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的好,一日不见如隔三秋,那短短的二十四小时,除了工作以外,花旗所有的心思都给了庄肴,这团欲=火在心中越燃越烈。没认识庄肴之前,花旗还是一个未经人事的雏儿,憋了二十多年好不容易找到了发泄口,又岂有不主动的道理?
花旗偷偷想过,自己是不是太骚了?
骚的定义与概念又怎么来辨别?琢磨来琢磨去,花旗似乎想明白了一个道理,自己骚也是跟庄肴面前骚,关别人屁事啊?
“啊……”庄肴突然闷哼一声,没好气道:“花小狗,你今儿已经用牙刮了我三次了?”
花旗舔了舔嘴唇,笑道:“刚才想事儿来着。”
“你大爷的,你也太不专业了。”庄肴推开花旗的脑袋,仔细瞧了眼身下:“艹,幸好没破皮,不然我弄死你。”
“我本来就不是专业的,这才几回啊,你得等我实习期过了的。”花旗再次低下头。
“你大爷的,你还真把这个当工作了啊?”庄肴低头瞧着花旗如此卖力,忽然很是好奇花旗刚才到底在想什么:“花小狗,你刚才想啥呢?”
花旗抬起头,砸吧砸吧嘴,嬉皮笑脸道:“你猜。”
“操,你爱说不说。”庄肴仰着头,闭着眼睛说:“花小狗,我一直就纳闷,你到底喜欢我啥呢。”
花旗忙的不亦乐乎,顾不上回答庄肴的话。
庄肴低下头,看着花旗的头旋说:“往后咱两别再这样了,你就给我当弟弟吧,以后有事儿我罩着你。”
花旗一听庄肴这么说,顿时就急了,蹭的抬起头,嘴角还挂着口水说:“我觉着这样挺好的。”
庄肴笑了笑没在继续这个话题。
花旗再次低下头时,庄肴顺势往窗外看了一眼,突然发现宿舍窗户的右下角有两个影子,虽然天色渐暗,但不难看出那是两个人的脑袋。
庄肴一把扯过被子,将花旗和自己的半身用被子遮住,不等花旗反映过劲儿,庄肴大声吆喝道:“王文涛你个傻逼,在外面干嘛呢?”
“哈哈哈哈”外面传来一阵阵笑声,紧接着王文涛的声音传来:“没事儿没事儿,你们继续,我和郭靖也是无聊过来串个门。”
“王文涛你大爷的,你竟然出卖我。”郭靖笑骂着,紧接着冲屋里喊道:“哥,你们继续哈,我们什么都没看到,走了。”说完,郭靖和王文涛连笑带颠的跑了出去。
外面没了动静,花旗这才把头从被窝里探了出来:“吓死我了。”
庄肴也松了一口气:“幸亏是这两小子看见的,这要是让我车队里的司机看到,往后还咋见人。”
花旗撇了撇嘴,伸手挑了一下庄肴的那个:“哥,还继续不?”
庄肴的兴致本来还挺高的,谁料被这两个小子一搅和顿时熄火,无奈道:“算了,改天再说吧。”庄肴盘着腿,伸手从衣服里掏出根烟叼在嘴上,接着低头看了眼下面,嘟囔道:“艹,全是你口水。”
花旗盘腿坐到他对面,似乎有对赏之意:“馋了,所以口水比较多。”
庄肴噗嗤笑了,猛的伸出手捏着花旗的脸蛋子说:“花小狗,你都骚到家了。”
花旗不以为然的眨巴着眼睛,水灵灵的小眼神逗的庄肴忍不住笑:“行了,别跟我这臭嘚瑟,洗澡去,洗完澡去铁东那边儿。”庄肴起身下了炕,趿拉着脱鞋往外走。
“哥,你等会儿。”
庄肴回过头:“干啥?”
“你过来。”花旗冲庄肴摆了摆手手。
庄肴纳闷的走了过去,叼烟眯眼吊儿郎当瞧着花旗说:“咋了?”
“你转过去。”
“艹,你到底要干啥?”庄肴没好气道。
“你转过去啊,我又不会害你。”花旗笑着说。
庄肴疑惑的看了花旗两眼,慢慢转了过去。谁料庄肴身形还没站稳,花旗窜到他的背上,双腿夹在他的腰上,笑着说:“哥,我懒得穿鞋了,你背我去吧。”
“你大爷的。”庄肴嘴上虽然骂着花旗,但却也笑着同意了,他背着花旗慢悠悠的往厕所走。
庄肴车队宿舍里有个单独厕所,是在原有的房子上接出来的一个小黑屋,里面灯光昏暗,灯泡也就四十瓦左右,进去时,花旗和庄肴均是下意识的打了个机灵。
“哥,这儿也太冷了,咋洗?”
