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他们退到巷子口!”唯一手中的刀下压了几分,正好割在男人的伤口上,男人嗷的一声惨叫,“退……退!”
唯一压下胃中翻滚的恶心,努力保持着镇定,一边注意脚下的男人,一边盯着另外两人。见两人身影越来越远,手下一刺,快速反身向后跑,整颗心噗通噗通像要跳出嗓子眼。
大路就在眼前,唯一卯足了劲冲去,路口猛然闪出一个人,她攥紧了沾血的刀,企图来个鱼死网破。
“唯一怎么才下班……”景修泽的话卡在喉头,一道寒光堪堪擦着脖颈过去。
“怎么是你?”唯一呼呼喘气,心头一悸。
“你怎么了?怎么搞成这样?这刀……。”景修泽看着满身血渍的唯一大惊,忙脱下衣服给她穿上,“发生什么事了?”
“上车。”唯一脱力的靠在他身上,心有余悸的回头,耳边隐约传来凄惨的嚎叫,还好没死。
在车上,唯一蜷缩了好久才缓解手脚的冰凉,她瑟瑟的坐起来,“有烟么?”
“你……”景修泽欲言又止,拿出一盒递给她,他知道她需要东西发泄。
唯一摇下车窗,修长的手指夹着细长的烟吸了一口,缓缓吐出,“你怎么会来?”
“不是你让我来的吗?”景修泽诧异,“你又是怎么回事?”
“我?”吐出一串烟圈,“我什么时候说的?”
“你给我短信说让我接你啊?”景修泽把手机掏出来,“你说你手机没电了,借用朋友的手机发短信让我来。”
“我没有。”唯一把在巷子的经历说了一遍,除了报社的人谁会知道她加班?还如此关心的让人来接她?
可为什么又偏偏是在有人跟踪的夜晚那人给景修泽发短信?这不是明摆着让人救她么?或者,对方真正目的在于景修泽?还是其他?
051我是她男人!(入V公告)
更新时间:2013-10-2 15:29:33 本章字数:5622
景修泽不放心的载着唯一去了医院,做了个全身检查,确定她没事才送她回家。夹答列晓还好柳叔已经睡了,柳飘飘还没回来,不然她一身的血迹,非引起惊慌不可。
唯一被迫躺在床上,景修泽试了下她额头,确定她没发烧才松了口气,那小心翼翼的模样让她心暖有觉得有些好笑,“修泽哥,我没事了。”她知道景修泽是怕她留下阴影。
“真的没事?要不让飘飘回来陪你吧。”景修泽还是有些不放心。
“真的没事,你看我腰好腿好牙口好,哪像被吓着的样子啊。”宠唯一坐起来展示了一下她矫健的身姿。
“嗯……唯一那个……”景修泽有些吞吞吐吐,唯一疑惑的看着她,是她受到惊吓好不,怎么这下子好像被吓到的是他?难道他是被她吓到的?
“什么事,修泽哥你说。”
“唯一,明天我妈过生日,我希望你能和我一起去。”
见家长?
“我能不……”唯一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景修泽打断,“我妈肯定又会给我安排相亲对象,唯一,只有你能帮我了。”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她还能不帮,谁让她接下假扮他女朋友的活呢。
景修泽走后,唯一瘫软在床上,说不害怕那是假的,毕竟她差点被三个男人给强暴,还亲手废了一个男人。
经历种种后身心俱惫,她很快睡了过去,却不知在另一处,一个人正焦心的开着车寻找。
宁非一手紧握方向盘,一手不停的打着电话,电话里的嘟嘟声提醒着他对方的电话无人接听,不好的预感控制不住地闪现,单手掌控的方向盘一滑,轿车一歪,差点撞上一旁的汽车,引得对方大骂,宁非却顾不上无关紧要的人,心中只想快点见到那个令他担心的女人。
一向冷静沉着的宁少毫无章法的在路上寻找,一刻不停的狂打电话,直到秘书的电话打进来他才想到找人帮忙。
“宁总,明天的……”
“立刻找人给我追踪这个号码所在之处,马上!”宁非根本没听见秘书说了什么,吼过去。
王秘书哪见过老板发这么大的火,立马找技术人员追踪手机讯号,几分钟后,王秘书报了信号发出地址。
宁非驱车赶到报社外的巷子处,再次拨打宠唯一的手机,巷子里隐约响起悦耳的铃声,可在黑漆漆的夜里却让人感到毛骨悚然。
宁非疾步走进去,远处闪着蓝光,铃声正是从那里发出来的。2
拾起地上的手机,宁非心中一慌,唯一的手机怎么会在这里?她发生了什么?
