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为了别的女人,别的女人!
丫他姥姥!
“放开!”她红着眸子,哑着声音,几乎怒吼。
脸上这才传來阵阵痛意,火辣辣地疼。这么后知后觉,她以为,她根本就不会觉得痛,只不过是一个巴掌而已。
一个巴掌,能有多痛?
然,现在她看着卫斯铭阴沉的眸子,黑着脸,浑身发出泠然之气,似乎在动怒,在为了那个女人,和自己动怒!
他拦下自己的动作,高高举起的手,那般让她心灰意冷!
“放开!”
她再一次大吼,全然不顾一旁的郑青青唇角勾着邪恶的笑意,狠狠地甩开他坚硬如铁的禁锢。
卫斯铭的手臂仿佛和自己的手腕黏在了一起,任凭她怎么用力,都毫无作用!
她恨不能,看砍了他丫丫的!
他却是旋即转身,拉着她的手腕,她的整个身子猛然间一个踉跄,就被他拽到了客房。
“放开我,你丫的听见沒有!”
“卫渣渣!”
“混蛋!放开我!”
她的歇斯底里,仿佛只是她一个人的战争而已。
她开始被拽进了客房,门被重重地阖上。
郑青青站在原地,看着卫斯铭尽管阻挡住了安永远的回掌,尽管带着怒气,尽管沒有责备她打了安永远一掌,她却是很妒忌她被他拉着单独关在屋里!
这样,她就不知道两个人会发生什么了!
也罢,至少,她还是胜了安永远!至少,安永远的那一掌,是被卫斯铭拦下了!
换句话说,是不是代表着,自己在卫斯铭心中的分量,到底是比安永远重的,他是舍不得自己受伤,受到侮辱!
安永远的背脊,便被甩在客厅房原來她睡过的床上!整个脑袋忽地一阵眩晕,身子也有些疼,尽管床很柔软,但是被这样重重地甩下,还是觉得腰有些闪!
她似乎听见客房的门锁上的咔嚓声。猛然间抬头,便看到卫斯铭一步一顿地朝自己走來,那个气势,恨不能将自己生吞活剥了!
他姥姥的!凭什么男人就可以这般猖獗?甚至为所欲为?
她刚要爬起身,却被忽而疾步走來的卫斯铭高大的身躯压制住。
他的表情有些隐忍,伸开修长遒劲的双手,将她推拒的双手握住放到头顶,他宽厚的身子便压住了她不断挣扎着扭曲着的身体!
安永远的眸子几乎可以喷火!她剧烈地挣扎着!
这个男人是什么意思?既然他那么疼那个贱女人,舍不得她动手打一下,为何又将自己拦在屋里!
郑青青那个贱女人,难不成还让他欲求不满吗?
靠!
她突然间感觉,他好脏,好脏!
唇间猛然被堵住,他温热的口齿那般清晰地传入她的神经。她愈加疯狂地扭动着自己的身躯,却是來不及抵挡他唇舌见的风卷残云般的搜罗。
她狠狠地咬住他的灵活乱蹿的舌尖,贝齿一对!
便听见卫斯铭轻轻地痛呼出声。
“唔……”
他果然停下了入侵她,慢慢地退了出來,便有一股腥甜,在留在她的口内。
然,他的舌虽是退出,而唇角却沒有离开她的唇瓣,只是浅浅地摩挲着,摩挲着。
她的身子有些僵直,忽地就停下了反抗,因着他的一直搂着她腰间的手臂,缓缓地抚上了她的侧脸。
她的双手,却还在他的一直手里钳制着。
“疼么?”他沙哑地声音,贴着她的唇瓣,轻轻地突出字。
这个时候,來关心自己么?她的内心忍不住冷笑,刚刚当着郑青青的面,为什么要拦下自己?
丫的男人,真他妈的虚伪至极!
她又开始剧烈的挣扎起來,也不再说话,因为和这样的男人,实在是无话可说。却是赫然感到腹部似乎有硬物凸起!
丫丫的!
卫斯铭刚刚从洗澡间出來,身上出了穿了一件浴袍,便沒有穿其他的东西!
她的外套骤然铺开在床上,身上的保暖内衣和打底裤,是那种薄薄而绒绒很暖和的款式!
安永远赫然瞪大了眼睛,他果然也是欲求不满啊!郑青青那女人,不是很孟浪的吗?即使卫斯铭再怎么雄风,难道她还满足不了!
那个曾经**的女人,竟然连男人都满足不了,还是说,她当真是个很随意放浪的女人,男人多了,以至于都让卫斯铭失了兴致!
哈哈哈!
安永远特想奸佞地大笑三声!
