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澡卷了个大毛巾,白小白就出了洗浴间,一头湿漉漉的头发披在肩头。
季城看的心神微荡,眼明手快的找到了电吹风,“来,来,就让奴才伺候女王陛下。”
“呸!我要是当女王了,我第一个封你当太子!”
“……”
白小白头发吹干后,直接撩开被子钻了进去,季城不知道白小白现在是什么情绪,一屁股坐到床边上,“白小白同志,你乱吃飞醋是一件很严重的事情,影响家庭和谐,不利于咱孩子在母体发育成长,咱们得谈谈。”
“滚走!”白小白一脚踹到季城的后背。
那一脚力道实在之大,季城那么一个肌肉紧实的壮汉竟然被踹到了地上。季城跌在地上,也没急着起来,而是不可思议的盯着床边看了又看,因为他只是以为这床有什么古怪。
白小白一手支着头,薄被下滑,露出乳间的深壑,“臭人,往后不洗澡别想上我的床。”
季城灰溜溜的进了洗浴间,边走还疑惑的嘀咕,“奇了怪了啊,难道几日没训练就退化成这样了?”
季城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卧室的大灯已经被关闭了,只留了墙角的壁灯,照着柔和的光。
床上一道优美的弧度,提示着他从今后,他不再是孤家寡人,不再形单影只,而是无论往后怎样的风雨岁月,他都会有另一个人陪伴,不再孤独,不再寂寞。
这种感觉——妙哉!妙哉!
季城一咕噜钻进了被窝,室内空调温度刚刚好,盖着被子很舒服。
长臂一捞,就想将白小白圈进怀里,可是手一沾上媳妇的身子,就僵住了。
他的媳妇又嫩又软,还滑溜溜的。
腾地,那处地方就活了。悲哀,真是想控制都控制不了。
季城的手在白小白身上就这么不受控制的游走,最后口干舌燥的嘴也忍不住贴了上去,又亲又啃。
“臭人!臭手!臭嘴!闪开,闪开,”白小白胡乱的拍打着他,语气又娇又魅。
季城被那股邪火刺激的浑身难受,恨不得将眼前的人生吞活剥了,但是又顾虑到老婆怀孕不宜行房,忍了忍退而求其次道:“媳妇,你帮帮我好不好?”
说话间拿着白小白的手摸向了某处,那柔软的手一握上,季城身子骤然一紧,那胸膛就跟铜墙铁壁一般了。
“不帮,”姑奶奶的手可金贵着呢,杀人越货玩飞刀,用的就是这灵活柔韧的小手。
季城微不可查的叹了口气,很隐忍,又带着几分可怜兮兮,“媳妇,咱能不能商量个事,你放我一马,别撩拨我了好不好?我听说这样长时间被刺激,又不能那啥,最后会影响……”
白小白截断了他的话,“性功能?!”
“嗨,”季城平躺在床上,看着头顶的大灯,苦大仇深。
“闷骚,”白小白嘀咕了句,身子一翻,就骑上了季城的腰,在后者还没反应过来之时,就将他埋到了自己的身体里。
“唔……媳妇……嗯。”
“想干就干,啰哩啰嗦,婆婆妈妈,你轻点,控制点力道,我身子没你想的那么娇弱。”
季城眼里冒光,那是熊熊的野兽之光,媳妇都发话了,那还客气啥呀。
瞬间化身为狼的季城半抱着白小白,竭力控制着力道,那舒服的触电般的感觉迅速的融入骨血,进而冲击着大脑神经。愉悦的有节奏的律动着,这是人生永恒的不变的旋律。
当最后那极致的快感喷薄而出的时候,俩人紧紧相拥在一起,纠缠着彼此的唇舌,共赴极乐之境。
**
“其实我一直想问,”白小白背靠着季城的胸膛,蜷在他的怀里,眼睛亮亮的看着窗外。
“嗯?”刚才的激情还未消褪,第一次的感觉,季城因为意识不清,记忆模糊,但是这次确是刻入骨髓的舒畅,因为肉体的和谐恩爱,这感情上也不由的起了微妙的变化。
肉与灵是相辅相成的,这句话从来就没有错过。因为相爱而性,因为性而更加的相爱。也有人因为性而爱,爱后而性,更是一种曼妙滋味。
这是一个怪圈,没有哪对恋人能够逃脱。魔障一般,虽说起来羞人,却也是不争的事实。
“假设那时我来找你,你和李娜并没有分手,你会怎么办?”白小白故意将语气放低放缓,听起来慎重,实际却是夜深了睡不着,故意找茬。
“这世上没有假设,你这话问的根本就没有意义。”季城轻咬了咬白小白的肩头,他从来都不会去费神考虑这些没意义的事情,多愁善感不是他的性格,他只会脚踏实地,严谨而认真的解决当下问题,
务实——一直是他做人做事的宗旨。
白小白对季城的回答颇不满意,她不是没有自信、喜欢无理取闹的小女人,但是她却喜欢调戏逗弄季城,因为这样——好玩儿!
