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陆捏捏她的小鼻子:“你要我哭啊,我可哭不出来!”
他望着她的小脸,故意逗她,“你哭了,还可以跑到我怀里,叫着秦陆…”
他越说越不正经,那洁一把捂住他的嘴唇,“不许再说了,不然,我就要…就要…”
真是个可爱的孩子,才这样就手足无措了都!
秦陆也没有挪开她的手,唇就贴在她的手心里问:“你就怎样?”
她瞪着他带笑的眼,这人,都不知道疼吗?
她有些赌气地说:“再说,我就亲你!”
说完就后悔了,她说了什么浑话了,不是将自己往火坑里推吗?
秦陆听着,乐了,为什么?
因为这句话是他的口头语啊…她不听话不乖的时候,他就喜欢威胁她:“再不听话,我就要亲你了。”
她听着习惯了,就这么自然而然地说了出来——
果然,习惯是件很可怕的事情,但是眼前男人更可怕,他正用一种十分自然的轻松语气对她说:“小洁,我们说话要诚信不是?”
她结结巴巴地说:“是…的!”手蓦地放下,却忍不住用另一只手去碰触那一方湿软,那是他唇上的温暖,酥酥麻麻的!
他满意地点点头,“你说我哪次没有说过,然后没有亲你的,你是不是也该做个言而有信的孩子!”
老天,秦陆就不要捉弄这个可怜的孩子吧!她的脸,已经红得不成样子了!
那洁抿着唇,好半天,才鼓起勇气,“那好,你先闭上眼睛!”
秦陆笑着闭上眼,然后又加了一句:“不许偷工养料啊!”
这话的意思,就是他平时怎么吻她的,她就得照着怎么来!
她突然觉得自己唇好干,她轻舔了一下,尔后自己也闭上眼,视死如归般地吻上他的唇。
接触到他的唇时,她身体一僵,完全不知道该怎么继续下去。
平时,他都是怎么做的?
将她的唇分开,探进,可是她的小舌头动了半天,他还是抿着唇。
她不死心,继续努力着,一张小脸都皱成了小包子。
秦陆睁着眼,看着他的小妻子的模样,他承认自己有些恶趣味,故意逗弄她。
天知道,他的手臂有多疼,她还紧紧地抓着——
在一个更为用力的抓握后,他虽然忍得住,但还是故意发出一声痛叫。
这声痛叫也将她给弄醒了,满脸透红地看着他的伤口,竟然又渗出血来了!
“对不起!我帮你重新包一样吧!”她早将之前的事情给忘得干干净净了,想拿一边的医药箱,秦陆一把捉住她的手,“小洁,不用!”
这点伤,死不了人的!
她呐呐地坐了回去,目光还是落在那伤口处,有些不放心:“要是发火怎么办?”
他淡笑着:“没事的,过两天就好了!”
他忽然一把拉住她的身子,带到自己怀里,声音惑人:“小洁,你还没有亲完呢!”
说着,一低头就吻上她的唇…她像往常一样,被他吻得头晕晕的,四肢无力,整个人都倒在他的怀里。
她不知道一吻过后,她怎么就脱了鞋子陪着他一起躺到床上了,醒过神的时候,有些慌乱:“秦陆,让我起来,一会儿有人进来!”
他不让,低笑着扣住她的腰,还很过份地单手解开她的外套和牛仔裤,“陪我睡一觉!”
她手脚并用,也没有能阻止得了他。
可怜的孩子,又被剥得有些干净地和他一起躺着,他完全是抱洋娃娃的姿势抱着她的身子,整个人贴在她的背后,灼热的气息就拂在她的耳根处:“小洁,你还没有亲完!”
她的声音闷闷的,“不是亲过了吗?”
他笑得相当无赖:“刚才是我亲你,不是你亲我!”
她猛地回过头,瞪着他:“秦陆,你好坏!”
他亲了亲她的小嘴:“我怎么坏了?”仍是带着笑意,俊雅迷人。
她的唇动了动,小嘴扁了扁,“你总是欺负我!”
他的手游移在她的小脸蛋上:“我记得,这几天,我都没有欺负过你!”
秦陆侧头睨着她:“怎么,是想念我的欺负了吗?”
他越说越浑,那洁被捉弄得脸红心跳,脑子里尽是那天,他缠着她,一次又一次地抵死缠绵的情景。
她记得第一次过后,她就好累好累了,他第二次求*欢的时候,她哭着说不要,但他那时的表情,就和现在一样,温柔但坚决,像是一定要完成某事一样。
忽然间,那洁有些明白他为什么将她扯到床上了,她的小脸惊恐着——
她不要在白天,在家里和他这样,太羞人了,要是被丫头撞见,她还做不做人了!
