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初,什么有了新人忘旧人啊!我只是、、、”向暖阳情急的想要解释什么,可看着那张俊美无双的脸,即使唇角微微勾着,依然掩盖不了那淡淡的酸楚和苦涩。于是心里一痛,便再也说不下去。
某部长却有些不依不饶的,或者说那点醋意涌上来,不问个清清楚楚,心里就搅的天翻地覆,不得安宁。“阳阳只是什么呢?”
向暖阳听着某人那语气,再次无奈的叹息,这是跟自己较真呢!真不明白,早上那么痛苦的抉择折磨都能忍受的人,为什么又会在这种事上非要说出个一二来,“好啦,我不管了好不好?什么都依你行不行?”软软的咕哝着,上前抱住某人微微僵硬的身子,小脸埋在胸膛上蹭了蹭,像一只温顺的猫。
江月初的心便软了下来,强劲的胳膊温柔的圈住怀里的身子,性感的下巴抵在那纤弱的肩膀上吐出的声音如风中的呢喃,“这还差不多,以后阳阳也不要记忘了刚刚的话,什么都依着我。”
向暖阳觉得某人像个孩子似的开始任性卖萌了,什么都依着你,自己还不得被榨干了!心里无语的翻了个白眼,无奈道“是是是,江部长,您老人家是我的上司,我一个小小的实习生敢不听您的吗?那么请问江部长,现在我们可以出去了吗?”
“可以,不过要换个称呼才行。”某部长突然想到那个激荡的称呼,心里痒痒的,一双幽深的凤眸里波光粼粼,大手更是不安分的在柔弱无骨的腰上游移。
向暖阳俏脸一红,那暧昧的三个字瞬间浮上脑海,可是咬了咬唇瓣,却有些难为情的叫不出口。
“嗯?怎么,难道阳阳忘了?”某部长声音轻飘飘的有一丝危险,有一丝盅惑。大手游移的位置越来越靠近禁区,似乎某女想不起就要被就地正法了。
向暖阳羞恼的夹紧了双腿,眉稍眼角都是掩饰不住的春意,似娇似嗔,“月哥哥,月哥哥,别恼了!”
“嗯,乖,以后都这么叫。”某部长觉得被这湿漉漉的三个字给滋润了,眉眼间倶是说不尽的柔情蜜意,拉起某女的小手,声若春风抚面,“我们出去吧!”
某女无语的嗔了某人一眼,想象着以后天天月哥哥月哥哥的叫的画面,身子颤了颤,另一位爷那醋坛子还不得打破了!
外面会客厅,柏大少的醋坛子早就打破了,瞪着倒在地上捂着胸口,疼的眉头紧皱的男人,心里的火气依然熊熊燃烧着,这也太不经打了,一下子就起不来了,就这样的身子骨还疼爱阳阳?还是因为疼爱阳阳,体力都消耗了?
想到这后一种可能,酸的牙齿都倒了,咬的咯咯响,愣是没感觉。再想起刚刚那火上浇油的话,一个箭步冲过去,再次抓起某人的领口,又一拳挟着风声就挥了过去。
纳兰逸被打的心甘情愿,觉得能让这位太子爷出了气,一会儿就不会再对向日葵凶巴巴的了!所以没有躲闪,也不采取任何抵挡措施,结结实实的挨了两拳,身子再次摔倒在地上,这次整个胸腔都觉得刺痛,喉咙出有股腥甜的味道呼之欲出,却强忍住咽了下去,刺激的一阵猛咳。越咳,那胸口越痛,身子不由自主的弯了起来。
江月初拉着某女的手走出来时,看到的就是柏大少挥拳的暴力画面,江月初眸光微闪,再看到某人倒地不起,貌似伤的严重的场景,心里不由暗恼,这臭小子,叫你教训一下,你倒好!这次虽然长聪明了,没打脸留下证据,可你打的也太重了,人都起不来了,阳阳还能看不出来?弄巧成拙了吧!
某大少爷还真是弄巧成拙了!谁也没想道某人那么不经打,才两下,就这样子了!(柏大少,乃也不想想你是练过功夫的,又在气头上,那两下可是货真价实,丝毫没留情面啊!能起得来才怪了!)
果然向暖阳一走出来,看到柏大少挥拳的画面,被那狠厉的模样震惊的忘了尖叫,忘了阻止,等到反应过来,纳兰逸已经倒在地上,剧烈的咳嗽,手捂住胸口,身子蜷成一团,“大叔!”某女一声凄厉的嘶喊,飞奔了过去。
“大叔,你怎么样?还好吗?伤到哪儿了?是不是很痛?”向暖阳一连声的问着,小心翼翼的把倒在地上的纳兰逸扶到沙发上,看着他额头上渗出的冷汗,小脸上的担忧和心疼是那么的明显。
柏大少看到某女的神情,脸上有几分忐忑,酸酸的冷哼一声,撇开眼看向某只狐狸,怎么不多留阳阳一会儿,才打两下就出来了,还被阳阳逮个正着!
