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赤条条的身子像两条粘人的人鱼般缠连在一起。
虽然彼此都看不见那般炽目的场景,但光是肢体的直接触感与想象,已经足以令人血液沸腾。
秦茗的身子在他似咬非咬的亲吻下紧张、颤抖。
弹柔的丰盈似乎成了他最新的膜拜之地,无论是一点红的中央,还是盈动的柔软,他的唇舌都在流连忘返。
秦茗稚嫩的身子时而窘迫地绷紧,时而轻微抽搐痉挛,时而控制不住地颤抖。
她像是一艘飘荡在湖心的小舟,失去了船桨,正茫无头绪地不知应该荡向何方。
她明明可以感受到卜即墨就在身上覆着吻着,可还是莫名地觉得虚空寂寥。
那副缺少的船桨,成了她难受的源头。
秦茗情不自禁地抱住卜即墨正深深埋在她胸前的头,吐出的声音带着手足无措的哭腔。
“小叔,别这样,别这样,我难受,难受!”
这是她的真实体验,可她还有一句话愣是没能说出口。
她想去嘘嘘。
可她晚上喝的水并不多,而且她在泡澡前,刚嘘嘘过,这会儿不知怎地,嘘意迫切。
卜即墨将两颗小红果含在嘴里狠狠地吸吮一通之后,终于翻身而下,喘息粗重。
他如她的愿将她松开了,没有再碰到她一分一毫,可秦茗却发现,她身子的不适更加厉害了。
更空,更燥,更火!
总之难受到无法形容。
卜即墨发出一番调节性的粗喘之后,终于缓缓地沉声启口。
“秦茗,我们就这么好下去,好不好?”
就这么好下去?他这是什么意思?
秦茗的心“咯噔”一下,傻傻地没有应声。
“我可以向你起誓,在跟你保持这样的关系时,绝不会有其他女人,只疼爱你唯一一个,我不需要你对我起誓,但我希望你也一样,绝不会有其他男人。”
“我们就这么好下去,无论将来哪一天,谁都可以先喊停,谁喊停,我们的关系就立即结束,恢复正常的生活,绝不拖泥带水。”
“秦茗,我这样的要求无耻吗?如果你有半分不愿意,我不会勉强。”
秦茗的眼泪不自觉地淌下,也许他今晚过来,就是想跟她说这些话的,而她呢,却毫无耐心地率先对他发了脾气。
“我愿意的。”秦茗侧过身,伸出一只手寻住他的大手握住,表达她的诚恳与歉意,“我很愿意。”
卜即墨也侧过身,将秦茗搂进怀里,二人重新肌肤相贴。
“睡吧。”
秦茗异样的身子却因为重新紧挨的触碰更加难受,在他怀里挣了挣,不好意思地开口。
“小叔,我去下卫生间。”
卜即墨的双臂正准备松开,却在松至一半时,蓦地问。
“睡之前没去过吗?”
秦茗不知他怎么会对自己的生理状况感了兴趣,羞答答地回答,“去过的。”
闻言,卜即墨的双臂再次收紧,竟临时收回了放开她去洗手间的决定。
并且,他将她的脸按在怀里,在她头顶轻笑出声,发出宠溺的三个字。
“小傻瓜。”
“你笑什么呀?快放开我,我去去就来。”
秦茗羞恼不已,她不过是上个卫生间解决一下三急之一,有什么可笑的?他竟敢还骂她傻瓜?
卜即墨却安抚性地拍了拍她的脊背,再现他霸道的口吻与决定。
“别去了,我帮你,好不好?”
秦茗瞪大了眼睛,唯恐自己听错了。
这这这……这是什么状况?
在学校,她听说过帮人打饭,听说过帮人点名,也听说过帮人接电话,更听说过帮人考试,可却从来没听说过,上厕所嘘嘘也能帮忙。
况且还是男人帮女人。
这男人一定是跟自己开玩笑的,可是他那既霸道又坚决的认真口气,却不像是开玩笑。
秦茗急得不行,只能哭笑不得地在卜即墨胸口赌气似的捶了一拳。
“好,你帮我,你去呀?”
“确定要我帮?不后悔?”
