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长的手指移到她的唇上,点着那诱人的唇瓣,他的声音暗哑得不像话:“现在,说出你的选择!”
那洁仰着头瞧着他,她脸上一点表情也没有,甚至可以说是空洞的。
良久,她才干涩着声音;“秦陆,我们之间如果真的可以选,那么就不会这么痛苦了。”
她说完这句话,掉头就走。
他现在很冲动,她要让他冷静一下。
可是身子被人从后面一把抱住,尔后他的热气喷在她的耳边。
那鼻息滚烫而炙热。
他很烫,昨天也是一样的,本来她以为是因为他动情的原因,但是现在她觉得不是,那体温很异常。
正要回身,他却在这时开口了:“如果我只给你选第一种呢!”他一边说着一边扯着她的耳垂,舌尖也探了出来,舔弄着她的粉色耳垂!
那洁的身子僵了一下,尔后淡定地说:“你生病了。我帮你看看。”
他猛地将她转过来,热烈地吻住她的唇,激烈得心都快要蹦出来了。
她一退再退,最后被他压着倒在大床上。
她的头扭动着,“秦陆,让我帮你看看。”
下一秒,她的手被他捉住,覆在某个最烫人的部位,略粗哑的声音就贴着她的唇,“好,你帮我看看。”
她的手想动,被他按着不放,流氓得相当彻底。
她的身子僵着,一会儿软下,一会儿又僵硬,最后才轻轻地说:“你在发烧!”
他嗯了一声,压着她头低下,又吻着她的小嘴,声音模模糊糊地说:“别一种烧可能更厉害一些,要不要给我治一下?”
他的声音带着浓浓的暗示,那洁轻喘一声,身子翻了上来,坐在他的小腹上,身子向前倾:“好,你听话!”
她的唇吮着他的唇,小小的舌头在他的唇上轻轻地滑着,像是小蛇一样的灵活,他倒抽一口气,想去缠她,每次都被她给躲掉了。
她小心地不压着他的手,身子缓缓地厮磨着他,秦陆几乎要低吼出声了:“快点!”
光是吻已经不能满足他了!
那洁的小手摸着他一只手,和他十指相扣,但是她另一只手却是摸到了之前锁着她的手铐,几秒后,她捉着他的手,将他锁在了床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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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沐休……
167 不要离开我!
他沉沉地笑了,身子又顶了她一下,尔后微微勾起唇,那浅浅的笑意让她看得呆了。
从再次见到他,她就没有见过他笑,一直板着脸一副冷酷的样子。
此时他的笑,虽然不像过去那般温和,但是却别有一种味道。
仔细地看他,眼角微微有些细纹了,但是却是添了些许的成熟。
她不禁轻叹着,他这样子放在外面,多招小姑娘啊。
心里有矛盾,也有害怕,过去的所有自信在秦陆失去记忆中都消失了。
过去,她是他的宝宝,而现在对于他来说,她只是一个想上床的女人罢了。
那洁瞧着他的眼,黑色的眸子像是深水一样吸引着她。
她忍不住伸去去抚他的眉眼——
还是一样好看,一样地英俊,甚至是那道疤也没有影响到他的容貌,反而让他看起来更有男子气概,无比的威严。
今日的秦陆,早已经不是往日的秦陆了。
她恋恋不舍地抚着,从眉到眼,再到他的鼻子,最后是他好看得过份的薄唇,一如记忆中的那么好,简直完美。
她靠过头去,将自己的小脸贴上他的脸孔,声音柔软极了:“秦陆,别离开我好吗?”
不要再离开她,不要让她一个人留在黑夜里,不要让她一个人面对着小小陆慢慢地长大,问着她爸爸去哪儿了!
她的脸不断地蹭着他的面孔,声音也慢慢地颤抖起来,她一次又一次地说着:“秦陆,不要离开我!”
她的声音绝望而缠绵,秦陆怔着,一时间**竟然消退了不少,但是头更疼了。
他从来没有听过一个人这么对着他叫着——秦陆这两个字。
她的声音里有太多太多压抑的情感,有太多太多他不了解的东西。
像是他与他相识了很多年,而且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一般。
他猛然地捏起她的下巴,厉着声音问:“你究竟是谁?”
那洁的下巴疼得几乎要昏过去,她张着唇半响说不出话来。
他大概也知道是自己弄疼了她,于是一松手将她给松开,尔后对着她眯了眯眼,“最好给我说实话。”
那洁抿着唇,许久才轻轻地说,“没有,我们没有关系!”
