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乐天赶紧捅了捅刘晓,使了个眼色,“行了梦梦,你别逗他了,小久还病着呐。”
刘晓心里憋着火,冷冷瞥了胡乐天一眼,“我没那闲工夫逗他。”
许长久一看刘晓这架势,不像是找他和解来的,回想起那天的情形,脾气也上来了。
“哼,那你干嘛来了?闲的B疼啊?B疼找你那奸夫去儿啊,让他使劲捅捅你,一准就不疼了。”
“我找谁也不找你,你就是一二尾子,根本不是个爷们!”
“艹,花梦梦你个小贱货,你非得上这恶心我是吧?行,我明天就把你的那些视频都发网上去儿。”
“前几天你就说发,合着你还没发啊?你以为就你有那玩意儿,我没有吗?要发咱就一块发,我反正是不怕,但时候看谁更丢人?”
许长久被噎得直想吐,本来他说发视频的事,就是吓唬她,要是真发了,肯定能把他牵扯进去。
他许长久从小就没妈妈,这世上最怕的人就是他爸,在外边鬼混瞎搞的事,是打死也不能被他爸知道的。
要是真被他爸知道,肯定得打残了他,可是话说到这份上,他可怎么下台啊?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十六章
就在刘晓和许长久用眼神激烈交锋的时候,胡乐天轻轻咳了两声,“梦梦,你别忘了咱俩的约定。”
许长久一听,耳朵整个竖起来了,“哥,你说什么?你们俩又背着我干什么了?”
刘晓做了几个深呼吸,强迫自己冷静,为了爸妈的安全,拼了。
“许长久,对不起,一切都是我的错,请你原谅我,好好配合治疗,争取早日康复。”
刘晓直挺挺硬邦邦地说完,胡乐天就被一口烟给呛住了,捂着嘴咳了半天。
许长久怔怔地瞪着刘晓,心里猜不透她和胡乐天到底有什么约定,怎么突然就这么听话了?
哼哼哼,管他什么约定不约定的,既然这招好使,那还不用起来看啊?他又不是傻帽。
许长久感觉豁然开朗,索性扭头看向了窗外,慢条斯理地说,“没诚意,不接受。”
“就你个人渣还懂得诚意?我……”刘晓顿住,硬是把骂他的话咽回了肚子里,“那您说,怎么着才算有诚意?”
“这个嘛,跟我打一炮,把哥哥伺候舒服了,就算你诚意到了。”
“我……”
刘晓一边磨牙一边去瞪胡乐天,他刚咳嗽完,听了许长久的话,反倒笑了。
“那就打一炮呗,多大点事?”
胡乐天说的倒轻巧,说完之后,还坏笑着去瞥刘晓,那意思很明显,就是打!炮也得带着他。
刘晓真想甩这俩人渣一人一嘴巴,然后扭头走人。
可是不行,她走人倒是容易,万一连累了爸妈可怎么办?
胡乐天那个狗东西,什么缺德事干不出来?
对,就当被狗咬了一口,只要爸妈没事,以后有的是机会报仇。
“跟你做可以,但是不能带他。”
刘晓说得斩钉截铁,胡乐天倒也不生气,拔腿就往外走。
“成,那我回避,您二位走着。”
胡乐天出去后,刘晓脱了军装外套,又去解裤子,“喂,我说你腿都动不了,怎么做啊?”
许长久根本没想到她能答应的这么痛快,还跟那傻了吧唧的发愣呐。
“啊?”
刘晓脱了裤子,穿着整齐的衬衣,上床坐到许长久身上,“到底做不做?不做我走了!”
许长久也急了,可那玩意儿也不是说硬就能硬的,腿又动不了,影响情绪啊。
“当然做了,你先帮我把它撸起来。”
刘晓在心里骂道,撸起来?我给你撸断了正好,省得你再去害人!
许长久已经好几天没做过,也没撸过了,这时候被刘晓那凛冽的小眼神一瞪,居然就来了感觉了。
刘晓的小手刚把他病号服裤子扒下来,他那根宝贝儿就“腾”的一下弹出来了。
又硬又挺,堪称一柱擎天,哪里还需要撸?直接c进去绝对没问题。
刘晓懒得看他,就想速战速决,赶紧跟姓胡的王八蛋谈判去儿。
于是咱们刘姐姐又干了件石破天惊的事,内裤都不脱,就往边上一拽,扶着他的分.身就坐。
什么前.戏都没有,里边干干的,能进去才怪呐。
结果只进去了一个头儿,就卡住了,不上不下的,把刘晓疼得呲牙咧嘴的。
不过说实在的,许长久比刘晓难受,自己又使不上劲,百爪挠心啊。
“艹,梦梦你夹死我了!”
刘晓也没好气,“就夹死你,夹断了才好呐!”
