,看见韵丘,起身伸出来手,笑道:“我知道,是晨辛的弟弟吧,额头和眼睛还挺像的,不愧是姐弟。”
“你好,我叫陆韵丘。”
这人五官精致出挑,容态从容闲适、潇洒自信,衣装潮流时尚,样样都夺人眼球,是女孩子都会喜欢吧,难怪姐也会喜欢。
顿时韵丘也放心了,帅哥大家都喜欢,他姐对他的喜欢并没更深一步的意义,她能幸福。
相互寒暄了半晌,羽秋才带着他们去泡温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