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悠然摩挲着他的唇,蜻蜓点水般吻了一下:“等这里的事情处理完,你回去后,乖乖等着我,等着我回去吃你,这次是真的。”
白旭阳尴尬的咳了咳,脸上的红晕更胜了。
冷悠然从他身上滑下来,拉着他的手走到桌边,双双坐下:“你刚才叫我什么事?”
“哦,就是想告诉你,我想你了,刚才人多,实在不方便。”白旭阳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头。
冷悠然哑然失笑,这小白兔,还真是可爱呐。
从白旭阳的房间里出来,小天守在她的门口,低头看了看表,用了一个多小时,脸色有些难看。
“你们说什么说了这么久?”小天不悦的问道。
“小天。”冷悠然绷起脸,以前总是把他当成小孩,哄着惯着,可是现在,他长大了,有许多事不是她所能控制的,她可能会有很多个男人,这一点,必须要慢慢让他接受。
她觉得,墨景枫那妖孽接受能力就比较好。
“嗯?”小天很诧异,冷悠然很少用这样严肃的神情与他说话。
“我们进屋谈。”冷悠然没有拉他的手,径自走进了屋,小天在她身后缓缓跟了进去,然后关上了门。
“你说吧,悠然。”小天站在门口,直觉她说的不会是什么好事。
“小天,我有没有告诉过你,我不止你一个男人?”冷悠然坐在桌边,倒了一杯水,呷了一口,缓缓说道。
小天立刻垂下头,眼神中的戾气一闪而过。
“从前总是犹豫着,怕你接受不了,怕你承受不了,可是现在,你也该长大了,你是个男子汉,既然要做我的男人,就要学会大度。”冷悠然观察着小天的神情,继续说道。
“大度?一个男人,怎么能接受自己心爱的女人与其他人有染,你是我姐不假,可你也是我的爱人,我全心全意爱着你,你感觉不到吗?”小天有些受伤。
“可是小天,在跟你之前,我已经跟过别人,如果非要弄个先后的话,你才是后来的那个与我有染的人,别人都能接受,你为什么不能接受?”
小天的身体猛震,他早知道她的第一次不是他的,可现在被明明白白的挑开了,心里还是剧痛不已。
“那个男人是墨景枫对不对?”小天瞪着她。
“你别瞎猜了,是谁不要紧,关键是有这样一个人存在。”冷悠然避过他的眼神,琢磨着现在他正处于燥怒期,实在不宜把和墨景枫的关系挑明,不然,这头桀骜不驯的小狼搞不好回去掐架,这样混乱的时刻,那不是给大家添堵吗?
小天没有说话,转身,摔门而出。
冷悠然摸着心脏处,喃喃自语:“脾气也太大了吧,吓得我心都要蹦出来了。”虽然这样说,其实她心里笃定,依着小天的性格,如果不接受另一个男人的存在,马上就会直截了当的表态,而不是摔门而出,那只是发泄他不得不妥协的怒气而已。
相安无事过了一夜,第二天一早,墨景枫神秘兮兮的把她拉到一旁问道:“喂,小天发什么神经,昨天很晚从你屋里出来,一脸的怒气,该不会是欲求不满吧?”
“我把和你的关系告诉了他,估计今天他要找你拼命,做好准备吧。”冷悠然拍拍他的胸膛,摇着头走开。
“其实我不介意的。”墨景枫喃喃的说道,其实他不介意这样和悠然保持地下的恋情,既惊险又刺激,而且,最关键的,他知道小天对冷悠然来说,意义不一般,他不想她为难。
大家在一个佣兵团训练了这么久,因为这件事而打架,实在有伤兄弟感情,墨景枫有些为难,他也想独霸冷悠然,可当明白这是不可能的事时,他选择了退而求其次,只要能拥有她,其他的,无所谓,有时候,他觉得自己爱的很卑微,有时候,他又觉得自己爱的很伟大。
等大家都聚到餐厅吃早饭时,冷悠然发现,小天和墨景枫同时缺席了,怪异,难道两人真的互掐去了?
正想着,花向春从外面急色匆匆的走了进来,手中提着一个沉重的提包,来到桌前,对着大家歉意的一笑。
“真是抱歉,你们出发那天,我被一点急事缠住了,赶过去时,你们的车已经离开了,真是对不住。”花向春一声声道歉。
“没关系,想男不介意我们也不介意。”冷悠然这话一语双关,你光是在这儿说些个虚伪的话没用,还是先看看想男的意思吧。
“向春,爸妈都去了,我好伤心。”花想男忽然站起身,当着大家的面扑到花向春的怀中,花向春僵直了身体,两只手停在半空,呆了半晌,这才拍了拍她的后背。
“想男,人死不能复生,也许他们去了地下,生活的简单快乐,反而比现在强很多。”花向春也是一脸悲戚。
冷悠然仔细观察着他的每一个动作,除了刚开始时他有些僵直外,其余的简直无可挑剔,简直是天生的演技派,去做影帝绰绰有余。
“嗯,我只有你了。”花想男抹了抹眼泪,从他怀里起身,垂着的眸中闪过一丝嘲讽,这样的男人,她怎么会信了他?
