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当当又道:“靠边,老娘不跟零件不齐的假男人说话。”
隋旭初爆了,觉得自己今天要不证明给她看,就真不是真男人了。
他挽起了袖子,大吼了一声。余当当好笑地看着他,笃定了他不敢脱,却没有想到他猛然拉起了她的手,拽着她往他的裆部摸去。
余当当吓了一大跳,又羞又想笑,使劲往回拽着自己的手。
奈何拽不过他,就真的摸了他的那儿。
隋旭初还道:“少零件了没?少零件了没?”
余当当还真想说,少了,这不缺了个心眼。
-_-|||
作者有话要说:目测估计可能下章会吃肉~~
71
从医院回来的晚上,余当当正要睡下,一个像疯一样的男子,偷偷钻进了她的房间,怎么赶都赶不走。
余当当被气的脾气都没了,一拖鞋砸到了隋旭初的面前,“你到底想干什么吧?”
霸占了大半张床的隋旭初,理直气壮地道:“睡觉,生孩子。人家那儿都给你摸了,你总得对人家负责吧!”
余当当两眼一翻,连续打了好几个寒颤。这人是不把别人恶心死绝不罢休,还“人家”,还“负责”,呜呜,好冷!
余当当是真不想看他幽怨的小眼神,可咱得以理服人不是!
她看着他微微地笑着,气定神闲地使出了“龙爪功”,一爪子向隋旭初的面门挠了过去。
嘿,这就是余当当的理,用拳头说话,谁硬谁当家。
得亏隋旭初机敏,余当当饿虎扑食一样扑向他的时候,他翻身一滚滚到了床的另外一边。
余当当没得逞,笑道:“过来,咱们有话好好说,我绝对不抓你的脸。”
隋旭初真想说“我呸”,对待未来的媳妇不可以如此的粗暴不文雅,就只嘿嘿地笑着,并不说话,脸上还一副“我就不说话你快来追我追不上吧嘻嘻笨蛋”的表情。
余当当陡然觉得牙齿有一种想要撕咬的强烈欲/望,她磨了磨切牙,又磨了犬牙,哦,不,是尖牙。
一床之隔,隋旭初都听见了她磨牙咯咯的声音,寒毛倒竖。
瞧出息。
废话,谁不怕,谁来让她咬一口试试。这货啃过的骨头连狗都不吃,这牙口比畜牲都畜牲。
隋旭初主动举起了小白旗,商量的口吻道:“我好好说话,你好好听我说话,咱不闹了行不行?”
早说人话嘛!余当当收手,站直了,痛快地点头应允。
隋旭初道:“你收到录取通知书了。”
余当当:“废话,你又不是才知道。”
“你学校离家太远,还得坐飞机。”
说的又是废话,余当当看白痴一样看他。
隋旭初就又说了:“我觉得有些事情还是先定下来的好,早定我安心。”连方水敬个二货都知道生米煮成熟饭是早煮早安心,以前他不煮,是时机未到,现在火候差不多了,再不煮翅膀硬了飞了可怎么办!
余当当眨了眨眼睛看他,又眨了眨眼睛看他。
隋旭初只当她不明白,又特别直白地补充了一句,“我想和你睡觉。”
还做着手势,双手合拢在了一起,“我想和你搂着睡觉。”
光睡觉就不想干点儿其他的?这个骗子骗谁呢!
余当当微微红了脸,没结婚,没订婚,直接睡觉的,在余当当的上一世那叫野|合,这不符合她心里的道德底线。
正想果断摇头拒绝的时候,熊孩子隋旭初不晓得什么时候,已经偷摸转到了她的身后,换他饿虎扑食了,直接将她扑在了床上。
问:想要成功将余当当带上床要分几步。
答:一步,一个飞扑直接压到身子底下就成。
被压的余当当还有点儿缓不过劲,压人的隋旭初已经开始了前戏。
他亲吻着她的耳垂,还轻吹着热气。
余当当只觉后背不争气的已经酥麻,有气无力地道:“滚下去,我拒绝。”
隋旭初惩罚似的轻咬了一下她的耳垂,而后弃之,改攻脖颈。她的脖颈细长细长,说话的时候会随着那颗漂亮的小脑袋轻轻晃动,就像一只漂亮的白天鹅,他老早就想亲她这里了。
可这里却是她最敏感的地方,几乎是隋旭初靠近的同时,她便开始讨饶。
讨饶是没有用的~
隋旭初是铁了心的~
他一点一点将她的脖子亲了个遍,这才抬头凝视着满脸红潮的她道:“我明天准备去找爷爷,跟他提亲,先让他允许我和你订婚,待你大学毕业我们结婚。他肯定不会同意,我得有砝码,我今天先睡了你,明天就能腰板笔直的和他叫板了。”
他还能再坏一点,再不要脸一点吗!
