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你怎么了,你流血了”叶心蓝还没来得及理会刘景瑞的话,只听见水晶玻璃的爆裂声,聂修整个人阴沉到到极致,浑身充满了嗜血的杀气,冷冷的看着那个男人。
“强.暴?你就只想过我做的这件事?”他的眼睛如同盛满了痛苦的湖水,满满的就快要溢出来了。他当年是没有好好对她,可是犯了错便从此再也得不到原谅嘛?“你是我的,从你出生就注定了我们的纠缠,我不会放走你的。”聂修喃喃的在她的耳边说着,他做实验不了她对着别的男人笑,受不了她身边坐着别的男人,受不了她的眼睛不看着他,更受不了她的心里一点点都没有在乎他。这一切的一切都让他快要疯了。
“知道我是顾家的掌上明珠,从两家的交情上,或者是从年纪上,你都是应该让着我的不是嘛?心蓝姐有心跟我过不去嘛?今天我不是玩不起,而是玩得很高兴,我想和男朋友继续回家玩,怎么心蓝姐想去旁观嘛?”洛夕雾紧紧的捉住刘景瑞的手,手心里犯着冷汗。
“我要干什么你不知道嘛?你想逼疯我嘛?”聂修暗哑的声音带着浓浓的心痛,好像从一开始沉迷在里面的人便都是她,她不曾经过他一丝机会。她也不曾动心过。“为什么不等我?为什么不乖乖的呆在家里等我?”聂修把她抵在门后,双手撑着门板,把她罩在了怀里不让她动弹。
果然是他,她就想着没有谁有这么大的胆子,敢在酒店里便动手的。聂修拉着她的手,还没等她开口,便推开了旁边的门,闪进了储物间。
叶心蓝看着他竟然就那样捏碎了那个水晶玻璃做成的高脚杯,刺眼的红色鲜血从他的手掌缓缓的流了出来,滴落在白色的餐布上,分外的醒目与狰狞。
吃了几口就是敢再多吃了,一个是怕胃受不住,再一个这样突显线条的裙子,总不能因为自己的贪嘴而把它的美感破坏了吧。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洛小姐再吊别人的胃口可就更不好意思了。”桌上的几个人已经哄起来了,洛夕雾低着头,嘴角带着别人难以查觉的笑“她们说才不问这个呢,她们想问问心蓝姐新婚之夜感受如何呢?”话一出口,她害羞的头更低了,满桌子笑了起来,交换着暧昧的眼神。
“我为什么要等你?你是我什么人?我就得那么犯贱嘛?等着你和你老婆参加完晚宴然后再去看我?我告诉你我不需要,男人这世界上大把都是,我为什么要你?”洛夕雾的眼里冒着火,这个男人是神经病,来参加个宴会他都会这个样子,再说了难道她都不能出门,只能下了班就在家等他嘛?
“这是不是在不在国外呆着的问题,心蓝姐真是老了,你没住过现在的大学宿舍嘛?你肯定是没有的,大家现在聊一聊这个话题很正常呀,再说了聂议长不是被票选过什么最佳梦中情人什么的,身为议长提供女孩们一点幻想的空间也不为过嘛。再说心蓝姐你都结婚了,还怕几个小姑娘问你不成?难道你的婚后性生活不愉快?在国外这是婚姻是否幸福的关键指数,OK?”洛夕雾笑着耸了耸肩,一句话让叶心蓝的脸彻彻底底的失去了血色,这个见鬼的女人,她是在讽刺她嘛?
聂修喝着红酒看着她,一点也不顾忌着别人的眼光。
“没有,就是有点恶心。”看着对面叶心蓝挑畔般的轻轻一笑,更是让她火冒三丈。她已经不是过去的洛夕雾了,任她折磨羞辱。
满桌子的人开始隐隐的感觉到了两个女人之间浓烈的火药味,可是聂家和顾家是世交,没听说过有什么不愉快的事情发生呀。
聂修眼光复杂的看着那个低着头的小女孩,她果真是长大了,也成熟自信了,好像也不需要他的保护了是嘛?她越优秀便会离他越远,这点认知让聂修恐惧着,这时候他多么希望她不是顾家的小姐,她还是那个没有依靠的小女孩,然后他可以保护她,她只能依附着他的保护生活。
可是他忍不了,那种强烈到自己都会吃惊的占有欲其实从他见到她起的那一天便存在了,只是自己不想去正视,一直逃避着。可是到真正失去的时候才觉得原来最已是情根深重。
聂修看着她吐着小舌头的样子,带着几分酒力,热血翻涌着不能算自已。眼光迷离的看着她“我吃,那你让吃嘛?”这句话一问出来,满桌子的人的笑都僵在了脸上,这都是什么情况呀?一开始大家以为两个女人开着玩笑呢,听着听着从里便觉得夹枪带棒的,火药味很浓,本以为只是两个女人互相看不顺眼罢了,但是现在是什么情况,议长也参和了进来,竟然一开口便让人大跌眼镜。
洛夕雾的脸顿时如同远山的落雪一样,刷的一下白了。“宝宝,是不是刚刚吃坏了,怎么脸色这么不好?”刘景瑞觉得洛夕雾真的是有点不舒服的样子,不敢再开玩笑了,让待应生来了一杯热水,递给了她。
看着她涂着桔色唇彩的小嘴轻轻的一张一合的,小口小口的吃着东西,聂修觉得整个人都快炸开了。水晶灯的照射把她原来就温润如凝脂的肌肤照得更是让人几乎把持不住,是他完全没有自制力嘛?还是她美得让人根本无法自持。后面那一桌的几个男人也不住的瞄着她光裸的线条优美的背部,昨天他真的不应该当个君子的,天知道他费了多大的力气才能忍住自己的冲动不动碰她,然后像个傻瓜的呆呆看着她睡着的样子。
这个该死的男人,存心让她下不来台嘛?她已经偃旗息鼓了,他还来闹什么?