庄肴皱着眉毛说:“用热水擦一下就成。”
花旗点点头,随后从庄肴背上下来,赤脚站在冰冷的地面上,抱着肩膀直打哆嗦。
庄肴看在眼里,赶忙拿着窗台上热水瓶往盆里倒水:“我不常在车队洗澡,所以没安热水器,坚持一下。”
花旗摇头笑着:“没事儿,我扛得住。”
庄肴勾起嘴角,眼神上下打量了花旗一眼,看到他小腹下边时,庄肴顿时笑了:“花小狗,你咋还缩弟成寸呢?”
花旗下意识的低下头,急忙合拢双腿说:“我这是冻的。”
庄肴抿着嘴笑着,随手从窗台上拿了一条毛巾,庄肴很少在车队里收拾个人卫生,于是这条毛巾在窗台上放的时间有点儿久,经过冰冻之后拿在手里就跟一块硬铁似得,庄肴拿着毛巾在手里掂了掂,随手扔进了热水盆里。
“阿嚏……”花旗打了个喷嚏。
庄肴扭头看着他:“有那么冷吗?”
花旗点着头:“不是一般的冷。”
“忍着。”庄肴回过身,伸手在水盆里拨着毛巾,想让它更快的化开。
“哥,我搂着你行不?”花旗似是询问,却没等庄肴同意就贴在了他的背上,小声说:“这样就暖和多了。”
庄肴没吭声,任由花旗这么搂着。没过多会儿,毛巾在热水盆里化开,庄肴取出毛巾时水温还是很高,他试探性的拧着:“别抱着了,擦完了走人啊。”
“嗯。”花旗松开了手:“哥,我帮你擦。”花旗从庄肴手中取过毛巾,不怕烫似的把水拧掉,左右三圈缠在手上,认真仔细的帮庄肴擦着身体。
庄肴突然笑了:“认识你这么久了,我发现你就只能当个搓澡的。”
花旗不以为然的笑着:“搓澡的咋了,工资不少,还能看帅哥,一举两得。”花旗微笑着抬起头,缠绕着毛巾的手在庄肴的脖子上轻轻擦拭着。
“艹,感情你搓澡就是为了看男人?”庄肴皱起了眉毛,有点恼火道。
花旗笑着说:“以前是,不过现在不是了。”花旗睁大双眼与庄肴对视着:“现在只看你一人就行了。”
“死变态。”庄肴难为情的撇过头去,不再与花旗对视。
厕所里的灯比较暗,花旗也拿不准庄肴是不是难为情了。突然,花旗玩心大起,惊讶的叫了一声:“妈呀……”
“咋了?”庄肴一愣,转过头问道。
花旗抬手指着庄肴的脸说:“哥,你嘴那咋了?都流血了。”
“啊?”庄肴下意识摸了摸嘴,再看自己的手,上面只有清晰的掌纹再无其他:“哪儿有血啊?”
“就这儿。”花旗靠了过去,指尖擦过他的嘴角时,花旗一踮脚,趁其不备在他嘴上亲了一口。
庄肴笃的瞪大双眼,恼火道:“花小狗你找揍呢吧?”
花旗美滋滋的砸吧着嘴:“味道美极了。”
庄肴又气又笑:“你他吗的啃我一口能长块肉啊?”
花旗依旧笑着也不吭声,美滋滋的继续替庄肴擦身,在擦到腿的时候,伤口处的绷带有些散乱,花旗重新将绷带系好,起身时说:“搞定了。”
庄肴嗯了一声:“你自己也擦擦吧。”
“嗯,你先去穿衣服吧,我马上就好。”花旗把手巾放在盆子里,里面的水已经变温了。
“你刚才不说冷吗,我在这儿还多点热乎气。”
花旗拧着手巾说:“不用啊,你刚擦完,别一会儿再感冒了。”
“你确定?”
花旗笃定的点着头:“我确定,你快出去吧。”
庄肴想了想也就没在说什么,开门出了厕所。
门关上时,花旗总算松了一口气,他走到门前把门锁上,接着进入了幻想,他双眼紧闭,右手放在身下,没多会儿就用五根手指安慰了自己。
迸发过后,花旗以最快的速度擦了身体,出门时光着腚一溜烟跑了屋里,而此时的庄肴已经衣着整齐的坐在炕上摆弄着手机,他见花旗跑进来,连忙掀开被子说:“先进去暖和一下。”
花旗二话不说跳上炕,裹着被打着哆嗦说:“真冷啊。”
庄肴笑道:“刚才不说没事儿吗?如果你没把我撵出来,说不定我还能把你背出来呢。”庄肴有意无意的挑着眉毛,玩味十足。
花旗嘎巴嘎巴嘴,从被窝里站起来开始穿衣服。
花旗和庄肴在宿舍里待了很久,至少两个小时多,出门时已经黑天了,庄肴从车队开了一辆面包,这才急匆匆赶往了铁东区。
庄肴开小车很拿手,速度快又稳健,仅用了二十多分钟就到了五行洗浴城的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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