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吗?那次,在曼谷机场,你躲在他的怀里,那个时候我觉得我快要疯了,那个时候,我想,我要是有枪的话我会拿着枪往着梅宥谦的脑袋上开一枪,然后也许会往你的脑袋上开一枪,再然后往自己的头上开枪。”
终于,苏妩把谢姜戈额头上的伤口处理完成,手刚想离开,就被抓走。
“谢姜戈!!”
“苏妩,曼谷机场是我的噩梦,从那一天起我再也没有去曼谷机场,之后,我去了尼泊尔,到达尼泊尔的第二天我和我的登山向导开始登珠峰,在没有开始登山之前我的向导告诉我气候恶劣,如果盲目登珠峰的话也许会遇到危险,我毫不理会,我甚至觉得高兴,我还幻想着假如我遇难的话,你一定会悲痛欲绝,然后,你的余生会沉浸在失去我的痛苦之中,你会用一生的时间来缅怀我们的爱情,于是,我们的爱情会在你的缅怀中得到永生。”
“很疯狂对吧?据说,每一个二十岁的女人大都会想和男人私奔去天涯海角,每一个二十岁的男人都会渴望很悲壮的死去,全世界的人都来歌颂他,他爱的那个女人把他的名字颗在骨子里,埋在血液里。”
苏妩沉默着。
“苏妩,如果那个时候我死。。。”
慌慌张张的,苏妩捂着谢姜戈的嘴,她害怕那个字,她讨厌那个字。
谢姜戈亲吻着她的手指,他用他的舌头舔着她的手指,一寸一寸的舔着,苏妩想拿开自己手,谢姜戈的舌尖就像小小的毛毛虫,正在一点点的融化着她。
作者有话要说:哇哇哇。。昨晚长评大爆发,一排排的,妞们真是太可爱了,太给力(说一次给力吧,所以这个词由于在超市听得太多产生生理厌恶)不过,还真的很贴切,码字码了十几分钟就去看看,就怕被jj抽没有了,写了这么多本,这还是第一次这样荣光过。
☆、66 他是金主(18)
谢姜戈亲吻着苏妩的手指,他用他的舌头舔着她的手指,一寸一寸的舔着,苏妩想拿开自己手,谢姜戈的舌尖就像小小的毛毛虫,正在一点点的融化着她。
慌慌张张的,苏妩又想拿开自己的手,谢姜戈手一压,手盖住了她的手,舌尖越发的卖力气了。
在舌尖的挑拨下,气氛暧昧晦涩。
“谢姜戈。。”苏妩微微的颤抖着声音:“后来呢,后来怎么了,我想听。”
其实,苏妩不想听,也许应该说是不敢听,她那时的蠢脑袋想,谢姜戈要是开口说话了理所当然的他就可以放她的手离开了。
有一阶段,苏妩讨厌那些男人毛手毛脚的,可姜戈不一样,她觉得要是这个时候不任凭谢姜戈这样,也许她会做出欲拒还迎的事情,假如谢姜戈的手那么一扯。。。。
要知道,这里可是床上。
果不其然,谢姜戈在听了她的话后拿开她的手迫不及待的讲开。
“我给了那个向导很多很多的钱,我说服他带我上山,那个向导是尼泊尔人他有五个孩子,一家人就只靠他赚钱养家,我们在天亮的时候出发,傍晚的时候出事了,我们遇到了雪崩。”
苏妩的手紧紧的揪着了谢姜戈的衣角。
谢姜戈的表情黯然:“珠峰的向导们有着那么一句登山格言,我是最后离开那座山的人,我很庆幸,我遇到了一位对自己职业忠诚的男人,那位尼泊尔向导用他的身体保护了我,又一个天亮的时候,范姜带人找到了我,死去的人是那位尼泊尔男人,我坐着轮椅去看望那个尼泊尔男人留下的五个孩子。”
揪着谢姜戈的手松开,然后,一点点的来到谢姜戈脸上,那张脸,黯然,懊悔,手指来到他的眉心轻轻的揉着,苏妩想,那个时刻一定是姜戈最为艰难的时刻之一。
在水上人家长大的姜戈是善良的,自始至终都是!
“我坐着轮椅去看望那个尼泊尔男人留下的五个孩子,我看着五个孩子发誓,从今以后,我要把你给忘掉。”
是啊,得忘掉才行,苏妩也有很多的时候告诉着自己,把谢姜戈忘掉,把姜戈忘掉。
“那场雪崩让我的韧带严重撕裂,我在轮椅上坐了三个月,那三个月里阿画陪在我身边,等我的脚恢复健康之后,我履行了我之前的诺言,和她订婚。”
“之后,我推出了唯一的一款香水,你喜欢香水,我想用那香气来祭奠我们的爱情,瞧,苏妩我也为你干过一本正经的傻事。”
“我和阿画。。”谢姜戈的脸颊轻轻的蹭着苏妩的手掌:“苏妩,在我们的周围总是有那么一群好事的人们,小的时候,好事的大人们把我和阿画凑成对,我反抗过我和他们说不是,你们不要瞎说,后来我发现自己越说得凶他们就越闹得厉害,之后,我就懒得说了,于是,当你出现的时候,你听到的是我和阿画是一对,其实,那都是那些人在瞎传,自始至终,我都把阿画当成妹妹,亲人。”
“之所以会有那个诺言是。。。”说到这里谢姜戈听了下来,他目光注视着他,他的目光里有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看着苏妩心里发慌,顿了顿,谢姜戈继续说:“之所以有那个诺言是阿画在一个期间发生了一件不好的事情。”
“不好的事情。。。”苏妩脱口就问,谢姜戈的目光让她的心里发慌:“不好的事情是什么?”
