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不打击她的自信心,他决定把手掌伸进她粉红色公主纱裙里面,丝滑紧致的少女肌肤被他微糙的指腹擦过去,颤栗了一下。
她抬起双臂,很熟练地飘出声音:“嗯啊……帮我解开……嗯……”
他小腹生了一团火,接受她的示意,滑到后背,由腋下解开她的胸罩,看着她幼稚的粉红卡通大纱裙,有种猥亵幼女的感觉,可兴奋感猛然加剧,股间的欲望开始勃动。
她嘤咛一声,胸前轻松,屁股下却紧张了,环住他脖子,眼睫晃动,半眯着眼,软嫩唇瓣一张一合:“……你嘴唇真干。”继续挑逗。
体内火气旺盛,车里冷气十足,他身体里的水分都快被她熬干了,顺口答应:“那,怎么办?”话音一落,嘴上被个软肉覆盖上来含住。
她用擦着透明啫喱的唇,去摩他的上下唇,偶尔伸出纤巧的香舌,洗涮边角,索吻兼润唇完毕,邀功似的笑得咯咯:“……现在好了。”
她嘴里的酒味直直冲到了他嘴巴里,他又坐卧不安了,小浪货!自己不在才几天,就耐不住寂寞!这幸亏还有人看着!
她耷着眼皮凝视他,咦,怎么脸肌发搐,好像气得不行?又把唇贴上去,给他擦了一擦。
他躯干一筛,脾气消了大半,反口含住她的唇。
她鼻梁上的眼镜是个大阻碍,让他始终近不了身,他不耐烦了,摘掉她镜框,狠狠摔在后座,这才顺利闯进她口腔里,卷住她软-湿-滑-腻的舌大力吞吃起来,把她嘴里所剩无几的酒味都给吮光了,见她呼不过气来,才抬起她白润的下巴:“你对谁都是这么风骚吗?对老三,也是这样?”
面前的女孩被湿吻弄得还没喘匀气,却莺笑环住他脖子:“只、只有对你。”又抬脸凑近他耳边:“我想要你——”双脚一紧,细嫩的趾头在他质地精良的西装裤中缝,滑了一滑。
这不是他该说的台词吗?
他愤恨扯开她丝袜,摸到中缝,爱|液早就打湿了大半条底裤。
每次都是被她引诱,他也没必要受这份罪了,骄挺的胯|下老二往前一耸,撞了一下她,最后试探:“想不想跟我做。”
她糊里糊涂地娇笑,环住他脖子,用膝盖头在他雄赳赳的弟兄上磨蹭:“郎君说了算。”
对着她,他骨子里的兽性蓬勃无度,商场上的儒雅温文全部都是鬼扯淡。他大手滑前,握住一颗拿不住的乳|房,往上面的锁骨处托抬,挤压得变了形状。
波够大够挺,够弹性,可惜因为年轻的独有结实,不够柔软,稍微一弄,她眼睛睁圆,哀哀呼痛起来:“郎君——轻点——轻点——”
他松了点劲,小心翼翼地搓揉。
在女孩舒服的呻。吟中,他很有成就感地玩弄雪峰上的红梅,感受着两颗在指间摇晃颤抖,移开安全带,调低椅背。
把怀里纱裙松散开的女孩抱上座位时,她已经牵着他衣领子往自己身上拽,替他松了皮带。
底盘不低的车身,随着两人前后匍匐下去的一瞬,轻轻一震。
纱裙太麻烦,又紧又厚又繁琐,找半天没摸着暗扣拉链,她有点儿不耐烦,身子一扭,曲曲折折地哼唧:“快点——”。
他没料到她这么性急,手劲一大,刀剪一样跐溜一下,崭新的衣服,不小心撕裂了半片角。
突然,玻璃窗被人咚咚敲起来,一声比一声急促。
邵泽徽不耐,抬起身,打开一点窗缝,女人声音传进来:“
“——凝凝!”
杜兰半天不见女儿上楼,下来看见一辆车子挡在楼道口,异常眼熟,见车身震了一震,又听里面有撕衣服的裂帛声响起,赶紧敲窗,果然是那个邵家老男人的车!
夜间沁凉的空气伴随着女人的惊慌打破狭小空间的暧昧和潮热。
丁凝魂魄归了位,手滑过去,扭开车门,踉跄滚下去,一屁股摔在地上,彻底清醒过来。
杜兰一脸怒容:“凝凝,你不是跟我下过保证吗?”
丁凝从没见过这个妈这种神色,捂住屁股爬起来,连忙把罪名推到车里人身上:“妈妈——是他——我没——你别误会——”
喜欢翻脸不认账的人,邵泽徽这辈子见过不少,可变脸变得这么快的,她还真是第一个!
上一秒还在用生命来挑逗自己,现在弄得她自己像是受害人!
