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钦珀突然又捏住了她双肩,眼睛看进她的双眼里,引诱般的问道:“小熊……你先前刺了我,是因为你一时着急,忘记手里还拿着针,对吗?”
官小熊傻傻的看着他,眸瞳里闪过淡淡的懵懂迷茫,随后她轻轻点了头,有些无措的恐慌:“我……”
“我知道,你连竹虫都不肯吃,又怎么会来杀人,杀人,一般人是没有这个勇气的。”
他语音淳淳,娓娓而道,像是极其了解她此时的心态,继而松开她肩膀,一手安慰般的摸上她头顶软发,一手取走她手里捏得死紧的细针。
官小熊像是发了一场大汗,浑身湿汗淋淋,她是真的怕,以至于第一刻并没有半点想到许钦珀会如何勃然大怒,会如何气急败坏的教训她。
她只是怕的很,许钦珀说的对,杀人,一般人是没有这个勇气的,何况她,一个煞费苦心处心积虑想要得到自由的人,更深刻清晰的明白,生命的可贵与敬畏。
“我想睡觉。”
她筋疲力尽,无神的目光只停落在床中央。
“好,我们睡觉。”
他关了灯,直接躺下。
官小熊背着身子躺在一侧,心口还在紊乱的跳动,她双手抱胸,脑袋垂在薄被里,眼睛酸涩的很痛,很痛,极想掉眼泪。
干燥温暖的手这时候穿过她腋下,环在她胸前,握住了她微凉湿腻的双手。
“我们要个孩子好不好?你有了宝宝,总不至于再想杀我。”
许钦珀的声音幽然响起,像是一道过堂风,凉飕飕又空荡荡的吹过她后颈。
原来他先前说的那一番话,不过是设法说服狐疑又敏锐的他自己,官小熊紧紧闭了眼,紧咬着的牙齿里艰难又坚决的吐出一个字:“不。”
许钦珀突然想起古人强取豪夺的时候,往往会说:你就从了我吧,这样的字眼,他蓦地翻身压上了她,嘴唇贴着她凉腻的额头,轻轻说道:“从了我,这次。”
官小熊倏然睁眼,瞳孔像是被突然刺到一般,蓦地紧缩。
他坚决又强健的身体压在上方,强制的遮挡了她所有的视线,她像是被暗影禁锢起来一样,整个面孔都被笼罩着无处遁寻,只余一点若有若无的面部廓影,连眼神都是暗淡无光。
“你非要逼我?”
黑暗里,她眼睛瞪得极大。
许钦珀强硬的挤进她双腿间,额头顶着她额头,嘴唇贴着她挺翘的鼻尖,低哑道:“乖……要听话,才能做个好妈妈……”
她刚挣扎,他的声音又邪魅响起:“别做无谓的挣扎,我怕会不小心伤了你。”
随即他轻轻喟叹,伸手捞了一物,自喃自语着:“放轻松点,我不想伤你……这样最好……”
官小熊纤细的两条手腕被他举在头顶,随即轻薄的布料裹了上去。
她察觉他的意图,浑身扭着挣扎起来,双手乱舞,却轻易被桎梏在他骨节分明的大手里,她的声音酸涩艰难,带着一余颤抖的尾音:“别——我会叫你后悔的——叫你看着自己的亲生孩子被——”
轻薄的布料霍地拧紧,在她双腕上打了死结,他捧着她脸庞,压下了唇,堵住她剩下的怨咒。
湿热的舌尖裹着浓郁的男性气息,死抵在她咬紧的牙关,强力的后劲同时也压了下来。
在死寂的夜里,却犹如千军万马金戈铁马肃守城下、只等一余令下,地动山摇般奔驰厮杀喊杀,直逼城下,一举破城!
