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日久生情 (北纬18度的椰子)
- 类型:都市言情
- 作者:北纬18度的椰子
- 入库:04.11
时宜帮他带上门,丁西豪在里面叫,“喂,你的内裤借我用下。”
时宜刚换下的内裤还搁在脏衣篓了,她吓得推开门问,“干什么?”
丁西豪大笑,一把将时宜拖了进来,压在冰凉的浴室瓷砖墙上,“逗你玩的,怎么这么不惊吓。”
时宜认输,“大哥放过我吧,算我怕了你。”
丁西豪果真放了她,当她的面把衣服脱了,在手上转了一圈丢到脏衣篓里,“我这几天都你穿以前的肥大T恤,没想到你发育的时候还挺胖。虽然现在还有些婴儿肥,但过几年应该会消肿的。”
时宜垂头丧气的走出浴室,暗道这人真是个十足的流氓品行!不可近观只可远视,以后还是与他保持一定安全距离为妥。
睡觉时,丁西豪躺在床上对时宜招手,“过来一块睡啊,床这么大,这么软,这么舒服。你那身子横在沙发上别把沙发压坏了。”
时宜翻个身不理他。
两人明天就要各奔东西,时宜心里特别美;丁西豪心里特别酸。不一会时宜就愉快地去见周公了。
丁西豪听到时宜微微的鼾声,笑着起身把她抱到床上,枕在自己的手臂,仔仔细细地端详身边人。看了好一会,丁西豪在她额头上落下轻轻一吻,自言自语道,“你逃不出我的掌心的,一十一。”
第二天上午,秦暮在客厅等着时宜,心里得意万分,暗道又一个女孩子被他轻易捕获。
时宜穿戴好准备下楼,丁西豪拉住她,不高兴地问,“不来个分别吻吗?”
时宜头也不回就走。
丁西豪拦住她,从背后抱住,双手放在胸上,一边揉一边轻言,“我会想你的。”
“滚!”时宜不解流氓的柔情,双手撑开他的束缚,“可惜姑奶奶我不会!”
秦暮指挥佣人将箱子放进后备箱,“你的东西不多嘛。我原以为最少十个大箱子,因此特意开了部商务车来,没想到你就只有一个箱子啊。”
时宜笑,“就几件衣服而已。”
秦暮殷勤地上前开门,时宜侧身进去,秦暮忽然拉住她,低头伸手将她的垂在额头的刘海拨到耳后,浅浅的呼吸喷在她的脸颊边,笑着说,“时宜,你脸红了。”
时宜一看秦暮靠近,下意识地就想到了丁西豪的屡次强吻,脸唰一下就红了。可是秦暮误解了,时宜的心跳加快不是因为他,是因为楼上那个正在偷窥的人。
时宜躲开他,坐进车里,系好安全带,打开车窗,抬头看了眼楼上的房间,窗帘晃动,人影闪动。时宜把窗户关上,对秦暮道,“走吧。”
秦暮帮忙将箱子搬上楼,左右扫视了一番,“这房子价格不便宜吧。”
时宜递过一瓶水,“还好。”
“装修得很不错。”
“样板间而已。”
时宜装作疲惫的打个哈气,客气地赶人,“房间还需要整理,要不改天再请你来温居。”
秦暮进退有度,起身告辞。
送走客人后,时宜拖着箱子进屋整理衣物,忽然手机响了,一个陌生的电话在屏幕上闪动,连续几个4字无比嚣张地闪烁。
时宜接听,一个低沉暗哑的男声从听筒里传来,“到了?”
时宜恩了声。
“和那个禽兽打情骂俏,开心吗?”
时宜‘切’了声,“生活所迫,演戏生存啊。”
丁西豪在那头笑了声,“我发现你一走,我就开始想你了。”
“没什么事就挂了。”不等丁西豪再说话,时宜把电话挂了丢在沙发上,继续忙她的事。
晚上,时宜洗完澡清清爽爽地在阳台上吹着夜风,湿漉漉的头发顺着纯棉的睡裙往下滴水。她闭上眼睛,手伏在栏杆上,在晚风中舒展身体,感受着自由的气息。
夜晚褪去了白天的喧哗与浮躁,清凉的风吹发稍在空中飞舞,这一切都那么祥和安静,时宜沉醉在其中,可旁边忽然响起了不和谐的声音,“嗨,美女,晚上好!”
第一卷 12强/奸
时宜甩着湿发扭头看,吓得把浴巾朝旁边的阳台上丢过去,“我去!你怎么会在这里?”
丁西豪上身蓝色休闲t恤,下着满身LOGO的蓝色短裤,一手撑在栏杆上,一手扬扬宣传单,“刚巧这里还剩下一套,我瞅着位置不错,环境优雅,路过时就买下来了。”
时宜探着脑袋看了看并排两个阳台的距离,“你能跳得过来吗?”
