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抖,痉挛,麻酥,空:虚,渴:求……
似真似假的嘤咛从莫静珑的喉咙里媚人地倾泻出来。
莫静珑觉得自己的做法是对的,她就是应该这样妥协,就是应该表现得这般顺从,在她的妥协和顺从下,无论多机渴的男人,心情都会变好,除非遇上了变太,否则男人就不会对她太过野蛮与残暴。
若是她像那些贞洁烈妇般的女人一样痴傻地只知道负隅顽抗,甚至不惜付出死亡的代价抗拒男人的欺凌,那么,该丢掉的清白还是会丢掉,甚至,整个受辱的过程要比顺从要惨痛得多,结果,可能还会招致死亡,即便死里逃生,心中的阴影恐怕也得跟随一辈子。
而她,大可以将此当作跟陌生人来了个一夜晴,将原本需要面临的惨痛变成一种身体上的享受。
譬如现在,她的身子已经背叛她的心,极度空:虚地渴望男人深深地将她侵占。
面前的男人虽然没有卜即墨来得英俊多金,或者说没有一处比得上她心目中的卜即墨,可是,不可否认,这个男人有一具魁梧强壮的身躯,一定可以填补她的空虚。
情难自已的,莫静珑的申吟声愈来愈大,再不是以假乱真,而纯属本能的需求,而她原本冷静清明的美眸已经迷离模糊,似乎此刻折磨她的不是被劫持,也不是被强占,而是未被侵略。
男人真的只靠一双手就将莫静珑引导得分不清东南西北,根本不用嘴,也不用他尚隐藏在裤当里的家伙。
莫静珑的脸长得极美,尤其有一双勾:魂摄魄的美眸,而她的身材更是美上加美,就连她在情:动时发出的声音,都能酥到男人的骨头缝里。
可偏偏,正在她身上四处点火的男人像个机器人似的,眸光平静,脸色疏冷,仿佛在他手上的不是一个曼妙绝伦的女人,而是一个巨大的布娃娃而已。
此刻,他的手指一根已经探进了莫静珑的身内,一番手段高超地动作,莫静珑久久没有被充实的欲不由变得更为狂妄虚无,胡乱地抓紧男人的手腕,想要从而抓住她最想要的那个家伙。
“给……我……嗯……给……快……”莫静珑语无伦次地向男人索求。
一根细长的手指虽能挑拨得她欲罢不能,可怎么可能填补她巨大的空洞?
莫静珑自然呼唤更多。
她支起身子,情不自禁地想要去亲吻男人的身子,或者与他亲密紧贴地驱除寒冷,甚至,亲自解掉他身上完整的衣裤。
可是,男人总能在她即将靠近的时候,手下一个用力,让她浑身瘫软地毫无力气地倒下去。
莫静珑睁着半眯的美眸,实在不明白,她明明已经准备好了接纳这个男人,可为什么这个男人迟迟地没有下一步?
虽然她看见了男人眸中的冰冷,看到了他身板的僵硬,但是,她还是坚定地认为,他是喜欢她的,不然,劫她干吗?又让她掉衣服摸她干吗?
他不是说要劫色吗?她这般慷慨地给他劫了,他为什么不要?
一边是赤条条招致的极度寒冷,一边是体内的躁:热之火,莫静珑在后座上蜷缩着身子,既得不到衣物的保暖,又得不到男人的覆压,无穷的折磨快要将她逼疯。
而她不知道,真正将她逼疯的时刻还未到来。
给读者的话:
抓狂中,请编辑明示,不然这样要改到什么时候?啊啊啊啊!
正文 286:两个无能
莫静珑不是一个不擅长隐忍的女人,相反,她非常擅长隐忍,尤其是在性上。
若是她不擅长隐忍,当年也不会在跟了卜即墨那么多年之后,才在身体上背叛了他。
若是她不擅长隐忍,这会儿就不会安静地躺在车厢里任凭男人予取予求。
她坚信自己的无穷魅力,尤其是赤条条着的身子魅力,若是换成她的前夫摩尔,往往喜欢没有任何前戏就直接将她侵占,这么多年来,尽管她对摩尔没有一丝感情,摩尔对她也没了爱意,但摩尔对她这具身子的欢喜程度从未有有过一分一毫的减弱。
想到摩尔对自己这具完美身躯的热爱,莫静珑自信有加地闭上了眼睛,安慰自己说,男人与男人之间千差万别,不是哪个男人都像摩尔那般猴急,也许,今天劫持她的男人就是爱好做这些前戏。
如此一想,莫静珑躁乱的心勉强按捺住,准备任由男人调控自己的身子,让他在自己身上积聚越来越多的浴火,等他一旦攻入,想必她在漫长的等待中,瞬间就能到达高点。
她一定能满足的,一定。
莫静珑知道,今天要劫她色的男人不是一个,而是两个,前头坐着驾驶的男人若不是个正常的男人,就肯定会轮换参与到劫色的行列中来。
一想到有两个男人将要侵占她,莫静珑原先未被触碰时的矜持与愤恨早就消失殆尽,反倒是浓烈的渴求。
她能够承受勇猛的摩尔,怎么可能承受不住这两个远不如摩尔厉害的男人?
