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慢与偏见]"渣男贱女"的又一春 番外完结 (墨青衣)
宾利先生脸涨得通红,“科尔里奇先生,您……”
“宾利先生就不能自己大胆做一回主吗?还是宾利这个姓氏已经变成了达西附庸?哦,如果真是这样,我绝不会找你来谈,伦敦距离彭伯利并不远,我科尔里奇想要东西还没有到不了手!”
“科尔里奇先生,你……”宾利先生瞠目结舌。
“怎么?宾利先生不相信我手段?”科尔里奇先生冷笑一声。
宾利先生胸口剧烈起伏,脸上表情十分恼怒。
“查尔斯,我亲爱查尔斯,我们认识时间也不短了,若非你执意要做出将我拒之门外过分举——”
“我看过分是阁下才对!”威克姆打断了科尔里奇惺惺作态,从窗帘后后面缓缓踱出,“做生意还要讲究个两厢情愿,您这样咄咄逼人……吃相未免也太难看了。”他声音依然平和,但字句里森寒足以冻得人如置数九寒冬。
“尊驾是?”科尔里奇先生彷佛没有被对方锋利言辞吓到,双眼微眯地上下打量面前不速之客,心中估测着对方身份。
“威……你、你怎么会……”宾利也瞪大了眼睛,看威克姆眼神像是看一只怪物——怎么也不相信这人竟然有条件参与到这样舞会中来。
威克姆微笑拍了拍连襟肩膀,声线颇为不温不火地说:“乔治·威克姆,你可以叫我威克姆先生。”
“哦……上帝……”科尔里奇先生瞳孔骤缩,喉咙像是被什么掐住了一般,半晌才嘘着气欲盖弥彰地转动着自己手中手掌,“今天可真是我幸运日,”他斟酌着自己用词,“不知道这位先生和您是什么关系?”他看向威克姆眼神分明多出几分难掩戒备和忌惮,“据我说知,您可是不爱搭理这些琐事人。”
“凡事总有例外,”威克姆嘴角上翘,那是一个十分得体却又充满疏离弧度,“……我们娶得是同一家人女儿。”威克姆一脸微笑地看着宾利先生,一副哥俩好亲热模样。
宾利先生科尔里奇先生询问视线中机械式点头,脑子已经懵成一团。
“听您这么一说倒是我不是了——”科尔里奇先生明显是个拿得起又放得下人,他落落大方地向宾利先生赔罪,说自己多有冒犯,随后又用一副十分镇定口吻提出告辞。
威克姆似笑非笑地盯了他半晌,直把他盯得个冷汗直冒,才慢吞吞地扬了扬下颚。
科尔里奇先生如蒙大赦地般往后退去,他竟是连个后背都不敢留给威克姆,就这样倒退着消失这个角落里。
科尔里奇先生离开后,宾利先生像是看怪物一样地看着威克姆先生,想要说点什么,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晚上好,宾利先生,很高兴能这儿见到您。”威克姆微笑着说,伸手把窗帘后面一直没有现身妻子牵了出来。莉迪亚也是满脸好奇地看着自己丈夫,不知道那位凶恶先生怎么会因为乔治一个名字就被吓退。但她知晓分寸,并没有姐夫面前就直接问他,而是微笑着向宾利屈膝行礼。
“……我也很高兴这儿见到你们。”宾利先生眼睛这对夫妻脸上绕了一圈,带着几分感激地说,“刚才您可帮我大忙了。”他诚心诚意说。
威克姆摇摇头,“我也只是暂时把他吓退了,等他回过神来恐怕会进行严重报复,这个人我听说过,行事不择手段,得罪他人都没什么好下场。”
“没关系,回去后我会写信给达西,他会摆平一切,”宾利先生一脸愉地说,“从一开始我就知道他名声不好,要不然也不会死撑着怎么也不肯松口……呃……”他突然像是想到什么似地,脸上表情变得不自然起来,“我真非常非常感谢您帮助。”宾利先生语气有些干巴巴补充。
——达西和威克姆之间旧怨他虽然一知半解,但也清楚……这两个人管竹马竹马,但绝对不是所谓……友人。
“您不觉得我是多管闲事我已经很高兴了。”威克姆一脸平静说,并没有因为宾利先生谈起达西先生就变得生气。
“您这是什么话,我感激还来不及呢,”小心翼翼瞄了眼威克姆宾利先生掩饰性地咳嗽两声,“我这次留伦敦绝大部分原因就是为了这场舞会,如今舞会已经接近尾声,随时都可以返回梅里顿,不知道您……”
“我们当然与您同行。”威克姆握了握妻子手,“这不是一开始就说话嘛。”
“那真是再好不过了。”宾利先生欢天喜地地说,“简要是看到我们一定会高兴连话都说不出来,”他眼神温和地看着莉迪亚,“她一直都非常思念你们。”
“我也很高兴能够和她重逢,”莉迪亚心里暖烘烘,“也许我能想起什么也说不定呢。”
“你肯定能想起点什么,”宾利先生信誓旦旦地说,“到时候达西和伊丽莎白都会过来,想想就让人激动,我们也有好些日子没见了。”