某部长一直站在原地,脸上的神情淡淡的,看着纳兰逸疼痛的样子觉得解气的同时,更多的还是酸楚,以后他也会和自己一起分享阳阳了!挨这顿打倒也值了,接收到柏大少的眼神,没好气瞪了一眼,还说呢?救你出手那么重,我就是把阳阳再留在洗手间半个小时,某人也爬不起来!
纳兰逸即使痛的连呼吸都觉得困难,可脸上却没有丝毫狼狈和怨恼,唇角勾着安抚的笑,柔声道:“向日葵,别、、担心,我、、我没事。”那短短的一句话,却说得很是艰难,说完忍不住又是一阵咳嗽。
“都这个样子了,你还说没事?什么样子才算有事啊?你都不会躲吗?是不是诚心让我难受啊?”向暖阳想端杯水给他喝,压一压咳嗽,可回头才注意到杯子早已在地上碎成一片片,不知道刚刚到底发生了多么激烈的战斗。
“向、、日葵,我、、”纳兰逸情急的想要解释什么,可胸口疼的实在说不出来,一开口就是一阵剧烈的咳嗽。
“你给我安静的躺着,什么都不许说了!”向暖阳口气有些不好,心里又是心疼,又不知道和谁在生气,其实对大叔的想法又何尝不懂,肯定是为了让玉树出气,才傻乎乎的愿意挨这顿打的,可是,可是,这打的也太厉害了,玉树那混蛋也真下的了手!
于是,某女转过身子,那双清澈的眸子瞪着柏大少,含着控诉,却只是咬着唇瓣,没有说话。能说什么呢,自己有错在先,又如何理直气壮的去指责什么。
可即使某女什么都没说,只是那双眸子瞪过来,柏大少还是觉得受不了,脸上的受伤和委屈毫不掩饰。墨玉似的凤眸雾霭沉沉,直直的盯着某女,吼出的声音低沉沙哑,微带一丝轻颤,“笨蛋女人,你是不是心疼他了?是不是觉得我残忍不应该打他?是不是想替他出气来骂我?”
“我、、我、、”向暖阳盯着柏大少那幅受伤的表情,根本就开不了口,心里刚刚的指责都化为心疼。
柏玉树似是站不稳,退了一步,脸上的神情越发悲痛,“阳阳,你什么都不用说,你一个眼神比刀子还厉害!爷告诉你,爷不认错,更不会向谁道歉!抢了爷的女人,爷只是往他胸口上打了两拳,你就心疼了,那爷呢,他往爷的胸口上捅刀子,你就一点感觉都没有?向暖阳,算你狠!”狠狠的吼出最后一句,便再也支撑不住,踉跄的夺门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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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亲们,昨天木禾出去跟驴友爬山,没想到强度那么大,五个多小时都没休息,下山时几乎站不住了,晚上回家没有更文,对不住大家了!
正文 第一百五十章 柏大少傲娇了
听着那一句句肝肠寸断的嘶吼,向暖阳心神俱碎。尤其是那句往胸口捅刀子的话就像个猝不及防的响雷在脑子里轰然炸开,炸的整个人呆怔在原地。直到那门砰的一声关上,那落寞悲怆的背影消失不见。依然木木的失去了应有的反应。
下意识的想要追出去,可脚就像不是自己的一样,竟是一点知觉都没有。玉树!这是第一次在自己面前露出这样的表情,用这样的语气说话!第一次在自己面前摔门而去,他是真的被自己伤透了吧?自己狠?捅刀子?越想越是觉得呼吸急促,可手脚却冰凉,一股寒气渐渐的蔓延全身。无端的陷入悲伤的绝望里。
“阳阳,不要胡思乱想,玉树那小子就是一长不大的孩子,这是在跟你使性子,闹别捏呢,嘴里说的什么一会儿自己都记不得了!”从背后走过来的江月初怜惜的把冰冷僵硬的身子搂进怀里,用力的抱了抱,然后不舍的的放开,“去吧!去追他吧,追上哄哄就没事了,那小子吃软不吃硬。”
“月初?”向暖阳清澈的眸子里满是慌乱和无措,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去吧!别看他脾气大,嘴巴又凶,可是在你面起却是一点办法都没有。这会儿指不定在哪儿等着你去哄呢!”江月初柔声安抚着,想着刚刚玉树的样子心里也有几分震惊,那副受伤脆弱的表情还是第一次遇上,就是他父母去世的时候,他都没有掉一滴泪,可刚刚在夺门而出的时候,眼角分明是晶莹的,走的那么急,就是不想被阳阳看到吧?
向暖阳咬了下唇瓣,终于迈开脚步,依着心底的指引,急切的冲向门口,在拉开门的一瞬,又回头飞快的跑回沙发前。“大叔,我去追玉树,他脾气不好,我怕他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