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妃到了陈老师家的时候,王黄毛与方太都在,大家一脸的凝重。
乍一看到王黄毛,巧妃吃了一惊。
王黄毛比几个月前变化不少,首先是发型变了,板寸头显得他老练而成熟。两只眼睛虽然还是小有差别,但已经不嚇人了,眼珠恢复正常颜色。
巧妃的心道:“他怎么也来了?”
“小妃,过来坐吧。”陈老师温和地招呼巧妃。
巧妃走过去,挨着陈老师在沙发上坐下。
“阿朵呢?”巧妃问。
“呼呼去了,我早早把她哄睡了。她要是知道她王叔来了,今晚就甭想睡了。”陈老师解释道。
“我刚刚去偷偷看了看她,阿朵长胖了不少!”王黄毛嘿嘿笑了。
“这小吃货,放学回来,就到处找吃的,写作业,嘴巴都不闲着。”陈老师的嘴角上扬,挂在脸上的笑容。吐露着内心的甜蜜。
“那是因为她还没到爱美的年龄。”方太面无表情,补了一句。
三人有一阵的沉默。
“巧妃,手呢?哪只手腕受伤?我们看看。”
巧妃伸出手来,王黄毛与陈老师一起凑过头来仔细辨别了一番。
“她摔了一跤,就把你手抠成这样?”
“嗯。”
“还是那个皮肤病女人?”
“对呀。”
巧妃见方太的眼睛快要喷出火来,王黄毛与陈老师则一副神经绷紧的样。好奇地瞪大了眼睛。问道:“怎么啦?”
“她想干什么?那女人我见过。可小妃究竟哪儿得罪她了?她为什么单单盯上小妃呢?很奇怪。”陈老师也想知道答案。
“早和你说了踩虫少女的事,你就是不信!解释起来还很费劲。我都懒得解释了。”方太冲着巧妃一张口就是一段话。
尔后她扭头冲着王黄毛吼了句:“头儿,下次交我痛快点的任务。和她交流,我大脑快坏掉了。你自个儿解释吧?!”
巧妃满头黑线爬过。
上次,方太絮絮叨叨说起什么传说的时候,巧妃还笑了她,估计方太记恨在心。
王黄毛用眼神制止了方太的发飙。好脾气地劝告巧妃。
“巧妃,你可以不信,但我必须得说。”
“无名诊所,我找人详细查过,它根本就不具备皮肤专科诊所的资质。”
“你先看看我手上的这本书。”
王黄毛翻开了第612页,上面是古文,巧妃的古文功底有限。如何看懂。陈老师就不一样,她在其祖母的教导下,古文功底深厚。
陈老师一字一句地念出:“南唐,蛊惑盛行,南唐小主,双生子。一小主卒,一小主病。后得高人相救,后灭蛊……故,象牙香囊,成御用香囊,驱蛊……多摒弃……缘恶……小主香囊,镇守一方……唯香……”
陈老师读得很慢。
一字一句。
生怕巧妃听不懂。
巧妃的好奇心被勾到了银河系。
陈老师读完后:“听懂了吗?”
“似懂非懂。”巧妃停下飘来飘去的白眼。
“我都听懂了,你一大学生竟然还听不懂。”方太没好气地插话。
“不过,你懂不懂也无所谓,就是听懂了,又能怎么着?这些年,那个笑面狼冠冕堂皇地生活在这个地球上,做生意,做买卖,赚了很多钱,总该知足了吧,还是不死心,要和我们死磕到底,nnd,感情为啥不选我做踩虫少女。他们来一个我踩一个,别说抓掉我的皮肉,想从我手上抠掉一根汗毛,我也非把她掐死不可。”
这话是真话,方太的彪悍巧妃见识过。
“黄毛,你给解释解释。我也是似懂非懂,关键还有很多生僻字。”陈老师一脸的认真。
很少听到陈老师说不懂的时候,巧妃冲陈老师眨眨眼睛。
“童鞋,旺盛的求知欲让你流口水了哈。”
“没大没小。”陈老师愣了下,才知道说的是自己,故详装生气。
王黄毛也被逗得乐起来。
压抑的气氛被巧妃一搅和,轻松了不少。
唯独方太板着脸。
巧妃走过去,拍拍方太:“方太,我要真有踩蛊的本事,对那些坏人,我也绝不手软,绝不留情。”
“你早这么说就好了,害得我去你那儿,每次都挨你白眼,这心里的火窝得很久了。”方太语气软和下来。
“哪有。”巧妃有些心虚。
这还不是怕和你们沾边。
早知道躲都躲不过,也就不扭扭捏捏了。
“这么多年,你大概不知道我的合法身份吧。”王黄毛喝了口水道。
“不知道。”巧妃答道。
“他是鉴宝专家。”方太笑笑道。
陈老师与巧妃对视了一下,交换了疑惑的眼神,王黄毛是个鉴宝专家?怎么可能?