却沒有想到,卫斯铭的大掌,倏然将她下身的打底裤來带着内裤从头到脚地扯了下來!
顿时下身便感到一阵凉意!
他娘的卫斯铭!
那炽热的凸起瞬时就抵在她的百草丰茂里,她猥琐的内心刚刚得意,身下便传來一个激灵,整个身子猛然一颤,登时就起了反应,如电流一般,蹿到全身!
每一根汗毛,几乎都竖了起來!
她最恨这样的自己!
这么敏感的身子,和郑青青那个放浪的女人,有什么区别?
第一百四十章 他姥姥的,成全他
他姥姥的!
感觉到了她的身子似乎微微颤栗,卫斯铭连给她反应的时间都沒有,唇角再一次侵入她的口内,火热而急促地搜罗着她口内的芬芳。
而腰间的某个涨了又涨的擎天大柱,则是牢牢地抵着那曲径通幽之地,百转千回般,在他鞠着的宽厚的腰身底下,缓缓地摩挲着!
她的反抗已然变成了欲拒还迎。
喉间的声音终究还是压抑不住地溢出声來。
这似乎更加促进了他雄起的胀大,來回的摩挲已然将那一片花林莹润出更多的晶莹,滋润着他们相连接的地方。
源源不断的热流,几乎将卫斯铭的凸起整个浸湿,也刺、激着他愈见把持不住,难以掌控!
他的喉间忽地发出一声轻叹。对面她,他还是控制不了自己的yu望!
腰下终究还是猛然一挺,他便如愿以偿地进入她莹润湿滑而紧致包裹着的幽径里去,全身仿佛进过一股电流,直击脑海,让他不由自已。
“远远,远远!”他低低地叫道,一边深深地卷着她的丁香小舌,一边手伸进她的衣服里,揉着她胸前的柔软,变换着各种各样的形状,增加她体内的敏感度。
安永远在他腰身下沉的时候,脑海中最后一丝厌恶一飘而散!她无法左右自己的身体,更加无法控制,哪怕她现在的内心,是这般厌恶他,嫌弃他!
她明明是厌恶他,嫌弃他的!
可是她的身子还是在他的填充之下,欢愉般地颤抖起來!弓着身子迎合起來!
卫斯铭的腰身开始缓慢地撤回,而又急促地窜入,仿佛要蹿到她的骨血里去,狠狠地顶着她,往深处里顶。
那深埋在体内的敏感之壁,便被他似乎触到,引发她的整个身子,愈加急剧地颤抖。
他似乎意识到了这一次的顶入,加深之后她的敏感和颤栗,她的包裹愈加紧致。便再一次撤出,腰间用力挺了下去,狠狠地冲刺着往她深处的那一个敏感之处摩挲!
只两下,安永远的整个身子便瘫软如春水,而敏感的收缩让他几乎顶不住释放而出的欲望,差一点丢盔弃甲!
“妖精,妖精……”他喃喃地轻吻着她的唇角,腰间的撤回愈加远,几乎全部撤离,继而在她的双手不知何时紧紧地抓着他的后背的时候,用力挺下身去,深深地植入她的内体中去。
他逐渐加快自己每一次的撤回而冲入,每一次都是那么深入至极。
安永远自然而然的欢愉声,从喉间欢唱起來。她沒有压抑,而沒有意识去压抑,只剩下浑然天成般的yu望,熊熊燃烧的yu望,几乎将她抛到天空深处!
他的汗水簌簌地流淌下來,双手摸着她胸前的内衣脱了下來,俯身亲吻上了她的脖颈处最为敏感的部位!
“嗯啊,,”
她的柔软无骨的低唱让卫斯铭腰间的攻击也愈加快速,他确实一直强忍着,那种极致的快乐他要留到最后,安永远被美妙的滋味,他要留到最后!
房门被轻敲的声音,似乎也有郑青青的叫声,可是他却听不见!
那声刺耳的敲门声将安永远的理智猛然间拉回,她忽地睁开本是迷蒙的双眸,瞪着眼前驰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感到一些屈辱。
她想要将卫斯铭从自己的身上推开,身子却被一个翻转,他在与她冲入的过程中,将她转换了位置,从后而入,更加深入!
一是一瞬间一飘而散,那种登上极乐的感觉,再一次淹沒了她本要推拒的手臂,双手也有推拒变成了牢牢地抓住了被单。
整个身子再一次急剧地颤栗!
卫斯铭在背后深入到底数次,再也忍受不住,狠狠地贯入最后一下,便释放在她深处,满足地吻了吻她早已湿滑的后背,将她抱住,扣在自己的怀里。
好满足,这种感觉,实在太满足。他甚至舍不得,松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