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视商怀桓的刻意求索,书韵继续淡定地解纽扣。
然后,将他的衬衫也褪掉。
衣衫离身的时候,书韵拉起他的手就离开了她的身体。
“嗨!”商怀桓不满地睇了她一眼。
书韵趁机将衣服扔地上,拉起自己的腰带重新系上。
“臭丫头!”商怀桓欺身抵上书韵。
“别闹!”书韵说,“是你的终归会是你的。但是现在你要先洗澡。”
书韵矮身蹲下,从商怀桓的腋下钻出,到洗漱台对面的浴缸台上,开启热水龙头。
“水给你放起来了,自己进去吧!”
“就这样……叫我进去,洗澡?”
商怀桓疑视向凌书韵。
“有你这么当服务员的吗?服务内容都减半的吗?”
商怀桓指向他腰间的皮带。
连裤子都没给他脱掉,就叫他洗澡啊?
“是你自己说要伺候我的!”
“哼!还激我了?脱就脱!别后悔!”
书韵一把拉开他的皮带头。
西装裤的扣子直接被撤掉,拉下他的拉链。
男人紫色的内库乍然出现,巨龙盘旋在其中,不知动静。
但能想象得出,它有多威武。
长裤被书韵拉下,商怀桓从裤腿出退出脚。
“继续!”
继续就只剩下内库了,尼玛!
书韵想骂人。
但是,以他的痞性,她知道,纵然骂,也没用。
书韵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将他的四角短内也一并拉下。不过,她是躲到了他身后。
然后,欺负他眼睛长在前面,她掐住他屁股上的肉,一抓一大把就拧了个二百七十多度。
拍着他的屁股,推着他的腰,将他推向浴缸,“现在可以进去了!”她断定。
商怀桓没料到结果会是这样的,有点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感觉,哭笑不得,揉着被打了针似的屁股肉,钻进已经可以没过他身体的浴缸里。
书韵转到他身后,给他捏着肩膀,道:“好了,现在可以跟我坦白了。”
“坦白什么?”商怀桓一懵。
他或许之前还有很多话想要跟她说,但是,经她这么一闹,他现在满脑子都是如何才能将她抓过来压在身下拼命蹂躏,哪还记得原先想说什么!
“这么快就忘了?那好吧,我来提醒你吧。”
书韵从浴缸台上摸了瓶精油,倒在手心里搓到发热,往前推了推商怀桓,然后在他背上按摩。
“你已经坦白了自己的身世,那我就问你第二个问题,你之前知不知道尹……妈妈今天会有这样的举动的?”
“不知道!……准确地说,是有感觉有不好的可能会发生,但没想过,事情会到达不可预期的地步!在今日之前,我始终觉得妈妈是爱他的,就算已经无法深爱了,但至少还有爱!我只是没想到,她原来也这么能装!”
闻言,书韵贴在商怀桓背上的手指掐入他的背部,几乎陷进去。
商怀桓如同隔靴搔痒。
“我说韵韵,同样的动作你要不要换到前面来试试?前面肉多,至少你可以掐得尽兴。瞧你那点小鸡啄米的力气!”他近乎讥笑地嘲讽她。
书韵啪地煽了他一背,“叫你笑话!”
“哈哈哈……”商怀桓笑得更无耻,“你还没挠够痒?”
飞速一个转身,商怀桓从仰躺的状态转为直身面对书韵。
书韵正半蹲着身给他擦背,他这样如登上城楼顶似的居高临下,胯下的某物就直接亮在了某人的眼睛前面。
她细软的手指在他后背已折腾许久,此时候,巨龙早已觉醒,雄赳赳地昂着头向某人展示着它的力量。
“你个下流……”
下流的家伙将她从地上捞起,一把揣进怀里,低头就是一顿海亲。
他还恶作剧,手臂环住她的腰,将她抵在他火热的部位,叫她也跟着被传染。
书韵挣了好久,才从他唇里挣脱出来,已是上气不接下气。
“你敢不从我!”商怀桓猎艳的兴致刚起,哪里容得她逃脱,捉过想要逃跑的小人精,封上去就像堵住她的嘴。
书韵迅速伸出手掌挡在中间。
“我还想知道,当年到底是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
男人不老实的手已重新扯下女人的腰带。
这次更干脆,连睡袍都一并脱去了。
书韵一早就有备而来,里面丝缕不穿。
妖娆的身段呈现在男人的眼前。
再正经的男人都经不起香艳的挑拨,商怀桓抱起男人直往自己身边送。
“不要,不要!”书韵大喊停,“不要在这里!不要现在!你还没有告诉我当年是怎么回事呢!”
