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姚秘书打电话,她说你在开会,晚上还要跟房管局领导吃饭……我怕耽误你正事,就没说,再说了,你忙完又不是不回家。”
“那你下午就回家了?”郑宗城一边说一边解开皮带脱裤子,没两下,就把两人下肢剥得精光,已经勃发的某处嵌入两条细腿之间,在花口磨蹭。
“嗯~~”戚世恩发出猫儿般的j□j,努力躲了躲,躲不开,却被某人蹭得黏黏糊糊地,没两下,被他架起来一起一坐,被占了个结结实实满满当当。
“……讨厌,所以不给你打电话……你这家伙……回回都这样……呀!”最后那声哀啼,是某男用蛮力把剩在外面的大半截用力戳了进去。
两人婚后聚少离多,郑宗城自然是逮着机会就要个够本,不仅透支还得预提,各种精打细算。戚世恩是想到他提前回来后,估计也是哼哼哈兮搞一周末,比上班还累,才干脆自己跑回家偷得浮生半日闲——如今之见,果不其然!
郑宗城不知道戚世恩回来,家里的避孕套上次就用完了,一时没法做安全措施,最后被戚世恩逼得撤出来解决,自然是把她周身搞得格外狼狈,做完一场后,只得捞着她去洗澡。
天气冷,来不及放水,两人缠做一团儿一起淋雨,哗哗细水中,戚世恩闻着郑宗城满身酒香,从他应酬的事情想起去年年底换届,董源如上一世般进入了中央j□j常委,便问道:“这边政治形势变化大吗?”
郑宗城一边帮她抹沐浴露一边回答:“和以前差不多。”
也是,要有动作,一般都是换届前就安排得差不多,照这般局势,和上一世一样,王幼林虽然失败,但实力完全没有受损。而十年后他才会一举发难,现在他的棋子,要么尚未开始布局,要么就埋得很深,志得意满的董家根本不会引以为戒。
戚世恩也没搞过政治,虽然警惕,却百筹莫展,在这样的情况下提醒郑宗城,一来显得莫名其妙,二来估计他也左耳朵进右耳朵出,根本不会当回事,便乖乖打住。
但郑宗城却主动问道:“怎么,你准备在这边大动拳脚?”顿了顿,他又问,“是裴然那个项目吧?”
戚世恩点头:“嗯,我久了不在这边,怕到时候政局变化太多跟不上节奏,你帮我注意一下吧。”
“大姐,我很忙的。”郑宗城挑眉,坏笑,“而且出场费也很高的。”
戚世恩嗔骂地捶了他一拳,被他反手摁进怀里乱摸一气,没几下便瘫软开去,化作一汪春chun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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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世恩回来一趟,好歹有三天时间,自然不乐意跟郑宗城耗在家里,第二天便要死要活地要回家看父母,看弟弟,看兄弟,郑宗城抗议无效,只好全程跟班。
晚上聚会就选在国隆广场戚世恩开的那家会所里,活动内容毫无创意,还是打牌。
但临走时,戚世佑破天荒把戚世恩拉到一旁,给了她一个u盘。
“什么东西?”戚世恩狐疑地问。
戚世佑面无表情道:“你回家看看吧,就你一个人看,看完了,我们商量商量,这事儿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戚世恩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赶紧把u盘收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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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西部后,戚世恩找了个空闲晚上,独自在书房里打开u盘。
这u盘里的却是会所的监控视频录像,大约有一个小时。她最初并没看懂是什么东西,重复看第二遍,才有了令人震惊的发现。
这个摄像头应该是安装在包房外的一条长廊里,走廊里有形形j□j的人进出,而就在镜头的右侧第三间房,在这一个小时中有两个人先后走了进去。
一个便是戚世佑以前那个小女朋友。
还有一个是王幼林。戚世恩没这么见过他本人,虽然在新闻媒体上看到过几次,但从摄像头里一时真没分辨出来,也是认出戚世佑那个小女朋友后,才开始关注进出这间房的人,赫然发现是他。
她迅速给戚世佑打了个电话:“佑佑,你在担心什么事情?”