就在莫静珑不可抑制地发挥着与理智违背的臆想时,前头开车的黑衣男人忽地不耐烦地蹦出一句话。
“这女人搔得厉害,你怎么还不上?耍猴呢?”
被人调笑成搔猴,莫静珑并不介意,甚至觉得这男人说得在理。
原以为在这个男人的催促下,身旁的男人会加快速度,直接进行她期盼的下一步,谁知,他却回答驾驶座的男人道,“你以为我不想上?tmd,硬不起来怎么办?”
一个急刹车,车子停在路边,震惊的不止驾驶座上的男人,还有神智迷蒙的莫静珑。
驾驶座的男人回过头看向后面的男人,再看了看浑身赤条条的莫静珑,满口鄙夷,“你还是不是男人?这个女人很正点了,这副搔样摆出来,但凡是个正常的男人都能硬。”
后面的男人将双手从莫静珑身上收回,嫌弃地拿了纸巾擦手,用了一张又一张,嘴上则说道,“不是我不正常,是这个女人不对我的胃口,可能换个女人我就能硬。”
“靠,不对胃口你抓她进来干吗?”
“人总有看走眼的时候。”后头的男人勉强擦干净了双手,一步朝着前头跨到了副驾驶座,对着驾驶座的男人道,“既然你喜欢,你去上她,我来开车。”
两个男人对视一眼,算是达成了默契。
驾驶座的男人也没再废话,从驾驶座直接跨到了后座,坐在了莫静珑的身边,而副驾驶座上的男人坐到了驾驶座上,启动了车子。
两个男人位置互换,行动也互换。
莫静珑的一双眼睛在前头那个男人说他硬不起来的时候,已经惊讶地睁开,到现在一眼未眨。
身子深处的浴火暂时退居下风,被满腔的屈辱所取代。
是的,是屈辱!是奇耻大辱!
跟她被人劫持的屈辱不同,跟她被强曝的屈辱不同,甚至,跟她预想的那种被无数人看光了身子的屈辱也不同,她现在所领受的屈辱,是一种被全盘否定的屈辱!
她最引以为傲的一个方面,却被人以最极端的方式否定、摧毁。
譬如,她明明是一个美女,可有人却竭力证明她是丑女。
譬如,她明明是一个女人,可有人却竭力证明她是条汉子。
譬如,她明明只有十八岁,可有人却竭力证明她已经三十八岁。
而刚才挑豆她的男人,说出来的话比起这三个假设,从源头上将她否定到体无完肤。
试想,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自诩为正常的男人,竟然说她这样一个赤条条的漂亮女人不对他的胃口,所以他才硬不起来,需要换个女人才能硬起。
在莫静珑的眼里,她是一个即便穿着衣服都能让男人身子有剧烈变化的魅力女人,何曾沦落到让男人硬不起来的地步?
在她的眼里,即使一个男人根本不爱她,但在她赤条条地站在男人面前时,他的身子肯定会起本能的反应,就譬如当她看见像卜即墨那般俊逸的男人时,忍不住会心跳加速、脸颊泛红一样。
莫静珑在心里气得浑身颤抖,可是,善于心理建设的她很快就将这份愤懑压下。
那个男人分明就是个废物,怎么可能个正常的男人?或者,他的身子早就有了变化,只是怕他根本就满足不了她而受到她的嘲笑,所以才说他硬不起来?
总之,不是她的错,也不是她魅力不够,而全是那个男人的问题,不是废物就是性无能。
莫静珑将眸光投向坐到身边的第二个男人,这一次,没有主动靠过去,而是一声不吭地看着他。
虽然她的身子还是空乏得难受,但是,她很是希望,这个男人跟刚才那个男人一样,都是个废物,那么,她除却了衣裳被他们摸抚之外,就没有其他更大的损失。
“看着倒像个尤:物,不知道味道怎么样?”第二个男人一边说着,一边将莫静珑猛地侧压在身之下。
跟第一个男人不同,第二个男人喜欢用嘴,确切的说,是唇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