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松开手,在她背上轻按,不知为何迦南觉得身体越来越热,浴房里人都走了,潮湿温热的雾在上空弥漫将灯光遮掩得朦胧暧昧,她咬着唇儿,感觉到男人的指尖一路下滑,经过毛巾,伸进她股缝中。
迦南一颤起身立即按住他的手腕,却发现男人一双眸子似笑非笑,反扣住她的手将她拉近,吻住她的唇。
迦南怎么也没想到会在这里做,他滚烫的嘴唇一贴上来她就有些失神,等男人顺利地坐在皮质床台上而她跨坐在他身上,自己私密的柔软被坚硬顶住时,迦南总算反应过来,脸红推了推他,“门外有人……”
乔立言抱着她的腰,她坐上来比他高一点,他便捧住她的脑袋抬脸细细吻着她柔嫩的嘴角,舌尖探进去,“锁了。”
“不是前几天才、才那个了吗……”
“迦南,你好单纯。”乔立言似乎很认真地想了想,然后笑起来。
他正值这个年龄,而她又如此可口,最重要的是,她是他心里的人。哪个男人不愿与自己心里的那个女人亲密呢。
男人开始抚摸她浑圆粉嫩的胸,雪白的胸`脯被泡成了粉红色如同两个软软的水蜜桃,散发着诱人的香气。他轻轻搓捏女人敏感的顶端,她咬着唇儿有些抗拒又有些迎合地抱住他的脖子,算是默许他的胡来。
迦南一直不大赞同乔立言对她的形容,这么多年,她听过各种形容她的不堪词汇,赞扬过她身手与外貌的也有,可是唯独他,说她可爱,说她单纯。
她有些无法想象。
不得不说在情事上乔立言是个高手,她坐在他身上,他的腿微微打开,而她的腿挂在两边不得不打得更开,中间那朵娇花在男人双腿叉开的空间里,空气中微微颤抖。因为他的爱抚和亲吻,迦南有些羞耻地感觉到,她那里的液体已经多到滴下来,滴到地板上。
“唔……”她很痒,身体的空虚侵蚀内心,她扭了扭身子,男人正在她胸前留下疼爱的痕迹,刚刚松口,她低头恰巧看见自己一只丰盈一颤一颤的,顶端已经被吸得肿大,与男人唇间连着一条银丝。
她的脸刷地红了,下面又流出一股汁液来,男人好像已经知晓一般往她腿心一摸,迦南被摩擦得直起了腰,微微颤抖着,“言哥哥……”
“嗯?”
“你……你进来……”她声音蚊子般小,在他耳边呼吸不稳地讷讷。
“听不见。”
“你、你进来,我想要……”她声音更小。
“嗯?”
迦南脸红得滴血,索性抬起腰想往下面坐,一下子滑开她窘到不行,眨着湿漉漉的眼睛去低头吻男人的喉结,小舌头轻轻舔过,“言哥哥……”
这般男人哪里受得住,直接将她贯穿了,因为姿势而入得深,迦南有种被他顶到她喉咙管的错觉。
“呜……”太大了,她再一次被撑得难受。
“乖,吸气。”
迦南都有些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了,男人不停挺动,她在他身上起伏,胸脯在他眼前晃动,他索性将她按在按摩台上猛烈**,掰开她的双腿大起大落,女人的声音因此越发娇媚无助。
他的情事太过炽热孟浪,凶猛如兽,与他儒雅从容的外表形成鲜明的对比。
迦南第一次到的时候他还是停了停,抽出来将她翻了个面,迦南细腿翘臀地跪着,根本支不住身子,男人又顶入她水汁丰沛的**,开始动作。
“言哥哥,嗯啊……停一下,停一下,我难受……”
“乖,再一会儿。”男人吻住她汗湿的后颈,女人粉红的身子正散发着动人香气。
等乔老板发泄的时候迦南软在按摩台上半会儿没晃过神,他抱着她重新在温泉里洗了一通,洗着洗着又进去了,一如往常,激烈之后他总是绵长而温柔,进出之间,女人无意识在水中摇摆舞蹈,妖娆魅惑。
他再次被蛊惑,扣下她的头,一边起伏一边缠绵接吻。
迦南被泡得有些晕,缓过神来乔立言正给她按摩,自己背靠在浴池缘边,看着男人水蒸气里的眉眼,静谧而温和。
回复 69楼2013-02-18 19:10举报 |
千里行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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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这个男人会属于谁呢。
她一句话不经大脑说了出来,“你之前有过多少女人?”
男人手没停,将她抱稳了,无辜眨眨眼,不怒反笑,“嫌我技术太好?”
