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他拿着那些画看了多久,直到晨辛醒来,看见他,并问他:“晨跑完了?”
“我想吃早餐!”他静静地放下画册。
晨辛看了一下放在床边的闹钟,“啊!都这个时间了,这个闹钟是不是坏了,怎么没响?”
“你戴着耳机睡,听得见才怪!”
晨辛这才想起来,“刚才醒了看还早,但又睡不着,就听了一会儿歌,不知道什么时候睡觉了。”
“这样很容易造成听觉疲劳,听力下降。”
“没有了,只是偶尔。”晨辛起来,“你先等一下,我换好衣服马上给你做早餐。”
“好。我先出去了。”
晨辛看着他离去的身影,这家伙又怎么了?觉得他今天又异常的冷淡,她是不是又有什么地方得罪他了?
做好早餐,喻延还没下来,晨辛上楼敲了敲他的房门,“喻延,吃早餐了。”
等了三秒钟没回应,她没了耐心,扭动把手推开了门,喻延正在换衣服,看见她神色一滞。
哇靠!身材一级棒!
晨辛也愣了一会儿,缓了缓,笑着大步流星地走了进去,看见他的旁边放着一本书,“你刚才在看书?”
“嗯。”
“是什么书啊?”她拿起那本书,“喔,是余秋雨先生的《文化苦旅》,你还真是喜欢看书呢!”
“也只是无聊的时候看看。”喻延脸上还是没有什么表情。
吃早餐时,喻延说:“我妈刚才打电话来说,叫我们早点过去。”
“好的。”
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晨辛才说:“喻延,怎么了?”
喻延假装什么都不知道,“什么怎么了?”
“感觉你今天有点奇怪。”
“哪里奇怪了?”
“好冷!”
喻延噗嗤一笑,气消了些,“是被今天天气感染了吧,等一下出门多穿点。”
收拾好厨房,来到房间,拿起为喻延他爸妈准备的礼品,出来看见喻延。他看见晨辛手里的东西,问:“这是什么?”
晨辛把礼品扔给他,“给你爸妈买的。”
“真是孝顺!”
“这还用说?”
喻延一到家,就急着跑去看妮可,像逗小孩子一样逗它,晨辛笑着调侃道:“如果我和妮可同时掉进水里,你会先救谁?”
“当然是就妮可了。你游泳游得那么好,在你面前,飞流急湍的河水也不得不低头。”
晨辛大笑,“那如果我不会游泳呢?”
喻延稍微思索了一会儿,“如果你不会游泳,妮可会救你。你别看它胖嘟嘟的,可是游泳健将,我去只会拖后腿。”
“哎...你宁愿救游泳健将也不救我们这些弱女子,我好伤心啊。”
“弱女子?”喻延笑了,“就单对游泳来说,你是弱女子就没人敢说称强悍。”
“原来我在你眼中这么彪悍!”
“你没听过彪悍也是一种美吗?”
“还真没听过,你自创的?”
“.....”
好久没见喻母,她的脸色好像比上次又苍白了一点。她看见晨辛,比看见自己的亲生女儿还亲,还责备晨辛为什么这么久都不来看望她。晨辛拿出为他们准备的礼品,她满脸笑盈盈的,“还是小辛会想,延延过年从来没有给我们买过礼物。”
“随便买的,您们不嫌弃就好了。”
“喜欢还来不及呢,怎么会嫌弃呢。”
喻父也笑道:“时间过得真快,一眨眼,你们结婚都已经四个月了,感觉还是昨天的事。”
“是呢。”晨辛特点头笑着。
喻延叹了一口气,小声喃喃:“是啊,都四个月了。”你心里却还装着别人。
晨辛坐在他旁边,听见他在说什么,“一个人自言自语些什么呢?”
“没什么。”话锋一转,“妈,叔叔阿姨他们要过来吗?”
“要是要,不过小旋旋感冒了,可能还要一会儿。”
“圣旋感冒了?严重吗?”晨辛有点怀疑,这次是真的了吧?
“小孩子嘛,偶尔感冒很正常。”喻母完全没有察觉到她的这些心思。
喻母叫人买了很多年品,晨辛在厨房里忙了四个小时还没全部搞定。直到喻绪然他们一家人到了,晨辛才从厨房里出来招待他们。圣旋戴着口罩,眼睛无神,显然昨晚没睡好。
晨辛半俯着身向他问好:“小旋,你好啊!”