“地蛊与天足的矛盾由来已久,此消彼长,听说那个笑面狼是个阴阳人,若果真如此,他即采阴又采阳,势力在他手中必登峰造极,他们也确实越来越猛。他们从事餐饮业,还有各种咨询业务,在扶苏影响力越来越大。他们披着正当生意的外衣,做着一些令人发指的勾当,这么多年,我们也掌握了一些证据。他们借公司合作,合并,坑了不少企业。通过洗脑与蛊惑使得多少家庭分崩离析。本来我们打算死磕到底,穷我辈之力,也不让他们嚣张下去,不让他们继续作恶下去。可我的内心一直在寻找答案,到底用什么办法能把他们彻底灭了,不让他们再次复燃。我是早就知道踩虫少女的传说。只是,一方面将信将疑,另外一方面,心想即便是真的,也如同大海捞针一般。直到方太告诉我,你一口唾沫就逮住了一个成熟子母王。我和我的伙伴们都惊呆了。”王黄毛慢悠悠地解释。
“其实,我鉴宝的目的就是寻宝,比如象牙香囊,比如祖上壁画。”
“所幸,这两样宝物我都到手了。”
巧妃和陈老师象听天书一般,嘴巴合都合不上。
巧妃用手托着下巴,生怕一不小心掉了下来。
象牙香囊见证过了。
“祖上壁画又是怎么回事?”
第119章 祖上族的布帛画
“这祖上壁画,可真难以寻访。”王黄毛话音刚落。
方太就从包里取出一个叠起的布帛来。
放在沙发前的几案上,小心翼翼地摊开。
动作极其轻柔,让人怀疑此方太还是彼方太吗?
“怎么会是这幅画?”巧妃的脸顿时凝住了。
陈老师笑笑道:“是呀。我也有点懵。当初你将这幅画给我的时候,我就随手把它铺到案几上做了个台布。那次,阿朵生日,她邀请了他王叔过来做客,他说它是个宝物,着实吓了我一跳,他让我先别声张,因为在找这副壁画的人还不少。所以,我们就一直瞒到现在。”
“陈老师,掐我一下,不会是在做梦吧?”
陈老师作势要掐,手到半空中,却收了,转而轻轻地拍了拍巧妃的手背:“不是做梦,这是真的,就是你给我的那副画。”
“真的,能假的了吗?”方太接过话题。
“你摸摸这布帛的手感,质地粗糙,不似现在的布帛细软。这是某族,祖上族特有的工艺。很多年前,他们还处在农耕时代,他们的染色技术与织布技术就已经堪称一流。但是,植物染料毕竟不似现在的化学工艺,色彩单调些,同时色彩稍显暗淡。”王黄毛手指布帛上的画面,仔细地解释。
“我一直认为它充其量是个补壁的画,很匠气。没有美感哦!”巧妃飘飘白眼。
巧妃虽然非美术系科班出身,但是审美从没出过问题,小到穿衣打扮,大到自己卧室装修设计,如果不是王黄毛,而是别人指着这副画说是宝物,巧妃会毫不犹豫地将画扣他头上:“你能不能再无耻点,二也得有二的操守。”
“这副画。粗略一看,以为只是色彩的拼凑,没人物没山水,这恰恰也是那个时候祖上族的风格。他们擅长抽象手法。但又不是毫无章法。大家仔细看,他们把最重要的东西安排在颜色中间,他们要表达的东西。不是通过色彩突出出来的,而是藏于没有繁杂的部分。你摒弃颜色。只看黑白,就能推敲出一些很有意义的东西出来了。”王黄毛还真有鉴宝专家的秉性,眼里爬过一颗颗闪烁的星星。
有兴奋,有欣赏,有喜悦,象是对待自己的儿女一般,极力吹捧,眼里和嘴里只有这个宝物,口里吐出的全是好字。
“你先戴上眼镜来看看布帛结构。”王黄毛看着巧妃将信将疑。
从包里掏出一副眼镜出来。
这副眼镜。巧妃从电视中看过,一个眼镜就是小型的放大镜。
巧妃戴上这副眼镜,先是有点头晕,这种放大的效果就如同把一个尺寸够大的毛毛虫摆放在了你的面前,让人心里突然发紧。
在眼镜的放大效果下,那布帛的制作结构才如此清晰地呈现出来。
颜色与颜色的边缘果然非常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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