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今天穿是前带扣文胸,白潜嗤声一笑,用指尖勾开了那个小小带扣,两团雪白肉团就跳了出来。
他一手握住,趴她身上吮吸着。禾蓝仿佛被什么击中了,只觉得被他含着位置鼓胀、酸涩,有种说难受不是难受,说好受也不好受感觉。
她j□j颜色很浅,被他含了几下,变得嫣红了一点,沾着他唾液,像剥去了外皮樱桃,白潜“啧啧”了两声,感慨道,“好美。”
禾蓝遮住自己身子,不想让他看。
白潜好脾气地笑着,“不让我看上面,看来是暗示我看下边了。别急,很就满足你。”他手指勾住那底裤一角,把它拉了下来。
如果不是怕吓着她,伤着她,他现就想剥下裤子顶进去,干得她不断喘息、哀求,双腿夹紧他,抽搐、战栗……
禾蓝虽然想挣扎,但是力气怎么也比不过他,只能无力地被他掰开双腿。
“好敏感。听说敏感女人会不断流水,里面就特别紧,让我来看看,传言可信吗?”白潜把手指抵进去,禾蓝紧张地不得了,想合并双腿,结果却驾到了他肩上。
白潜诧异地看着她,“你怎么知道我想用这种体位?我听人说,女人第一次好用这样体位,戳破膜时候,可以减轻不少疼痛。”
……
她已经不愿意再去回想了,只要一想,身体会颤抖。身上还披着他衣服,留有他温度,禾蓝心里说不出复杂。
“再吃一点吧,下午还要继续。”白潜给他掰开了一个果子,把果肉塞到她嘴里,背靠树干上信手剥着。
那些果子他指尖被分解,然后露出果肉,一瓣一瓣掉落盘子中。禾蓝从旁边看他,他神色非常从容,不紧不慢地剥开表皮,每一块都计量着。她觉得自己就像那些果肉,正被他剥了皮装到盘子里。
“为什么这么看着我?”白潜轻笑,神色自然,似乎已经忘了自己昨晚说过话,做过事。
他是真忘了,还是装傻?
禾蓝下面还是很疼。他只是用手指戳了几下,她都疼得不得了。说了那么过分话,现却像个没事人一样……她觉得自己越来越看不清白潜了。
“好了,吃吧。”白潜把头伸过来,捏着果肉一瓣一瓣送进她嘴里。禾蓝咬了几口,就听他说,“听说是调经止痛。真是,那么重要时候,你怎么能出状况呢?”
禾蓝差点一口噎住,剧烈地咳嗽起来。
白潜好心地帮她拍着后背,叹道,“不要激动,对身体不好。晚上我给你煮点红枣莲子羹……”
“不要再说了!”
这么窘迫事情被他当面说出来,禾蓝脸涨红了,不知是气还是躁。
白潜道,“不说就不说吧。你把它们都吃了,我就什么也不说。”白潜把剩下果肉一点一点喂给她。
禾蓝四处看一看,生怕被别人看见。她想自己吃,白潜就说一些奇怪话,刺激着她底线,只能随他去了。
到了下午,禾蓝身体加不舒服,白潜和导游吱了声,带她一个人山腰处小棚木屋休息。
厚底铺好了,白潜才抱她进去,给她烘了热水袋,掖好棉被。
“早和你说了,身体不好就不要出来了,可是你偏偏不听我。这下好了,难受了吧?”白潜嘲笑她,捏着她面颊,把手指伸进她嘴里挑弄、把玩着她嘴唇。
禾蓝实很不舒服,也没有力气和他争辩什么。
白潜就坐床边看着她,禾蓝很就睡了过去。她本来应该是宁静,现脸色却比较紧迫,似乎梦到了什么可怕东西。
他伸手帮她抚平,按压着她眉间细微褶皱,目光慢慢变得深远。
深秋了,屋外参天大树也有不少叶片飘黄。白潜看着叶间筛落金黄色光斑凹凸地面上广布,支着下巴靠她身边,发出低不可闻叹息。
禾蓝睡得真很沉,他趴床边玩着她头发,把它们绕手指上打圈,心里喜悦满满。
☆、31、
夜晚空气很凉,木屋挡不住多少寒气。白潜去隔壁摊位上借了两床被子,给她盖上。睡梦里,禾蓝身子略沉,扯住被角动了动。白潜脱了衣服,从后面睡进去,和她卧着一床被子,轻轻抱着她。
禾蓝身子很温软,睡着时睡相也很安稳。白潜抱着她时候,她也会不安地动几下,后又平静下来。
夜半时候,山上下起了雪。木屋之间间隙不算小,定睛去看,视野里一片灰蒙蒙,是夜色和雪交杂颜色,俄而风急,声音刮打树干声音也耳朵里清晰了点。
第二天起来时候,外面除了白茫茫雪色一片,再也看不到别颜色。禾蓝来例假时候,身体总是特别虚弱,一整天都窝床上起不来。白潜给她煮了些活血羹汤,一点一点喂给她。
禾蓝只吃了几口,没什么兴趣了。
白潜哄着她,“多吃一点,等你身体好一点,我就带你去看雪。你不是一直都想看吗?”
