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劈头盖脸地打他,眼泪一颗颗飞溅在他手背上,刺得他心口生疼。
他这才记起刚刚女人的胡话,“言言,言言你听我说,是误会。”
“误会什么?我之前就在街上看到过你们!你说是出去做任务,实际上是和她幽会了对不对?!你怎么能这样?!有女人就罢了,还有孩子?!”她绝望地打他,“我们离婚,离婚!”
离婚两个字彻底激怒了他,乔晋横面上如罩寒霜,不再容忍她的打闹,一个用力便将她压到床上,堵住她的嘴。她柔软的唇瓣上满是泪水咸涩的味道,他心疼地吮去她的泪,动作又温柔又窝心,她喉头发苦,缓缓停下动作,圈住他的脖子任他轻抚她的发顶。
“你听我解释。”
“……”
“我和她一点关系都没有,相信我。”
那对母女早就被见势不妙的大洪拉了出去,透过薄薄的门板,乔晋横能听见大洪气急败坏地怒吼,“你神经病啊?!成天缠着我们家乔老大做什么?做陪酒女还不够,现在还要拆散人家家庭吗?给你女儿做个好榜样行不行?!”
齐庸仍在走廊中,脸色阴鸷可怖,大洪余光瞥见他,立刻帮自家老大正名,指着那神色颓丧的女人烦躁道,“她是我们征用公寓的户主,做任务这几天都和我们在一起,见我家老大正派帅气,就要死要活地缠着她,没见过她这样厚脸皮的。”
他的话说得狠,女人却是无所谓地撇了撇嘴,小孩子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害怕得想哭,大洪无奈地拍了脑门一下,弯腰把她抱进怀里,“别哭别哭,你妈不是好东西,乐乐还是挺可爱的,乖啦,和叔叔去吃好吃的。”
大洪空出一手拽住女人的手腕,抬脚便走,还不忘叫上齐庸,“喂,别在这打扰人家夫妻和好。”
齐庸凝起眸光,深深地看向乳白色木门,仔细聆听也分辨不出里头还有吵闹声,想必温言是被乔晋横哄好了。他记起大门合上之前瞥见的场景,她被他压在身下,哭得泪眼模糊,却习惯性地抱住他的腰,把他当成支柱,那是她从未对他展露过的脆弱和依赖。
时至今日,他才真正相信她是爱乔晋横的。
而他,败给了一个不善言辞,还沉默寡言的男人。
齐庸扯了扯领带,吐出一口浊气,在家族和教养的熏陶下向来笔直的脊梁,终于有了一丝弯折。他沿着墙根缓慢地走,在越过大洪时,低声说,“温言的车撞坏了,你去人民中路的路口去取,帮她修好。”
大洪愣愣地“哦”了一声。
“她很喜欢那辆车,帮她把漆上好,尽快。”
“好、好的。”
大洪抱着小孩,目送齐庸渐去渐远,听见女人在他身边叹了声,“又是个被伤害了的可怜人。”
大洪回过神,恶狠狠地瞪向女人,“有时间同情别人?还没教训你呢,跟我过来!我要你好看!”
两人骂骂咧咧地往电梯走,全然不知温言在病房里听完乔晋横的解释,恨不得挖个洞跳进去。
是她太冲动了,没有再做确认,就给了他一巴掌,打得她掌心都在发麻。
乔晋横压住她,手臂的绷带因刚刚的动作都松散下来,他居高临下地欣赏她懊恼的表情,哑声说,“那种事我只和你一个人做过,怎么可能和别人有孩子?”
温言呼吸一滞,不可思议地抬眼看他。
从一开始,那活他就做得利索熟练,怎么可能是第一次?
乔晋横好笑道,“是真的。”
他本来就是冷情的人,认定温言的那几年更是严于律己,除了在脑中翻来覆去地想她,从未做过出格的事。
“你为什么这么伤心?”看她终于信了他的话,乔晋横转移话题,“你哭什么?吃醋吗?你在乎我,对不对?”
温言咬住嘴唇,愤愤道,“我、我不是吃醋,只是……一直围着自己转的小狗突然变心,换、换谁都会不好受!”
她口是心非,乔晋横气得不行,一口咬住她的脖子,将她锁在身下肆意侵犯。
她把他比作狗,没问题,他就让她看看犬类发起疯来,是怎样厉害的!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码好了/(ㄒoㄒ)/~~
冬天到了,窝也有了想冬眠的节奏,变得好懒散。。。
这样不行啊哭瞎。。。
第24章
男人在床上一向是狠,温言慌张地挣扎,“等、等一下,现、现在还在医院!”
场合不对不说,他还受了伤,这种人怎么每时每刻都在想着龌龊事?
