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眉笑收拾好东西往外走,病床边的人迫不及待的已经抱在一起,她身后像是长了眼睛似的突然转身,杀了一个回马枪。
“咳……这高级病房的病床是加大的,睡两个人应该没问题,至于这结实度,也没什么人试验过……不过,姐夫,您还是得悠着点!破坏公物是要赔的……”
“苏眉笑……”
苏眉笑早在林品言恼羞成怒砸东西的时候溜之大吉,一个苹果就砸在门上。
紧闭的门,还能听见门外人丝毫不掩饰的大笑,明明是有男有女。
林品言红透的脸,咬牙切齿把这笔帐记下了:苏眉笑,林品晟,这两个兔崽子……
董鸣这会儿反倒没有生气,心情更是大好,在林品言忙着记仇的时候,已经大喇喇的躺在据说加大的病床上,看着她笑得奸佞,目放火花。
刚才还想着回头得让顾天奕好好管教管教自家媳妇儿,如今看来甚好,不愧跟苏兴然流着同一条血脉,不枉顾天奕一番□,太懂事儿了。
“你还真打算在这睡啊?”
林品言看着堂而皇之地占去大半壁江山的男人,嘟着嘴,手脚有些局促。这哪里是容得下两个人啊,根本他一个人才勉强合适嘛!
“有问题吗?”
“你睡着,我睡哪?”
也知道自己明知故问,但某人更是明知故犯。
“跟老公睡一块儿,有什么问题?”
林品言还没想清楚要怎么反驳,人已经被他单手就拉倒在床上,快速地圈进怀里,压在身下,上下其手,埋头颈项,吸取馨香。手从上往下,唇从下往上,最后停留在她水润的红唇上不肯离去,她微喘着才一张嘴,正好给他攻城略地的机会,她唇齿间肆意扫荡着,舌头搅的越来越深,越来越浓。
三两下林品言已经被他逗弄得气息渐浓,理智尚存,无力的推着。
“董鸣,你别犯浑,这是医院,你不能哪都……”
虽然这里是高级病房,虽然知道不会再有人来巡房,可这毕竟是病房,走廊里随时都会有人经过,这样不管不顾,要真出事儿,平白便宜了好事儿的看客和听客们。
“我说什么了吗?”
董鸣放开她,单手拥着她,稀松平常地躺着,好像刚才的缠绵暧昧也是在稀松平常的事儿。他掐了一把怀里的满脸通红的小脸蛋。
“倒是你,小坏蛋,每天尽想着这些,为夫总有一天可不得被你榨干啊?看来我得加紧锻炼身体才是,不然就怕老夫扛不住少妻的多求啊!”
“你……”
明明是他将她挑拨至此,还恶人想告状。林品言被气得哪里还记得满脸羞意,抬腿,只想一脚把他踹下床去。
董鸣抱住她的腿,顺势一拖,单手重新扣回她的小脑袋,低头堵得严严实实。
“你老公我还有心有力,这么有力气想踹我,倒不如留着点力气一会儿……卖力点叫出我的名字!”
宽大的住院服哪里经得起他蹂躏,耳鬓厮磨间前襟的扣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全开了,“啪”的一声就连胸衣的扣子也开了,两只小白鸽跳出来欢乐的打着招呼,嘴里还衔两颗,诱人的红樱桃,低头去品尝,味美香甜甜,咬住了就不舍得放。
胸前一片火热,快要将她逼疯,这般刺激,若换了平日她早忍不住叫出声来,而今怕被病房外经过的人听见,只能咬牙忍着。随手抓过来被他褪下的衣裤,堵在自己嘴边,吚吚呜呜的闷声更是一首欢畅的情歌,不自觉的挺胸迎合他。
待林品言全身如同长满草莓的田地时,他才舍得从那片沃土中离开,单膝分开她的双膝,大手一展,抓住她的脚踝,曲起膝盖,轻松地将她托起,又拉近几分,水光密布,一览无遗。
董鸣在她微微抬起的腰间垫了一个枕头,感觉承了力量果然舒服很多,水漫过草地,流淌得更多,更流畅,足以让他更疯狂。
知道她为自己已经完全准备好,董鸣毫不客气的一送,一镜到底,直达目的地。
她死死地咬住布料的牙齿松了,十指伸直完再蜷曲,在他退出后的第二送,声音终于从边缘溢出。
“董鸣……”
轻重恰到好处,每回总能击中靶心,这就是神枪手的威力。然而她类似□的声音让手枪变成了机关枪,频率越来越快,深度丝毫不减。
“言言,我是谁?”
“董鸣……”
“不对!”
他竟然在这时候生气,他竟然在这时候停住。
“你不能这样……”分不清楚是痛苦还是快乐,林品言只知道自己就快要到达,到达何处,不得而知,他为什么要停下来。
“不能怎样……这样?”狠狠一送,“还是这样?”慢慢的退,几乎要彻底退出她的生命。
“告诉我,我是谁?”
