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我是生活白痴呀。”洛夕雾无奈的摇摇头,这男人真的当她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不知道食品要放冰箱嘛?
“你又发疯了是吧,我们去干什么?干什么是你管的嘛?你是我谁呀?我哥都支持我去谈男朋友,我轮得到你管呀。”洛夕雾用力的想要挣脱开来,这个男人的力气真是大,让人连挣都挣不开呀,手腕像是被铁钳钳住似的,硬生生的发痛。
两个人再从店里出来时,已经换上了休闲装了,一样的黑色开司米的宽松外衣,和简单的牛仔裤。
她吸了口气,浑身微微颤抖着,往后缩“不要,不,你放开我”她嘶喊来起来,可是他整个人压了下来,她反剪在背后的手臂疼得像快要断掉一般。他喝醉了,洛夕雾看见前面的一支空的酒瓶子,那是产自俄罗斯最烈的洋酒哥哥也喝的,他已经喝下了整整一瓶,他醉得如同一只发狂的野兽般。
他的吻越来越激烈,温热的舔弄过他的整个莹润的肩膀,最后咬住了她的耳垂轻轻的厮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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撕裂般的疼痛还是不可避免的从她的身下传来,她疼得哭了起来,整个肩膀都蜷缩着,这样的事情为什么总是会发生在她的身上?苏圆有一次说既然不能反抗强.暴,那就享受强.暴,聂修这样的男人,被他上了也是种享受,可是她现在只是感觉到疼,什么享受什么的都是骗人的,这种情爱之事,一开始她便被弄怕了,以至于到了现在,他一靠近她就怕,身体自动的抵抗起他来。整个人僵硬得像块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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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五章 不相见
昏暗的月色下的低调而奢华的沉重的车子微微的震颤着,车子的绝佳的密封与隔音的性能严严实实的掩盖住了女人娇弱婉转申银与男人粗嘎的兴奋不止的吼声。
天色微明,电话的铃声一遍又一遍的固执的响着,聂修抚了抚昏昏沉沉的额头。睁开眼睛,他还是被自己看到的画面吓呆了。
昨天他喝醉了?隐约还记得的是她身体带来的无以伦比的逍魂蚀骨的感觉,他以为是在梦中的,原来不是梦,真真实实的发生了。他心疼的看着洛夕雾,仰躺在座椅上,双手被拉高着,领带紧紧的绑着她纤细的手腕,手指间因为长时间不过血而显得白得几近透明。大腿上青紫不一的指痕,带着牙印的咬痕,以及整个裸露的地方都遍布着的细细密密的吻痕。真该死,他做了什么,他竟然又一次强要了她。
犹如冻僵了的小动物被热烈的温暖的阳光照耀般,她在昏昏沉沉中轻轻的舒了一口气,想要张开眼睛,那眼皮却如同被灌满了铅般沉重无法睁开。
“修,我们先走吧,让她们在一起好好说说话,有什么事明天再说也不迟。”一直站在门边的阎骁开了口,他知道聂修想多留一会儿,但是人家那女孩子都下了逐客令了,有什么事总得从长记忆的。
聂修点了点头,半个月,经过了这样的事情,估计这小姑娘是一辈子都不想让他碰了吧。心里的苦涩慢慢的升腾着。如同含入口里的一小块黄莲,慢慢的化开,从舌尖上的一点晕开后蔓延到整个口腔,接着便是连心也变得苦涩起来。
洛夕雾说完这句话刚刚说完,聂修的脸猛的刷下来,惨白一片。
“没有。”聂修低着头否认着。那就是他了?女医生冷冷的说着“不要仗着年轻什么事情都不节制,她身上那么多的伤,还有她的吓体也有一点轻微的撕裂,还有你看她的腹部,这是应该是积了过多精.液造成。你不知道这样粗暴的性生活会给女人带来痛苦的嘛?”越说越气愤,这个时代虽然总是说男女平等,但在很多时候还是一点也不平等,例如男人天生在体力上就优于女人。
“修,有哪个女孩不想要有人疼爱,她在你家里时,只有一套佣人的衣服,湿了就没得换的。你以为有多少女孩会受得了你这种BT的爱。其实有时候物质并不是在向她炫耀你的富有,而是让她感觉你的心意,你宁愿花几百万设个局把她姐姐给骗进去,你却没给她好好卖过一件衣服。修女孩不是这样追的,特别是洛夕雾那样的女孩。”阎骁不明白的是为什么当年聂修会那样那洛夕雾,他明明是一个非常大方的金主,沃茨里跟了他的茉莉不过才多长时间便已可以保得自己一生衣食无忧,更何况洛夕雾是他真心喜欢的。
