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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的莲灯,渡我今生 (小东邪)



白粉佬很久没开荤,这地下娼寮虽然挂名娼寮,实际是不合情的,以赌为多,顶多算是给他们遮雨的泥窝子!穷男人哪撩的到女人?连妓/女都避着走!

好不容易来了鲜货了,瘦仔一哄而抢,但今天那女人却败兴的很,连根指头都没碰到,就挣的跟杀猪似的。

很瘦小、很黑的妓/女,一双眼睛像小鹿似的受惊,冲撞着白粉佬色/眯眯的眼神,瑟瑟躲开。她似乎很怕,瘦弱的肩膀不断地抽/动,她在哭,抽噎的很压抑,却十分不敢哭出声来。

娘们儿!败兴的很!眼泪跟关不停的水龙头似的!越南佬啐了一口,直发牢骚。

穆枫眼色一撞,久不理事的,此时居然看了那女孩一眼。

那个女孩子年纪很小,可能十五六岁的样子,也可能只有十三四岁,瘦的很,东南亚久经日晒的姑娘,肤色也很黑,看着她,叫人想起大地与高粱,不知为什么,似乎莫名地感到一种别样的生机。

穆枫盯着墙根的小缝,很漫不经心的样子,打火机受了潮,怎么也点不亮,他索性揣回怀里,胡乱把阴干的烟草塞进嘴里,像嚼牛肉干那样津津有味嚼了起来。

有个白粉佬目光正好转过他,看见穆枫在嚼干烟草,心里嘶的疼了一下,暗骂一句:真他/妈/的浪费!

小姑娘被抛了起来,摔下的时候,被白粉佬几双脏手抢着接住,乌黑的手在她身上胡乱游走,她吓的哭了起来——

但那样细小的像幼猫叫似的声音并没有引起任何一个人的注意,吸/粉的瘦仔像疯了似的,女孩的哭声正好助兴,他们并没有停手的意思,越南佬擦着哈喇子,用力一扯,将小姑娘胸/前外衣撕了开来……

外面风大雨大,泥窝子里漏不进雨,但能听见呼啸的风声——女孩起先还是压抑地抽泣,后来越哭越大声,凄惨惨的,就像雨夜狼嗥……

白粉佬兴致愈发高涨,兽/性/大发,几双手合力撕黑瘦女孩儿的衣服,才几下撕拉,女孩子已经衣不蔽体,领头一个白粉佬淫/笑着伸过手去……

忽然,白粉佬口里龇出一句恶狠狠的英语:想咬舌头?真他/妈/的——晦气!他掐着女孩儿的下颚,连指骨都蹭的青白,力使得很足,那个黑瘦的女孩居然开始干呕起来——

砰——

一声枪响,似平地惊雷,旁边的越南佬正在骂:谁走火?谁他/妈/的——走火?!塞着牙缝的那句话,再也没有说出来——刚才领头调戏女孩子的白粉佬已经倒在了他身上,他承着尸体的力道,被这突如其来的意外骇住——

一个短点射,没有半分犹豫,眉心中一枪,精准,狠辣。

越南佬瞪大了眼睛……

泥窝子里一片死寂,时间被森冷的空气逼住,停着不走了。

穆枫的枪放在他身边,黑洞洞的枪口仿佛还冒着火,他连看都没看一眼,好像刚才的一切都没发生似的。

mu?曾经和他搭过几句话的白粉佬试着问他——

穆枫眼睛都不眨:吵——我要睡觉。

那就是他的理由,吵他睡觉了,索性——弄死。

那我们……去……外面……越南佬悻悻,居然还想说话,真是几个月没沾荤腥,都见了血,还不忘记女人,活见的见色不要命!

那帮不要命的白粉佬居然连眼色都不会看,几个人合伙,像扛麻袋似的扛起脸色瘆白的黑瘦小女孩子就要走……

穆枫声音很平,听不出一丝起伏:拿命换女人——你想?今天的‘货’,我先来。

正文 第91章 梅花帐绝尘(10)

赌场里气氛紧张。

越南佬在心里暗骂,这小子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他/妈/的,有这样祸害人的?气都提上来了,浑身充血,到嘴的娘们儿还要让出来?跑哪也走不通的道理!

但他不敢说。姓穆的小子就像从冰潭里捞出来似的,不知怎的,浑身都冒冷烟,叫人觑一眼连牙齿都跟着打哆嗦。

人是别想要了,但面子还是得捞点回来,道上混的,面上太过不去,也不好看,越南佬悻悻笑道:瘦女娃先给你享用!便宜你,小子!你顶快,能不顶快么?粉吸的小腿都打颤,一溜冒虚汗,呵,不是哥儿几个要拿兄弟开玩笑,这泥窝子里捞出来的瘦人干,碰女人?个个顶快顶快就泄!小子,你快着点,我们撸几把牌等着!