“不知道!”
他不是董鸣还能是谁,他明摆着就是故意的,非逼着她哭闹出声来,还不肯罢休。
“我的小媳妇,我是谁?”又是一下,在那里停住,董鸣握着她的小手,覆在肚子上,“谁在你这里?”
不知道是她的手颤抖,还是肚皮里面的东西再颤抖,感受着突突的跳跃。
☆、回家
“老公……”林品言双眼迷蒙看向身上的董鸣,染上柔情的水雾,被情|欲浸染的几分□,娇媚撩人。
董鸣被这一声“老公”叫得几乎丢了魂儿,满意的达到目的,耐心也早被磨光了,什么在不断长大着,一下下的开始启动,忙进忙出,轻轻重重,火力在不断攀升,恨不得将靶心打穿。
“老公……轻点儿……”林品言似有似无的求饶,听在董鸣耳朵里幻化成一曲动听美妙的歌曲,动作越来越控制不住,被裹着,艰难却舒服的一往直前。
数不清在多少下之后,林品言体内有一种又麻又痒在累积即将濒临爆发的边缘,因紧张而收缩,好像要阻止着什么,而那个人偏偏就要跟她作对,不准,任由一股热流泉涌而出。
林品言一抽一抽地无力瘫在床上,以为将要结束,漫漫长夜却才开始。
董鸣伸手把林品言抱起来,背着自己,跪坐起来,双臂撑着,就这样感受着他依然固我的存在,更深,更甜。
林品言哭着喊着,耸耸的就要往上缩,躲开后面的贴着不放的追逐,却被董鸣环着肩膀牢牢的按住,这辈子是逃不开了。
一只强而有力的手臂横过高地,将她紧紧的搂在怀里,全然不在乎被压得变形的高地。另一只手臂将她脸蛋转回来,贴上去深深地吻住,终是要吸尽她最后一丝力量才肯放开。
软软趴着的林品言身体绷得是越来越紧,颤颤的早已经不知道该何去何从。
董鸣贴上来,满是汗水的胸膛压着那满是汗水的滑背,同样滚烫,几乎是要黏在一起。他轻咬住她的耳廓吹了一口热气,引出强烈的振颤,她的脸埋在被单里,闷哼着又到了一遍。
历尽两次的林品言再没有半分力气,可能感觉到董鸣还意犹未尽,就是不愿出来,把她翻回来,压着又开始慢慢的动起来。
他有多厉害她不是没见识过,只是今天好像更厉害,像是怜惜,更像是惩罚,生气骂人的董鸣并不可怕,这样柔情似水的他,才是怒极了的他,她甚至觉得今晚他就会要了她这条小命去。
“董鸣,我真的扛不住了……”
董鸣奸佞的笑得无比温柔,“小丫头,你的体力跟你的胆子也差得太远了。”
就知道是因为昨天的事儿,不然他不会这样不管不顾。
说时迟那时快,又是一重,林品言已经开始眼冒白光,嘴巴张开着想要解释,声音愣是卡在喉咙里出不去,光顾着大口大口的呼吸了。咬了下已经红肿的嘴唇,怨怨艾艾的叫了声,“老公……”
董鸣全身一颤,慌乱中还不忘在她的腰下垫了个枕头,将她折起来,发了疯一样的压住她冲刺起来,“你这丫头,就是学不乖,就是学不乖……”
林品言在这新一轮的折磨下哭喊出来,也不管声音是不是有些大,才不管是不是会扰了外面经过的人:“董鸣,求你放过我吧,我以后一定乖乖的……求你了!”
董鸣将那一波一波地将热力传送到她体内,即将□之时,他动情的捧住她的面庞,呼吸地节奏加快了,喉中迸出沙哑之声,“言言,给我个孩子,我还你一辈子幸福……”
所有在爆发中静止,又在静止中爆发,周而复始的循环着,谁也没有放过谁。
一整晚这间高级病房里都能听见据说很牢固的病床发出的“吱吱”的响声,在这宁静的夜里,妖娆暧昧,直到天亮……
林品言恢复意识的时候,窗外天已亮,不适应地动了动,才发现腰还被一条手臂牢牢的圈着,更可怕的是一塌糊涂的里面……他还在。
董鸣在她的发顶上一啄,“小丫头,醒啦?”
那里被顶着难受,林品言娇嗔的说道:“几点了,你还霸着!”
董鸣满心欢喜地翻身压住,严严实实吻了个铺天盖地。
“赶紧起来,一会儿医生该来查房了。”
这满室暧昧的气息,任凭瞎子都知道昨晚上发生什么事儿,他董鸣脸皮厚不怕,她林品言还想要做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