因为聂影,她失去了竣言。那个在她心底深处最温暖的男人。因为进了聂家,她遇到了简如宛,找到真正的亲人。如果他欠她的很多,但是因为这一切,他把她的亲人带到了她的身边,那么她不怪他了。只是从此两不相欠,就当是陌生人吧。
她的体温很高,几乎烫到他了。发烧,她在发烧,聂修轻轻的拍了一下她的脸“洛夕雾,你醒醒”
聂修彻彻底底的疯了。
踏着薄雾,拢紧了身上的披肩,没有带走一件行李,娇小的身影慢慢的在这幢房子里消失,
她浑身上下都是他留下的气味与痕迹,腿间那暧昧的液体浸湿了身下的座椅,原来昨天那一次又一次疯狂的如痴如醉的感受是真的,他一定是把她折腾得受不了,因为他以为是在梦中的,所以肯定是发了狠的要她。聂修抱着她上了楼,把她轻轻的放在床上,走进浴室开了热水,再把她抱进去,轻轻的把她放进热水里。
那天晚上他一直觉得她有一点不对劲的,可是他就是想不起来哪里不对劲。她就这样走了,如同变魔术般的消失在了他的生活里。
“我想喝点水。”声音沙哑得自己都快要认不出来了,那一夜的哭喊让她的嗓子连开口说话都是困难的。
洛夕雾躺在床上,打了几个电话后,苏圆已经端着热气腾腾的粥上来了。
“谢谢你。”洛夕雾笑了一下,她真的是很羡慕苏圆这样的女孩,也很幸运有这样的朋友。
“你别多想了,现在你还有婚约在身,你也不能做什么,等你和叶心蓝都解决了再说吧。“感情这事可真是帮不上什么忙,现在倒好,他连酒都想戒了,陪朋友借酒浇愁都师出无名呀。
细心的为她清理好身体,抱着她到床上,为她换上了干净的睡衣。医生已经在门外等着了。
还有竣言,那个温润如水的男子,她有好多次想偷偷去看看他,她想看他过得好不好,从别人那里得知他有了一个女儿。后来便到城郊的学校去教书了,一直都很少回来,有好几次她都冲动的想开着车就去了,可是见到了之后说些什么?连拥抱都会让她觉得不好意思,他已经是别人的丈夫,是一个小女孩的父亲。可是这一切都不能实现了,她要切断这令她心烦意乱的纠缠。
这样秋天的夜是很冷的,她经过了那样的激烈的动作后,出了汗,又吹了冷风,她原来那样虚弱的身体怎么受得了?聂修的心疼得快要碎了,急忙抱起她,把自己的西装裹到她的身上,踉踉跄跄的抱起她,她苍白的小脸没能一丝血色,眼睛紧紧闭着,长长的睫毛如同扇子般,原本红润可人的小嘴现在却是红得诡异,如同快要滴血般,干燥的快要裂开了。
聂修看着她带着小伤口的嘴角,不知道是被自己的粗暴咬伤的,还是因为太痛了,昨天自己咬破的。她带给他的只是那蚀骨般难以抗拒的欢愉,而自己带给她的呢?伤害,一次又一次的伤害,有时候往往是这样的,你最不想发生的,你最极力想要避免的,到了最后还是逃脱不开的发生了。一如早上他睁开眼睛看到的这一幕。
“你觉得怎样样了?”这一刻他竟然不知道要说什么好?只是张口结舌的问着她的身体如何。
“你听我说,我想一个人好好休息,你在的时候我老是想找你聊天,那肯定是睡不着了。还有你明天要早点来,帮我去沃茨后面的那条小路上卖一些素菜包子过来,我明天想吃那个。”洛夕雾端过粥,吹了一下,慢慢的吃了起来。吃饱了才有力气跑掉的不是嘛?
“这样呀,那也行。我明天一早就过来,你要不要喝豆浆?还是别的?”苏圆想了想也对,两个人讲个没完的总是影响休息。
“对不起,我昨天”他说不出口,他怎么能祈求她的原谅呢?看着她楚楚可怜的样子,他的心都快碎了。她身上所有的伤痕都来自于他的侵占,他怎么还能有脸求她原谅呢。
“戒了。”聂修冷冷的说着,慢慢的喝着那杯清茶。
女权主义者的医生带着鄙视的眼神看着那个桀骜不驯的男人被她说得头都快要抬不起来了,冷冷的从医药箱里拿出了药,最后取出了一支药膏“这个是涂的,轻微的撕裂不好好保养的话也会引起发炎加重病情的,还有她要休养一段时间,至少有半个月不能再有性生活了,这位先生请你自律一点。”
她根本没有反应,还是那样昏昏沉沉的睡着。聂修猩红着眼,该死,为什么要喝酒,为什么要再一次的做出这样不可原谅的事来?
身上还带着他激情时留下的痕迹,甚至她的房间里还能感受到他那霸道的强悍的专属于男人气息。这男人一直以强烈的不可阻挡的姿态撞进她的生活里,把她原本简单的生活搅和得混沌不堪,是时候还所有人一个清静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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