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喉咙里发出的声音沙哑而性感,他很舒服吗?
她悄悄地抬了眼,望着他紧绷着的下颌——还有那张被**折磨的面孔。
不再平静,此时的他很放纵。
大概是因为药性,他的时间特别长,第一次几乎有一个小时才结束,后来又陆陆续续地做了两次。
直到夜深,他才松开她的身子,两人汗湿着身子沉沉地睡去。
他们不知道,他们在欢*爱的时候,床顶一直闪着红色的小灯…
另一个房间里,陆小曼坐着,手里拿着一杯红酒,静静地看着巨大显示器里一男一女的交缠。
她的脸上面无表情,良久,她将面前的面画关掉。
门外,奉管家走了进来。
“太太,要不要叫少爷回去。”这让人知道了不好!
陆小曼睨了她一眼,“不用了,也该让他们彼此认识一下不是吗?”
她率先走出去,管家自然紧紧跟上。
清晨,那洁睁开酸涩的双眼,望着四周豪华的装饰,有些怔住。
昨晚的一切如同倒带般地在脑海中过了一次,然后她的目光落到一边的男子身上。
就像记忆里的,他很帅,也并不像是她想象的有什么不好的特征,这样有权有势的男人为什么必须买妻子?
她想不通!
她也没有时间去想,昨晚她没有回家,母亲一个人在家…
心里惊了一下,立即掀了被子准备下床,刚拿起一边的衣服要穿上,就望进一双目光平静的眼里。
是的,平静!
床上的秦少爷似乎一点也不意外自己的床上会多个女人,他只是静静地看着她,半天才问一句:“你叫什么名字!”
他的淡然有些激怒了那洁,是啊,他买了东西,当然有权知道商品的名称了。
那洁仰了仰头,轻轻吐出两个字:“那洁!”
他的眼几不可见地闪了一下,她自嘲一笑,“是不是你家替你买妻子,就连名字也得是干净的。”
她的尖锐让他皱了下眉,好半天才不悦地说:“这是你自己的选择不是吗?”
他的话让她知道自己有些激怒他了,但无意去讨好于他。
再糟糕,他得到她的身体,付一夜的费用…心里凄然一笑,她本就没有选择不是吗?
出乎意外的,他并没有将怒气再扩散下去,只是有些冷淡地起了床,穿上衣服,只留给她一句话,“回去的时候小心点。”
不知道为什么,她听他说这话,看着他修长的背影消失在房间,鼻子竟然有些酸…
有多久,没有人对她有这么一句关切的话了!
今天,竟然是由一个占有了她身子的男人说了。
那洁缓缓穿起衣服,忍着腿间的酸痛小心地下了床。
掀开的床单上,一朵褐色的莲花绽放在雪白的布棉上,她苦涩一笑。
房间里静悄悄的,打开门却见着外面站着的奉管家。
她恭敬地站着,见到那洁出来,微微笑着:“少夫人,我送你回去吧!”
那洁笑得有些虚弱,她现在最需要的是睡一觉,但在这个豪门的房间里她睡不着。
“不用了,我自己回去就可以了。”她婉言谢绝了奉管家的好意。
奉管家自然瞧出她的为难,很善解人意地说,“那您路上小心些。”
那洁点点头,乘坐着电梯离开。
见她离开,奉管家立即走进另一间房间,里面赫然坐着陆小曼和秦陆母子二人。
“回去了?”陆小曼手里端着一盏精致的骨瓷杯。
奉管家下意识地看了看一旁的秦陆,然后低声地说:“是的夫人。”
她想了想,有些不放心地说:“这位那小姐并没有收到我们的邀请函,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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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因为有秦陆在,她说话有些避忌,“万一身世不符合可怎么办?”
她们在说这些的时候,秦陆一直坐在一旁。
他穿着一身便服,里面则是一件白衬衫,不得不说他是个相当英俊的男人,英俊中带着军人特有的男人味。
他的手放在陆小曼身边的茶几上,手轻碰着一杯英式红茶但没有去喝,他只是静静地听着她们的谈话,并且没有去打断或者给予意见。
但他这样的态度反而让陆小曼有些不满,“秦陆,她是你的妻子,你不该多了解吗?”
秦陆的手拿起那个英国骨瓷杯,一会又放下,尔后抬头,淡淡地笑着:“怎么样都已经成为事实了不是吗?”