“……我不知道,就觉得可能有用,所以才给你。”
☆、还好是梦
戚世恩对戚世佑的小女朋友印象并不深,但与此产生强烈对比地,则是对她有个走私毒品的哥哥有着格外深刻的印象,还有便是,差不多七、八个月前,警方那场引起老家政届地震,把黑熊忙得头发都掉了一把,还把郑宗城请去配合调查的国际毒枭追捕行动,据说是在本市警局高层出了内鬼,后来某毒枭在缅甸落网,本市又下了一批负领导责任的干部后,这事情就不了了之。
不知为何,她第一直觉并没有觉得是这女人离开戚世佑后又攀上了王幼林这棵高枝,而是把这两件事情联系在一起。
从戚世佑的谨慎态度来看,恐怕跟她揣测的差不多。
真是一段棘手的视频啊。
戚世恩把u盘里的内容复制备存了几份,坐在书房里想到底该不该交给黑熊。思来想去,却没个结果,她的职业习惯,凡事喜欢想到两三步之后,可对于这件事,涉及太多敏-感危险的领域,她是局外人,不知道其中错综复杂的关系,还真是不敢轻易拿主意。
所有朋友中,此时唯一可以商量的只有卢鹰,但事关重大,不可随便把大哥摘进来,戚世恩把身边靠得住的人反复推敲一圈,最后无奈地觉得,还是找不到人商量。
此时,手机铃声响起,一个人拨了进来,让戚世恩心头一动。
“在干什么?”熟悉的低沉嗓音传来。
她怎么能把这个与自己最亲密,命运最息息相关的人给抛之脑后?难道是这些年养成的思维惯性?戚世恩心情刚稍稍有些澎湃,一段记忆却飞闪入脑海,令她顿时迟疑起来。
郑宗城……二伯……法国酒庄……海洛因……
这些若隐若现的巧合,交织在一起,如这般“灵光一闪”,于戚世恩而言着实不是什么好的感觉。
“喂?……喂?戚小强?听得到么?”那边说了半天没听到戚世恩出声,以为信号不好,很快挂断,又重新拨打过来。
戚世恩回过神来,看着手机上某人的脸,踌躇犹豫起来……
她,该不该告诉他?
或者,她应该扪心自问,她心里,还信任他么,还愿意把未知的命运交到他手里,去承担这可能带来的后果么?
他有事,不都瞒着她么,她该这么天真么,在他对她并不完全坦诚的时候,把一切有的没的,可能的不可能的事情都巨细无遗地剖露出来给他,一览无余?
戚世恩死死盯着手机,漆黑的眼里承载着沉甸甸的光芒。
她上辈子,想要的东西,和实际做的事情,完全是自相矛盾;这一世,从她决定飞去德国找他时,就已经下定决心,走到今天,虽然经历过摇摆,经历过彷徨,但她始终没有后悔过这个决定。
既然都做了选择,可不可以言行一致一次,可不可以说服自己改变这两世以来的思维惯性。
可不可以,全心全意地信赖他一次。
终于,她接起了手机。
“喂……”
“在外面么,信号不好还是怎地?”郑宗城奇怪地问道。
“……你……周末有空吗?”
“没有啊,要出差,怎么了?”
“……那你什么时候有空,来看看我吧,或者等我空下来,去找你。”
郑宗城听着她的语气觉得有点儿不对劲,沉声问道:“出什么事了?”
戚世恩略一沉默,便道:“电话里不好说……见面再说吧。”
孰料她话音刚落,郑宗城便火急火燎地道:“到底什么事?你提个醒儿,这样吊着我难受。”
“……真的不好电话里说。”
郑宗城被逗得浑身不对劲儿,就怕是哪里又冒出了幺蛾子,唯恐两人这段来之不易的短暂幸福立马又要被打回原形,非逼她说出来不可:“戚小强,你是不是又听到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我还是那句话,判死刑也要证据充足,你别给我胡思乱想也别给我乱下罪名!”不等她回话,他又反复强调道,“有什么事情见到面再说,就算我干了捅天的罪,你也要给我次辩护机会,千万别乱来!”
戚世恩被郑宗城这草木皆兵的模样惹得想笑,却实在笑不出来,顿了顿,安抚道:“你别紧张……我说的是公事啦,商业机密。”
郑宗城却没有因此安下心,反复叮嘱,俨然立马就要搭专机过来的架势,戚世恩无奈,只得指天发誓说只是公事,她绝不乱来,这才平复了焦躁的郑大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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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晚,郑宗城做了一个噩梦,梦的最后,宛若鬼压身般始终醒不过来,他陷入梦境所编织的无限痛苦深渊中,越是挣扎便陷得越深,好不容易醒来,出了一头冷汗,赶紧摸身边,却冰凉凉地,空无一人。
他整个人尚且沉浸在噩梦所带来的巨大恐慌中,几乎是颤抖着手抓起手机,给戚世恩打电话——却始终处于无人接听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