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促使出现这奇迹的主因,正在噩梦中辗转反辙。
……
洗好碗,一个个擦干了水,得意地对着灯光察看洁净度,耍杂技地将盘碟抛起又接住,花样百出。
直到手腕上的空军表整点报时,嘀地响了一声,男人才孩子气地惋惜了一下,结束厨房表演。
已经快四点,距离天亮还有一个小时。
他犹豫了下,还是决定看一眼人再走。
发现大皮床上的小人儿,还是跟上次一样,缩在角落里,床的四分之三都空出来。
呓语,呼吸急促,心律混乱——又做噩梦了。
他立即上前,以轻柔到不可思议的动作,一点点头人转到怀里。
“环儿……”
“你是不是梦到我才哭?”
以前,他还能骗骗自己,她还在为他跟雪儿的事生气。
渐渐发现,事情并非他想的那么简单,有些事是真的变了。
“乖啊,别哭了。”
“唉,其实没人知道,我这人最怕女人哭了。”
“我偷报了军校离家的时候,我妈和奶奶嚎天哭地,我连家门都不敢进就跑了。回来后,被我爹打了一顿,又被爷爷罚写《道德经》一百遍。写得我现在一想,就手酸。”
“环儿,你现在知道这秘密了,可别动不动就用这招来折腾我啊!”
他低声说着,轻抚着那头秀发,想像两人曾经在911的亲密相拥,六年里的点滴,突然如潮水般涌上脑海。
原来,他还记得——
托起她的手臂时,她惊讶羞涩得直眨眼,长长的睫毛就像夏日粉蝶的薄翼,清灵动人。
再见时,她从学生群里跑出,边跑边看时间,仿佛身后有催命鬼。
此后,他接雪儿时,偶时能看到她的身影,一点点脱去青涩,愈加可人。
甚至有几次,他在车里等雪儿放学时,还撞见有男生帮她提热水,那种来自异性的爱慕眼光,曾让他嗤之以鼻。
只是她看起来总是很忙,仿佛那只催命鬼一直没离开过她。
直到有一次在蓉城跟几个儿时发小聚会,竟然发现她在夜总会坐台,心里说不出的恼怒,没想她整日忙碌就是为了在这种地方搞援交,钓大款?!
那晚他喝了酒,跟难得一见的发小们聊天都老走神儿,后来实在忍不住,破天荒地找了老板,问她来这上班的时间和目的。
这一听可把他气了个不轻,经理说,她是来卖处女膜的!
处女膜?!
这三个字刺得他当场捏碎了酒杯。
他就是看不过眼,她一副待宰小白兔的柔弱模样,穿得上露下空坐在高脚金属椅上,简直就是诱人犯罪。
一分钟内,七八个男人前扑后继,几乎将她给埋了。
一气之下,掀开所有人,他拉了她就走。
咳,这两人儿的开头,真俗!
正文 43.一百万5次,不用找了
43.一百万5次,不用找了
他竟然还清楚地记得。
她被他拉着跑出夜总会,高跟鞋掉了,疼得她眼发红,揉着脚楚楚可怜地望着他。
她傻得根本没发现,她那样蹲在地上,胸口春光大泄,雪白丰腴的大腿弯成一个性感得要死的弧度,交叉的双腿间,火样的诱惑,若隐若现。
他又气又恼,骂了她一句,抱起她就走。
她竟然还扬拳打他,骂他臭流氓。
他回吼了一句,让她立即失了声。
“流氓配表子,不正好!”
唉!
那晚真是喝多了,他才会失去平日引以为傲的理智,彻底放纵了自己。
“多少钱?”
他当时的口气说有多难听,就有多难听。
“二,二十万。”
她哆嗦着嗓子,双手抱着几乎身无寸的娇嫩身子,几乎要把小脑袋缩进肚子里去。
“哼,我还以为你至少该在后面加个零。”
他的态度,现在想起来都想抽自己耳光。
“一百万,不用找了!”