半个小时前,他正在工作,唯一的电话拨过来,他接起,却没有声音,只一会儿就挂断了,再拨却没人接。
直觉不好,他立刻开车出来,一路不停地打电话,那机械的嘟嘟声就跟催命符似的让他心慌,现在,在这寂静诡异的巷子里发现她的手机,宁非心跳陡然停住。
手机外壳上粘稠的触感很怪异,借着光一照,白色外壳上沾着深红的液体,已经凝固。宁非的手猛地攥紧,咽喉好像堵了什么东西,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他不断喊着她的名字,希望能得到一声回应,可是没有,空空的巷子里只有他自己孤零零的回音。
拿着手电把巷子每一处都翻找了个遍,甚至顾不得洁癖翻了垃圾桶,可都没有那个让他紧张心慌的身影。
巷子里的大滩的血迹刺激着他的神经,他从未如此慌乱过,脑中闪过一幕幕可怕血腥的画面。
一遍一遍的安慰自己,宁非驱车来到北街,打听了唯一的住处,站在破旧的大门前,敲门的手有些抖。
敲了第一下,他甚至没有勇气敲第二下,生怕里面的人告诉他,唯一没回来。
却不想门在他第二下中微微松动。
北街虽然破败,但保留着淳朴的民风,晚上不关门是常有的事。柳家因为柳飘飘晚归,也不会早早的关上门。
宁非推门进去,见西面的房间亮着微光,礼貌地敲门,发现门虚掩着,便推门进去。
不大的床中央凸出一个山丘,宁非轻脚进入,眷恋又颤抖地抚上床上的睡颜,糟乱的心蓦地平静下来,说出的话带着连他自己都没察觉的宠溺,“死丫头,非让你折腾死不可。”
唯一不满的翻了个身,露出的额角隐有血渍。那是她拿刀刺男人时,男人甩她一巴掌撞在墙上留下的,因为被刘海盖着,景修泽没发现。
宁非的手一抖,她果然受伤了,瞄到衣篓里换下的衣服,上面沾着点点黑红。宁非一惊,忙掀开被子检查她的身体。
睡梦中,唯一不停地跑,不停地跑,突然脚下一绊,后面的男人追上来,嗤啦一声,撕开她的衣服,恶心的大手在她身上揉捏,她无助的哭喊求救,男人淫笑着脱下裤子露出猥琐……
“啊救命——”唯一挥舞着手坐起来,耳边响起一声清脆。
“没事没事了,有我在。”温柔的声音响起,唯一被揽进一个温暖的怀抱,但是,一股臭味扑鼻而来。
宠唯一困顿的脑袋瞬间清醒了,大睁着眼睛看着一脸温柔的宁非,“你怎么在这儿?”
“你做噩梦了,来喝杯水。”宁非熟练地倒水,体贴的试了试水温,搂过唯一喂进她嘴里。
宠唯一目瞪口呆的推开他,一脸惊吓,“你怎么了?好臭啊,不会是被谁扔大粪里熏傻了吧。”
很难想象初次伺候人的宁太子被人嫌弃是什么心情,不过,看在她受伤的份上,就不跟她计较了,宁非自我解释道。
“快把水喝了,药箱在哪儿?”宁非温声细语,生怕吓着她似的。
“我没……没事,嗳嗳,您坐着就行,我来,我自己找。”宠唯一还没从宁非突然的温柔中回过神来,爬下床去找药箱却被宁非长臂一揽扔回床,“好好躺着。”
“我躺着,可您老别压着我行吗?要不您先洗洗,真的很……”在宁非温柔的目光中,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宠唯一愣是没敢说那个臭字。
宁非给她上好了药,发觉宠唯一皱眉一脸嫌弃他的模样,不禁抬手闻了闻,确实有些味道,可他是为谁搞成这样的?小没良心的。
“出什么事了?”宁非把手机放在床头柜上,唯一惊诧,“怎么在你那儿?”
“你说呢?”想到巷子里看到的那滩血,他还心悸,声调高了些,语气却很柔和。
“嘿嘿,没什么,就是遇上几个小流氓,你看我不是好好的嘛。”宠唯一猜想是太子爷去报社揪人时偶然发现的。
宁非突然抱住唯一,再没什么比看到她的嬉皮笑脸更能让他安心,那种失而复得的感觉让他看清了自己的心。
耳边传来低低的叹息,宠唯一敏感的感觉出宁非的变化,狐疑的看向他,突然眼睛一亮,“嘿,哪个不要命的敢打宁少您呐?”
宁非压倒她,恨恨的扬起巴掌,轻轻落在她脸上,“你也觉得她该打?”
“呵呵当……”然字还未出口,宠唯一惊叫,“不会是……是我吧?”小心翼翼的对着巴掌印比了比,完了,真是她打得。
“谁让你在我做梦的时候掀我被子,我还以为是那群臭男人,这不能怪我。”宠唯一先发制人。
“有人对你动手?”宁非眸中闪过狠戾,“找死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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