官小熊苦不堪言,蓦地松了口。
他舌尖横冲直闯进入,肆意搅弄口腔,汲取芬芳。
她嘴巴大张,双唇被他的双唇死压着,下颌骨吃力的承受着一切,酸痛不已,律液随之不受控制的分泌而出,继而被他席卷一空。
许钦珀恣意亲吻了许久,才转而温柔对待起来,他后脑稍退后,放松了对她的钳制,舌尖卷上她舌尖,轻柔细腻的吸-允、无一不缱绻温柔。
他的指腹在她柔嫩的面庞上,细细的摩挲着,静距离的狭长眼眸微眯着看着她的眼,眉梢眼底都是迷醉。
官小熊的下颌骨这会儿才感觉归了原位,想也不想,蓦地咬下牙关。
许钦珀突然吃痛,舌尖猛地抽离,随后手捏在她下颌骨,更加凶猛卷入,口腔中很快弥漫了甜腥的铁锈味,他报复般不管不顾的死允着她舌尖、刷过她的牙关……冗长之后才恋恋不舍的放过她的唇舌。
第16章 造孕
许钦珀突然吃痛,舌尖猛地抽离,随后手捏在她下颌骨,更加凶猛卷入,口腔中很快弥漫了甜腥的铁锈味,他报复般不管不顾的死允着她舌尖、刷过她的牙关……冗长之后才恋恋不舍的放过她的唇舌。
“松手!”官小熊明明在声色并厉的吼,可声音听起来哆嗦得厉害,就好像在冰天雪地冻了很久的人,气都喘不过来。
许钦珀半支起身子,大手干净利索的钻进她衣摆里,摸到胸衣边缘的时候,毫不留情的推高胸衣,随即两团柔软尽在他掌下,可还没停留片刻、大掌立马抽离出去。
暗夜里他的脸就在上方,只有一个朦胧阴黑的廓影,看不清晰。官小熊咬牙切齿般吐出他的名字:“许——钦——珀。”
许钦珀倾前身子,垂眸看了她一眼,几个碎吻夹杂着紊乱又灼热的鼻息落在她侧颈上,不等她扭着脖子颤声叫骂几句,便又抽身而退。
几番下来,官小熊气白了脸,僵硬的身躯像是绷紧的一根弦,而他看似平和、实则更像是戏弄的小动作,每每落在她身上,都像是紧绷的琴弦被人猛地勾弹,继而琴音嗡嗡颤抖、止不住的哀鸣。
她浑身无力无助,实在不知道该拿他怎么办。
软硬兼施的伎俩,她不是没使过,可真叫她开口去求他,那话就堵在喉咙眼上,怎么都吐不出来。
仿佛那就是个底线,底线之上她倾尽忍耐,底线之下,她忍无可忍。
况且,许钦珀根本就是软硬不吃的人——她只觉他苍白的近乎阴冷的面孔,配上喜怒无常、多疑专制的性子,就算她真的想去讨好他,除了自取屈辱,得不了半点好处。
虽然明白最后的结果终是逃不开被他那样,可他次次把那些技巧手段使在她身上,让一次造爱在冗长之后才结束,而过程色情不堪,让她难耐煎熬、甚至身不由己的面红耳赤。
不知道为什么,她脑子里竟然浮现了他们身躯纠缠的画面,急促的喘息、深入又有力的进入……猛地一股脑鼓噪在她耳朵里,她心口突然紧缩、像是面对了猝不及防的惊吓,惊悸的心脏都在痛,而身体莫名的感觉到饱满、荒糜。
而此时许钦珀的脑袋伏在她胸上,隔着一层细软布料,舌尖舔弄上两团柔软周围,最后游移在乳峰突起的地方,毫不迟疑的张嘴含了进去。
“啊恩……”
娇嗲的嘤咛突然自身下传来,在死寂的夜里分外清晰。
许钦珀忍不住抬眼看去,幽深的眸瞳隐露笑意。
官小熊脑子霍地清醒,黑暗中的面孔娇红滴血。
她怎么也想不到她失神了,还在失神中用那样的声音回应了他。
她看到了他静距离的笑,刺眼的就像是她被剥光了扔在大街上、还恰好被熟人遇见一样极度的羞耻。
许钦珀关节分明的手指按压在她胸侧,连带着裹着两团柔软的薄料蓦地被绷紧,勾出一段连绵起伏、火辣性感的曲线,曲线的两个最高点,紧贴着被他含允后打湿的薄料,在进入雨季气候的沁凉空气里,糜秽又战栗的挺立着。
官小熊心里像是咯了什么没法消化的东西,晦涩闷涨得喘不上气来,被绑着压在脑后的双手在挣扎中冲了出来,就照着伏在胸前的人影抡了下去。
然后官小熊就傻眼了,她双臂是抡了下去,可许钦珀同时抬了下头,就恰好钻进了她被捆着双腕的双臂间。
如今这个姿势,活像是她请欲难耐下,主动抱住了他脑袋。
许钦珀的双手顺势捏住她胳膊外侧,让“自己入瓮”的猎物无路可退,然后他气息很快寻探过来。
他的面孔在她门面一寸之地停下,张开嘴,突然含住了她下唇。
“滚开。”
她厌恶的皱眉扭过头。
许钦珀静静看着她,在静谧的夜里,他的安静有股让人窒息的压迫力量。
然后官小熊就感受到脸上一凉,他的指尖点了上来,突然沿着她脖颈、锁骨、胸口顶峰、下腹……划了下去,指尖轻盈快速,像羽毛划过,所经之处,像是突然着火般泛起密密扎扎的、说不出的心悸和骚动。
划动的指尖最后停留在她下身,果断坚决的探了进去。
官小熊喉咙里传出一声猫被踩了尾巴后,古怪惊吓的声音。
他的手指在敏感的私密处翻动、像是带着小孩子孜孜不倦的好奇心,有意无意的戳来戳去,虽不会多痛,却叫人羞耻到极点。官小熊的身子瑟瑟发抖,不顾他的钳制,想要用力并拢双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