他瞄了瞄,没理会她,独自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晨辛又问:“感冒怎么样,严重吗?”
“你烦不烦啊?”
“哦呀,还真凶!这是对长辈的态度吗?小心我告诉你的延哥哥哦。”
他不屑地哼了一声,“真蠢!”
这小屁孩儿....真是一点也不可爱!
喻延跟着喻父去拜祭去了,回来听见圣旋的话,一巴掌拍在他头上,“小鬼,又在胡说!”
晨辛笑道:“我和延哥哥可是有心灵感应的。”
“哼!”他不服的把头迈向了一边。
喻延在他身边坐下,晨辛问:“奶奶呢?还没回来?”
“她可能来不了了,摩洛哥突然下起了暴风雪。”
“摩洛哥?在哪儿?”
“非洲西北部的一个国家。”
“你奶奶还真是喜欢旅游啊!”
吃年夜饭的时候,大家相互敬酒祝贺,讲着好玩的段子,气氛非常活跃。晨辛分别一一敬酒,敬到喻母时,喻父说:“小辛,你妈她身体不太好,这杯酒我代喝了。”
喻母强制接过酒,“逢年过节的,喝一点没事的。”她一饮而下,喝下了半杯酒,“不过小辛,你们到底什么时候才给我生一个可爱的孙子啊?”
她怎么天天都想着孙子的事啊?
晨辛一时对不上来,喻延说:“妈,今天过年,就别说这事了。”
“臭小子这点事都办不好,我白养你了。”她转眼看着晨辛,笑道,“作为对你们的惩罚,罚你们每人三杯酒,满的。”
她和喻延对看了一眼,都摇头笑了。各自喝了三杯酒,接着喻母又使眼色叫圣旋分别敬他们,不把他们灌醉誓不罢休。不一会儿,晨辛就双颊发红,昏昏沉沉的快要坐不住了。喻延把她扶到房间里休息,她穿了一件保暖衣、一件羊毛衫,外面又加了一件羽绒服,现在热得不行,把羽绒服脱掉了又接着脱羊毛衫,羊毛衫脱了还想脱保暖衣。
喻延拉住她,“别脱了,会感冒的。”
“热,我热....”
喻延看她出了好多汗,保暖衣都湿了,打了热水,脱掉衣服,帮她擦着汗。晨辛隐隐约约还有些意识,看见他这般细心,刚开始还有些羞涩,过了两分钟,已经完全不在乎了。
喻延找来干净的衣服,扶着她给她穿上,她摇摇晃晃的看着喻延,突然觉得他有点湿润的嘴角很性感,一下子扑上去咬了一嘴。
她这忽来的举动可把喻延吓了一跳,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你敢偷袭我?”
晨辛现在根本听不见他的话,像个小野兽一样又想来吻他。喻延笑了一下把她压在床上,在她身上狂吻,双手到处游移摩挲。在他的挑逗下,晨辛也有了感觉,回应着他。
他终于攻到了她最敏感的部位,用上了所有他看过的处女攻略,二十分钟后,终于成功进去了。
他不禁吐了口气,终于如愿以偿了。
虽最近他和晨辛每晚都睡在同一张床上,但她也只让他亲亲她,抱抱她,如果做进一步的接触,她就会说累,改天改天的一直拖到现在。
他动了动腰,晨辛就有些不舒服了,双手抵触着他,不让他前进。喻延俯□轻吻着她,缓解她的不适,嗓音黯哑在她耳边低吟:“还痛不痛?”
晨辛轻轻摇头,喻延又低头吻了她一下,才开始攻略。喻延不得不承认,她感觉很好,每次都能很好的回应他。
☆、第六十九章
早晨柔和的曦光些微稀薄。
晨辛一有了意识就闷哼出声,微微动了动身,全身的酸楚一袭而来,让她无法动弹。模模糊糊记得昨天晚上的事,掀开被子一看,□□,果然不是在做梦。幸好喻延还没醒,不然超尴尬。
轻轻起身,蹑手蹑脚地来到浴室,洗完澡,出来看见喻延也醒了。他光着膀子靠在床背上,眼里带着些不明所意的笑。
晨辛和对视了眼急避开了,“不好意思,吵醒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