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依吓得赶紧抱住他的脖子,哇哇大叫,没几步又咯咯笑起来,跟个小疯子似的。旁人见了,都笑起来,偶尔有中年夫妻还会感叹一句“年轻真好”。两个人就这么一路疯了回去,到了酒店门口,柳依非要他放下自己,里面大厅那么多人,多丢脸啊。可顾然嫌麻烦,更嫌她动作慢,索性将人往上一托,扛在了肩上。
柳依尖叫,头发垂下来,遮住了全部视线,脑部充血,难受得要命。她挣扎了两下,他的双手像是铁箍似的,丝毫不动,她一急,张口就咬在他的肩上。他那么疼她,平日里碰一下都怕磕着了,她又哪会对他真下狠心?他低低地笑,一巴掌就拍在她的大腿上,其实一点都不痛。
“走光了。”
柳依虽然看不见,但能听到周围不少人交谈的声音,恐怕自己真走光了,规规矩矩地任他扛着再不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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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房间里,干干净净的床单,柳依看着还是心有余悸,掀开被子看了好几遍。
顾然去洗了澡出来,见了她那傻模样,不由笑道:“不用看了,真换房间了,连带着叶之远和顾惜的一起,今晚他们住一间。”
“哎,你不担心你妹妹?”
“叶之远有分寸,只要顾惜不乱来,他还是很值得信任的。”
她居然还有心思关心顾惜和叶之远,顾然过去,将毛巾盖在她头上,揉了两下,要求道:“帮我擦头发。”
“哦。”柳姑娘总觉得自己在顾然这儿的奴性是始终存在的,从来没有减少过半分。比如这会儿,她不大愿意,但仍是答应着,老老实实地过去给他擦头发。
可是......谁能告诉她,擦头发怎么变成他解她扣子了?擦头发怎么变成他埋头于她的胸前了?擦头发怎么变成他......他捧着她的两团丰盈不断亲吻含弄了?
她经验有限,只三两下就被攻击都溃不成军,喘\息声沉沉的,内里空虚得她想抓狂。指甲扣在他的肩胛处,双腿仍是站立不住,好几次膝盖一软,就要跌下去。最可恨的是始作俑者还微微笑着咬她耳朵,轻言细语:“我们玩个游戏吧。”
“什么......什么游戏?”
“就这样。”他说完,邪恶地去咬她胸前的白嫩细肉,舌尖肆掠过顶端的红果,卷了那小果,像婴孩吃奶那样嘬了一下。
他每这样动作一下,她的腿就会软一分,身体更是抖得厉害,发出猫儿一样柔媚的叫声。他恶劣地笑起来,一手抱了她的腰,一手捧着一边的丰\满,咬一口看她一眼,欣赏得不亦乐乎:“你看,多好玩。”
作者有话要说:昨晚写完这章都是1点40了,干脆放进存稿箱啦~
如果还被锁,我依然会抓狂的!下章,你们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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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v章(34)
第三十四章
他说完又一口咬了上去白白嫩嫩的乳|肉磨在齿间,说不出的滑腻香软。
柳依完全没有力气去思考,软软的,双臂搭在他的肩上,细细地喘着,哪还有功夫考虑好玩不好玩。她有点受不住这样的折磨,扭着身子自发地往他嘴边送。可嘴上却是痛苦地推拒:“顾然,不要了,我……我,受不了……嗯……”
她一边说受不了一边在他双腿间扭得像条妩媚的蛇精,别提有多诱|惑了。顾然往她敞开前襟的衣服里瞧了一眼,密密麻麻的全是他下午的杰作,青紫色衬着她白嫩的肌肤,看得他一阵兽血上涌。骨子里的暴力因子被激活,每一次驰骋都像是一次爽到极致的释放!
他温温凉凉地笑,看的她心慌,抬起一只手遮住眼睛,呜咽着像只可怜的小猫咪。他重新凑上去含住,舌尖邪肆地卷了那小红果,然后像是婴孩吃奶那样嘬了一下。她嘤嘤地哭着,身子抖得更厉害了。
再放开时,暴露在空气中的除了艳丽的红痕,还有几处湿湿亮亮的。那水光是什么,很容易就能想到,柳依低头看了一眼,就再不敢看了。
顾然用手指搔着她的下巴,她梨花带雨、眼角挂泪的模样格外惹人疼,他怜惜得不得了:“小宝贝,哭什么?哥哥陪你玩游戏呢,还要不要玩?”
小时候,她见了他,大多数时候都会乖乖地叫他“顾然哥哥”,这么多年过去的,那种时刻那种感觉却是越来越怀念。
柳依哪听得进他的话,膝盖一软,整个人差点瘫在地上。他伸手一捞,将她拥在怀里越发地来了兴致。也不管她嘤嘤地扭着身子,只慢慢地咬她的耳垂,她的腮帮,她的锁骨……柳依愈加难受,想要捉住他作乱的双手,却又躲避不开他作乱的唇,一时难耐委屈,差点就哭了出来。
“叫我顾然哥哥……”
她除了跟从,别无他法,只能娇着嗓子叫他:“顾然哥哥……”
“嗯,乖。”顾然心满意足地亲她一口,“哥哥教你,好不好?”
