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软的床垫,还没来得及让她慨叹,身上就多了压迫性的力道,压得她起不来,她也没想起来,再多挣扎,就是给自己苦头吃,人嘛,还是识时务比较紧要一点,瘫在那里,她默然地看着他——
那眼神哪里有平时的曲意逢迎,泛着冷冷的光,就跟嘲讽他一样——
嘲讽他一个大男人的,就晓得叫她在床里屈服。
他身下的人儿——浴巾早就解放了她,全身光溜溜的,一身肌肤护养的极好,嫩嫩的,仿佛一碰就能掐出水来,他那么想的,也是那么做的,手指头就那么一掐,掐住隆起最上头的果子,食指跟中指一闪,跟夹烟一样——
她就瞪着他,下一秒,却是那里一热,经不起挑弄的果子早就按捺不住地挺/立在他薄唇间,像是极需他的舔/弄,顶着他的舌尖。
“弯弯,就我们,就我们一起,怎么样?”他问她——嘴里含着果子还没有吐出来,更是张大点嘴,把果子底下的嫩肉儿都给含入嘴里,大口大口地含住,似乎要把眼前能见到的都给吞入肚子里去,“弯弯,别跟人乱混,混多了没有什么好处,律成铭有什么好的,说冻你卡就冻你卡,有什么好的,还不如跟了我?”
他伏在她身上,下半身挤入她两腿间,明明离她越近,那物事越疼,胀疼的,被顶疼的都夹杂一起,叫他分不清到底是哪个更疼些,额头还冒着冷汗,一手还累心地撩开快要挡住她眼睛的几绺发丝,黑色的瞳孔微缩,透着厉色。
跟了他?
她忍不住嗤笑,有什么好处?
不都是一样的,亏他还说的这么认真,像是要跟她求婚似的,那眼神,黑色的眼睛,里头的真诚真是叫人忍不住动心,这世上动什么都不能动心,别人能动心,她不能的,跟来必诚?
她疯了不成?
“怎么着,你还想以后给双规了,出个名头,情妇贪钱,你为我贪污?”她对上他的视线,嘴巴上忍不住想消谴他一回,“来必诚,名字取的挺好的,一点诚意都没有,还不如奔解放呢,人家还说想娶我呢——”
跟调侃似的,明明面临最危险的境地,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笃定自己那一下能叫他暂时没办法想什么的,反正她这会儿到是放松了,说的跟玩儿一样,都不怕会不会惹怒人!
“那挺好——”来必诚笑了,笑得斯斯文文,却是大手一弄,将她的两条腿儿都掰开来,掰得开开的,几乎成一百八十度直线,手指还往她腿窗处轻弹,“你就嫁吧,难得的能叫奔解放那个浑人求个婚,你也别矫情,就嫁了吧——”
她腿一瑟缩,想并拢,让他的手臂轻轻一挡,什么力都使不出来,脆弱地倒在床里,跟个脆弱的娃娃一样没有了自主权,任由他用手指往里探,闭紧的花瓣紧紧地将入口处覆盖住——
粉艳粉艳,突然间他的脑袋里冒出这种形容词,食指硬是往紧阖的缝间戳进去,才一个探入,里面挤过来的湿肉,就将他的指头紧紧的绞住,跟吸力极强的磁铁那样子,让他的手不舍得出来。
他在弄她——还劝她嫁人,还嫌弃她矫情。
天底下最好笑的事都发生在她身上了,一只手是顺从手心意慢慢地往下滑,滑向他的肩头,坚硬的男性身体,让她有种摸不着边的感觉,就像她的未来一样,摸不着边际,再也看不到未来——
他吻她,用力地吻她,吻她的耳垂,吻得她小脸通红,吻得她耳垂上头都是晶亮亮的,沾满了他的口水,他像是在洗她,洗清她身上所有的味道,留下全是属于他的味道,她被平摊在那里,被他的手推摊开来,细撩撩的腿儿再也阖不拢——
她闭着眼睛,似乎没有办法,只能是被动地承受,黑色的睫毛,盖住她微颤的眼睛,柔弱的像是不堪一击,一点儿重力都能叫她崩溃的低泣出声,被献上的祭品一样,他一咬,咬得她崩溃,——叫她羞耻的声音从喉咙底溢出来,她恨他,却不得不对身体妥协——
“你、你以为我跟、奔……”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就戛然而止在唇间,黑色的瞳孔大大的绽开,盯着顶上的天花板,小脸红的快跟花儿一样艳。
“想什么呢,以为跟人结婚了,就能跟我撇清了?”他边说还边摇头,嘲弄她的天真,“我怎么舍得你,弯弯,我怎么能舍得你,你说呢?你舍不舍得我?”
