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世恩在郑宗城的搀扶下摇摇晃晃站稳身子,向董晖笑得雾里看花,醉醺醺道:“……晖,晖哥,谢啦……”
董晖担心地追问:“你没事吧?”
“……没,没事……”戚世恩摆着手,半个身子完全靠郑宗城的力量支持着,打了个酒嗝,难受得皱起眉头,“他,他送我进去,可以……没问题……”
当事人自己都说没事,董晖也不愿意多管闲事,遂点点头,朝郑宗城礼貌地告别,重新回到车上,启动车子前又瞟过杵在别墅门口的两人,强压心中怪异感,踩下油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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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宗城自然没有把戚世恩送回她自己的房间,而是直接带上二楼他的房间。
“要吐吗?”
进房后,他把她押到洗手间,收敛在外的冷静沉稳,彻底寒下脸来。
戚世恩之前在外面已经吐过两轮,跪在马桶旁兀自干呕,始终吐不出东西,遂挠着旁边的浴巾柜想站起来,郑宗城见状提了她一把,任她摇摇晃晃走出浴室。
进了卧室,她软在大床上,下半截身子还挂在床外,难受得翻来覆去,双手不停挠头皮。
郑宗城抱胸靠着墙壁,冷冷看了半晌,越看火气越大,有些心烦意燥地拉开衬衫扣子,回浴室重新淋过一遍,这才裹着浴巾出来,一把抄起床上兀自折腾不休的女人,开始剥她身上的衣服。
戚世恩倒还记得紧紧拉住衣襟,不让他得逞。
郑宗城怒极,将她整个儿拧起来,不由分说摁进浴缸里,拧开喷头,兜头洒下。
戚世恩从头到尾连衣服带鞋瞬间湿透,好在之前郑宗城刚洗完澡,直接就是热水淋出来,饶是这样,她的酒劲也被浇掉大半。
“你……神经病!”
戚世恩恼恨,狼狈不堪在浴缸里扑腾着想坐起,可不知是底下水滑还是怎么,她无论如何坐不起来。
水已经把戚世恩脸上的妆冲得乱七八糟,郑宗城拉过毛巾扣着她后脑勺一顿猛擦,手脚略失轻重,痛得戚世恩哭爹喊娘,想给他几爪,无奈回老家后指甲剪得一干二净,根本没有杀伤力。
她先是泼妇似地耍横大骂,口不遮拦的脏话往外乱飙。他任她逞口舌之快,下手愈重,戚世恩眼角都快被他搓出血来,无奈之下只得好汉不吃眼前亏,软下语气讨饶:
“痛,痛,痛!轻点儿,我提包里有卸妆液,你轻点儿呀。”
郑宗城闻言,扔开帕子,站直身躯:“酒醒了?”
戚世恩拨开湿润的头发,垂着眼,低低地嗯了一声。
郑宗城转身去外面翻出卸妆液,重重“砸”在浴缸台上,抛下句冷冰冰的“洗澡”,大步迈出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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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世恩发了会儿呆,原本手脚就有些不灵光,加上湿衣服贴身很不好脱,折腾半天卸妆脱衣服,刚打上沐浴乳,就听见郑宗城不耐烦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戚世恩?”
“啊?”
得到戚世恩的回应,郑宗城再次沉默。
怎么,等太久了,以为她淹死不成?
戚世恩草草洗完,已经累得上下眼皮直打架,裹着浴巾漱干净口,瞅着地上一塌糊涂的湿衣服,踌躇踌躇,也只能就这样拉开淋浴室玻璃门走出去。
门外是更衣间,她取出壁橱里面的大浴袍穿好,抱起地上的湿衣服,一边想着怎么面对郑宗城,一边走进卧室。
郑宗城不在卧室里。
戚世恩略微迟疑,拉开双开门,在隔壁外厅的书桌前找到郑宗城,他对着笔记本似乎正在处理工作上的事。
听到动静,郑宗城抬眼,对视,电光火石。
戚世恩头晕得厉害,被台灯一照,垂目小退半步,哑着嗓子道:“我回自己房间……”
话音未落,听得“啪”,响亮一声,一张门卡被摔在桌上,郑宗城的指尖在不远处敲击着桌面。
戚世恩垂头丧气地抱胸,闷声不语。
郑宗城推开皮椅走到戚世恩跟前,在她后退前一秒钳制住她双臂。
“我跟你说得很清楚,你……”戚世恩懊恼地轻微挣扎着后退,却被他就势压上了沙发。
“你想分手,好。”
他贴着她的脸,一口一口地吞吐着耳垂,无比冷静:
“今晚陪我最后一次,我就放过你。”
作者有话要说:如果我说恢复老规矩,工作日更新……你们会杀我么……
☆、最后一次
最后一次?
郑宗城向来言出必行,再陪他一晚,就可以自由?
