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她被水哥扔到大街上,而她的脑子里除了弄死那洁这个贱人就没有别人念头。
水哥说,她不弄死那洁他就不陪她玩了。
她要水哥,她不要再回去…
欧阳安的眼里闪过一抹疯狂,缓缓地消失在夜色里…
——这几天,秦陆一直很忙,那洁一个人在家他也不放心,都是请了一个保健医生陪着她的。
那洁几乎见不着秦陆,早出晚归的。
每天晚上她睡觉的时候,他还没有回来。
天亮的时候,她没有醒,他就又走了。
三四天没有好好地和他说会话了,心里有些空荡荡的。
这天秦陆穿好衣服,在她的唇上吻了一下正准备下楼的时候,那洁醒了,一把抱着他的腰身撒着娇,“再陪我一会儿。”
说着,拉上他的头凑上自己的红唇,秦陆低低地笑了一声,尔后俯低身子,和她的唇缠成一气。
她的小舌尖灵活地钻进他的唇里,秦陆立刻缠着她的,一阵温柔的纠缠过后人,他松开她的小嘴,声音略带了些沙哑:“宝宝,我真的得走了。”
她不肯,小手揽着他的颈子不放,一脸的可爱。
“再陪我一会儿。”她说一个字就在他的唇上吻一下,秦陆本来就喜欢她的亲近,这么主动的勾吻哪是他忍受得了的,飞快地压倒她的小身子,又是一阵脸红心跳的热吻。
吻过去后,她明显地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脸红着,小手抓着他的衬衫领口,“这两天很忙啊!”
秦陆的食指缓缓地抚着她的唇瓣,一边含着笑说:“是唉!冷落我家宝宝了是啊!”
她委屈地捶了他的胸口一下,娇着声音,“你知道就好!”
秦陆瞧着她一脸的娇羞,小模样勾人得很,忍不住将手指探进她的小嘴里,那丝滑般的触感让他有些欲罢不能在里面轻轻地搅动着,模仿着…
她抓紧他结实的背肌,呜呜地扭着头。
秦陆另一手握着她的小下巴不让她动,并轻轻地哄着,“宝宝,一会儿就好!”
他的身体侧卧着和她贴在一起,而她身上只有一件真丝的睡衣,那薄透的布料根本就挡不住什么,胸前的春光他尽收眼底,还有身体厮磨间那磨人的感觉,他有些情动,喉咙里发出一声难忍的声音。
那洁红着小脸蛋想埋下头,但是他的手指又还在她的小嘴里,结果就是将他的手指差点给咬断了。
秦陆抽出来,手指上还沾着她的口水,就这么不干不净地捏着她的小下巴,表情带着几分炽热,“不是让我留下来的?嗯?”
她抱着他的颈子,声音很轻,“我又没有让你走。”
秦陆心里明白,她也是喜欢的。
其实也是,两人之前缠惯了,这会子完全禁欲,真的是一件很痛苦的事儿。
但确实不能拿孩子开玩笑了,只是瞧着她芙蓉一般的脸色,他情动更深。
看了下时间,还有半个小时可以和她厮磨一会儿,于是脱了外套,那洁像个小蜜蜂一样地扯去他的皮带。
秦陆呻吟一声,“宝贝,一会儿我就要走了。”
“不管,我不要你穿这么多,硬死人了。”她抱怨着,压根就没有想到自己说的话有多暖昧!
秦陆沉声笑着,凑在她的耳根那儿轻轻地说了几句糙话,弄得她脸红心跳的,伸手就捶了他几下,秦陆又笑开了。
这个小东西,真是可爱,他叹口气,如果可能他何尝愿意送走她,就这么放在自己的身边,就算不能做那啥,好歹能瞧瞧,摸摸啊,就是说会话也是无比满足的。
秦陆的手恋恋不会地在她的身体上一阵怜爱,直到她颤抖着在他的怀里软下来他才松开手,将她抱在自己的怀里,抽出一张纸帮她清理了一下。
他做着这一切的时候,那洁的脸一直不敢看他。
秦陆低低地笑着:“小洁,留下我,现在怎么又不好意思了?”
