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的目光都是血红的,指甲将自己的脸都给划破了。
门突然被推开,她抬起脸,一头乱糟糟的头发挡住了脸孔,狼狈的样子哪有昔日艳星的模样。
她的动作飞快,扑到那个面前,双手卡着那个的喉咙,急切地问:“是不是那洁那个贱人流产了,是不是?”
那人静静地望着她,表情冷淡。
欧阳安的眼眯了眯,手上又用力了些,那人只是轻挥了下手,她就摔倒在地上,半天也没有爬起来。
她翻过身,随着那个步子的逼近,她挪着自己的屁股一下一下地往后腿。
她不认识那个人,他为什么要用这种目光看着她。
她知道这种目光,她好像记得以前她很享受,只要男人对她露出这种目光,她就会跟他们去房间。
他们会直接脱了她的衣服,在她的身体上做各种奇怪的事情。
有时候很舒服,有时候会疼,因为有些人喜欢捏她,甚至用烟头烫她。
可是她不在乎,她只要这些男人要她,折腾她。
因为秦陆从来不会用这种目光看她,她要证明自己还是个女人。
欧阳安从出事后也许久没有过男人,这对于私生活很混乱的她来说,是一件十分难忍的事情。
即使现在疯了,骨子里还是淫的,身体里的那股渴望在看到男人敞开的胸口时破茧而出。
本来,她是半坐在地上的,这会子跪了起来,目光赤红着看着男人一步一步地逼近她…
她不可控制地舔了下唇瓣,又咽了下口水,盯着男人的身子瞧。
“想要吗?”那个男人阴冷地问着。
事实上,上了欧阳安不在他的任务范围里,但是…他阴冷地笑着,他可是她的忠实影迷呢,以前在电影里看着她被不同的男人上,每次看得他热血沸腾的,就连和老婆做那事儿的时候都幻想压着这个风骚美艳的女人。
现在,她就在自己面前,虽然看上去落魄了些,但是这具身子,还是嫩白得可以掐出水的。
他一把扯起欧阳安的头发,逼迫她直起身子,而她不用他调教就已经渴切地扑了上去…
那个压着她的后脑,唇里无意识地哼着…
这个女人真荡,看来以前对不少男人做过这种事情,技术好得没有话说。
十分钟后,他一把扯起她的身子,让她站着,他的双手将她的头发给揽到后面,露出她精致的面孔。
“真美!”他赞叹着,“不化妆还能这么美!”
欧阳安是他见过的最美的女人,渴望了许久的,现在又疯又傻,就是不知道做起来打不打折扣了。
她美丽的眼睛里染上了浓浓的**,他伸手在她的身体上游动着,那冰冷的触感让她兴奋极了,双手抱着他的颈子,整个人都贴着他的身体,无意识地扭动着。
这个**!
他冷笑着,在她敏感的部位轻轻地揉搓着,果然是纯天然的美女,浑身都是本钱。
他忽然伸手一撕,她身上的病服就被撕破,露出里面白嬾光滑的身子,破碎的衣服落了一地…
男人垂下头,吻住他渴望已经的身子,大手也用力地揉着她。
欧阳安发出痛苦并快乐的呻吟…妖娆的身子疯狂地扭动着!
牢房里只有一张硬硬的床,他用力地将她扔到上面,接着解开了自己身上的束缚压了下去…
昏暗而狭小的牢房里,立刻响起了不堪入耳的声音。
男人完全很变态,也想不到自己有机会找欧阳安这么一个女人,要是在以前,那是多高高在上啊!
“想不到你有一天也会在我身下这么叫着。”男人一边折腾着她,一边得意地阴笑。
她每痛苦一次,他感觉自己就快意一次,一直这么占有着她,直到她的下面流出了血来他才不情愿地结束。
提起裤子,他嫌恶地望着她身下的那滩血,皱着眉头:“真是扫兴。”
想不到她会来例假,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了。
可是这人并不知道,欧阳安早已经没有了卵巢,她是不会有例假的,刚刚流下来的,是她的血,被他强上的血。
她的脸上有着痛苦,也有着一抹满足!
男人拉上裤子,无声无息地离开了。
第二晚的时候,欧阳安仍是对着那个已经破碎不堪的小人猛扎着,只是眼睛一直望着外面,目光中有着期待。
当牢房的门被推开的时候,她呆滞的眼里竟然闪过一抹春情,飞快地扑过去。
她本来就疯傻了,心里想要,于是很快就主动地扯他的衣服。
男人站着一动不动地,任着她在他身上撕着,只是脸上带着一抹冷笑。
她胡乱地亲着他的身体,等到**堆到一触即然的时候,他用力地将她扔到冷硬的床上,又开始一轮的折腾…
半个小时后,他结束,随手扔了几张张,“自己清理干净!”