卜即墨魅惑的声音里似乎带着可恶的戏谑,但已经生气的秦茗顾不得这么多,只想着赶紧将他赶下床,她好摆脱他的束缚自己去。
“确定不后悔!你再不帮我,我尿你身上了。”
“却之不恭,一定帮到底。”
卜即墨一边说着,一只手已经探至秦茗的丛林口按压。
一阵剧烈的酸意袭来,秦茗羞耻得抓紧了他胸口的肌肉,半饷才吐出恼羞成怒的一个字。
“你”
卜即墨无视她的抗拒,手下的动作继续。
秦茗在他怀里挣扎地越是厉害,他手下力道就越大。
她想骂他不要脸,可是,却怎么也骂不出口。
她已经接受彼此赤呈相对了,甚至愿意将自己无私地献给他,她的脸早就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
酸意汹涌如潮时,卜即墨手上的动作已经愈来愈快,甚至,他将一根手指悄悄地趁着润湿滑进。
浑身的空虚越来越多,酸意越来越重,秦茗抓紧他胸口的肌肤,看不到自己已经将他的胸口抓出了道道触目红痕。
她实在不明白,他为什么采取这样的方式帮她?难道他癖好独特,喜欢她把嘘嘘……嘘在他手上?
当灭顶的酸意袭来时,秦茗非但控制不住卜即墨的行为,也突然控制不住自己的反应。
轻轻的脑袋一片空白,激越的灵魂飞上了蔚蓝的天。
不由己的身子在卜即墨的怀里剧烈颤抖,最终静静地放松,回归安宁。
再也没有空虚,再也没有难受,也再也没有嘘意,她竟然在他的帮助下,尝到了前所未有的愉悦。
秦茗依稀明白,那应该是属于男女之间才会产生的愉悦,虽然他并没有占有她,但是,在她最隐秘的地方,他以指到访过。
她的额头上出了一层薄汗,卜即墨将薄汗一滴一滴珍惜地吻去。
接着,男人含笑的声音带着欲求不满的嘶哑,“还想去卫生间吗?”
“不想了。”秦茗在他怀里低低地应声,将自己不能确定的疑惑道出,“小叔,我怎么会那么奇怪?”
卜即墨再次低笑出声,“小傻瓜,你并不需要去卫生间,其实那是你的身体正在呐喊我、渴求我。”
秦茗涨红了脸,娇嗔,“你就胡说吧。”
“我有没有胡说,你的身体比主人诚实。”
卜即墨的话,秦茗不会有太多的怀疑,虽然嘴上说他胡说,其实她心里已经信了。
秦茗静静地想了一会儿,口中泛酸地问,“小叔,你对女人的身体反应可真够在行。”
给读者的话:
今天四更完,好累!
正文 070:呐喊与渴求
闻言,卜即墨庆幸此刻房间里漆黑一片。
否则,秦茗就会轻易地瞧见,他脸上泛出的诡异红晕。
他不是没有闻到秦茗口中的酸味,但是,出于男人的脸面,他不想告诉她真相。
因为他的经验,只是来源于网络上的一些文字而已。
可卜即墨的沉默在秦茗的眼里,却是一种直接的默认。
明知卜即墨回答她的可能性极小,秦茗还是闷闷地继续发问。
“小叔,除了你以前的未婚妻,你是不是还有过其他女人?”
这一次,卜即墨迅速地回答了她,“没有。”
能够意外听到他的答案,秦茗喜不自禁,这个男人,跟那些女人无数的男人不同,他是个洁身自好的男人。
可下一刻,秦茗的喜悦又不翼而飞。
因为她想到了他的前未婚妻。
卜即墨否定了其他女人,却肯定了他的前未婚妻。
也就是说,他所有的情:爱经验,包括吻技、床:技都是从他的未婚妻身上探索而来。
他们在像她这样的年纪,情窦初开,在一个美好的日子,交付彼此的身心,甚至更多美好的唯一。
而卜即墨对于她刚才的身体反应那般熟悉,十有**也是来自于他的前未婚妻的体验。
又酸又涩的嫉妒从秦茗心底泛出。
她不禁郁闷地想,当卜即墨吻她、抱她、抚她时,会不会将她跟他的前未婚妻比较?比较一番她们两个谁更好呢?
他虽然说了爱她,可是,他的前未婚妻是他这辈子第一次爱上的女人。
放下一个深爱过的女人,是件不易之事,在他心里,会不会像外界传言那般,还留着他前未婚妻的位置,无人可以撼动呢?
这些感受与想法,秦茗自然不能开口告诉卜即墨,只能将它们活生生地咽回去。
而卜即墨的前未婚妻莫静珑,成了秦茗心里最大的一根刺,除了卜即墨本人,没人能够拔除。
卜即墨若是能够事先预知,正是因为这根刺的存在,才造成二人将来的误会,导致分离,那么刚才,他绝对不会给她不够清楚的两个字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