他的那只伤着的手忽然往她身下探去,唇边吐着冰冷的字,“如果我将自己的手给毁了呢,你还是不说吗?”
他的手抖着,看得出很不好!
那洁瞪着他,唇抖着,一会儿她的脸颊处流下两行泪水,她瞪着他,声音带着一抹哭音,“你为什么这么坏,为什么这么逼我!”
她的小手捶着他的胸口,有些崩溃地哭倒在他的胸前,一会儿他的胸口就湿了。
“起来!”他的声音冷酷极了,那洁吓了一跳,抬眼就见着他黑着的脸。
“你将我的衬衫弄湿了。”他的声音里透着一抹不自在。
那洁呆了一下,尔后挪了一下,就见着他的胸口湿了一大片。
他不怎么温柔地瞧着她,声音有些冷意,“刚才的问题很难回答吗?”
那洁瞧着他,许久才有些干涩地说:“你,和他,长得很像!”
她这一说,秦陆火冒三丈,但是他还是压抑着声音问:“和谁?”
她的声音很低,“我爱的那个男人!”
当他听到她说出这几个字的时候,心里十分气恼且无处宣泄。
是啊,她都有孩子了,让她心甘情愿为之生孩子的男人必定是她极爱的男人,他怎么忘了,她爱过别人了。
而他,相当介意。
他告诉自己,是这个女人太不解风情,但他自己又隐隐地知道绝不只是这样!
有些恼,于是手一挥将她的身子给挥到一边,他自己也坐了起来,手上的手铐像是小玩具一样丢在一旁。
那洁目瞪口呆的看着,不敢置信。
他靠在床头,一只手从床头柜上摸出一支烟给点上,尔后吐了一口中烟圈,直直地喷在她的脸上。
她呛了一口,瞪了他一眼,而他的声音透过薄薄的烟雾传过来,“我让人送你回去!”
她瞧着他很久没有吱声,他缓缓地吸着烟,突然扔掉手里的烟头,也不管下面的地毯是多么的名贵,一手捞起她的身子就往自己的怀里扣,用力地吻住她的唇,她挣了两下然后就软在他怀里。
气闷着,也不知道是生她的气还是自己的,总之态度越来越不好了,“出去!”
那洁扣好衣服,十分有骨气地要离开,忽然身体震了震,因为后面传来一声咚的声音。
回头一看,英明神武的上将先生竟然因为短暂的昏眩撞到了墙。
她这才想起之前发现他的异常,该死,她怎么会忘了他还在生着病。
于是折扳回去,轻轻地扶着他的身子,“怎么了?”声音很柔。
秦陆瞪着她:“我好得很,让开!”
那洁眯了眯眼,“如果你还像之前那样的态度,我真的会扔下你!”
他睨着她,目光中的意味却是有些稍稍的退让之意,不得不说,生病让人脆弱。
此时,头又烧又疼,之前刻意的隐忍竟然在她要走之际悉数瓦解了,还丢脸的撞到了墙。
他冷着脸看着她找出药箱,倒了一杯水先给他吃了一片退烧药,并十分温的地说;“夜里的时候再吃消炎药。”
“你喂我?”他看着她,手里握着水杯,那修长的手指和过去一样的好看。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我和家里说一下。”
借了他的电话,她走到房间的另一边打给张妈,她的声音有些不,他听不清她用了什么借口,只看见她纤细的身子站在他家落地窗前,那抹淡绿和唯美的窗帘相映,相当地和谐,像是她千百将地站在那里,再是自然不过。
他的呼吸一窒,说不出的滋味在心头涌现,这种滋味胜过了他对她做尽的所有过份的事情。
那洁打完电话,并没有立即将手机还给他,而是低头看了看手机屏保,应该是原来的设置吧,国际知名的建筑物,宏伟气魄。
只是不见了当初二十四岁男子和他怀里搂着的小少女的那份缠绵!
那洁仰起头,她告诉自己,这没有什么,这很正常,他只是忘了而已。
他只是,找不到回家的路了。
现在她来了,有他,有她在的地方,就是他们的家。
只是,她得先将真正的他给找回来。
她深呼吸了一口气,尔后转过头,秦陆在看到她的脸蛋时,心里的那份滋味到达了顶点,他深深地不解,他想要去知道,但是才有这个念头,他的头痛欲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