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何如此恶毒?”笑面狼恨不得拧断他的脖子,又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
她想起临出发去诊所前,他端给她一杯咖啡,他们甚至击掌。
他说:“今晚,要大干一场!”
她也说:“对!今晚谁别想睡觉!”
可现在,她才知道,那被饮料被陶勇动过手脚。
胜利当前,她太大意。
她从不大意,但是,从决定让他参与整个计划那刻起,她就没把他当成外人。
“恶毒?你说我恶毒?你指的是哪一方面?是指给你喂食了冥罗?还是指用了萧笙的气血?还是指给巧妃下了异域玛莎?即便毒,能毒过你吗?这异域玛莎可是你培育出来的!你害过多少人?你数得清楚不?”陶勇毫不客气地反击。
“为何选择萧笙?”笑面狼不依不饶。
“你那满身恶俗满脸不屑对我无端恶意时时挑衅我的大公子,我早受够他了。你提醒了我!我本来计划不是这样的,异域玛莎,这么精贵的东西,我怎么舍得给林亦可?巧妃才是你想要的。有了巧妃,我什么得不到呀?!可是,你提醒我。你说,萧笙视巧妃为生命,为她连命都可以不要。所以,你不敢冒险给她下异域玛莎。你不敢做的事情,我替你做了。你不应该感谢我吗?”
“萧笙的血从何而来?”笑面狼心如寒冰,面如灰白。
“血库。”
“你奇怪我为何有你的指纹,是吗?采集你的指纹确实不易,可功夫不负有心人。我只是奇怪,你的血库为何有那么多的标本?你要来那么多少男少女的血,究竟做何用?”
笑面狼无力地瘫倒了一张破旧的沙发里,她喘口粗气到:“你到底是谁?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是谁?”陶勇极其厌恶地撇了眼玻璃窗里那张狰狞着的脸。“我自己都不清楚。”
“我甚至没有自己的名字。打生下来,我就没见到我的父亲。因为我的怪异。我母亲抑郁而终。打小,我的脸部就与众不同,只要皱眉眨眼,一边的颧骨就会急速地隆起,同学们喊我怪胎,没人和我玩。你根本不知道她过的是什么日子。我母亲去世后,她给了我一个纸片,叫我去找我的父亲。母亲说,这个世界上,谁都会抛弃你,可你的父亲不会。她一而再再而三地警告我。在这个世界上,一定不要让一个叫小免的女人找到我。”
“你说我。我是谁?”他先走到笑面狼的面前,刻意淡定地问。
笑面狼显然处在更大的震惊中。
她没有说话。
陶勇的火气立即飙升万点。
“你来告诉我,我是谁?!”这句如同惊雷,炸开了天,炸开了地。
迷糊中的巧妃被这声嘶吼惊得坐了起来,茫然而空洞的眼神,扫描了四周,片刻后,又重重地摔回床上。
继续睡。
梦里,巧妃正在扯着花瓣:“喜欢,不喜欢,喜欢,不喜欢……”
庭院里某海趴在某树枝上,辣手摧花。
只见这棵倒霉的梅树上发梅花已经差不多被巧妃摘光了,只剩几棵光秃秃的树枝,而地上却早已是一片雪白。。。
“巧妃,你在干什么?”似乎有人在问。
巧妃头也不回,我继续摧残这棵树上仅剩的三朵:
“喜欢,不喜欢,喜欢,不喜欢……终于数完啦啦啦!!!”