“从了我我就告诉你!”商怀桓有些玩味地停止住。
这丫头真是越发地没有规矩了。这般十万火急的时候,她居然还有闲心开小差?看他怎么收拾她!
“那……不要在这里!”书韵考虑良久,决定交易。
“嗯?你要在哪里?”
“我知道你这房间连通隔壁的就是健身房,我们上次……”
他们早就说过,要在健身房里也来一次的。只是在公寓的时候一直没有个合适的机会,因为书韵在那次提议后不久就来大姨妈了。
而且她脾气渐长,女人的姨妈去后好一阵子都不让他碰一个手指,所以……
商怀桓恨不能点头如捣蒜。
抱起她,直冲健身房。
经过卧室的时候,书韵弩眼梳妆台上已经苦等了好几个小时的红酒杯,说:“把杯里的酒喝了吧,可以调节气氛。”
“不喝!”商怀桓笃定,“气氛已经很浓烈了,对你,我不需要借助酒兴!”
“不喝你别想!”书韵在她怀里争执!
“我偏不喝偏想!我还敢了!”
“商怀桓你敢再用强的试试!”书韵挣扎地厉害!
商怀桓目下一沉,顿了顿脚步,“不就一杯酒吗?至于跟我作对吗?这酒里不会是下了什么药吧?”
“你!”书韵气噎,却也哑口无言。
说着无意听着有心,她不想,她在他的心目中,竟然这样没有信誉。
“不喝就不喝!看你待会要是坏了兴致,我让你睡一个月的沙发!”
“呵!”商怀桓倒喝一声,抱着书韵踢开隔间的门,进入健身房。
.
他让她仰躺在仰卧起坐的器械上,他分腿站在器械中间,往下一坐,就全部挤进了她的身体内。
她跟吃了兴奋剂似的,异常开放,小小的身体,竟然在容下他的全部之后,仅是微微不适了一下,就顺承着受了他如翻江倒海的侵袭。
他带着惩罚而来,只想教训身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头。
自信满满,却从没有想过,会被自己的骄傲给击溃。
也许开头太过得意了,以至于忘了形。
记得有本书里,有位作者曾下过这样一个定论:“最初男人为了彻底摧毁女人,勇敢地向女人发起攻击,在女人受尽屈辱之后攻城拔寨,可是到了最后才发现,男人已经沦落为奉献了自己所有一切的单纯的雄性。在这一瞬间,男人不但没有征服女人,反而被女人的柔体所俘虏,沦为欲罢而不能、备受奴役的阶下囚。”
商怀桓从来没想过有一天,这小丫头的身体会长开来,更没想过这么快,自己就被他俘虏了。
早在她之前先泄了气,男人觉得自己很丢脸,欲待重整旗鼓再来一次。
女人却在他清醒之前早早地从他身下溜走,爬起来站在器械旁边,看着他趴在器械上从瘫死状态中复苏回来。
在他伸手抓住她之时,她把他从器械上拉起,心不慌气不喘地教育道:“不管做什么事情,贪得无厌总会遭报应的。你看,就是你最近太过贪婪,才连老天都不帮你了吧,倒在我的肚皮上,看把你的脸丢的吧?今晚就不来了好不好?咱们好好休息!你也答应过我了,要把三十二年前的旧事跟我说一说的。”
如果书韵只是笑话商怀桓,那么,这个夜晚势必将无法划上休止符。
男人有时候就是头可断血可流尊严不可伤的硬骨头。
但女人的柔软却恰恰是制猪这块骨头的软刀。
她一面委婉地表达他今晚遭遇的一切只是身体给他敲响的警钟,另一面又端出了他自己先前的许诺叫他实践。
重诺、重义同样是男人的天性。女人已经对他仁至义尽,他又怎好意思不收下她的这份情意的呢!更何况,他确实刚刚许诺过她,会把当年真相都告诉她的。
那些心事搁置在了心头三十年,他也确实需要人倾吐,商怀桓于是就在书韵的拉扯下,顺从回房。
他们重新洗漱了一遍一同窝在被窝里,抱着温香暖玉般的身子,商怀桓心中最柔软的一块地方别一把提名“温柔”的剑尖给抵穿,细细地将往事和盘托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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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商安年确实与尹柔自由恋爱,情真炙浓。风闻当初尹老太爷想让商安年商业联姻娶竺婉琼之前,商安年为了不负尹柔,不惜与父亲断绝关系,毅然住进尹家。
商门与商安年平辈的子孙虽然不少,但商老太爷亲生的却只有商安年一位独子。
也许是爱子情真的缘故,商老太爷被迫答应了商安年娶尹柔为妻。
不久后,尹柔就被发现怀上了商安年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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