聂修隔着桌子看着两个人不时的交头接耳的说着,那个男人殷勤的给她夹着菜,他的整个胸腔就快要爆炸了。她不明白他的心意嘛?为什么要这么的折磨他,难道看着他这样的痛苦不堪她会高兴嘛?可是显然连这种想法都是自作多情的,她连眼角的余光都没有瞟他一下,甚至她盘子里的一小块食物都比他的吸引力来得大很多。她只是把他当作一个陌生人。
他受了伤也换不回那个小女人回头看他一眼,他听着她说着想和男朋友继续回家玩的时候,虽然知道她是故意的,但是即使是这样,只要是从她口中说出的都让他觉得崩溃。桌子人上人都默不作声了,一个是前黑帮领袖的宝贝妹妹,一个是只手遮天的议长,更是富华集团的实际控制人,两边都得罪不起呀,更何况今天这样子是任桌子上的那些老狐狸都看不出门道的,不知道他们到底有什么纠葛。
“我们也回去吧。”聂修冷冷的说着,站起身走了出去。他真是后悔今天和叶心蓝一起出席宴会,他今天不来该有多好,下了班像往常一样去捉了那个小女人回去,陪她在她家的客厅坐着,看着各种无聊的相亲节目,听着她偶尔的讽刺与调侃都比这衣香鬓影的华丽宴会要强百倍。今天这小女人一定是觉得自已是个最烂的男人,一面骗着她要离婚,一面又带着叶心蓝出来秀恩爱,她会怀疑他没有诚心,更是不会再给他什么机会了,在杂物间里不是已经跟他说过了嘛?
下了电梯,聂修冷冷的对叶心蓝说“你自己回去。”他现在急着要去找那个小女人说说清楚,什么男朋友,什么回家玩,这些都不准,连提都不准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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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四章 粗暴发狂的男人
“宝宝,我们去吃宵夜吧。”坐在车上,看着洛夕雾有点闷闷不乐的脸,刘景瑞一边开着车,一边说着“我知道有一间火锅店不错的,不大,但是味道很好,只有在晚上开。”
“穿这个怎么去吃火锅。”洛夕雾今天被在是被气得不行,那对恶心的男女,她在心里不止诅咒过一百次,让他永远是“软和”的。
车子很快便停在一间服装门口,人们吃惊的看着两个人好像是从红地毯下来的似的,刘景瑞说“你随便挑一下换上就可以了,今天哥哥我大出血了。”他一脸壮烈牺牲的样子让洛夕雾不禁轻轻的笑了一下“景瑞哥这衣服都不够你月薪的一个零头,你也好意思让我随便挑?”
“要疯你自己疯,我要上去了。”洛夕雾使劲的想要推开他,这个男人真是醉糊涂了。
她心里颤了一下,一种莫名的感觉升了起来,清冽的眼眸猛然回了过来,看到了已经俯过身体的聂修,浓烈的酒味夹杂着他强悍的男性的气息扑天盖地而来,瞬间充塞满整个车子的空间。
昏黄的路灯下照着两个年轻的身影,聂修再灌下一大口酒,然后打开车门,脚步有点踉跄的走了过去。谁都不会知道他现在的感觉的多差,有多不好。那种撕心裂肺的痛和那犹如来之地狱里最烈的嫉妒之火烧着他的心,烧得好像连走路都有点走不动了。
聂修不知道这两个小时他是怎么过的,发了疯一样的冲到顾家才发现那个小姑娘根本就没有回来。屋子里她的房间的灯是暗的,保全说小姐没回空家。他一个人坐在车子里,打开了一瓶酒,对着瓶口狠灌,溢出的酒液沿着他粗矿的喉节一点一滴和往下滑,消融在黑色的衬衫里。zVXC。
锅那恶大。“很累,你干什么很累了?你们刚刚都去干嘛了做了什么事还要换了衣服?”聂修狠狠的捉着她的手,心痛的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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