达西……伊丽莎白……
威克姆心底下意识重复……这两个名字,为什么会给他一种似曾相识奇妙感觉来?不止是他们……就是宾利这个姓氏也不止一次让他心思浮动……这种对于某种特定姓氏敏感,决非来自于前身过往记忆,那么……又是基于什么原因呢?难道——他上一辈子,也曾经听说过这几个名字或者……知道他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晚了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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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别了宾利先生,从舞会回到家,夜色已深。
到了家,除了玛丽房间里还点着微弱烛光,贝内特太太和阿尔瓦都已经睡去。对这个见小外孙爱如珠宝贝内特太太可是一时半会都忍受不了对方离开她视线所。
莉迪亚先去了盥洗室,威克姆则去了书房。他马车上思索了一阵,还是决定把有关菲茨威廉·达西和伊丽莎白·贝内特等几个相关贝内特家女儿和她们丈夫名字写入例行两月一信中,询问远东方友人是否知道这几个名字所代表意义。
如果林彦表示对此一无所知,那么他就权当自己多想,立即放弃为难自己,如果林彦对这几个名字完全有着另一种他所不知道解读……那么……就证明他猜测是正确,这几个名字主人绝对历史长河中留下过痕迹,绝非默默无闻之辈。
威克姆是个心胸开阔人,从不会一点芝麻绿豆小事就耿耿于怀,因此,把信有暗语写好后,招来许振兴,他就把这事扔了脑后。
进了卧室,莉迪亚已经洗好了澡,身上散发着淡淡脂膏香气。那是女士们用一种保护皮肤用花瓣和油脂混合而成凝状物,价格昂贵,但对皮肤保养效果很好。威克姆每次来到伦敦都必然会给妻子带上两瓶,自己没时间,也会让男仆前往店铺购买。
等他也洗好澡钻入被褥,里面已经暖烘一片。
威克姆抻直腰背,长长拉拽了一下筋骨,才整个人都放松下来,一把将妻子搂进了怀里。
夫妻俩低声絮语了几句,相偎着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清晨,莉迪亚还半梦半醒时候,楼下就传来了响亮啼哭声。
以为是儿子出了什么事情莉迪亚脸都吓白了,从床上爬起来就往楼下跑。
“妈妈、妈妈,出什么事了?”她声音都有些微微颤抖。
“哦,莉迪亚,简来信了,宾利先生刚给我们送过来。”贝内特太太挥舞着手里信件冲过来抱住只穿着睡裙女儿。
莉迪亚脸色有些发红,不好意思地朝着宾利先生屈膝行了一礼——宾利先生连忙回礼——扭头对母亲道:“简来信是好事呀,您怎么能伤心哭出来呢?”
“那是因为你没看到信里面写什么,玛丽给我读时候,我心都碎了。”贝内特太太一边抹眼泪,一边把女仆递过来披肩裹到莉迪亚肩膀上,“马上就秋天了,小心伤风。威克姆先生今天一大早就出去了,好像有什么重要事情,让我给你说一句,不要担心。”
“好,妈妈,我知道了。”莉迪亚因为母亲对自己关怀弯了弯眼睛,伸手用披肩把自己裹了个严严实实,又把贝内特太太手中信件拿了过来打开——里面内容让她心里暖意一扫而空,红润面色也隐隐变得发白。
贝内特太太一脸伤心看着自己小女儿。
“贝内特先生实是太固执了,可怜简,从来就不爱说人坏话,也不知道受了多少气呢。”
“妈妈,等乔治回来,如果没事话,我们和他商量一下今天就动身吧。”莉迪亚嗓子有细微哽咽,即便简极力用婉转口吻描述贝内特先生对自己妻子不告而别愤怒,莉迪亚却依然从字里行间中觉察到了些什么让她如鲠喉东西——她有些不敢想象这次朗伯恩之行会否还像母亲和舅妈所乐观那样,让贝内特先生重接纳他们。
威克姆直到傍晚才回家,他看上去精神不错,脸上表情也带着淡淡如释重负笑意。只不过这种笑意并没有他脸上存太久,很就被家里愁云惨雾给消了个无影无踪。
见到女婿贝内特太太几乎是跳着起身和他说大女儿来信消息,以及用自己语气描述信件里内容。
“贝内特先生这是打定主意要生气到底了,他气量狭小简直让人觉得不可思议——你们可是他女儿女婿,他也这样毫不留情对待,哦,如果让邻居们知道你们父亲是这样一个不体面人……不用柯林斯夫妇过来驱赶,我们就没脸面再朗伯恩住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