“下雪了?”禾蓝后知后觉,仰着脖子往窗外看。
“是啊,下雪了。”白潜笑着说。深秋和初冬交接日子,界限越来越不明显,晃眼间,就可以看见满天茫茫一片雪白。这以前,是很少见。
禾蓝吃力地撑起半个身子,白潜忙给她拿了垫子,把窗开大些,抱着她指给她看。禾蓝抿了抿干裂嘴唇,舒出一口气。洁白雪,黑色枝桠,很自然地融合一起,是一副很美丽风景。
白潜把她揽怀里,轻轻地说,“小时候,我们也院子里看过雪,还会捉些来觅食鸟。不过,那时候是你抱着我,现,是我抱着你而已。姐,你还记得吧?我可是记得很清楚。”
禾蓝没有说话,白潜低头吻着她脸颊,又吻着她眉眼,“和你一起,真很乐,现,你却不愿意对我笑一下。我没有做什么过分事吧?我只是想和你永远一起。我那么喜欢你,为什么要和你一样欺骗自己?”
他怀抱很温暖,却让她要窒息,抬头看了他一眼,“……阿潜,别再说这个了好吗?我不舒服。”
“不舒服?”白潜道,“反正总有舒服一天。”他话又不正经起来,禾蓝苍白脸有些泛红,避开他目光。
白潜却不放过她,摸着她脸颊,邪恶地说,“你要是再不看我,我就会不开心,我要是不开心,不知道会做出什么。其实,来一次‘碧血洗银枪’也不错啊。”
禾蓝脸色白了白,咬住嘴唇。
白潜看她实怕了,不再逗她,拉高了被子,把她遮地加严实,手却不老实,藏被子里摸着她。
禾蓝被他弄得皱起眉,脸色很虚弱,“别弄了,我今天真不舒服。”
白潜等就是这句话,她耳边说,“这么说,等你舒服了就可以了?上次算你运气好,下一次,我可不会再失手了。”
禾蓝闭上眼睛假寐。之后几天,雪不但没有小,反而越下越大。经期过后,她身体好了点,这一次,终于能下床了。白潜端着热粥进来时候,她批了件风衣撑窗台前看雪,脸色还是很苍白,仿佛和窗外雪一样,落地后就要融化。
白潜就是忍不住抱住她。
“姐姐很喜欢这样雪景,很久以前就是这样,到现都没有改变。你是一个很怀旧人,不太容易接受鲜事物,很久以前我就看透了。”他似乎笑了一下,把她头发拨到一边肩膀,“除了我之外,你不会接受别异性,我也不允许。”
他吻着她脖颈处肌肤,把她推到窗台上,禾蓝只能靠双手撑住,“阿潜……”
“怎么了?”他笑一笑,把她打横抱起来,顺手关了窗子。室内还是白色亮堂,禾蓝被他放到了竹制床上。白潜看着她,看得她浑身不自,挡住了胸口。
“我已经等了这么多天了,你说只要你身体好一点,就让我干,怎么,现又要后悔了,做人怎么能这样?太不守信用了吧?”
“我……我什么时候说过……”
“真想反悔啊?你本来就是很糟糕姐姐了,现还不守信用,真是差劲啊。”白潜捏着她脸,“今天你不愿意,恐怕也得愿意了。因为,这是你自己答应。”
……
禾蓝紧紧地闭上了眼睛。
窗外雪越下越大,扑簌簌拍打窗子上,窗台间缝隙都是洁白。禾蓝闭上眼睛时候,视野里都是白茫茫一片纷乱。
这个雪山上夜晚,她一辈子都忘不了。
冰冷身体似乎升高了一点温度,盖过了窗外冰冷。
第二天,外面雪停了。白潜带着她一起去外面散步。她被他包裹地密不透风,紧紧牵着。
这种时节和天气,除了满山雪色外,山上已经没有什么好景致了。他们雪地里走了会儿,白潜忽然指着前面说,“看,那是什么?”
顺着他手指方向望去,白色雪地里盛开着红色花,远远望去,像滴落雪地里血。
禾蓝心头有种微妙感觉,“那是什么?”
很漂亮,但是看得久了,眼睛就很累,甚至还有些晕乎乎。
白潜拉着她走到那地方,给她解释道,“这叫雪蕈,颜色有很多种,不过,大多冬天下雪时候长。这种菌类可以入药,也可以做汤。”
他低头摘了个,掌心摊开。红色表皮上,还纹着各种奇怪纹路。禾蓝仔细一看,才发现这种纹路很像一些昆虫,她看了很不舒服,连忙扶住一旁树干,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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