“小洁,不会有人上来的。”他十分淡定地说着,又开始将她往更干净一层脱去。
她愣了一下止住了他的手:“为什么?”
秦陆愿意停个十秒来回答她的问题:“因为母亲知道,我今天不会放过你!”
啊——
那洁凌乱了,他们母子身上装着什么微信号吧!是怎么传送信息的!
她还在想着,那边秦陆已经完成了‘欺负’的第一阶段,她回过神,尖叫出声:“秦陆,你不要命了吗?”
他的手臂还在受伤,怎么能?
他有些坏地抚着她的小脸,轻轻地吐着几个字:“今天,你来!”
她咽了一下口水——什么叫她来?
她不会好不好?她才十八岁好不好?
她,她也才和他两次,她不行的…
“你可以的,我教你…”他一把搂住她的身子,强势极了,但话语却是十分轻柔的:“小洁,要相信自己!”
她不想相信啊!
她流着眼泪,被迫学习了一门夫妻必修课。
结束的时候,她都要累瘫了。
秦陆抚着她汗湿的脸蛋,很正经地说:“小洁,你这体力是不行的,怕是难以经受严格的军训,所以,从今天起,由我先替你锻炼一下吧!”
她呆呆地说:“明天开始跑步?”
他笑得有些恣意:“听说,在床上的动作,半个小时可以抵得上十个小时的跑步量,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那洁苦着脸,他不会拿她试验吧!
她小心地探出脑袋,“那我们那天有六个小时,是不是抵得上一百二十个小时,是不是太多了?”
秦陆摸摸自己的下巴,状似思考的样子,一会儿就下了决定,“那保持一天两个小时的运动量!”
她心里松了口气——两个小时跑步等于六分钟的床上运动!
亲一亲,大不了摸一摸就过去了。
但是秦陆下一句又让她崩溃了:“这换算成跑步,有四十个小时,小洁,你要努力了!”
说着,就下了决定,“就这么办吧!”
那洁还在凌乱中——两个小时?每天?床上运动?
她的腰是不是要断了?
但是某没有吃饱的秦陆先生,已经拉着她钻进了被子:“小洁,还差一个小时,继续!”
她呜呜地叫着,哭着…就差没有举白旗投降了!
楼上忙得慌,楼下也没有闲着。
陆小曼陪着秦慕天在下棋,她险胜一招,捂着嘴吃吃地笑着:“司令输了!”
秦老爷子微微脸红:“我故意让你的,小曼,你越发地不长进了,这也没有看得出来!”
陆小曼陪着笑,“是的,是司令让我!”
她用手煽着脸蛋:“唉,今天不知道怎么这么热的,司令,你感觉到没有?”
她偷偷地瞧着秦老爷子额头上的细汗,秦慕天老脸更红了:“你这张嘴真是不饶人!”
他当然知道她指的是什么,还不是楼上那对小的,弄成那么大的动静!
“你也是的,秦陆伤成那样,你还纵着他!”秦慕天哪里会不知道,陆小曼将所有的人都遣下来的意思,还不是让她的宝贝儿子一逞兽性!
陆小曼闲闲地说:“我哪里知道,他这么不节制啊!大概是…”
她漂亮的丹凤眼睨了一眼秦司令,“这大概就是遗传吧!”至于遗的谁的传,他们两人都清楚!
那些过往的炙热全都翻出脑海,在心头荡漾着。
秦慕天轻咳了一声:“小曼!”
语气是纵容,同时也是有些宠爱的。
陆小曼淡淡地笑了,她起身,拿了方帕子,为司令擦拭了额头上的汗。
她做这样的动作时十分自然,完了轻轻地叹了口气,“父亲,其实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想起了从前,有些感慨罢了!”
秦老爷子自然是相信她的,如果小曼是个守不住的女人,早就背着阿圣在外面有人了,但她没有,一直守着他,守着秦陆生活在这座对于她来说,空寂的大宅里。
只有他,才懂得她的寂寞!
所以,她比任何一个母亲都要希望儿子幸福,而他,也是的。
也许过去,他对她是欲多过于情,那么后来,他看着她一点一点地成熟,一点一点地蜕变,他将那满腔的欲,全变成了对这个女人深深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