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十九岁不到,身体还是可以再二次发育的,于是过了一段时间之后,她惊讶且意外的发现,她居然二次发育了。
听说做~爱不仅有利于身体健康,每日被揉捏除了减少疾病的同时,还可以丰胸?
这效果也太明显了吧?
不光如此,他还坚持每天锻炼,不光床上锻炼,还有床下锻炼,练的那八块腹肌和鱼尾线还有那挺翘结实的腰身,看的苏瑾都快要喷鼻血了。
她要说休战,他就说,将老婆的话执行到底。
执行你妹啊执行到底,你没有意会到上司的终极意思啊,歪了歪了歪了!
不过纪格非也不是每天都这么勤快的,他虽然做饭,但是不喜欢洗碗,也不让苏瑾洗,而是放在那里,懒洋洋地抱着苏瑾磨蹭,然后叫钟点工来洗。
有时候两个人都懒的时候,就打电话叫外卖。
这是两人磨合的最大的一件事,还有一些类似于牙膏的挤法,拖鞋的放法,等等,各种小事都在磨合。
苏瑾过去和他在一起朝夕相处过好几年,对他身上的一些小问题早已经麻木了,无所谓。
纪格非对一些小问题则是完全看不到,不放在心上,反正他脑子里除了脑浆之外,就只剩下‘好好学习,天天想上!’
人类是最能适应环境的一种动物,还有两个字,叫习惯。
习惯是极为可怕的东西,被纪格非这么折腾了之后,也不再因为睡不好而精神不济了,反而真的像采过阳似的,精神饱满。
这是有爱情滋润膏的滋润啊。
她居然渐渐地习惯了他的这种‘想上就上,要上的漂亮!’的节奏,
☆、第 69 章
第六十九章
苏瑾和纪格非还在磕磕绊绊的磨合当中,生活一直都按着她的计划在进行,没有波澜,平静如水。
她现在虽然住在校外,但每周还是要回家一趟的,看看爷爷奶奶,陪陪母亲,听他们说说话,也和他们说说学校的事情。
当初她对付苏雪的事,也就只有苏老爷子和叔爷爷知道,苏泽平只通过偷听谈话知道那么一星半点,其余并不知道,他知道苏瑾将所有股份都还给了老爷子,却不知道他的股份就是被苏瑾算计的,老爷子也没有说。
苏泽平原本以为老爷子会将股份再给他,没想到这次老爷子什么都没有说,那些股份依然在苏瑾名下,他没有将它们转让出来。
苏瑾做了那样的事,任谁心里都会有些疙瘩,老爷子自然也不例外,但苏瑾把股份交出来又搬出去,反而让老爷子暗叹这孩子倔强,简直和他脾气一模一样,加上她现在一心做慈善,完全不用苏家出面自己就可以将公司打理的很好,能力之强完全出乎了他的意料之外,让他惊喜之余也感叹。
月末,军训完的苏瑾回到家,老太太看到她原本白皙的面容被晒成蜜色,心疼的拉着她的手直叫,张妈也十分心疼,在她们心中,女孩子相貌还是很重要的,白白嫩嫩的多好看。
她们心里也想,等苏瑾结婚了,自然有夫婿来帮忙打理公司,以后也就不用那么累了。
说到夫婿,老太太笑眯眯地握着苏瑾的手上下打量着她:“我家大孙子长大喽,过几年就要说婆家了!前些天致远那孩子还每天到我家来,这段时间怎么不见他啦?你们发展的怎么样啦?”
张妈在一旁也竖着耳朵听。
宁致远之前虽然参加过苏雪的成人礼,但他后来也解释了,那时候他根本不知道苏雪是苏家的私生女,后来他的表现也都被家里的大人看在眼里。
他毕竟是家中长辈们看着长大的,他性格温和,和苏瑾又是青梅竹马长大的,配苏瑾那脾气,最是合适不过了,她们还是希望苏瑾能和宁致远凑成一对。
至于纪格非,这少年不是不好,只是太年轻,性格又是个跳脱的,以后会怎么样谁也说不准,苏家人难免的都站在宁致远这边。
苏瑾原本笑嘻嘻地陪着老太太说话,一听到宁致远的名字,她的笑容就有些凝固,所有说话的兴致都没了。
回到学校,屁股还没有坐热就听到朋友喊有人找,她走下来一看,没想到是宁致远。
她条件反射地就想扭头走,可现在一切都未发生,也不会再发生,她这种做法反而让别人有误会,况且以苏宁两家关系,以后不见面是不可能的,她便面无表情地走下来,看着宁致远不说话。
宁致远相较于几个月前要成熟内敛一些,衣衫依然干净清爽,戴着一副无边的眼镜,别提有多斯文俊秀。
他看到她,单薄的唇就微微扬了一下,眼睛也似乎跟着一亮:“阿瑾!”