许长久受不了了,伸手一拉刘晓的胳膊,把她拽下来跟自己舌.吻。
另一只手摸到她胸部的n子头,又掐又拧的,可使劲了。
“唔……”
刘晓是打死也不愿意跟他接吻,可是下面还卡着,躲也躲不开,rt又被他弄得来了感觉,也就任由他一通乱啃乱咬了。
这感觉一来,底下自然也就湿了,本来卡着的地方,“噗”的一声,全进去了。
把刘晓刺激得一颤,低低的叫了一声,“嗯!”
许长久沉溺于她最温暖的所在,被绞得舒服极了,可偏偏右腿动不了,急得汗都下来了。
“嘶啊,梦梦,你快点,我受不了了。”
其实不用他废话,刘晓已经无师自通地开始动了,这种掌控一切的感觉,爽翻了,美呆了!
花梦梦的这具躯体,可真是名副其实的淫.器,刘晓一个老实巴交的孩子,这才几天啊,就给祸害成这样了。
不过嘛,也赖她自己意志不坚定,哎,一切都是命中注定的冤孽哦!
上下左右摇摆之际,许长久被伺候得神魂颠倒,开始说起了胡话。
“梦梦,你说,你跟那个林正东就是玩玩的,还是咱俩最铁是不是?你以后别再气我了,我一定好好疼你,成不成?唔,还是梦梦的里面最舒服,我不出来了,就一直跟里边戳着。唔嗯!”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十七章
刘晓在恍惚的激-情中,也没听清他的话,便随口应道,“滚你M的蛋!”
“啊!梦梦,梦梦你慢点,我,啊嘶!”
你猜怎么,原来是刘晓加快了磨蹭的速度,自己先高C了。
她身体抽.搐着,头微微后仰,脸颊绯红,发出一声难耐的低口今。
“唔嗯嗯。”
同一时间,许长久的棍子被她缝-儿里的嫩.肉,一股一股地可劲往里吸。
“啊!”
小久同志果然没能抵挡住这拨攻击,麻利儿的缴械投降了。
SJ之后,许长久呆呆望着仍沉醉于高C中的刘晓,感觉有东西沿着他们紧紧相连的地方流了出来。
这病房里的景象,何其淫蘼,何其香艳?
许长久的心尖上,麻麻的,痒痒的,仿佛有千言万语在胸口激荡,但却堵在喉咙里,无论如何也说不出来。
等刘晓从那股劲头里回过神,许长久还直勾勾地盯着她看呐。
“额,梦梦,你,你最近,好像变了。”
吓得刘晓同志虎躯一震,人也一机灵,“变了?哪变了?你丫胡扯蛋!”
“不是不是,你是变得更好看了,更漂亮了!”
刘晓狠狠白了他一眼,然后翻身下床,他那根东西出来的时候,还没软下去,顶端沾满了jy。
刘晓自顾自地穿好衣服,扭头就走,许长久在病床上扯着脖子干嚎,“喂,梦梦你给我回来,咱俩的事还没了呐。”
刘晓转身瞪着他,“怎么没了?你不是说打一炮吗?这不都打完了吗?”
许长久词穷,开始耍赖皮,“打一炮是没错,可你还没给我伺候舒服,就不算了!”
刘晓心说你个死人渣,还没完没了了,找抽的玩意儿。
“行,那得怎么着你才舒服?”
许长久撅起嘴巴这么一指,“你亲我,亲舒服了就让你走。”
刘晓深吸口气,磨着牙就啃了过来,就这一下,磕得许长久下巴又疼起来了。
亲是亲上了,刘晓却拧着劲不肯松口,许长久伸舌头玩命似的捅,都翘不开她的嘴。
两人这哪叫接吻啊?简直就是互啃,把吃奶的劲都使上了。
等两人分开,嘴都肿了,许长久的赖皮劲也过不去了。
“不成不成,你都没伸舌头,不算,重来。”
刘晓拿手抹嘴,气得脑仁儿疼,“少废话,你给我老实跟这看病,再过几天腿准能好,要是再出什么幺蛾子,我让东子彻底把你弄残废喽!”
许长久愣了一下,本来都不怎么气了,被刘晓最后那句话又撩起来了。
“你眼瞎了你,丫就是个黑社会,有什么好的?他把老子弄残废?老子直接把他弄死,老子找几个人轮了他!”
不提轮字还好,一提轮字,刘晓可给炸了毛了,抡圆了胳膊,照着许长久那张贱脸就是一嘴巴。
“王八蛋,我看你才欠轮呐,应该找几条野狗轮了你!”
许长久捂着脸,心里那个憋屈啊,“梦梦你打我?你又为了那个姓林的打我!你跟他才认识多久?咱们都多少年了?说变心就变心,你欺人太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