欧阳安小心地擦干净,怯怯地问:“你明天还来吗?”
男人抬起她的脸蛋,望着她脸上的渴望,表情邪气:“小荡妇,明天还想要?”
她垂着脸看着男人的身子,咽了一下口水。
她现在全部的指望就是这个男人了,别人都说她疯,她觉得自己没有疯。
她知道想要男人,想得疯了。
男人冰冷地瞧着她的小脸,一会儿阴冷地笑了,“如果你能出去,想要更多的男人都可以。”
虽然眼前的女人身体很诱人,技术也好得没有话说,但终究是被男人玩烂了的。
这样的女人,他不介意和别的男人一起分享她的身体,或者,他可以和自己最好的兄弟一起上她。
目光落在地上那个带着血的小人身上,他阴阴地笑着:“出去后,你还可以将自己恨的人,像是这样弄死!”
欧阳安里的眼里迸出一抹恨意,她很想男人,但是她更想那洁那个贱人死!
她抓着男人的手,眼里带着一抹疯狂,“我要她死,你说,怎么样才能让她死!”
男人的目光落在她没有穿上衣服的上身,眼里带着几分的炽热。
即使疯了,欧阳安对于男女之事还是十分了得的,她立刻缠了上去,上下其手,唇舌并用,将男人伺候得舒服极了…
最后两人并排躺在床上,男人低低地说着,并捏着她的屁股,“想要她死,就得心狠一点。”
欧阳安怔在那里,半天也没有说话,直到男人离开她也没有动。
她不是害怕,她是兴奋,她真的还有机会弄死那个贱人,弄死那个孩子!
阴暗的牢房里,笼罩着一股血腥的味道,但这让欧阳安更为兴奋…
第二天,她就被男人带出去了,神不知鬼不觉的,她疯傻,根本不去想男人为什么能将她带走。
她被带到一个黑屋子里,那里面还有一个男人,看到她时,就立刻扑了上来,三两下将她给剥光了,甚至来不及到床上就在沙发那儿占有了她…
完事后,他意犹未尽地瞧着之前的那个男人:“大哥,这女人真带劲儿。”
大哥冷冷一笑,扯着皮带走过来。
做弟弟的邪笑一声,“哥,我们一起来搞她吧!”
两个小时后,两个男人逞完了兽欲,将她随便地关在里面的房间里,那个叫大黄的男人敬畏地替自家哥哥点了一支事后烟,小心地问:“水哥,这女人是号子里的,这么带出来稳妥么?”
水哥的裤子都没有拉好,就这么大刺刺地摊着双腿,一边抽着烟一边睨了大黄一眼,“怕什么,上面有人罩着。”
他压低了声音,“只要将上面的事情办好了,这女人就是玩死了也没有关系。”
大黄立时地兴奋起来,“哥,你先休息,我再去弄会!”
水哥冷冷地瞪了他一眼:“小心点,现在还不能弄死!”
“没事儿,哥放心,我会悠着点儿的。”大黄裤子也不穿就推门进去了。
水哥在外面继续抽着烟,一会儿就听着里面传来的暖昧声。
他冷冷一笑,打开电视,无聊地调着台,他的眼忽然微微睁大了些,然后推开门,将正在奋战的大黄给推推。
“哥,怎么啦?这不忙着。”声音带着粗喘,这女人太够味了,这一身皮肤水的。
水哥指了指外面,“放着她的电影。”
大风立刻就明白了,抱起身下的女人就往外走去。
外面的屏幕上,美艳的欧阳安穿着性感的黑色蕾丝,正在挑逗一个老外。
那妖娆的曲线让男人喷火,大黄拿起烟头,烫在她身上,“说,你和那个老外有没有真的搞上?”
她茫然地望着,好半天才傻笑着:“那是我啊!”
侧头想了一会儿,“好像有,在戏里他就真的上了我!”
“你这个贱人,人尽可夫的贱人!”大黄发狂地折磨着她,尖叫声,暖昧声四起,直到他累了才结束。
这时候水哥也休息完了,接着上。
别看大黄粗野,但是论变态,那个阴冷的水哥要变态得多,三天下来,两个男人将她的身体折磨得没有一块好地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