发丧讲究赶早,所以,一吃完早饭,大家便把棺木抬上车,一边撒着纸钱,一边往墓地而去,这个时候是要求火葬的,可花家不是一般的家族,墓地是早就准备好的,埋到祖坟中预先定好的位置,土葬是惯例。
花想男一路上悲悲戚戚,好几次都哭倒在花向春的怀中,看着她泪如雨下的摸样,冷悠然反而觉得不真实,这不是她,她的眼泪早已流干了,在那个父母双亡的晚上,在那个知道花向春背叛的时刻,这个时候的她,也遮了一张假面,与花向春拼的,也就是演技而已。
晚上,疲惫了一天的大家各自回房休息,花向春正要离开,却被花想男拉住了手:“向春,这几天我都睡不好,留下来陪我?”
花向春回头,走廊里的灯光昏暗,半阴半阳的遮着她的脸,这些天没见,她的头发似乎长了许多,有几绺遮住前额,看起来多了几分女人的柔美,少了些冷硬,她的眼神柔柔的露出祈求,看似柔软,却有些邪魅,就是这样一种矛盾的风情吸引了他,让他移不开脚步狠心离开。
“好不好?”花想男又迫近一步,把头倚在他的怀中,伸出手挑逗着他的胸膛,异样的酥麻传导全身,花向春僵直了身体,情不自禁的跟了进去。
花想男反手关了门,牵引着他走向床边,伸出手臂勾着他的脖子,柔声问道:“向春,你爱我吗?”
这个问题让他有些为难,这样的情形下,平日里谎话连篇,面不改色的他,无法违心的说出那个字。
“想男,你今天有些不一样,很美。”他躲闪着她的目光,借机岔开话题。
“向春,那天我很开心,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快乐的人,可惜,后来记不清细节了,今天,我们玩个特别的,我要仔细记下来,好好回味。”花想男嫣然一笑,平日里冷硬的脸此时柔美无比,看的花向春一阵晃神。
“什么特别的?”他问。
“你转过头去。”花向春犹豫了一下,看着花想男背对着他而站,手中握着一根小针样的东西,刚要刺向她的肩,花想男有感应似的转过头,他急忙缩回了手,听话的转过身,花想男从怀里掏出一根绳子,从后面捆住了他的胳膊。
“想男,你干什么?”花向春大惊,动了动手腕,这绳结不知怎么系的,纹丝不动,牢固的很。
“很好玩的游戏。”花想男笑着,灵蛇一样扭动着自己的腰,一把扯开自己的衣襟,露出里面神秘的风情。
她平日里像男人一样,从不穿紧身的衣服,这时候忽然露出前襟,幼滑白皙的皮肤竟然峰峦突起,诱人的紧。
花向春艰难的咽了口唾沫,没有反对,任由花想男把他的胳膊高高吊起,花想男一把拽开他的外衫,露出精瘦的胸膛,皮肤白皙,没有瑕疵,不亚于女人的肌肤。
花想男笑着,手中忽然变出一把刀,刀刃寒光闪闪,在灯光下映入他的眼睛,清晰地照出一抹慌张。
“想男,你到底要干什么?”他的表情丰富起来,开始的镇定已经渐渐消失,变得心浮气躁起来。
“嘘,别说话,破坏了这大好的春宵。”花想男竖起一根手指,放在唇边,咯咯的笑了几声,手臂在空中划过弧度。
怔愣间,胸前的刺痛感袭上来,花向春惊骇的低下头,胸口被划了一个完美的心形,刀口所过的地方,渗出鲜红的血。
“好漂亮的心,一箭穿心更漂亮。”花想男偏着头想了想,再次挥动手臂,在心形上斜着划了一支箭,恰好是一箭穿心的样子。
“想男,你不要这样,我们不玩这个游戏好不好?”花向春身体微微颤抖着,尽量避免刺激她。
“唉,丘比特之箭,不知射出的是爱还是憎恨。”花想男没有理他,抚摸着伤口,自言自语。
屋里桌上设着一个微型摄像头,高清晰度的,在这个屋子的旁边,冷悠然等人围在大屏幕的电视前,惊恐的看着那个屋子里的情形。
“哇,想男绝对是个高手,这种身体折磨是其次,心理折磨才最痛苦,让他害怕,让他崩溃,这样才方便白旭阳的药发挥效用,高招。”兰若凡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屏幕上的花想男,由衷的赞叹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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