她瞪着那张瑞士银行的支票,直说不需要这么多。
他被她的婆婆妈妈搞得心烦意乱,柔软的身子一再撞上他坚硬的身躯,搔得他简直快要爆血管儿,差点失控。
气得大吼,“一次二十万,今晚我至少要五次。”
她被他吼得一怔,冰凉软滑的小手,立即撤了开,像看强X犯一下看着他,退了一大步。
接着他又说了一句禽兽不如的话。
“怎么,不敢做,那就把支票还来。”
他一伸手,她竟然双手背后,藏起支票,一副紧张护食的表情。
那样子很像《冰河时代》里那只总是为粟子戏弄又不忍舍弃的可怜小松鼠。
他很想笑,却拼命绷着脸。
“我数三声,再不还钱我就……”
“不不不,我,我做,可是我,我是第一次,能不能请你,请你……啊!”
他一把扯回她,轻佻地捏着她的下巴,恐吓,“我是买主,我说了算。”
“那家夜总会一般的清倌儿,顶多也就五十来万。”
“正所谓一分钱一分货。”
“既然你要出来卖,就该懂规矩。”
他难以想像,自己怎么会说出那些猪狗不如的话。
他自我安慰,那是喝多了酒的缘故。
过了六年,在失去了一个亲骨肉的这个沉静又孤独的夜,他终于渐渐明白,女人痛骂斥责赶他出门,仍然彻夜难眠的背后,藏了多少心酸。
“你模样尚算一般,身材不过尔尔,有什么资格谈条件。还是你想回头让那七八个男人一起来?”
“小丫头,一百万,可不是那么好赚的。”
如果这都不是侮辱,怎样才算是?
莫怪乎,那天她会在医院里露出那么伤痛的表情,而他却该死的现在才知道!
“交出支票,还是自己动手脱衣服?”
她说,“我,我自己……”
声如蚊蚋,抖得不清。
“站那儿干嘛,还要顾客亲自动手?”
梁安宸没说错,你活该被她抛弃。
瞧瞧你这说的这是人话吗?
可他却记起这一晚,说了平生以来最恶毒的话,几乎数不清。
“不会,就看碟!”
她看着毛片儿,小身子抖得更厉害了。
而他看着毛片儿,血液几乎逆流,差点儿喷鼻血。
暗骂,妈的,又不是没看过,干嘛激动成这样儿?
天知道,他其实比她好不到哪儿去。
为什么?
“看够了没?我七点必须离开。你自己算算中场有多少时间能休息。”
他不过随口说说,她竟然真的绷着小脸,在算的样子。
还剩下6个小时,5次,若是1个小时1次,那么中场不是只能休息15分钟?!
那时候她根本不知道,这种运动有多累人吧,还真以为一次只需要一小时,休息一刻钟就能接着再来。
噗~
看她一副慷慨就义的模样,他就有气。
“过来,跪下,学着那女人,做!”
他一按遥控器,故意放慢速度,她的大眼珠子差点儿滚出来。
吱唔着“不,我不行”之类的无用抵抗,最终在他的蛮力下,乖乖臣服。
他居高临下,宛如君王般看着她哭得眼睛红红像小兔子,小嘴被他撑得大大的可怜模样,说不出的满足,解气儿。
心想,之前哥哥们说的没错,这动真格儿,可比五姑娘舒服多了。
其实,他也不敢一来就上。
因为他跟她一样,都是个处儿。
男人面子作祟,他当然,绝对以及肯定,不可能让她知道。
看完毛片儿,他就想到了这个遮丑的办法。
先用她的小嘴儿热热身,一会再上真刀实枪。
其实,他跟她一样紧张。
说外强中干也没错。
有些不同的是,他是兴奋得紧张,22年来第一次啊!
她,该是害怕的,就要被他这流氓兵吃掉了。
差不多时,他又下令,“脱了。”
“啊,我,我已经……”
光溜溜,白嫩嫩,还泛着少女特有的幽香。
“我的衣服。”
他觉得自己跟皇帝没两样儿,难怪皇帝都喜欢翻牌子,爷们极了。
看着女人匍匐在自己脚下,小心翼翼,战战兢兢,他先前的怒火也算消了大半,从来没这么满足过——纯男人的满足!
故意乱动,逗得她啊啊直叫,最后实在忍不住,终于将她扑倒,吃干净。
关于“找洞”的乌龙,咱稍后再叙。
那晚他有没有做到五次,已经忘了。
只记得,当他冲进那片柔软热烫中时,从没有觉得那么舒服过,以至于酒助性事,有点失控,好几次都做到她哭求着昏过去。
感觉太好,他食髓知味儿,便动了包养她的心思。
他觉得,男人的性和爱,可以完全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