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奶奶好像是去医院做历行检察。下午我要产检,您有空吗?”
卫母一听,立即应下,还说上次去医院好友调休,今天正好有班,一定要问到语环的情况。
……
语环怕卫太后又等自己,换了出租赶到医院等人。
刚进大厅,就有护士过来,说梁安宸让来接她直接去复检,医生已经等着了。
语环没想到安排得这么紧张,立即给卫太后打电话说明。
便也没注意,护士把她带进了一间暗房,关门就走。
电话刚接通,她“喂”了一声,还没听清声音,就被人夺了手机,搂进怀里,重重地吻上了。
“谁,唔,救……”
浓重而熟悉的男性气息喷入口中,终于搞明白来者何人。
又惊,又喜,又愤怒,又羞涩。
“卫,东侯!”
“环儿,想死我了,再亲一下。”
黑漆漆一片,只有男人的眼睛格外明亮,就像两盏午夜的暖光小夜灯。
照在语环眼里,心底压抑的那股难于倾吐的热情和思念,终于暴发,突破了她一直紧守的那道心墙。
正文 59.男人中的“大”男人
59.男人中的“大”男人
“卫东侯,你等等。”
“等不及了,这都60多个小时,两天两夜没见着,你就不想我?”
他咬着嫩唇儿,抱着娇躯的大手上下游动,嗅着玫瑰花的馨香,全身细胞都在叫嚣。
“卫,啊,你干嘛,这是医院!”
后背撞上个半软的坐垫,前面抵上来的胸膛又硬又烫。
“黑咕隆咚的,想干嘛就干嘛呗!”
一只大掌托着女人浑圆的俏臀儿,用力朝自己一摁,那两条小腿儿自动环上了。
奶奶的,不用照镜子,他也能想像到两人现在这姿势有多销魂儿。
真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兽欲膨胀,一发不可收拾。
“别,不,不要……”
“环儿,你知不知道,快想死我了,你说你怎么就那么招人恨,真想把你一口吃掉才能解恨。乖乖的,来……”
老天,还要不要人活了!
他快要爆了。
“东侯,够了啦!你快放开我,你还没告诉我,这两天你到底,嗯啊,跑哪……”
语环的声音一下消失,黑暗中,她瞪大了眼,那双金瞳烧得赤红。
“老婆,瞧你这小嘴儿,可真不老实。”
“唔,你,你……”
呼吸声交缠不休,背夹的汗水滚滚直下,湿帖的衣裙被手指撩起时,拂来的空调风吹得浑身发颤。
这一瞬间,所有感官都被撩拨到极致。
嘶哑的哼嘤,从齿间跌落时,简直让人无法置信,那是自己发出的。
“东,侯……”
“环环,宝贝儿,别忍着。”
“你,你这个疯子,这里是医,啊——”
她浑身一抖,一泄千里。
额头上有水滴顺流而下,却是他的汗液。
蓦然贲张的肌肉箍得她浑身发疼,又有一种说不出的快感,尽情地宣泄出来。
他攥着她的小舌头,用力地吸吮搅缠,拉着她湿润一片小爪子四处作乱。
“环环,这黑漆漆的地方,是不是很刺激?”
“你,讨厌!”
她喘着气儿,说出的话都软绵绵的,搔得人心发痒。
大概真是因为太久吃素,他只是用两根手指就让她关不住劲儿,爽到了高潮,真是羞死人了。
可手下突然接触到的东西,吓了她一大跳。
“东侯,那是……”
“老婆,我好想要……唉,我怕把你给弄坏了,回头被奶奶拿刀子砍。你先帮我揉揉,可惜这时间实在是不够,不然……”
语环低叫,“卫东侯,你,你你你,你是不是生病了,怎么会……”那么大?
黑暗里,男人苦笑一下,可惜女人看不到。
以前看广告吧,都说不做“小”男人,要做“大”男子汉!
军营里,起早争厕所盆子的男人们,无聊地比“大小”,小的肯定要被人嘲笑。
一向自认“男人中的大男人”的卫东侯,现在可不觉得“够大”是件多好的事儿。
眼下把自己女人吓得像在看妖怪,他只能含蓄地解释。
“环环,你想咱俩多久没做过了?”
心糁得慌吧,还得装得一本正经。
“也就不过,咳,三四个月。”
还好,小女人心思单纯,顺着他的话就绕开了。
“所以,积蓄了四个月的量,比以往大个三四倍,也不奇怪!”