大呼一口气,不过接下来就马上哇地哭了起来。
“我到底是在算谁喜欢我呢?谁捏?想不起来了……哇……”
第122章 疯了的陶勇
“你是骄阳?娇娇的儿子?”笑面狼艰难地吐出这几个字眼,心里已如打翻的调料,五味杂尘。
“谢谢你还知道那个女人。”陶勇讥讽道。
“我是不是要感激你,你竟然还知道我的名字,10几年了,我快要忘记我的名字是骄阳。知道我为什么要改名叫陶勇吗?此陶勇如彼陶俑,如同从坟墓中爬起来一般,都是入土死过一次,出土再生的人,浑身一敲即碎,纸糊糊的人一般,一年四季,尤以春天最惧,潮湿会将我的骨骼撕得四分五裂。包括我脸部的骨骼变异,别人是钢铁般的架构,而我的是橡皮泥捏就的架构,是软骨而不是硬骨。从小到大,怪胎,是我真正的名字,大厦里谁都是当面陶秘,背后就是怪胎陶地喊我。这一切,你知道是拜谁所赐吗?”陶勇逼到笑面狼面前质问。
“是你!和你可恨的米米蛊!能侵入胚胎的米米蛊!虽然,母亲和父亲守口如瓶,你并不知道母亲当时已怀孕,但是,你歹毒地做好了一切安排,不足以致命却能祸害胚胎,你将一切可能扼杀在摇篮里。”
“母亲年纪轻轻丧命也是因为这个蛊的恶果,母亲离开这个世界之前,没来由地迅速消瘦,大医院都检查不出任何毛病,原以为,她是真的抑郁而终,但是跟你后面多年,看你用那些花草虫虫祸害人的时候,我才知道,这也是米米蛊没有去净的原因。米米蛊虫,你只是让它成蛹暂时休眠,看起来如同好人一般,可是蛹虫总有破壳的一天,可是,你好毒呀,只给了她8年,她去时才刚刚26岁。原来,你给我母亲来了个慢性谋杀。”
“我的母亲从没想过要让我来找你复仇。她唯一的意愿就是我们父子能够见上一面。她至死都爱着那个男人。可我却不屑于见他。这个懦夫。当了逃兵。让所有的苦难全部由我母亲来承担。我也心寒,那个男人你竟然也没放过。”
嚣张已被悲愤取代。
“母亲常常唉声叹气,说她命该如此,实属报应,怨不得别人,外婆一辈子也活在自责中。她说不该把我母亲取名娇娇,因为娇即弱。所以才会早逝。母亲走后不久1年,外婆便也撒手人寰。这世上两个从不嫌弃我长得怪异的亲人就这样先后离开了我。舅舅舅妈嫌我晦气,直接把我骗到了火车站,丢掉。命运真是奇怪。在我奄奄一息的时候,竟然是你来救了我。是我母亲指引了你?还是我的父亲指引了你?好叫我知道。你就是我要找的人,你就是杀母杀父的仇人。小免。”
“你就是小免?没错吧?”陶勇厉声喝问。
笑面狼浑身无力,亦不敢刺激他,只好缄默。
“我该怎样把我母亲受的苦一点点加诸于你呢?”他快疯了。
“一把刀直接结束了你。那简直太便宜你了。你让我失去了至亲。那你也让你尝尝失去至亲的感觉。我要这种折磨慢慢地来。所以,异域玛莎会是个不错的选择。我怎么可能放过这么好的机会。感谢命运,眷顾了我。我们可以来大胆地推测这个美妙的结果。一个疯子巧妃会把你儿子折磨疯了。两个疯子估计不能将你折磨死了。也能让你晚年多些乐趣吧,哈哈哈。这个好像都不是你怕的。儿子为了不让巧妃疯,他就得消失。不过我不明白,为何你儿子消失,就能救巧妃一命呢?反正我们有的是时间。你能否给我解释解释。”
见笑面狼不说话。陶勇毫不客气就是一脚过去。
“你说过,这儿死条狗,没人知道。今天,你说也得说。不说也得说。”说着,陶勇就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把刀,他装模作样地从头上拉下根头发,往刀刃上一吹。发丝立即断为几截。
笑面狼知道求也没用,他只是为复仇而来,所以这会儿不屑地扭过头去,咬紧牙关,一声不吭,心里却一刻也没有停下如何自救的念头。
陶勇毫不客气地提着刀就过去:“虽然不会要你命,可我也没说,不给你各个小小的教训。”
笑面狼看着陶勇疯狂的样子,想闪身躲开,无奈,冥罗让她手脚难以动弹,也失去了大声喊叫的能力,再说,即便大声喊叫,这个方圆就无人烟,喊了又有谁听见呢。
“住手!”门口传来一声断喝。
笑面狼睁开了刚刚闭上的眼睛,一看,原来是萧笙和吴伯。
陶勇只一愣神的功夫,吴伯上去就夺下了他手中的刀,并将他双手反绑身后,钳制住了他。吴伯只是小露身手。陶勇就已经知道吴伯是个练过拳脚的功夫人。
于是放弃挣扎,只拿一双眼睛喷着火,直视迎面而来的萧笙。
他显然没有想到萧笙如何来到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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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萧笙会注意到这幢二楼小屋,还是源于,那天兄妹俩聊天,萧遥提到了吴伯和笑面狼端着一碗汤圆出门的事情。
平日,吴伯在此起居,以方便照顾园中花草。
但萧笙兄妹却几乎没来过这儿,笑面狼与吴伯仿佛提醒他们,园中花草有毒,所以,此地不能踏足,是为禁地。
萧笙想拿到园子和这个二层小楼的钥匙,可想从吴伯那儿拿到钥匙,谈何容易?
萧笙曾拿酒灌吴伯。
结果,吴伯没醉。
萧笙自己却醉得一塌糊涂。
因为吴伯精明,萧笙的各种招数一一失败。
直到昨天,笑面狼昨天一系列反常的行为,让萧笙一更为紧张起来。
先是,昨天早上的老铁电话,萧笙让其时刻关注诊所的老铁,告诉萧笙,他被笑面狼派去远城出差,时间一周,而且是即刻起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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