柳依似乎感觉到了他的心思,忙不迭地摇头:“不好不好!”
“嗯?”他一只手竟然……直接探进了她的裙子里,暧昧而危险地勾着她的底裤,“好不好?”
这样的顾然让柳依觉出了前所未有的妖孽感,比他冷冰冰的样子还要吓人百倍。和这样的顾然对峙,完全不是柳依的长项,她敢发誓只要答案不是他喜欢的那个,那么自己一定会被啃得骨头渣渣都不剩。
所以……委曲求全么,也不是很艰难的决定,他得到快|感的同时不是也服务了自己么。心里建设足够了,柳依才点了头开了口:“好。”
顾然这才撤出手来,柳依刚松了一口气,就被他掐着腰直接提抱了起来。她惊呼,却很快被他堵了嘴。
两人还没发生实质关系的时候,柳依从不知接吻会有这样的时刻,好热好难受,有什么东西正努力地冲破她的身体,太难以遏制的感觉。
不到三分钟,柳依就暗自哀嚎起来,冲破她身体的哪是什么奇怪的东西,就是她自己的声音而已。娇娇软软的,如泣如诉,听在顾然的耳里,那就是最有效的万艾可。动作有微微的停顿,随后变成了疾风骤雨,每一下都变得粗鲁起来。
他胸前的扣子噼里啪啦地散了一地,裤子也不知道被蹬到哪里去了,她的衣服被扯下的时候,把手臂勒得生疼,不由得就叫了出来。
叫声实在是太凄惨,顾然停了下来,翻过她的身体察看伤处。细皮嫩肉的她真被伤到了,再加上他弄出的那些痕迹,分明是被蹂躏的样子,楚楚可怜,让他根本下不了手。
一阵静默,他突然叹了口气,轻柔地摸着道道红痕问她:“还痛吗?”
柳依好像悟出点什么,本就痛得想哭的人霎时哭了出来。先只是抖着肩无声地哭泣,后来嘤嘤地哭了起来。
顾然心疼得要死,将人就那么赤|身抱了起来,慢慢地哄着。柳依哭了一会儿,觉得特矫情特做作特没意思,撇撇嘴停了下来。
“还疼么?”顾然随手扯来自己的衬衣给她擦泪痕。
柳依看了一眼混乱不堪的地毯,嫌弃地推开他的手:“刚扔地上的,脏……”
说完,她又瞄了一眼他已经有些疲软的某处,清清嗓子,故意摆出一副老道的样子:“刚刚情绪上来了,有点没控制住,过头了……你还需要么?”
刚才她哭得那么惨,他怎么可能舍得再要她?用被子将她裹好,他去了浴室放水,她坐在床上看着他有些郁闷地拿了被甩开的衣服随意套在身上,趿着拖鞋走进浴室的画面,忽然就笑了起来。
她见过冷脸骇人的顾然,见过温柔细腻的顾然,也见过像孩童那样耍赖的顾然,可吃瘪的顾然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男人,偶尔还挺可*的,柳依想着想着就给叶之遥发了短信过去,差点没把对方的下巴吓脱臼。顾然等于可*,还真是……想想就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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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收拾完毕,已经快半夜了。酒店的隔音效果虽然好,距离酒吧一条街又远,但柳依总觉得自己听到了酒吧传来的欢呼声。不吵闹,反而觉得踏实,年轻的生活不这样吗?有宁静淡泊的片刻,也有喧闹躁动的一时。
“顾然,我觉得现在这样真好。”她欢欢喜喜地翻身趴在他的胸膛上,“我喜欢这里。”
“嗯。”正闭目想着事情的人被她打断,不急不恼地搂着她的腰,手指在她的腰窝处磨动。
“除了今下午被你折腾得要死要活的,这一天过得很舒服。”某姑娘对被“折磨”的事还是铭记于心的。
顾然失笑,低头有一下没一下地吻着她的鬓角和额头。
“柳依,带我去见你的父母吧。”
“好。”她答应得倒也爽快,反正都发展到床上了,他们也有了要结婚的打算,见家长是必要程序,“我得先回去给我爸妈说一下。”
“嗯。”顾然又接着说到,“不过在这之前,我想要先带你回去见见我爸妈。”
柳依还从来没有想到过这里,顿时紧张起来。她还只是小时候见过顾然的家人,那么点大,也没有太多印象了,现在......又是以这样的身份,她有些吃不准。之前和顾然的母亲通过电话,感觉很温和,但是见父母的话这一环,多少会有点挑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