不奇怪才他妈有鬼呢!
“东侯,你,真的没问题吗?”
语环心里有种窒闷的不安,可她又体贴着男人的自尊,口气还很温柔,只是眼里的担忧都掩不住。
卫东侯干笑两声,摆了摆腰,“没问题,现在有咱家的黄金手抱着,哪有什么问题。”
“黄金手?!”
语环觉得喉咙有些干。
心说以前一手尽掌,现在两只手才够得完,要她不怀疑那玩艺儿是不是人身上长出来的,除非她真的脑残了。
可惜她不是雷小古,早过了脑残的年龄,很清楚那玩艺儿又不是女人的咪咪,尺寸空间可以数倍提升的。
“东侯,你到底……”
可惜话没问出口,大门砰地一声大响,被人踢开了。
“色狼,快放开我孙媳妇儿,否则我就跟你拼,哦不,我孙子可是全世界最强的特种兵,你敢碰他媳妇儿就只能竖着进来横着出去!”
老太太一声吼,把里外两拨人都给震僵在原地。
卫东侯要上前阻拦,可“半身”不随,尴尬地僵住。
语环发现他的窘境,急忙理顺自己的衣裙,上前拦住激动的老太太。
卫太后看清“色狼”竟是自个儿孙子,目光朝下一溜儿,笑开了花儿,急忙回头推头,摆手叫,“各位,都是误会,都是自己人。不好意思,谢谢大家路见不平拨手相助啊!”
大门关上前,语环做口型:你快自己解决掉!
卫东侯低头,看着自家兄弟仍然雄赳赳气昂昂的模样,一头冷汗。
妈的,这叫他怎么解决?!
……
等卫东侯终于把“肿”消下去,出来时,却没见着语环和奶奶。
一打听,说两人都去了梁安宸那。
他暗骂自己太猴急,正事儿一句没说,时间紧迫,估计大王快发现老大的身份了,得赶紧跟语环把话说明白。
不料刚转过廊角,差点撞上一刚从医生看诊室里出来的中年妇人。
“对不起。”
“东儿?!”
竟然是卫母。
许久不见儿子,卫母激动地拉住人,上下打量,“东子,你都两个多月没跟家里联系了,最近到底在搞什么啊,你是不是要急死爸妈。
啧,你,你这又在出什么任务,把头发都挑染了。不是说最讨厌染发的吗?你们部队准你们染发了?啧,其实看起来也不错,黯金色很合你的气质嘛!我们东儿做什么打扮都好看。”
卫母仿佛没发现儿子的不耐烦,絮絮叨叨地啰嗦了一大堆。
“妈,你来医院干什么?”
“陪雪,呃,你妹妹来产检啊!”卫母忆起自己今天的正事,“对了,东儿,我给你说啊,那个乔语环,我帮你打听过了,问题可大得很。”
卫东侯看了眼表,预感不好,道:
“妈,环环什么问题都没有,我已经跟她求婚了,你就等着喝儿媳妇茶吧!”
转身要走。
卫母拉住儿子,“东儿,你胡说什么,那女孩……”
“妈,”卫东侯声音一沉,“这事回头我再跟你解释,先走了。”
卫母拦不住儿子,心里更急。
她怎么能让一个做人情妇,还未婚先孕,又流过产的女孩,做自己媳妇儿!更邪门儿的是,这女孩还是当初儿子大婚时闹出的血案的主角,
不行,绝对不成!
正文 60.一根永远拨不掉的心头刺(加更)
60.一根永远拨不掉的心头刺(加更)
卫东侯并不知道母亲大人已经对语环产生了误解,他本要进电梯,但在瞄见头顶的摄像头时,直觉不妥,进了安全通道。
当通道门一关,摄像头微动,给他的背景卡了张正照。
彼方,正在追击替身的特种队员们接到了收队的命令。
高速公路上,那辆疾驰的汽车突然减了速,司机扭动车载收音机,当调到某个完全不在正常人收听的波段时,传来了大王的声音:
“小战,我知道是你。够了,东子的事儿到此为止,你别管,你也管不了。别倔了,去你该去的地方,别耽搁了自个儿的前程。”
可回应天上指挥直升机的,却是一声固执到刺耳的尖锐喇叭声。
……
“妈,你和安姨聊完了,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