“你希望我跳过来吗?”
“不希望。”
“那我就走大门进来。”
时宜圆瞪双眼,“我是绝对不会开门的。”
“你觉得一把小锁能拦的住我吗?”
“你敢!”时宜手指着丁西豪,“你敢闯我就敢报警!”
丁西豪闻言哈哈大笑,“拜托,你就是警察。你见过医生看病还挂号的吗?有本事你把我直接逮了送局子里去啊,何必大费周章浪费110的电话费和汽油费。”
时宜又急又气,转身回房,嘣地一声把阳台大门关上,落上锁。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一想到隔壁住着个如狼似虎地流氓地痞丁西豪,就觉得这房子怎么也不安全。
第二天,时宜早早就出了门,对门邻居家还静悄悄地无声息。时宜安慰自己,那家伙也许只是一时‘性’起,等时间一长,兴许他的目标转移,自己也安全了。
时宜打个车来到“希尔顿”大酒店门口,看看时间,早上七点十分。她走进大厅,坐在角落的沙发上,向侍应生要了杯温水,边喝边注意前台。
半个小时后,熟人从酒店下来,身边跟着个风韵犹存的少妇,一身奢华名牌便知是个名媛贵妇。她蹬着十几厘米的高跟鞋跟在情人身后,想靠近又不敢靠近,一脸渴望地望着秦暮的背影。
时宜见机从沙发上跳起来,气势汹汹地朝这两人走去。
拦住正在结账的秦暮,时宜一脸的不可置信,“她是谁?你们怎么会在这里出现?”
可能是时宜入戏深,两眼似乎还冒着水花,秦暮一下愣在原地,未料到会在这里遇见时宜,他结结巴巴地解释,“这是我的一个姐姐,她,她昨晚喝多了,所以……”
时宜指着女人,“什么姐姐,一看就知道你们关系匪浅有一腿!”
“你怎么说话的啊?什么叫有一腿?”女人见秦暮对这个女孩子如此在意,醋劲也上头了,“你和秦暮是什么关系,你管得着吗你?!”
“你和他是什么关系?为什么一起从楼上下来?你们昨晚都干吗了?”时宜装成一个捉奸的泼妇,大吵大闹。
“你白痴啊你,你说我们昨晚能干吗?”女人拉低胸口,指着身上的吻印,“睁大你的狗眼看看,这是什么?看清楚了没有?”
时宜气得发抖,揪住女人的头发要揍她。女人也不服输,上去就给了时宜一拳头。两个女人在酒店大厅里上演了两女争一男的武打行。时宜身手好,除了刚开始让着女人一拳外,其他的拳脚往来中,只有女人挨揍的份。可偏偏时宜打的还很隐蔽,一躲一让的功夫,背着众人出手掐女人的大腿内侧和胸口处,还让人说不出她的不是。女人又气又痛,心想自己一心爱着秦暮却得不到回应,为他投入大量金钱和感情却无法得到他的心。
秦暮赶紧推开女人,拉住时宜,“别听她瞎说,我心里只有你一个。”
时宜指着女人问,“那她呢?为什么她说你们昨晚上床了?”
旁边看热闹的侍应生都听不下去了,这明明就是风流一夜后的捉奸戏码,要相信那男人的一张嘴不如去看母猪上树。
时宜泪眼婆娑地摸着被女人打的肩膀看着秦暮,“既然你和她没有关系,那你和她说清楚,那你当我的面打她一耳光!”
秦暮似乎在认真考虑这个可能性。
女人瞧秦暮提起裤子就不认帐的无情样,干脆扯破脸皮,把手机里两人的艳/照对着围观的群众一一展示,说到动情之处,坐在地上撒泼发疯,几名保安上前来拉都拉不动。
秦暮气得原地发抖。
再转身找时宜,早就不见了她的身影。
时宜开开心心的回了家,泡上一杯浓香的菊花茶,翘着二郎腿看电视。
秦暮狼狈地给何秀锦打了个电话,让事情详说一遍,何秀锦闻言在那头暴跳如雷,骂秦暮,“你就不能管好你那玩意?非要在这个关键的时候带个女人去开房?你就这么饥/渴?”
秦暮也挺无奈,这不是最近缺钱花吗?那个女人出手大方、阔绰,在他身上花钱从来不眨眼。要不是秦暮叔叔的生意做得不温不火,何至于他连零花钱都要找女人要!
“怎么办?”
“能怎么办?那丫头我太了解了,眼里是容不下沙子的。你这一出戏闹得她肯定不会再理你。”
秦暮慌了,“那说好的一百万呢?”
“你还好意思提一百万,那我问你:你有没有把她给搞上手?有没有把她给甩了?我要的裸/照你有没有拍?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