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和梦梦的关系,不就很快会传到陈望岷的耳朵里了吗?
天呐,他可怎么收场?
陆地冷漠地转身就走,没再看刘晓一眼,“我走了,梦梦,你好自为之。”
刘晓窝在刘睿轩胸口,还没忘记呛回去,“我好着呐,只要看不见你,我就好着呐。赶紧给我滚!”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十四章
陆地走了之后,刘睿轩帮刘晓整理,发现她身上穿的,又是男人的衣服。
来着月事还出去和男人瞎搞,这要出了问题可怎么得了?
刘睿轩思前想后,决定好好劝劝刘晓,劝是劝,可怎么劝,又是个事儿。
“梦梦啊,你身体不舒服,就别上外边逛了,这几天也别上学了,我去帮你请假。”
刘晓没领会他的意思,使劲摇头,“不,我没什么事,能上学去儿。”
“听话,好好在家里歇着。”
“哎呀刘叔我真没事。”
刘睿轩皱着眉,也有点急了,“梦梦,我都是为了你的身体着想,女人来月事的时候不能做,做那个事,会下落病根的。”
啊?
刘晓这才听明白,敢情大叔也跟陆地一样,以为自己这一天都在外边鬼混呐。
哎,花梦梦啊,你可真够威名远扬的,服了。
刘晓也懒得解释了,要是再把林正东供出来,那大叔的问题就该更多了。
绝对不能让大叔再受刺激,后果会很严重滴。
于是刘晓就很乖觉地点头,老老实实上床睡觉了。
刘睿轩不放心刘晓,就留在客厅,随便凑合了一宿。
第二天早晨,刘晓还睡着,刘睿轩准备了早点,就轻手轻脚地先走了。
刘晓睡到十点多,想起林正东说的中药的事,赶紧往大门口的哨岗赶。
正巧碰上小卫兵给她送过来,便道了谢,回了家。
这一天风平浪静,腰酸得厉害,吃完了药,就跟床上躺着。
中午刘睿轩有事没回来,就派了个兵蛋子给她捎了吃的。
然后下午林正东的电话就来了,又嘱咐又嘘寒问暖的,最后天南地北聊了一个多小时。
几乎是刚挂了上,手机就又响了,刘晓一看,屏幕上显示的老干部几个字,直纳闷。
老干部?
这是哪位?
该不该接?
本来想不接的,可是它一直响个没完,最后没辙,还是接了。
“喂?”
“梦梦,你没事吧?刚才电话打不通,在跟谁聊天呢?”
听筒里传来个男人的声音,挺低沉挺浑厚,似乎是个中年人。
刘晓猜不出这人的身份,就试探着说,“哦没什么,跟同学聊天呐。”
“以后别拿手机聊这么长时间,有辐射,对了,爸爸算着你那个该来了,又疼了吗?”
爸?
爸?
花梦梦管自己爸爸叫老干部?
什么人啊这是?坑爹啊!
爸爸怎么连哪天来大姨妈都知道?这是不是有点不正常?
刘晓同志懵了,赶紧想词应道,“哦来了,没以前那么疼了,爸爸你还好吗?”
电话那头陡然没了声音,刘晓心里“咯噔”一下,心说不好,难道说错话了?
过了大概一分钟,那头才又继续,“呵呵,爸爸这能有什么事?小刘呢,他最近对你怎么样?”
“刘叔对我挺好的呀。”
“那好,那爸爸去忙了,你好好休息。”
挂了手机,刘晓感觉特别的别扭,但又说不出来,这股劲头,是要多难受有多难受。
之后的几天,刘晓就窝在家里,喝林正东送来的药,大姨妈也渐渐的也少了。
这一天是周末,胡乐天一大清早就来了,他来的时候,刘晓刚起床,还有点迷瞪呐。
胡乐天依旧是一身军装,看着吧,还挺人模狗样的,“呦,起了啊。”
刘晓懒得看他,“你来干嘛?闲的难受啊?”
胡乐天抽出烟点上,挨到刘晓身边,斜眼看她,“行啊刘晓,刚来没几天,就把林正东勾上了。你说你勾搭林正东也就算了,干嘛还让他打小久?小久那身子骨本来就不好,这几天跟医院,闹得鸡飞狗跳的,有劲吗?”
刘晓听得直想乐,心里那个痛快啊,“有劲啊,我就是想让你们这些纨绔子弟也知道知道,坏事做多了,也会有报应的。人在做,天在看,因果循环,你再有权利再有路子,也跑不了!”
