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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宠之姐夫有毒 (顾南西)



  她曾经最喜欢的颜色,现在发现是这么刺眼。

  女人只抬头看了江夏初一眼,复又低着头,沉吟未语。

  江夏初冷笑:“这也需要请示他啊。”

  女人还是不语,再如何恭敬的态度,江夏初也知道,左家的人,只听从左城的命令。

  左城还真是坐实了囚禁这个词。

  江夏初站在那低头不语的女人面前,身高恰好平视:“你叫什么?”

  淡淡的语气,清澈的嗓音,却不知为何有种不容忽视的气场。

  竟是像极了左城……

  女人稍稍抬头,却不敢直视,回答:“左鱼。”

  冠了左姓的人,都是左城的心腹,可以为左城生和死的人。

  “直属左家的人,监视我未免太可惜。”她淡淡而语。

  这个左鱼,江夏初不会天真的以为只是来照顾她的,直属左家的人,哪一个不是雷厉风行,只做佣人支使,未免大材小用。

  女人虽垂眸恭顺,却不卑怯:“不是的,我的职责是保护夫人。”

  左家教出来的人都只奉行四个字:绝对服从。

  江夏初冷笑出声:“保护?多冠冕堂皇的理由。”嘴角微抿,是僵冷的弧度,眸光微转,冷中有点灼,“以后左城不在场,随便唤我什么都可以,除了夫人。”绕过女人,她走至窗前,伸手,白色窗帘的流苏落在掌心,她淡淡加了一句,“若要以后,继续跟着我,这一点就不要汇报左城了。”

  左鱼抬眸,眸光猝亮,终是低头不语。

  若是以后不能跟着她,左鱼的后路……是没有后路,左城不留没有用处的人。

  拿人软肋,江夏初就是个各种好手。

  兴许是潜移默化,这一点,她像极了左城。

  江夏初只是小憩了一下,这让她窒息的左家,她根本不能安睡。开门的时候,左城已经等在了门口,江夏初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来的,左城不语,她更加不会挑起话题。

  路上,寡言的他,到让江夏初稍稍松了一口气。

  机场里里外外除了医护人员,全是左家的人,却也格外的静默。

  江夏初不喜欢这种氛围,不像告别,像永别。

  左城牵着她的手,十月的天,亦是寒凉,却出了一手心的汗,她稍稍抬起手,左城却还是没有松开:“我想和他单独待会。”

  整个机舱里,除了毫无意识的齐以琛,只剩他和江在铖。

  “没多少时间了。”

  江夏初不言,就只是看着左城,眸间像覆了这秋日的霜。

  左城抿唇,侧脸冷峻,还是松了手,转身出去,眼,如寒波生冷,勾起的唇,是无奈。

  江夏初静坐,看着那人躺着,浑身插满管子,似乎一种无动于衷的冷静:“我知道,你听得到我说话。”停顿了一下,“以琛,我等你,天上地下,你若不回来,我就去找你。”

  声音骤高,转冷。

  她是说给齐以琛听的。

  不远处,左城脚步一顿,苦笑,继续。

  也是说给左城听的。

  她将威胁说得赤/裸/裸。天上地下,你若不会来,我就去找你……一句话,即便是倾其所有,左城也要护那人生命。

  手覆在齐以琛青紫的手背上,缓缓收紧,冰凉冰凉的,她俯身,凑在以琛耳际:“请为我好好活下去。”

  然后,不再一言。如果齐以琛听得到,这句就够了。还有很多话,等到他回来再说。

  只是,只是命运弄人……她如何会知道。

  人生起落,兜兜转转,只是一次旅行,若是终点站,她一定会停下,即便不能也要好好道别。

  她不知道,江夏初与齐以琛的终点站,原来在这个机场……

  “你就是左城。”

  秦熙媛抱着双手等在门口,挑眉端详打量从里面出来的男人。

  左城二字,她五年前就不陌生,真人还是第一次见到。

  这个男人长得要人命,更是冷得要人命。

  这是秦熙媛的第一感觉。

  左城走近几步,眼神目下无尘,却似能穿透人心,轻启唇,道了三个字:“秦熙媛。”

  秦熙媛愕然。

  这个男人精得要人命。

  这是她的第二感觉。

  “看来你把夏初身边的人和事都调查得一清二楚。”她挑挑眉,和左城这种聪明人说话,有种压抑的轻松,“那应该不用我重申,夏初每月的心理治疗不要中断,你大可以重新选择心理咨询师,但是我建议最好不要,五年治疗,没有谁比我更了解她的状况。”