余当当真真是哭笑不得,张嘴才要说话,隋旭初便低头深吻住了她。
一室的旖旎。
一室的春光。
余当当心里的道德底线已经统统见了鬼,他在品尝着她的时候,她又何尝不是在品尝着他。
有情饮水饱。
咳咳,还是对方的口水(ˉ﹃ˉ)
她的顺从,倒是彻底激发了某兽的渴望,简单的亲吻已经满足不了他,便开始撕扯着自己的和她的衣服,希望可以赤|裸相对。
可是手伸在她的背后,怎么也找不到她的BRA扣,急的手心出汗,还以为扣子在前面,便松了正啃咬她的嘴,低头去看,泥煤前面也没扣,倒是一边的罩罩上各秀了一只憨态可掬的维尼小熊,咧嘴一张嘴呵呵地笑。是笑他笨吗?
原来本就准备睡觉的余当当穿的是裹胸。
叫你笑我笨!隋旭初果断扒下了维尼小熊,那什么就映入了眼帘。
某兽垂涎三尺中~
某人欲遮~
果断压住了手,开始上下其手。
光溜溜的,紧紧拥抱的感觉,真的是爽翻了!
连余当当也觉得这种无障碍的交流,似乎也还不错。
可下一刻,便不这样想了。
“泥煤,好疼,就不能软着放进去再一点点变大吗?”
照顾着某人的感觉,不敢乱动的某兽,憋的好辛苦,思索着某人的超高难度要求,悲催地摇了摇头。
“办不到啊就是办不到。”
说话的时候,伴随着某项运动,还挺有节奏感的。
某兽忍不住,小马达加速。
某人叫:“不行,不行,慢点。”
听话的某兽,减速,继续忍。
没过一会儿,某兽又忍不住,小马达继续加速。
某人又叫:“不行,不行,再慢点。”
听话的某兽,减速,还是忍。
以上重复无数次。
某兽终于带着欲念迸发了。
第二天早上,余当当还没睡醒的时候,隋旭初真的去找了余老太爷,密谈许久。
至于到底谈了些什么,天知,地知,一老一少两只狐狸知。
后来,余当当无意中问起的时候,隋旭初也只是轻描淡写地说:“我告诉他政|府要在东边建新区,那块地稳涨。”
余当当嗤鼻不信,仔细想想,余氏的确在这一年购进了东边的一大块土地,也就深信不疑了。其实后头还有一句话,隋旭初没有告诉她,他是这么跟余老太爷说的“那块地涨了,证明了我的价值,你就得把当当嫁给我。你用当当换我的价值,这生意不赔,孙女是你的,还多了个会挣钱的孙女婿。”
·
又过了快一个月,眼看着立马到了有血泪还有欢笑的开学季,刘真芹母女终于要出院了。
余当当和安雨晴一家子一同去接她们出院。
余点点还是那个余点点,不过比才生出来的时候,漂亮了许多,也重了不少,都快八斤了,小脸袋也长开了,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像极了刘真芹,特别的乖巧可爱,逢人就笑。
瞧着余当当一直抱着余点点乐呵的小傻样,隋旭初酸不溜溜地道:“搞不好,长大又是一个余叮叮。”
要不要这么的煞风景!
余当当白他一眼,继续逗着余点点傻笑。
俩傻妹!隋旭初放弃了死黏着余当当的机会,留了余当当一个人在婴儿室抱着孩子,听护士姐姐讲解如何护理小婴儿,自己去了刘真芹那边。
东西已经收拾妥当,出院证明也已经办好。
余天民道:“那就走吧!”
“等等,兰芝说她一会儿过来,咱们等等她。”说话的是刘真芹。
病房里的其他几个人一听见“兰芝”这两字,脸色明显僵了一僵,好像她是什么传染病似的。
不了解详情的刘真芹觉察到了不对头。
余天民冲她无奈地一笑,解释道:“兰芝提出了要和蒋邦离婚,还闹上了法庭,因为这事和爸爸也大吵了一架,好多天没有回过家了。既然她说要来,咱们就等等她,等她一块儿回家。”
最后一句话,他是冲着余江民和安雨晴说的。不管怎么闹,到底还是妹妹,给个台阶她下,让她回家,再调解一下余老太爷那边,父女嘛,恨不起来的。哪怕这个女儿摆明了就是来讨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