他手指出来,指间微染了点湿意,眼神微怔,太少了,与她平时不同,要是平时,他这么一逗弄,早就泛滥成灾,哪里能像现在这样子,没等她瞪着眼睛说话,就把指头递到她眼前,“弯弯这是要舍得我了?”
“是!”她一张嘴,头一次面对自己真实的内心。
他却是笑了笑,勾起她的双臂,放在她身体两侧,眼神充满着怜惜,却是把她两条腿儿给扛起,往他肩头上一挂,连带着将她的身子也跟着拖起,两手捧住她浑圆的臀部,近乎虔诚地托到面前,托到嘴前——
她扭动着,想逃,心里有一万个一千个念头,想倔强地朝他吼,她舍得,她舍得——可话偏在嘴边,她怎么也吼不出来,对上他的眼神,深幽的眼神,直入她心底,像是
被他手指肆意弄过的地儿,此时还紧紧地闭阖着,没有一点儿湿意,就像根本没有发生过什么似的,娇弱地面对他快要吞人般的目光,没有绽开的意思。
拒绝——
她在拒绝!
“怎么还这么天真呢?”来必诚摇摇头,为她的天真感到可惜,又觉得这天真叫他舒畅,人就是这么奇怪,“跟我一起,跟他结婚,没有什么两样,弯弯,别让人哄了——”
对着她腿窝处吹一口热气,他笑得狡猾,清楚地感觉她的颤栗,那笑意就多了点邪恶的意味,“怎么不湿了呢?弯弯这是拒绝我?”
平时嫩的跟果冻一样的花瓣儿,这会儿干巴巴的一点湿意儿都没有,不由叫他恼怒,难不成她还要为谁守身不成?到底是谁?奔解放?律成铭?还是肖纵?
一个个的名字顿时从他脑袋里跃过,让他恼怒不已,索性咬了上去,咬着紧紧闭阖的花瓣,说是咬,其实也就是那么轻轻地用牙齿磕开,尖利的舌头就探了进去,将探入的那点甬道,都染得湿湿的——
全是他的口水,里里外外的,却染上她——
她无力地动着臻首,牙齿紧紧地咬着唇瓣,不肯让声音从嘴里溢出来一点儿,就那么躺着,想让自己跟挺尸一样,眼泪从眼角滴落——即使再不情愿,她都晓得他说的都是真话,全部都是真话,与他们任何一个人在一起,她都逃脱不了现在的命运。
真悲哀!
身子一痛,痛得她不想流眼泪,一点一滴都不想流。
像是被撕裂了一样,疼得她颤栗不已。
不止她疼,他也一样疼,原本就疼,现在更疼,以为干巴巴的就她一个人疼嘛,要疼就两个人一起疼,他疼,她也得疼!
没有人能在惹了他之后,还想拍拍屁股不带走一片云彩就想走人!
作者有话要说:唫铯姩蕐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3-08-08 01:44: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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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5
房间看上去很乱,浴巾随意地被丢在地上,男人的衣裤更是丢了一地——
是个人都能猜出来这混乱的局面是怎么一回事——律女士趁着早上没有安排活动,就过来看看女儿,谁知道一刷房卡进来,入眼的就是这副混乱,这还不算完,床里睡着两个人——
两个脑袋,她还能分辨不出来是两个人嘛,一个男人搂着她的萌萌,搂得非常紧,赤膊儿露在外头,背朝外侧,而她的萌萌则睡在他怀里。
“来必诚!”
律女士几乎就想要上前把人从床里拖出来,咬牙去叫那个敢搂着她女儿的男人,也不管人家是不是一市的书记,也是此次他们代表团的领头人,此时她不会想到这些。
来必诚其实浅眠,昨晚又折腾的晚,说是他疼了,她也跟着疼,话是一回事,做起来又是另外一回事,用着润滑液,叫人送来的润滑液,把她那里弄得湿滑不已,真的,不止她疼,她干了,他进退不得的,也更疼——
早上没活动,他真可以睡会懒觉,还瞅着怀里的人,刚打算着拉她去哪里走走,随便哪里走走都行,想是这么想的,也就清醒了点,她还没醒,手指就撩拨着她的眉头,试图把微微皱一起的眉头给弄平……
可巧了,他的手还没有拿开,就叫开门声给吸引了,能来开门的人,他都不用猜都晓得会来谁,有那么一秒的时间,他还真想躲起来,刚一起,就觉得不对,男子汉大丈夫的,不就是勇于承认错误的嘛。
再说了,他自然还有一种想法,怎么了,他难不成与她这个关系在律女士面前说不出口了?没那么个事,反正人来都来了,他大大方方地见面,又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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