戚世恩喝醉的脑子一时半会儿转不过弯,隐约觉得不妥,眼珠游移,挣脱不开,而原本僵硬的身子伴随着他的拥抱和亲/吻开始发软发热。
她太清楚他的手段,回味着他在床上的威猛悍勇,光是想想就忍不住汁/水/四流,哪里禁得住他温/存。
温厚大手滑进浴袍,摩/挲到她膝盖上,来回爱/抚,不多久,沿着腿/根一路向上,熟练地分幽劈径,摁上那粒软骨小豆。
重生时间隔得太久,她不知道这身子大前天早上才被他狠狠爱过,现在还没恢复,只觉花园门口那颗小红豆被他粗粝的指肚一揉,酸胀得厉害,打了个哆嗦,并拢双腿,低呼“痛”。
此刻郑宗城却没有怜香惜玉的心思。
他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却很明白自己要做什么。
浪费时间让她适应,就是给她时间去犹豫去拒绝。
郑宗城迅速将戚世恩挨着沙发靠背的一腿捞挂起来,虎腰一沉,寻到穴/口,只是探了两探,便用力挤了进去。
那张可爱的小嘴费力吞吐着他的巨兽,最外边一圈泛起又嫩又肿的肉肉,清亮的水花以不可思议的速度,趁着巨兽退后的机会溢出,浸入沙发边沿,染出一朵朵小花。
戚世恩的哼哼声都吞没在他炽热的亲吻中。
戚世恩的贝/蛤里像水蜜桃似地,汁多肥嫩,腰肢和胸/部捏起来手感极好,滑溜溜,软呼呼,却又弹性十足。郑宗城从来不否认,他爱死了她的身体,犯毒瘾般沉迷于这个女人给他带来的感官刺激中,尤其是经他开发调/教过后,更加妖/媚得一发不可收拾,令他爱不释手,不艹烂她不舍得收手,回回如此。
进去以后,他九/浅/一/深地磨/动着,这才慢条斯理地打开她蜷缩的上身,将隔在两人中间层层叠叠臃肿不堪的浴巾浴袍一一脱下,由始至终堵着她上下两张嘴,不给任何废话的机会。
戚世恩的身体被他打下了太深刻的烙印,没两下潮/润得更加厉害,郑宗城顺势进一步深入,把身体的重量沉沉压在她身上,密不透风地缠绵着。
他在她体内画着圈,从上壁开始,沿着穹窿由上至下由右至左地磨,再从左往右,狠狠顶回最初的位置——她花。径上壁最敏感的点,如是往复,不过几分钟,戚世恩就颤。抖抽/搐着丢了身子。
他却趁机发狠发凶,不顾她的酸涩娇软,又快又促地冲/刺起来,每次都几乎顶进她的子/宫。
“……受不住了……轻,轻些……”
平时戚世恩不至于如此不济,可这副身子刚被用透,她又想着这是最后一次与他欢爱,无论生理、心理都格外娇弱。
又泣吟两声,哀哀地求他,往常他会慢下来等她适应,但这次却更加凶狠,大手牢牢扣着她白雪雪的臀,用力地托着往外掰,迫她打得更开,以容纳他的巨/硕和猛攻。
以前被他弄得狠了,戚世恩会缠紧他的腰,努力提腹,花/径模仿巅峰时抽/搐节奏努力扇鼓,舌和唇尽力膜拜亲吻他胸前的暗红色,这样,他会为她疯狂,他会变得更有攻击性,但全力的冲刺后,便是灿烂的释放。
郑宗城是个高质量的男人,一场运动往往可以持续很久,且能保证过程激情四射,高/潮迭起。但释放之后,他鲜少趁胜追击,只要她乖些别去招惹他,往往能挨到天亮睡醒再承/欢。
但今晚,从一开始就彻底失控。
她想提腹缩/阴,他就用力压开她的腿,把花/径拉得又浅又宽,以容他进得更深更幽。
她想摸他亲吻他,他就干脆把她调个头摁趴床上,将她双手扣在背部,毫不怜惜地骑着小母马冲刺。
好不容易,好不容易感觉到埋在体内的那根热铁陡然胀大,感觉到他的节奏失去连贯,好不容易看到尽头的曙光,他却突地撤了出去!
戚世恩上半截趴在地毯上,维持着小屁/股高高翘起的动作,那被撑开的花/蕊半晌合不拢,晶莹中带着些白/浊的液体从那幽/深的小黑洞中如蜂蜜般涌出,沿着大腿,把本就潮/润的地毯浸染得愈发糜艳。
她腿筋奇痛,已经动弹不得,娇/喘连连,晕头转向地扭头看他。
却见他已经麻利地戴上了小雨衣,见她偷看他,竟对着她邪魅一笑,冰眸深沉,望之无底。
被他缓过劲儿,又戴着防弹衣,到他尽兴前她又不知要遭多少罪。
戚世恩顾不得痛,赶紧拧身,却被郑宗城扑过来压了回去。
“腿要断了……呀啊!”她失声惊呼,底下又被塞得满满当当,他不给她反应的机会,马上发动新一轮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