邵泽徽有种被钳住命门的无力感,忍住一口气,上前开口:“伯母——”
话还没说完,从头凉到脚,被杜兰一桶水从天而降,被浇了到底,闻了闻,不知道什么乱七八糟的水,顿时脸黑成包公。
丁凝惊呆了,老妈啊,这可是杀人不眨眼的惯犯,一辈子怕是都没受过这样的待遇啊。
不知者无畏,杜兰已经是打满鸡血的振奋状态,听见女儿刚才泣血含泪的控诉,已经心急如焚,果然没猜错,第一眼看到时就知道,这男人对自己女儿心怀不轨!现在居然还把自己的心肝宝贝拖到车子里用强,裙子都撕裂了!居然还胆敢叫自己伯母!什么伯母?想叫的是岳母吧!
老牛吃嫩草、猥亵青春少女的骗子!
自己的女儿多么纯真无邪、不谙世事,怎么禁得起他哄骗!
光是脑补了一下车子里刚才男人露出色魔面目,得意洋洋地对着自己单纯天真的女儿占尽便宜,杜兰就气从中来,转身抓了楼梯处清洁工留下的半桶水,倒了下去,又拽起女儿手腕,母鸡护雏似拉到后面,指着浑身湿淋淋的邵泽徽,把乖乖女抱得紧紧:“凝凝,你说,他对你怎么样了?别怕,咱们这就报警!管他是谁!”
刚才媚得像个女妖,主动缠着自己求上的女孩,现在成了偎在妈妈怀里泪水涟涟、受尽欺凌的弱质女流,邵泽徽皮僵肉紧,一股怨气吐不出来,又看了一眼对自己恨之入骨、恨不得剥皮抽筋的丁凝妈妈,深深有种前路难走的感觉,脸色也更加暗淡无光。
丁凝见邵泽徽被妈妈泼成落汤鸡,脸色巨黑,转头见杜兰也是气得筛糠,脸色爆成猪肝,一时夹在一黑一红的两张脸中,左右为难。
这两头,都不怎么好得罪啊!
她只得把罪名揽在自己身上,把杜兰拉到一边劝:“他没对我怎么样……算了算了。”
杜兰恨铁不成钢,猛戳女儿额头,义正言辞:“不行,一定得报警!”
丁凝只好苦着脸:“明天就要开学了,这事闹大了,不好看……还不知道学校会怎么样……还有最后一年了……他真没对我怎么样……”
正一下子说中了杜兰心事,丁凝趁她迟疑,连拖带抱着上了楼,回头偷偷望,有点模糊,眼镜落在他车子里了,乌漆抹黑的夜色里,只隐约看到他拿出车里的面抽,慢慢擦拭,虽然有点儿心惊肉跳,还是松了一口气,只能先安抚身边这个再说。
——*——*——
返校的前夜风波弄得丁凝一夜辗转反侧。
他受了自己的冤枉,又被妈妈浇了一桶洗地水,这个奇耻大辱,也不知道会不会记下。
自己跟这邵老二……到底是个什么走向?
可惜这不是书,是现实,没提纲的。
丁凝叹着气,混沌地睡过去,做足了一夜噩梦,梦见自己被捆成粽子,变成邵老二的枪靶子,低头一看,身上成了马蜂窝,到处是还在冒烟的枪眼洞。
邵老二虎着脸走过来,转了转左轮。
她哭着说:“大爷,我都被你被射成了筛子……”
邵老二把左轮插|入皮腰带:“还没射完。”
明明是打靶子,为什么解皮带……等一下!这到底是射哪!?
咦……明明是个被枪杀的噩梦,为什么又有点儿情}色……
她咂着舌头醒过来,天已经亮了。
——*——*——*
A大在P城近郊的大学城,丁凝对这所老牌大学,存着原身的记忆,返校前,又在网上查了些资料,进了学校,看着校园里的边边角角,熟悉感一股股地升上来。
昨天本来就没睡饱,报完道,她已经疲惫得不行,拎着行李朝公寓楼走去,还没进大门,身后传来清脆的声音:
“亲爱的,你可算是来了,想死我了——”
还没回过头,丁凝已经猜到,是那个暑假里不停电话短信轰炸的大学室友童童。
以前通过电话和短信,对这个女孩感觉不怎么好,所以脑海里勾勒出童童的形象跟丁婕差不多,长发,甜美,回过头去,还没来得及配眼镜,看不大清。
丁凝眯着眼睛瞅了半天,看见一个风风火火的苗条身影跟几个女生一起走过来,越来越清晰,面前打头出现的那个女孩子,却跟自己的想象大相径庭。
☆、第三十章
被几个同学簇拥着的女孩一身天蓝色卫衣,露出光滑匀称的小腿,白色高帮板鞋,乌黑的头发绑成个高马尾,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高挑个子。
衣服鞋子看得出来都不是什么名牌,可这女孩显然很会挑适合自己的服装,一身行头,十分匹配自己的气质身材,该凸显的优点,一个不落。
女孩五官并不漂亮,最多不过算清秀,但是因为笑得很璀璨,有一种拨云见日的亲切感,让不管男女,都身不由己想要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