胡乐天听完,狠狠吸了口烟,“刘晓,你去医院看看小久吧,他吵着要见你。”
“见我?哼,他那天在马路上不是挺有种的吗?你回去告诉他,我不怕他,他想发那些视频就发去儿,我等着。”
胡乐天冷笑,“你不就是有林正东给你撑腰吗?你也甭把他当什么好人,小心被他卖了还帮人数钱呐。”
“那是我的事,跟你们没关系。”
胡乐天眯着眼睛,邪邪一笑,“是吗?你真的不去?”
“哼。”
胡乐天轻轻点头,从军装口袋甩出俩张照片,“你先看看,去不去你自己决定。”
刘晓下意识地扫了眼,结果脑子里“轰”的一声,整个都炸锅了。
你道是谁?
那可是她刘晓嫡嫡亲的父母啊,怎么可能不认识?
“胡乐天!你TM别动我爸妈!”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十五章
父母绝对是刘晓的逆麟,想不到胡乐天就这么轻而易举地刮了她的逆麟。
刘晓揪住他的衣领,气得浑身哆嗦,“你丫究竟想怎么着?”
胡乐天笑了,把嘴里的那口烟吐到刘晓脸上,“不怎么着,你去看看小久,跟他认个错,要是表现好,我还给你奖励。”
“你还是不是个老爷们?居然拿我爸妈要挟我?”
“要挟?我哪要挟你了?我可什么都没说。”
“好,去就去。”
刘晓咬牙切齿,甩开胡乐天,开始找衣服,穿的时候胡乐天也不动换,刘晓就瞪着他,快速地换好了衣服。
“这几天那个来了,都没做过吧?b是不是特别痒?要不哥哥艹艹你?”
胡乐天y笑着抱住刘晓,在她耳边吹气,手也开始不老实。
刘晓一动不动,冷笑着说,“随你便,反正你拿我爸妈要挟我,我也反抗不了。但你记住,我没爱上你这个人渣,而且永远也不会心甘情愿地跟你做!”
一席话如同一盆冰水,浇熄了胡乐天的满腔谷欠火,他阴沉着脸,把刘晓用力一推。
“走!”
刘晓面无表情地跟上,心里想,一定不能让王八蛋伤害我爸妈,一定得想办法!
一路上两人谁也没理谁,胡乐天开着吉普车,直奔301。
干部病房里边堆满了花篮,刘晓很不齿地暗骂,我呸,都跟花圈似的。
还没进许长久的病房,就听见他挑房顶般的叫骂声,“你们这是什么狗屁医院,这么点小病都治不了,都是白痴是不是?老子到底什么时候才能下地?”
胡乐天无奈地叹气,刘晓却笑了,心说林正东说得还真准,说半个月下不了地,丫还真就下不了地。
活该!王八蛋死了才好呐,死了那是为民除害!
这时候,护士长迎了上来,冲胡乐天笑着寒暄,“您来了?您弟弟他今天又有点犯脾气,我们也实在是劝不住他。”
胡乐天也挺客气,“是,是他脾气不好,您甭搭理他,我说他去儿。”
哼,装什么装?你比他还混蛋一百倍,一千倍,一万倍!
都不是什么好鸟!
进了病房,许长久一瞅见刘晓,立马不喊了,桃花眼都凝了。
早已满头大汗的大夫,趁机麻利儿闪了人。
刘晓是真不想看见许长久,打心里讨厌他,尤其是他还顶了张人畜无害的小白脸,就更膈应了。
胡乐天拽着不情不愿的刘晓,来到许长久床边,“得了,都是发小儿,有什么大不了的事,说开了就得了。”
许长久狠狠瞪着刘晓,这几天他躺在床上,又是拍片子又是照CT做核磁的,液也输了,药也吃了,愣是没查出什么毛病。
关键是那天送到医院的时候,下巴耷拉着,也说不了话,哈喇子流了一身。那么多人都瞅见了,臊死了有没有?
让他许长久以后在帝都怎么混?没脸见人了都。
他想不明白啊,明明是跟自己关系最铁最瓷实的花梦梦,怎么就联合外人来打他呢?
气呀,肺都要气炸了。
可是等人家花梦梦真来了吧,他反倒没那么气了,甚至还有点洋洋得意。
哼,就知道小妮子得先服软,他是谁呀?他可是许长久,花梦梦从小就舔着脸上赶着巴结的小久哥哥啊!
每次打得再狠,骂得再凶,还不都是她先找他和好的?
哼,就知道她忍不住!
“呦,这不是大忙人梦梦姐吗?这是哪阵鬼风把您老人家给吹来了?吓死我啦!”
看他那阴阳怪气的劲儿,刘晓也没给他上好听的,“那你怎么还没死呢?”
许长久一愣,满心以为刘晓是来求他原谅的,却不料等来这么一句呛火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