温言百思不得其解,涨得脸颊通红,乔晋横不以为意地吻她的脖子,解开她的纽扣,湿吻一路下滑,挑逗的响声回荡在干净洁白的室内,勾得人面红耳赤。温言咬住嘴唇,气咻咻地推他,那眼神又娇嗔又委屈,乔晋横一下子柔软下来,他拿她没办法,简简单单一个眼神、一句话,都能让他放弃所有坚持。
算了,被比作狗又怎样,他又不是看不出她那是嘴硬。她心里是有他的,否则哪里会给他那么狠的一巴掌?
叹了口气,乔晋横执起温言的手放到嘴边,正要亲吻,才发现她的手掌擦伤了一大半,渗出不少血渍来。
他神色一凛,“怎么回事?”
刚刚只顾着解释,没能注意到她居然受了伤。
温言七手八脚地从他身下爬起来,一刻不停地扣好纽扣,耳根赤红,“我、我路上不小心撞了人,摔了一跤。”
她轻描淡写地说了事故,乔晋横却眉头紧皱,仔细捏揉过她的手掌后,便寻着她的裤腰,温言大惊,羞得都快哭了,“你、你干嘛?!我不要做!你精虫溢脑了吗?!”
温言小时候和温父学过拳脚,动起手来力道虽然没有男人猛,但接连被捶了几下,说不疼是假的,乔晋横无奈地握住她的手腕,解释道,“我只是想看看你膝盖伤着没。”
温言动作一顿,整张脸都红了。
她安静下来,乔晋横褪下她的牛仔裤,逐渐露出的双腿细白娇嫩,只有右腿的膝盖上有一摊触目惊心的青紫,他眸光渐暗,俯身印上唇去,被碰到的一瞬间温言大大地抖了一下,她不知所措地揪紧床单,双眼茫然地望着他低眉亲吻她的模样,胸口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地撞上,心脏都要碎了。
“疼吗?”许久,他哑声问。
温言摇摇头,“不疼。”
这点痛楚,比起刚刚她误会他时的晴天霹雳要好太多了。
乔晋横笑了笑,扶正她的后脑吻住她,男人滚烫的舌尖撬开她的唇齿,带来一阵要命的酥麻,温言无意识地勾住他的脖子,被他捧着臀跨坐到他身上,令人羞耻的热流直往小腹处涌。亲吻渐渐变了味道,他的动作蛮横起来,连空气都染上热辣,温言眼角泛红,无骨一般靠在他怀里,正要自暴自弃地随波逐流,耳边就忽近忽远地响起敲门声。
温言瞬间惊醒,一脚将乔晋横踹开,扯着裤子便跳到地上,等她手忙脚乱地穿好,前来探访的医生恰好推开门来。
对方显然是认识乔晋横,看他狼狈地半挂在床边,温言又尴尬不已,眼珠子一转便明白他打扰了什么好戏,“哟,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呐,乔老大,您这是光天化日道德败坏啊。”
温言窘迫地垂着脑袋,不好意思地对那人笑了笑,忙走过去帮乔晋横坐直身体。她那一脚半点情面都没有留,她相信乔晋横倒抽的那一口凉气不是装出来的。
见乔晋横眼神冷冽,医生取笑几句,便上前来查看乔晋横的手臂,他那样一番折腾,缝好的伤口居然没有绷开,简直是奇迹,医生意味深长地瞥了眼温言,笑道,“憋几天就好,别猴急猴急的。”
乔晋横一个枕头丢过去,对方灵活躲过,拿起病历便逃出房间。乔晋横冷哼一声,不一会对方又探进头来,“对了,你该打点滴了,弟妹的手是受伤了吗?我先带她去处理伤口。”
他倒是眼力好,乔晋横站起身,冷淡道,“我陪言言一起去。”
温言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不用了,我自己去就好。”
免得和他在一起又要被吃豆腐。
想到刚刚的惊险时刻温言就无地自容,她挥开乔晋横,大步走出病房,确定他被小护士插上针管,动弹不得,才放心地跟着医生往消毒科走去。
医院走廊中的人络绎不绝,温言呼出一口气,脸上的燥热终于有所缓解,那位医生没有趁火打劫地取笑她,只是带她去消了毒包扎好手掌,又去拍了片子,确定膝盖骨没有受伤后,便带着她往回走。
温言感激道,“谢谢你。”
“哪里,这点小事算什么。”对方温和地笑了笑,“乔老大算是我的救命恩人,我帮他照顾一下老婆是应该的。”
数年前他还是实习生,在医院里被杀红了眼的病患挟持,险些丢掉性命,所幸乔晋横枪法准,一枪击中那名病患的手肘,让他捡回一条命。
这城市一步一步地有条不紊地前进着,可在巨大的平和之下,涌动着无法忽视的不安因子,如果没有乔晋横那些人的存在,不知有多少无辜的人要死不瞑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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