几撮白粉佬炸锅一样笑开,心里明堂堂有了条路,那是板上钉钉的事么,姓穆的是异类,进了娼寮,从来不碰女人!虽说这里进的大多都是不走明路的黑瘦雏/妓,但偶尔也有几个长开的漂亮妞儿,他们疯了似的轰上去,姓穆的却从来张眼不见,那还有别的说头么?那顶是不行!

笑声极度暧昧,极度险恶,明眼见的,他们是处处不如姓穆的那小子,但这个偶然发现却让他们有了一种莫名的自信,好像他们想着姓穆的不行,他就真的不行!

穆枫似乎并不在意,手里把玩着打火机,机身受了潮,刚刚还点不亮,这回却意外地啪一声被他点亮了,他捏着打火机,一会儿又摁灭火,像小孩在玩模型,手痒又点亮,又熄灭……

微弱的火光映着他的侧脸,轮廓分明,他的鼻子十分挺,映在脸上衬出一圈阴影,睫毛轻轻翕动,忽闪忽闪的,似乎有萤火浮动……

他手里握着那支短柄枪,用枪托轻轻敲了敲湿水泥地,没说话。但白粉佬知道他是什么意思,把女人留下,闲人,滚。

看来那小子真是要开荤了!哈哈,吸白/粉的痨病鬼,装什么大道,还不近女色?呸!

越南佬暧昧地笑笑,转身招呼人去开赌局,心想,看起来是打不过那小子的,好汉不吃眼前亏,你先上就你先上,老子不挑!

他伸手一箍,将那又瘦又小的女孩子像提溜小鸡似的提起来,扔到穆枫身边,那眼色是很友好的,越南佬开腔:mu,我们都是兄弟,大家看待你面子,女人都让!你往后友善些,都是一个泥窝里混的,有‘货’也惦记着我们!

穆枫瞪了一眼,白粉佬还算识相,一招手,一群人转身就往赌桌走……

忽然,离门近些的赌鬼被挡了回来,后面的越南佬嘀嘀咕咕不停:前面孬仔!怎样走路?他妈混蹬的一窝!踩老子脚上!

前面一窝赌鬼愣在那里——当然没空理越南佬,因为他们已经被一群人推挡了进来!

什么人?越南佬吆喝着。他心里直打颤,多年道上混的经验告诉他,这伙闯进娼寮的人不简单,可能还有些来头,他们是整肃的队伍,服装虽然没有统一,但个个挺拔精神——如果心细些,还可以发现一个更叫人害怕的细节,那伙人居然穿着统一制式的军靴!靴筒套在裤管里,并不是要刻意叫人认出来,但他们好像为了辨识自己人,故意动了这么点并不明显的脑筋。

fbi,找人!为首那人推开赌鬼,一开口,就是标准英语。

找……找什么人……有人没听明白,嘀咕着,被美国佬瞪了一眼,很快就有人用当地土语夹混英语,为娼寮中的同伴解释:……是……fbi,美国……联邦……调查局……

他/妈的,拿老子开混?联邦调查局跑这满地泥、风雨不遮的鬼地方来干什么?!

美国人出示证件,表情略显严肃,拎了一个瘦竹竿的领子,目瞪着想要说些什么话,盯着瘦仔看了几秒,最后却什么都没说,慢慢松开了他的领子。

美国人习惯一些幽默型的恶趣味,执行任务时也颇带艺术细胞,联邦调查局的雇员立在瘦仔面前,将fbi身份证件以十分徐缓的慢动作陈在他面前:认得单词?

瘦仔本就经不起风,这回腿哆嗦的像风筝似的轻飘,咧开嘴笑道:哟,还真是fbi!

越南佬带头发出一阵哄笑。

老……老板……你们找什么人?越南佬平时算精滑,但现下显然觉得智商不够用,实在想不出来到底是怎样的人物,能够劳fbi大驾。

三藩市穆先生。美国佬机械地回复,忽然一笑,问英语都说不溜的越南佬:你见过他?

谁?谁谁……谁?越南佬抓耳挠腮。

fbi雇员脸一沉,重复:三藩市穆先生!他眼睛很快地扫了一圈泥窝子,嘴里嘀咕着:是穆枫!你没听过吗?

穆穆穆……穆枫?越南佬舌头打结:穆枫是是是……是是谁?

是谁?雇员笑道:是能让我们吃饱饭的人!抓住穆枫,绿头票子这辈子花不完!小子,你好好想想,你见过穆枫吗?

白粉佬惊喝,心想,老子骗你不成?他/妈的,要是有花不完的绿票子,别说什么穆枫,就算是穆枫他娘,老子也得低头哈腰装龟孙子把老人家骗过来,再套进那个什么穆枫!

外面风声很大,雨倒像是停了,地下娼寮迎来了西海岸贵客。

fbi仪态整肃,叫泥窝里的白粉佬们排成长队,一个一个过卡,验完一次又一次,雇员很警惕地问道:还有吗?

呵,还有个色鬼正在‘干活’!长官,不用查啦,死色鬼,被女人榨成人干!呸!他有能耐拿这些绿头票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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