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世恩太阳穴炸一炸的痛,八卦绯闻满天飞,与前些年和上辈子比这简直是小得不能再小的场面,她实在没力气来追究了。
今天出门时还想给他意外惊喜,里头穿的是她精心挑选的情qin趣qu内nei衣,现在看来,自己完全成了笑话!
郑宗城解释半晌,见戚世恩没反应,甚至自顾自地闭目养神,心中火烧火燎地着急。他宁愿她大吵大闹一场,也不想见她这种“哀莫大于心死”的反应。
但个中可能涉及的**,不止关乎他二人,他现在实在没法解释。两人一路沉默,眼看着就要到郑家大院了,郑宗城在僻静小巷里靠边儿,把车熄火,然后侧身对戚世恩道:
“你别这样……”
戚世恩纹丝不动。
“就不能稍稍给我些信任?”每次想到这事情,郑宗城就不甘心。
十年的感情基础,就这么薄弱?
他知道他不能生气,不能追究,更不能去细想这个事情,若一旦想得多了,两人本就算不得牢固的婚姻关系,恐怕立马就得破灭。
戚世恩似乎也想到了这点,她深深吸了口气,勉强挤出个笑容,貌似毫不在乎道:“我什么都没说啊。”
郑宗城心口一堵,气闷得厉害,便打开窗抽起烟来。戚世恩见状,亦从提包里摸出包烟来,但她刚下飞机,没有打火机,便伸手对郑宗城道:“借个火。”
郑宗城原本就蹙起的眉毛顿时皱成个“川”字,本想拒绝,却知道此事不易火上浇油,也只得再压了压胸中愤怒,把火机很粗鲁地扔了过去。
戚世恩抽完烟,见郑宗城还不发车,便冷冷地问道:“还开车么?不开我走过去了,闷得很。”
这话却如点燃了的导火线,郑宗城反手捏住她胳膊,将她拉进自己怀里,不顾她的挣扎死死摁着,埋头吻了下去。
她用牙齿和舌头抵紧不让他得逞,手也从两人的缝隙中挤出来去扯他头发,彻底触怒了理智本就在走钢丝的郑宗城,一手不知怎地一拿一捏,便将她强行控制在自己腿上,另一手掐住她下巴,用力掰开,舌便长驱直入,在她口腔里肆意扫荡。
纠缠时,郑宗城的手臂碰到了她的胸口,一碰便觉触感不对,他的行动和思想保持高度一致,迅速摸进打底衫下,发现里面果然没穿胸xiong罩zhao,只摸到了两根线状的东西。
这个发现令紧绷的气氛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戚世恩再次恨不得穿梭回去把出发前在镜子面前沾沾自喜试穿“惊喜套装”的自己给人道毁灭了,郑宗城阴云密布的脸则露出了一丝“原来如此”的得逞笑容。
“……你笑个屁啊!”戚世恩气得声音打抖,双颊又红又烫,头顶冒烟,怒视着郑宗城,“流氓,土匪,放开我!”
“为了我特意穿的?”他不怀好意,满是笑意的眼睛都弯成了一条缝。
戚世恩彻底暴走,又踢又打地,然她再威猛,胸口两团肉被男人握着既掐又捏,无论叫闹得多厉害,也显得无济于事。
“恩恩,几天前我就算着日子等你回来,昨晚想到今天就能看见你,觉也睡不着,这里都快痛死了。”郑宗城用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绵绵轻语,带着淡淡烟草的香冽的气息喷洒在她耳畔,一边说,还一边引领着她的手往他腹下那高高鼓起的一包摸去。
“……你……你……”戚世恩恼羞交加,被男人无耻的程度震得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但男人的无耻程度却丝毫没有下限,紧接着又冒出句把她震得外焦内嫩的话来:
“要冷战,也先喂饱你老公再冷战,不然真的会死人的。”
这里便是郑宗城昨晚翻来覆去不睡觉,琢磨了一晚上选出来的野战场所,安全起见,他还在主要路口都安插了保镖,让孟凡带人盯着,不准任何人靠近。
郑宗城说话时手脚就很麻溜地放倒椅子,翻身把戚世恩压在位置上,整个人都覆了上去。
“你发-春-啊你,大白天的,这是外头!”戚世恩狼狈地挣扎着,但很快,衣服都被推到脖子下,整个胸腹暴露在丝丝冷空气中。
郑宗城还很坏心眼地把夹着红蕊的两根线拧了好几圈,结结实实地把翘起的花萼给拧紧,显得格外鲜艳夺目。
此情此景,令他像饿狼般咽了咽口水,迅速展开了饕餮大宴。
戚世恩可不知道他事先有安排,他二人好歹算个公众人物,光天华日之下,街头巷尾之中,顶着透明的车前窗就开始剥光了打野、战,这实在超出了她的承受力。
