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日久生情 (北纬18度的椰子)
- 类型:都市言情
- 作者:北纬18度的椰子
- 入库:04.11
不用去找,伊贾瑞听见吵闹已经赶了过来。
分开众人,伊贾瑞走到时宜面前,问何秀锦道,“半夜吵吵闹闹的出了什么事?”
李婶跳出来把事情添油加醋的说了一通,指着拉着门不放的时宜,非说她藏了个男人在房里。
伊贾瑞自是不相信乖巧的大女儿会做这种事,对时宜柔声道,“父亲是相信你的,但为了让闲言碎语的婆子闭嘴,你让你母亲进去看一看,也好让那些闲嘴的人死了那坏心思。”
李婶自知得罪了男主人,立刻缩到何秀锦的身后不敢再说话了。
时宜手一松,一伸,“请吧!”
伊诗珊第一个闯进去,东翻西找也没有见到个鬼影。
何秀锦指着床底下,“看看那里。”
伊诗珊趴在地上翻开床帏,细细查看,忽然,从床底下钻处一个黑影,吓得伊诗珊后退几步,脑袋撞在一旁的电脑桌上。
众人仔细一看,一只肥大的老鼠在房间里钻来钻去。吓得女人们四处乱窜,比那老鼠还惊恐。
伊诗珊的脑袋不停顶在电脑桌腿上,倒是把电脑震的响了起来,屏幕上在放着一男一女的对话。
伊贾瑞走过去一瞧,原来李婶听到的是电脑里播放电影的声音。
好不容易把老鼠逮了,伊贾瑞也气得脸色不善,对何秀锦道,“你做母亲的,听信一个佣人的话,来怀疑自己的女儿。你说你有没有尽到责?!”指着李婶道,“你从明天开始就不用来了。我们家可请不起一个搬弄是非、挑拨关系的佣人!”
李婶吓得摊在地上,再去哪找这么清闲又待遇好的工作呀,她拉着何秀锦的衣裙,哀求地看着女主。
何秀锦一脚把她踢到一边,谁顾得了她。
伊贾瑞怒视何秀锦,何秀锦也能屈能伸,转个脸就诚恳地向时宜道歉,“时宜,这事是妈妈我做错了,一听到李婶的胡话,我这心就急得不得了,担心你遇到什么危险,害怕你做了什么傻事。可没料到李婶她居然信口雌黄,敢往小姐们的身上扑脏水。我这心也是:越急越错,越错就越慌。哎……”
时宜好脾气地上前,“您也是担心我、关心我,我怎么会往心里去呢?”
女人们演着戏给男人看,男人自是乐于见到这样其乐融融的家庭欢乐剧。大手一挥,此事了了。
第一卷 9醋意
丁西豪从窗户跳进,裹了裹身上的浴巾,“你后母口是心非,十足小人一个。”
时宜点头表示同意。
丁西豪大大咧咧坐在床上,时宜不敢靠近他,远远地坐在电脑桌旁看书。
丁西豪向她挥挥手,哄她过来,“下个月你十八岁的生日,不是有事求我吗?”
时宜走近,坐在对面的沙发上,把事情细细一说,丁西豪邪气一笑,“就这事?”
“嗯,对丁大公子来说是小事一桩,但对我来说可是非同小可、至关重要的一件大事。”
丁西豪满口答应,“没问题,不过我也要你帮忙办件事。”
礼尚往来、投桃报李嘛,时宜当然点头同意,满口应下。
待时宜晚上洗澡出来后,丁西豪横在床上睡着了。
时宜窝在沙发上迷迷糊糊睡着,第二天醒来发现自己被丁西豪紧搂着躺在床上,鼻息相对、肌肤相触、四肢相缠。时宜挣脱起身,丁西豪拽着她的手不放,“去哪?”
“去完成丁公子昨晚交办的事宜。”时宜五指成梳,理顺杂乱长发。
丁子豪眯眼看着晨光下微侧着脑袋,垂着长发的时宜,恍若东风拂过,竟不舍得松开手,只反复交代,“记得我和你说过的话吗?千万当心。”
时宜笑笑,“放心。”
一大早,何秀锦带着李婶回了何家,打哪来的回哪去,也算是给个交代。伊贾瑞则直奔机场,又开始忙碌起他的海外业务。
伊诗珊坐在餐桌旁,看到时宜神清气爽地下楼,想到昨晚的事就气不打一处来,存心挑刺找碴,“一大早的你去哪里?”
时宜坐下,接过贵姨递过来的糕点,道谢,再转头看伊诗珊,“去约会嘛。”
伊诗珊皱眉,“和谁约会?”恍然大悟,“难道是和秦暮?”
时宜点头。
伊诗珊歪嘴笑,“果然是女大不中留哦,没想到你还真看中了那小子。”
“那小子怎么样?”