“那个我以后再告诉你。”谢姜戈移动了身体,正脸枕在她的腿上变成了侧脸:“发生了那件不好的事情之后,我觉得阿画需要帮助,我得到过芬姨很多的帮助,那个时候,苏妩,我特别的绝望,无论我怎么用力都没有一丝曙光。”
“苏妩,等我们变得很老很老的时候我要告诉你一件事情。”
“在绝望的时候我在想,既然,两个人都不幸福,起码,我可以成全一个人幸福,于是,我和阿画订婚了,如果没有在东京见到你,我想,我的人生轨迹大约会这样,年轻时候疯一疯闹一闹,宣泄一点过剩的荷尔蒙,之后,是在麻木的生活状态中心先老去,然后身体老去。”
“然后,在去向上帝报道之前来点诗人般的情怀,年轻时我曾经爱过一个姑娘,那个姑娘有粉嘟嘟的双颊,有着漂亮的卷发有着玫瑰花瓣一样的嘴唇,那个姑娘的体|香比世上的任何一款香水都还要让人着迷,我们在月光下做着爱,她的腰肢柔软她的腿白皙修长,就像一株蔓藤一般的缠着我,她甬道温暖而紧致,进入她时我忘却人间的苦辣酸甜。”
“呵,上帝啊,我到死去的时候都还爱着的姑娘叫苏妩。”
想用手来揉自己的眼睛作为自己掩饰的动作,仅仅是一个不小心手还没有到位,眼眶里就跌落下了泪水。
泪水滴落在他的脸庞上。
“苏妩,我不想变成那样,我害怕变成那样。”谢姜戈说:“我想要的是,在你离开人世的时候我在你身边,我送你走,我想我一定要走在你后面,这样一来我就可以分走掉你的那份伤心。”
“谢姜戈,谢姜戈,你现在多年轻啊,你干嘛非得说这样的话,我讨厌你说这样说话。”苏妩说,语速说得又忙又急。
“那我不说,你不喜欢的话我以后都不会说,但是,苏妩,你一定要记住今天我说的这些话。”谢姜戈笑了笑:“说实在的,这样肉麻的话我说出来觉得挺丢脸的。”
谢姜戈的笑让苏妩的心有开始混沌了起来,仿佛,再次,她回到了属于她的那段豌豆公主年代,初初相见,被男孩子宠坏的她轻佻的去挑逗那位有着清澈眼眸的纯真男孩,男孩眼里装的是反抗,挂在唇角的笑容青涩腼腆。
相续的,谢姜戈还说了很多,说着说着夜开始深沉了起来,头一歪,苏妩往着软绵绵的睡垫靠,渐渐的在谢姜戈的声线中坠入梦乡。
这一晚,苏妩做了让她很喜欢的梦,她梦到了她在姜戈的木板床上,她偷偷的睁开眼睛,借着月光傻傻的看着谢姜戈的脸,怎么看都不觉得厌倦。
次日,农场里来了客人。
风尘仆仆的梅二手里牵着小球。
偶尔,苏妩关注过泰国的政坛,她知道梅家的二公子在泰国政坛混得风生水起。
他一见到苏妩就向她道歉,并且态度诚恳的请求原谅,之后开门见山,表面来意,梅宥谦昨晚已经在那不勒斯医院办理了住院手续,德国的医疗团会来到那不勒斯为梅宥谦进行手术,手术定在一个月之后,在做手术前的一个月里梅宥谦必须配合医生做手术前的治疗。
梅宥谦请求苏妩在这一个月里能到医院去陪陪梅宥谦,因为医生说手术前病患的良好的心理状态会对手术产生积极的影响。
小球也配合着梅二的请求手紧紧的挽着苏妩的手。
没有等苏妩发表意见,一直在一边闷声不吭的谢姜戈站了起来,代替了苏妩的回答:“可以,当然可以,本着人道主义精神,只要对病人帮助的我们都会帮,毕竟,生命至上。”
“我们。。。”梅二把目光疑惑的落在苏妩的脸上。
想必,这位把谢姜戈当成农场普通的牛仔了,梅二来的时候,谢姜戈穿着工人服正在挤牛奶,他一看到梅二就放下手中的活跟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