苏瑾皱眉,站在离他三尺远的地方停下,“有事?”
宁致远看向周围,“这里人来人往的不方便,我们到那边去聊?”
苏瑾也没有站在楼梯中央拦着别人走路的习惯,遂点了点头,两人走到离学校不远的一家咖啡厅坐下,这里环境比较清幽,人也很少。
两人坐下后,就有人送来菜单,宁致远十分绅士地问她:“你要点什么?”
“柠檬水。”苏瑾实不想和他有过多牵扯,依然冷冷淡淡的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没打算多待。
宁致远也不介意,笑的如沐春风,对服务员道:“给她一杯鲜榨的芒果汁,我要一杯拿铁,谢谢。”
服务员离开后,他就看着苏瑾的眼睛,目光里有些心疼,“阿瑾晒黑了些。”
语气十分熟稔,让人听着就觉亲切。
苏瑾最讨厌他这种语气,直接问他,“有事吗?”
宁致远失笑,将眼镜摘了下来放在桌子上,眼睛亮晶晶的,“没事就不能找你吗?什么时候阿瑾和我这样生份了?”
因过去的一切都未发生,以后也不会发生,她对宁致远的这种态度在别人看来确实很奇怪,毕竟两人之前感情一直如同兄妹一般,不说多好,但绝对与陌生客气搭不上关系的。
苏瑾只好说:“我一会儿还有课,你有事就快点说。”
宁致远唇角含着宠溺的笑,丝毫不介意她的不耐烦,“我是想和你谈谈。”他的态度很温和,一如过去面对她的每一次,但这种温和当中,又透着些不一样的东西,他语气里略微有些怅然地说:“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阿瑾似乎就对我有些冷淡,是我做错了什么吗?还是我哪里让阿瑾不高兴了?”顿了顿,“如果是因为之前苏雪的那件事,我郑重向你道歉,当时真不知道她和苏家有关,不然我也不会……”
苏瑾不耐烦地打断他,“没事的话我走了!”
宁致远表情有些无奈,又十分包容,“好,我们不说这个。”他拿出一张烫金的红帖,推到她面前,“家母过些天就是五十岁生辰。”
苏瑾看着那张请帖,心里真是万分不想收。
这里的风俗是男过九,女过十,整数生日十分重要,一般都会办的非常隆重,宁母的生日她是一定要去的,但她实在不愿再见到那一家人,就像不愿再见到宁致远一样。
宁致远是宁母独子,却不是宁父独子,宁父在外面还有几个儿女,只是从来不曾带回到宁家罢了。
那时候她将宁氏变为苏氏的子公司,又将宁致远彻底废成不举之人,和宁家的关系降到了冰点,苏宁两家差点由盟友变仇人。
宁母是个非常传统保守,同时又贤良大度的女人。
她贤良大度表现在,只要丈夫不将外面的女人和私生子女领到她面前,她就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装作不知道,继续过她的贵妇人生活。
而她的传统保守表现在对女子问题的看法上。
她认为,苏家是苏瑾继承的,所以是苏瑾的,苏瑾嫁给了宁致远就是宁家人,那么苏氏集团就是宁致远的,是宁致远的就是她的,就是宁家的,所以一直搓串着宁致远来说服她,让她将苏宁两家合并,说是合并,就是让她将苏家变成宁家的一部分。
她虽然胡闹,但她公公当时打的未尝不是这个念头,当时几乎没有一个人站在她这边,还是她严肃地和宁致远长谈了一番之后,宁致远才帮着她去说服他母亲,可他母亲是个‘传统保守’的女人,这样的观念根深蒂固,根本变不过来,还觉得是苏瑾胳膊肘往外拐,枉她这么多年疼苏瑾,没想到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
苏老爷子在时,宁家人还不敢光明正大地闹,都是私底下搓串宁致远和她,明里暗里的表示,她已经是宁家人了,以后生的孩子也姓宁,苏家迟早是宁家的,不如现在合并了,对两家都有好处。
苏瑾性格从来都是宁折不弯的,没有触碰她原则底线她什么都好说,一旦触碰原则底线,脾气也是硬的,后来干脆和宁致远从宁家搬了出去,把宁母气的够呛,在宁母眼里,这一切都是苏瑾搓串的,不然儿子哪里会搬出去?说出去要被人笑死了,看哪,从小看到大的媳妇儿,居然不想和公公婆婆一起住,和儿子一起搬出去呢!
宁母是个地地道道的H市出生的小女人性子,好面子,把苏瑾都快要恨死了,婆媳关系一度闹的很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