伊诗珊当然夸赞他好,“很不错啊,和你很相配。”
伊诗珊还在怀疑时宜是否真的和那花心小子有约时,那秦暮已经在佣人的带领下走了进来,翩翩公子,温文尔雅,走过还带起一起香气,时宜忍住捏鼻子的举动,客气打招呼,“这么早就来了?”
“佳人有约怎敢迟到?”秦暮和伊诗珊打招呼,伊诗珊也同他问好,“吃过早餐了吗?没吃的话就一块吃点吧。”
秦暮道,“为了今天的约会,我可是早早就起来了,只为早点见到时宜。这肚子还真空着呢。”说完,坐在时宜旁边,优雅的与伊家两位小姐共进早餐。
伊诗珊看着时宜被秦暮哄得团团转,心里乐得开了花,暗道,什么样人就配什么样的种。现在图男人的外貌,以后可有她苦头吃!
秦暮跟着时宜在商场逛了二圈,步行街逛了三趟,累得气喘吁吁终忍不住提议,“时宜小姐,这天气太热,不如我们去咖啡厅坐坐?”
时宜带头走近一间环境优雅的西餐厅,坐在靠窗的位置,向侍者要了两杯咖啡,慵懒地靠在沙发上享受着口气中弥漫的涩深浓郁的香醇气味。
秦暮歇了好大一会,才回过气来,“时宜,你的体力很好啊。”走了一个上午居然面不改色心不跳。
时宜搅拌着咖啡,“嗯,我从小就爱逛街,一逛起街来便兴致极高,能从早上逛到晚上,有时候遇到商场促销活动,还能熬过半夜三点呢。”
秦暮被咖啡呛了一口,扭头恰好看到旁边商场的打折广告横幅,“凌晨优惠活动:一点三折,两点二折,三点一折”,吓得差点从椅子上跳了起来。
秦暮找了个理由,低头看看手机,装作抱歉的对时宜道,“刚才接到公司的信息平台发的短信通知,下午还有一场重要会议。”
时宜体贴地劝他以工作事业为重,“我们可以改天再约。”
秦暮柔情地望着她,“时宜,你真的善解人意,能娶到你的男人一定会很幸福。”
时宜羞涩一笑,“哪有你说得那么好。”
秦暮逃了,时宜笑了。肾虚秦公子没那逛街的好体力,肯定早早溜之大吉。
他一走,时宜立刻买单走出咖啡厅,闪进街角一家装潢的像北京烤鸭店似的小药店:外墙用用红色的实木包裹,突起的檐角尖耸,犹如禽鸟仰首啄物。时宜在门口犹豫一阵,抬脚进了这家店。
一股中药的香气扑鼻而来,进门带起一阵风铃子的声音,时宜环顾四周,偌大的药店四周布满了高耸入顶的药柜,每个抽屉上标注了药品的名称,可就是没有穿着制服的护士和医生。
时宜在中间转了两圈,才听到角落响起一个声音,“是死是活?是人是动物?是男的还是女的?是老的还是少的?是看病的还是来踢馆的?”
时宜回头,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男子在阴暗的角落里喝着茶,头也不抬的连续发问。
时宜走上前,报出暗号,“天王盖地虎。”
男子抬起看她,站起来走到她身边,低头看着她,“原来是精神病。”
时宜脸上的笑容僵在那,这和丁西豪说的不一样啊,她连连摆手,“不是,我是来找人的。”
“找谁?”
“找一个身高一米六五,脸色发白无血色,四周纤细如柴棒,脑门扁平如盘子,眼睛无神如死人的一个人。”时宜按照丁西豪说的话重复了一遍,面前这个男人脸色越来越黑,时宜是越说越没底气,这是形容人的话吗?是来找死的吧。
男人大吼,“老子一米七二!”
时宜拍马屁,“我看您绝对一米七五以上。”
身高是男人永恒的痛,就像胸是女人的心病一样。
男人骄傲的昂着头,“哼,那小子还没死?”
“差不多了。”两人再继续呆在一个屋内,时宜难保不动手掐死丁西豪。
“怎么回事?”男人紧张地问,“伤口感染了还是内伤复发了?”
“是我怕会动手弄死他。”
男人忽然握住时宜的手,“同感!”
时宜回到家,何秀锦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见她进来,难得露出一丝笑,“出去玩了?”
时宜点点头。
“和秦暮?”
时宜嗯了声。
何秀锦笑,“年轻人,多出去走动走动,和同龄人多交往接触,总是好的。”
时宜见何秀锦心情不错,提出要求,“我想搬出去住。”
何秀锦眉毛一挑,想到秦暮这家伙,暗道难道这两人关系进展这么快?
时宜害羞地垂下头,“秦暮说,女孩子终究是要离家的,不如早些适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