“你的心里装你的初恋多一点,还是老婆多一点?毕竟分手也没多久嘛,来,跟姐探讨探讨你的感受呗。”
季城被白小白聒噪的不行,事后的男人,一般都想叼一根烟好好休息休息,可是现在的情况并不允许季城抽烟,那他只求能安静的休息一会,不要费心去回答媳妇的故意刁难。
季城板正小白的身子,给了她一个绵长温柔的吻,缠着她的舌尖,语气郑重,“我不会让我的昨天占据我的今天,我更清楚我的责任和我现在的身份。满意了?”
白小白笑,“女王陛下决定削了你太子的封号”
季城:“……”
白小白:“直接晋升你当皇夫,即刻生效!”
☆、第二十九章(晋江文学网独家发表)
李娜一个人低垂着头在金晨大厦外面的广场晃荡,有点失魂落魄,夜幕之下,夏风卷着几许凉意,看着来来往往的男男女女,相互偎依,心里竟有些空落落。
她突然有些思念,那些可以朝着季城无理取闹,乱发脾气的日子。
虽然她曾经恼过,季城从来都是拘谨的不愿在大庭广众之下将自己搂抱在怀里,而是仅仅攥着她的手,但是只要她不甩开,他是从来就没有主动松开过。
那样的日子,即使季城不在身边,她也可以趾高气昂的笑话那些为了男友患得患失的女性朋友,她的季城,从来就不会让她有这样的不确定感。
“啪啪”李娜突然拍了拍自己的脸颊,“李娜,你在乱想什么呀!回忆有意思吗?他已经是别人的男人了。”
心里很难受,“恶……”李娜冲向一旁的垃圾桶,遏制不住的吐了起来。
尴尬,窘迫,难过,以及外人或冷漠或嫌恶的目光。
李娜攥紧了拳头,指甲掐进了肉里,生生的疼,她已经抛弃了季城,她不能再丢了童海,她的人生不能竹篮打水一场空。
**
季城起的很早,当全家人都还在梦乡之时,他已经踏着晨辉的一点曙光跑步去了。
他起那么早,一是因为昨晚他受打击了,他不相信自己的老婆能一脚将他从床上踹下去,所以他就只能怀疑是自己疏于锻炼,体能下降了。二是一整晚抱着老婆,天微微亮的时候,他又起反应了。
血气方刚的年纪,没能在新婚的当口,肆无忌惮的泻泻火,当然反应就尤其的强烈。可是就算他再禽兽,也知道老婆身怀有孕,适可而止的道理。
这事,还是等今晚上观察观察老婆的身体状况再说吧。
白小白起床的时候,季城正在客厅里做俯卧撑。
“五百五十一,五百五十二,五百五十三……”宋雯雯拿着英语书,眼睛却是瞄着大哥的方向,碎碎念着。
白小白睡眼朦胧,看那摇摇晃晃的姿势,根本就没注意四周的家具,没被碰着摔倒,真是奇迹了。
然后宋雯雯目瞪口呆的看着新嫂嫂就这么闭着眼睛,伸着懒腰,从自家大哥的后背踩踏了过去。随着大哥身体的抬高降低,还起伏了一下,但是丝毫没有影响到她继续行走的步伐。
“奶奶早,爷爷早,陈姐早,”白小白扫了眼屋子,最后目光落在宋雯雯头上,“小姑子早。”
宋雯雯脸色微红,这个少女并没有那么快的忘记了自己昨日的无礼,低低喊了声,“嫂子好。”
因为白小白起的晚,季楠已经上班了,所以她并未看见她。奶奶看到孙媳妇起来了,就热热闹闹的招呼大家吃早饭。
白小白有些郝然,她没想到大家都在等她,吃早饭的时候特不好意思的和奶奶商量,让他们往后都不要等自己了。
奶奶笑的开心,“没事,没事,反正也不饿。”
宋雯雯往嘴里急不可耐的塞了一个煎饺,附和道:“是啊,我们都不饿。”饿死了啊!早知道就再睡一会了,可是多少年的习惯了,到点就得醒啊。
吃过早饭,按照先前的计划,季城带小白去买首饰。季楠早些日子在“水月坊”定了新人衣裳的款式,顺便也可以拿回来了,若是万一不合身的话,好在那家店衣裳款式多,即使临时调换也来得及。
爷爷奶奶则需要再确定一下是不是该请的人都请齐了。季楠只是半天的班,下午也会回来帮忙,那些酒席上要用的酒水喜糖喜烟礼盒以及婚宴的布置也都专门交给了婚庆公司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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