“不是……我只觉得……”她停了,这未免太影响氛围,又说,“对不起。”
他那种男人,或多或少总会有的吧,毕竟都这个年纪了,况且俄罗斯女人大胆而热情,桀骜如野马。
“迦南,”他微笑吻了吻她的脸,湿湿的,“以后独你一人。”
“你说过的,对不起,不问了。”迦南咽了咽喉咙觉得自己挺笨,男女情事很奇妙,做完了相拥在一起时,觉得整个世界都是温柔的,胸腔里饱胀的满足。
那么,这样的还可以维持多久,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可以活多久。
迦南埋在他胸口,水池温度恰巧舒服,她闭上眼睛,脑里那些如丝如缕的疼痛又在大脑皮层作祟,牵扯撕拉她的痛觉神经,迦南缓缓抱住男人的腰,脸颊贴上他的胸膛。
乔立言只是摸着她的头,在她看不见的时候静静注视。
他在身边时,她觉得自己似乎不再需要镇痛剂了。
******
夜深十一点,何准在办公室里伸了个懒腰,打了长长的哈欠。
办公室偌大只有他一人,开着一盏白晃晃的灯,也将他的白大褂映得惨白。墙上里贴着各种资料和X光片,桌上也是厚厚一打文件,之前怠慢了许多一回来积一桌,何准嘴角抽了半晌只能唉声叹气。
捣鼓到十一点终于差不多,他起身活动者脖子拿着空掉的杯子去接房内一角的咖啡。按下按钮,轰隆隆轻微磨咖啡豆的响声中,他似乎意识到什么,转头望向办公室门。
果然,门无声打开,医院楼廊苍白的灯光落进来,与夜色形成鲜明的对比,女人悄无声息立于门前,静静注视他。
他莞尔一笑,金边眼镜泛出细细的光泽,“莫小姐,这么晚了有事?”
迦南穿着普通便装走进来,关上门。何准接完满满一杯咖啡嗅了一口香气,满足地哼哼,对她示意一下,“要来一杯吗?”
迦南看着他,说话单枪直入,“你是我体检的主要负责人。”
“是。”他一边喝咖啡一边走回桌前坐下,双腿交叠,语气轻松而客气,“有问题吗?”
迦南脸上几乎没有什么表情,“而且,你的主攻专业是脑科,脑CT检查是你操纵负责,报告也是由你来写。”
“是。”何准笑笑,“莫小姐,究竟有什么事?我桌上这些忙不完没法睡觉呢。”
迦南神色渐渐冷下去,“你知道我想说什么。”
“说什么?”何准耸耸肩,又喝了一咖啡。
“我需要你将检查报告替换掉,并且,CT光片也替换掉。”迦南黑色的眼睛紧紧盯住他,语气淡淡,却不容置喙,“片子这个时候已经出来了,你知道我这是为什么。”
何准把杯子里的咖啡喝完,扫了一眼桌子上的文件,过了会儿叹口气,悠悠开口:“莫小姐,你自己知道自己的状况,还和乔老板订婚?”
迦南默默看着他,果然,他已经查出自己的病了。
何准摸摸下巴抬眼望着她,笑意微微嘲讽起来,“你的胆子真大啊,莫小姐。”
迦南冷冷道:“麻烦你替换掉我的档案和数据,你想开什么价,我付得起。”
何准靠在椅子上晃了晃,耸耸肩,“伪造病历,替换数据,隐瞒病情,乔家会拧断我的脖子,莫小姐,明天这份报告就得交上去了。”
迦南盯着他,反而挽出一个浅笑来,医生一个眨眼她已经抽出枪,开了保险栓举在他面前。
何准眼角一挑,举起手摊开,“喂……”
“如果你愿意,我现在可以拧断你的脖子,何医生。”
“莫小姐,开了枪你就走不出这个医院了。”何准的模样猜不透紧张真假。
“正巧,你也走不出。”迦南笑意滞留在嘴角,何准抬头看她,女人的微笑如凋零的泛黄花瓣,悠悠散落。
“莫小姐,你这情况迟早会被乔老板发现,到时候还不是——”
“你放心,”迦南轻轻打断他,嘴唇蠕动好一会儿,才说出后面的话,一个字一个字仿佛是用尽全力挤出来的,“在他发现之前,我会离开。”
何准没接话,似乎有些惊讶。
迦南握枪的手指紧了紧,她咬咬嘴唇吸了一口气,她知道这样很自私很可耻,她知道这样是耽误乔立言的时间拖着他无法让他真正幸福,可她无法阻止自己。
反正乔立言那么优秀,很快就会找到新的妻子的,每每她这般安慰自己,她知道这是在浪费他的时光和精力,可也不会太久不是?
就算他怨恨她,那个时候她估计也不在了。
“何准,麻烦你,我想和他多呆一会儿。”女人身体小了下去,她放下枪,纤细的身子微微发抖,“我自己情况我自己知道,我就想和他多过几天,不对劲儿了我自己明白,我一定会走的,你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