他只能说,他不讨厌那个女孩子——很干净,也让他有冲动去做那件事情!
陆小曼抿紧了唇瓣,让她的面孔变得有些严肃起来,半响才对一旁的奉管家说:“让人跟着了吗?”
奉管家轻点了下头:“这个自然!”
她说完,陆小曼已然站起了身,她拿起一边精致的包。
“夫人…”奉管家跟了上去。
陆小曼走到门口的时候,忽然回过头来,看着秦陆,“我知道你对这事情有意见,但是,为了你父亲的事情,你必须尽快结婚!”
秦家,特别是秦陆不能有一点不好的传闻出来!
秦陆仍是坐在那里,静静地看着自己的母亲,他没有说任何话,只是抿着和自己母亲同样漂亮的唇瓣…
陆小曼和他的目光对视了几秒后便走出房间。
奉管家跟在后面,“夫人,少爷只是一时情绪,心里是明白的。”
陆小曼侧头看着侍候了自己二十来年的管家,轻轻地舒了口气,“其实相对他父亲的选举,我倒是更担心另一件事情。”
奉管家惊讶地脱口而出:“是她要回来了?”
陆小曼没有吱声,只是步子更快了些,奉管家便明白了,于是默然。
谁都知道,那个女孩子是少爷心里的一个结。
只希望新上任的少奶奶能替少爷打开这个结才好!
那洁回到位于福缘巷的家,她必须穿过两条长长的巷道才能回到那个小窝。
狭窄的巷道内,夹着一个小小的院子,里面一弄两间的房间,还有一个小得不能再小的厨房就是她的家了。
那洁站在门口,心里惊了一下。
因为院子的大门是开着的,她飞快地走进去,她怕母亲自己一个人跑出去。
但,院子里是有人的。
她的母亲被人压制在一旁的花台上,身体被迫弯着,凌乱的头发挡住了她的面孔,一只穿着黑色皮鞋的脚狠狠地踩在她的背上…
那洁的心像是猛地被什么给刺穿了一样,她发疯一样地冲过去,将那人的脚给推开,然后扶起母亲,焦急地问:“妈,你没事吧!”
她的手拂开母亲额前的被汗水弄湿的头发,洁白的手擦去母亲脸亲脸上的污渍,露出一张沧桑但依旧秀美的脸庞。
那母抖着唇,两眼带着泪水望着水晶,神色似是有些恍惚,“那洁,你怎么回来了?不是不让你回来吗?他们会抓了你的。”
那洁一把抱住她,“妈,别说傻话了,我不会丢下你的。”
她抱着母亲,一起面对着坐在院子中央躺椅上的中年胖子,“林哥,我们的钱,可以再宽限几天吗?”
那个叫林哥的胖子剔着牙,嘴巴裂开,露出一口大黄牙。
他缓缓地望着那洁清秀的脸蛋阴阴地笑了,“我已经又宽限了你们几天了,这十万眼看着滚成了三十万,我看这样,你现在去卖,那个还算三十万,如果再拖个几天,可能就是上百万了,到时,还不一定得卖几年呢!”
那母一下子抱住那洁的身子,“我不许你们带她走!”
“不许!那也好啊!你如果愿意的话就替你女儿去卖,但是也要有人肯花钱才行!”林哥身边的一个男人不怀好意地说:“还是让我们兄弟们先尝尝味道。”
林哥瞪了他一眼,他才闭嘴!
林哥冲着那洁露牙一笑,“我说小洁啊,不是你林叔叔不帮你,实在是为了你们母女考虑才做出这个对你们,对我们公司都有利的决定,你看,还是跟我们走吧!以你这个条件,干上个一年半载的也就完事了,以后挣的钱,也好给你母亲找个好大夫瞧瞧不是?”
那洁脸上的表情淡淡的,“林哥,再宽限几天吧!我一定还上。”
“还?拿什么还?”林哥一下子变了脸,他望着四周,“这个房子也不值几个钱吧!再说,你卖了住在哪里?你去工作了,谁来看管你妈?跟我走就不同了,你什么都可以拥有。”
那洁咬着唇,还在恳求着,“再给我两天的时间吧!”
林哥的脸色更难看,“我说小洁你的脑子就这么不灵是不是,你告诉你,你是碰见我了,要是别人,还会和你这么客气地商量吗?”
他举起手里的烟,用力吸了一口,然后用力扔在地上用脚碾熄。
他使了个眼色给一边的手下,“将她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