但她干不过郑宗城,被男人占据后,感觉到车子那可怕的摇动,她不敢再轻举妄动,乖乖缩在他身下,尽量缩成一团,把头死死埋在他胸口,就想着真被人看见,也别露脸。
这样的过程漫长而刺激。戚世恩只想快快结束,但人越是着急着一件事,这事儿越是没完没了,她都丢了三四次,按节奏郑宗城也该差不多结束第一回合,但瞅他的动作呼吸,丝毫没有进入最后关头的征兆,她愈发着急,几乎哭出来。
郑宗城也舒服不到哪里去。
车-震这东西他不是没试过,最好的就是拉到个荒郊野岭或者家里车库里头,直接把戚世恩放引擎盖上做,后座次之,在驾驶座上做,可谓是最坏的选择。
他原计划是半哄半逼地把戚世恩拽去后排,孰料突然发生这种事,气氛节奏完全不对,刚刚气头上,便直接把她抓过来正法,但这驾驶座空间实在太小,郑宗城个头本就高大,虽然把椅子已经放到最低,也推到最后面,还是有种完全施展不开的感觉。
他于床/事上向来不是温柔细腻的主,这么小的空间,戚世恩怕被人看见像无尾熊似地死活贴着他,根本没法做大开大阖的动作,只能小幅短距离迅速摩擦,实在是——相当地不过瘾。
但对戚世恩而言,这样的幅度和速度,恰是她身体能承受的最佳体,位,加上是在外头,心理的恐惧和刺激演变为兴奋,便比平时还要民感易hIgh。
☆、借口开脱
没多久,她整个身体已经像从水里捞起来似地,背脊臀根,满是密密麻麻的汗,叫得像刚出生的猫儿似地,在他耳边不停哭喊:
“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回家再做好不好……求你了,回家再来……”
郑宗城持续机关枪般的突进动作,不时发出磁哑而性/感的低吟,待戚世恩再如此这般哀求一番后,方断断续续道:“……回家,人太多,你叫得又大声……不方便……”
“你才叫得大声!”戚世恩满脸通红地刚抬起头,下xia身shen便传来一阵剧烈的战栗,她平复半晌,嘤咛道,“明明是你害我……你嫌我大声……我以后再不叫了……”
郑宗城赶紧亲了她几口,坏笑道:“你?忍得住吗?”边说边重重顶了她几下,她立刻很不争气地发出一阵婉转的哀啼。
戚世恩决定不再自取其辱,继续把头埋在他胸口,原想咬他几口,无奈某人穿着衣服,且那肌肉硬得跟铁片似地,根本咬不出肉来,想咬他乃头,又怕惹得这男人更加兴-奋粗-暴,只得委屈万般地任他妄为。
不知过了多久,郑宗城在一阵长促迅猛的抽擦之后,释放出全身力量,重重压在戚世恩身上。
待他终于撑起身来,戚世恩顾不上手软脚软,赶紧把挂在脚踝上的裤子拉起来,灰头土脸地爬回副驾驶。而那“惊喜套装”还保留在她身上,此时浑身各处都伤痕累累柔软之极,被那些很不人性化的布料勾着挂着,格外难受。
她就顾着难受,一时也忘记了先前的争吵。
回到郑家大院,她抖着四肢去见完两房长辈,强打精神陪他们聊天吃饭后,便赶紧回房洗澡,孰料衣服才脱到一半,某头吃饱餍足回家就失踪的大灰狼便拧开浴室大门,大摇大摆走了进来。
戚世恩抵抗不力,被他压进水里,又结结实实挨了一炮。
“你今天嗑药了你……还没完没了了……”
戚世恩光溜溜地跪趴大床上,有出气没进气地对着身后持续作战的郑宗城低嚎道。
郑宗城探手把那一对垂着的饱满雪茹重重揉了一把,拔出兵器,往上凑了凑。
戚世恩背脊一麻,立即明白他要干什么,忙不迭将腰往下一沉,躲开偷袭,翻身朝上,求道:“等下还有好多事,玩完这个我路都走不了,你到底怎么了今天,饿刨刨的!”
郑宗城见她不愿意,也不勉强,继续埋进温暖滋润的美妙洞天,抱着她一边奋战一边道:“你不是怀疑我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么,我自然要亮亮实力,让你知道你老公粮仓充足,都给你堆得满满的,粮库都装不下了。”
郑宗城用了许多比喻,而戚世恩不幸全部听懂,脸红了红,嗫嚅道:“那你找她做什么……别拿刚才的借口搪塞我,真要那样,直接让欧阳带过去就是,何必自己亲自去。”
“如果我说我刚好无事可做也想打打球呢?”郑宗城不正经地笑道。
戚世恩被他那调调气得头一偏,不想理睬他,但那要命东西在她身体里,哪里是她说不理就能不理的,没几下,就被郑宗城粗野的动作和流星赶月般的速度震得魂飞魄散,迅速缴白旗投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