  在这个男人面前,秦熙媛聪明地选择坦白。

  “我要夏初的治疗资料。”不是商量或者交换的语气,也不像命令,却总让人不能说不。

  有点压抑,有点刺骨,有点难以喘息,左城给秦熙媛就是这种感觉。和这个男人拐弯抹角兜兜转转是很不明智的做法,秦熙媛坦然:“出于职业道德我不应该给,但是我想就算我不给,你也一定有办法知道,我给你,就当谢谢你救了以琛,虽然知道你另有所图。”

  疯子!秦熙媛还在心里补上这么一句。

  瞎子都看得出来,左城的另有所图,敢明目张胆的骂一句疯子的也就只有江夏初一个人。

  左城眼神一凝,眸间光影灼灼,似是能将人看穿,秦熙媛下意识地避开,心里忐忑:这男人不会懂读心术吧,据说,这男人恐怖得变态。

  想入非非之时,忽然飘过来一句:“过去的五年。”确实是左城的声音,还是很冷,却似乎有些别扭,“谢谢。”

  秦熙媛瞠目结舌,这男人一句谢谢,比一句‘我要你的命’还叫人心惊胆颤。不用想也知道,左城这辈子说谢谢的次数肯定屈指可数。

  忍不住笑笑:“果然是不常说谢谢的原因,有些生涩,不过我接受。”话锋一转,收敛了调笑,有点严肃,“不知道你和夏初有什么交易,但是奉劝一句,不要再刺激她,她的癔症复发指数很高。”

  前一刻还说谢谢的人,这一秒居然目露寒光,每个转换,眉头一拧,全是森然狠厉:“你知道的太多。”

  癔症,两个字,果然拨紧了弦。

  以前,通常左城说完这句话之后,那个知道的太多的人,就再也不可能开口了。

  这人的传闻秦熙媛听了太多:杀人如麻,阴晴不定,翻云覆雨……说不怕是假的,心里打鼓,还强作镇定:“左城,不管事情掐算地多精准,都不可能天衣无缝的,毫无破绽的催眠术也抹不干净真相的。”

  要是别人说这话肯定是自掘坟墓,但是有着江夏初这层关系,秦熙媛有些有恃无恐了。

  眸间阴晴不定,他反唇,笑得冷魅:“真相?”冷哼,“不过是手段,你是聪明人”

  话只说了三分。秦熙媛却想到一句话: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他们都是聪明人,所以,留了余地。左城的手段最好不要去想象。

  确实,秦熙媛是个聪明人,懂的审时度势,她回答:“你大可放心,我不会告诉她,她也接受不了那些你极力隐藏的真相,如果可以,继续藏着吧。”转身,走了几步,又停下,“哦,提醒一句,夏初的偏头痛很厉害,尤其在罂粟花季,你应该知道缘由,不要忘了对症下药。”吟吟一笑,秦熙媛转身走远。一错开左城的影子,深深吸了口气:这个男人气场太可怕了。

  “偏头痛。”左城喃了一句,若有所思,看着门口,江夏初还未出来。

  五年前,江夏初自杀之时,正是罂粟花期。

  要怎么把自己做成药,治林夏的偏头痛。这辈子,左城也没有办法对症下药。

  从机场出来时,外面已经有些昏暗了,不知道天什么时候阴暗下去了,雨却始终没有下下来,起了风,大片大片的乌云被吹得沉沉浮浮。

  江夏初坐在车里不语,身上还披着左城的外套,鼻尖全是那人寒烈的气息,她蹙眉。

  “左城。”忽然,她喊了一句。

  “嗯?”俯身为江夏初系安全带的左城抬眸,眸光难得柔和缱绻,看着江夏初。

  “我的曲子还给我吧。”也没有针锋相对,她语气稀松平常。

  “好。”他缓缓起身,只说了一个字,嘴角若有若无地勾着。

  江夏初笑,梨涡很浅,凉凉的笑,总带着淡淡疏离与防备:“是不是什么你都会依着我?”

  江夏初啊,她若真要带刺,那也是不动声色。

  不需要考虑,理所当然的答案:“只要你好好待在我身边。”

  车子停靠,他指尖放在方向盘上,在视镜里,他看到江夏初一笑,冷漠的狡邪。

  “那我现在要去见叶在夕。”顺着左城的话,她将了他一军。

  左城转过头,眸子黑漆漆的,霸道桀骜的语气:“不可以。”语气还是轻缓了几分,似乎带着几分小心翼翼的讨好,“你与叶在夕的合同,我会找律师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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