她垂着小脑袋在他的怀里不出来,她哪有脸见人,刚才他那么摸着她,她竟然…她不知道自己的身体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敏感了。
秦陆知道她不好意思,他也有些讶异于她的敏感,以前她不是这样的。
想到方才手下的极致感觉,他的身体紧绷着,疼痛着。
自己最爱的女人就在怀里,但是他得忍着,还不能让小家伙给瞧出来,不然又得内疚了。
轻轻地拍着她的小身子,让她软在自己的怀里,一会儿他感觉到她睡下了才轻轻地抽开身子。
一边穿起衣服一边瞧着她,眼里尽是温柔。
他多想再陪她一会儿,但是确实很忙。
或许过两天应该陪她出去走走,她天天闷在家里也挺无聊的。
秦陆走时又亲了亲她的小嘴才松开她,站直身体向外走去。
坐上车子,司机问了方向后就驶离了。
那洁睡到十点的时候,被电话给吵醒了,她迷迷糊糊地拿起手机喂了一声,然后就说:“秦陆你什么时候走的?”
那边没有说话,那洁又说了几句挺私密的话来,对方才轻笑起来,“小洁,你平时是这么和首长说话的吗?”
那洁呆了一下,怎么会是女人的声音?
再一看来电显示,竟然是陈心怡那个女人!
她一个激灵,整个人都醒了,伸手摸了摸头,不好意思地说:“是心怡啊,有事儿吗?”
陈心怡有些兴奋地说:“今天商场打折,我们去买点婴儿用品吧,听说打八年折哦。”
那洁本来也是懒得出去的,但是闷了这么久确实挺无聊的,她想了想就说:“那好,中午的时候我们一起吃饭,完了再去逛逛。”
这些天她的身体已经好很多了,适当地走走对孩子有好处。
陈心怡和她约好了时间,因为两个都是孕妇,那洁就订了一家餐厅的包厢,因为这样清静些。
到了十一点的时候,她将自己收拾整齐,走下楼。
她的早饭没有吃,保健医生逼着她吃了点小面包,喝了一杯牛奶才让她出门。
那洁出去的时候,秦陆早就吩咐过不让她单独出门,所以车子是司机开的,另外也有两个勤务兵跟着,别看只是勤务兵,但那身手可是杠杠的。
那洁到了餐厅,让那两个人在外面用餐,自已则进去。
那两兵本来是不同意的,但那洁说,她有重要的谈话和嫂子说,他们也不好意思要求进去了。
毕竟么,首长夫人和夫人家嫂子两个女人在一起,他们出现是不合适。
那洁推开门,“心怡。”
十分钟前,她收到一个短信说她已经到了,还说不让人跟着,防碍她们说话。
那洁才进去,门还没有推上,背后就传来一阵冰冷的触感,抵在她的腰侧,声音带着一抹疯颠:“贱人,想不到吧!”
那洁没有动,她猜到是谁了。
欧阳安不是疯了被关起来了吗?为什么还能出现在这里?
而且,凭一个疯子是不可能这么精确地抓到心怡的。
正前面,陈心怡被绑在那儿,嘴巴上贴了块胶布。
她的眼里有着惊恐,拼命地摇着头看着那洁。
那洁心里也怕,欧阳安疯了,随时可能做出不理智的事情。
她轻轻地说:“你想抓我,现在抓到了,可以将她放了吗?”
欧阳安侧着头,觉得很对,一会儿又觉得不对。
刀朝着她的腰侧抵了抵,“走过去。”
她疯狂地大笑着:“我要你们一起死!”
她的笑声刺耳极了,那洁不敢刺激她,只能慢慢地往那边走过去。
“坐在那儿。”欧阳安指挥着她,等那洁坐到那里后,她就扔下刀开始绑那洁的身子,想将也像陈心怡一样绑起来慢慢折磨的。
那洁知道自己只有这么一次机会可以反击,她用力地抓着欧阳安的手,用力地咬下去,然后火速地跑开,并且记得拿起手边的一张椅子,疯狂地朝着欧阳安给扫过去。
她扫过去的时候,心在颤抖着,但是她知道自己如果下不了狠心,她和心怡真的会两尸四命。
欧阳安被扫到地上,头部流了很多血,挣扎了半天也没有爬起来。
那洁连忙将地上的那把刀给捡起来,将陈心怡手上的绳子给割开。
陈心怡的手都是抖的,那洁拿着刀,拉着陈心怡往外跑,但是陈心怡却是没有动。
“小洁,我们跑不了。”她轻轻地说着。
那洁回头,就见着欧阳安不知从哪里摸出一支枪来,她的脸上被鲜血覆盖着,看起来怵目惊心。
欧阳安一边指着她们,一边慢慢地爬起身来,她的唇角微微变起,如果没有那些血,她脸上的表情可以说是梦幻的,充满了对过去的怀念。
“贱人,你知道吗?我的射击还是秦陆教我的!”她的目光像是飘向了远方,沉浸在回忆里:“我和他有很多年的感情,这辈子我只爱过他一个男人,其余的男人都是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