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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少,你家老婆在守贞 (语语菲菲)


小护士走后,我拿出手机QQ。
好久没上QQ了,后,雪狼的好几条信息弹了出来。
雪狼:企鹅,最近好吗?
雪狼:企鹅,最近怎么都没有上线?在忙什么?
雪狼:……
……
看完后,我给雪狼回复--
企鹅:我最近走霉运,从楼梯上摔下来,将自己摔成骨折了,现在还在医院躺着呢。
信息发出后,没想到雪狼灰色的头像立刻跳动起来。
雪狼发来一个很担忧的表情。
我发去一个笑脸:别担心,我现在已经康复得差不多了,过几天就能出院了!我有件事情需要你帮忙。
雪狼:别客气,尽管说。
企鹅:膏脂快要用完了,你再邮寄给我吧。
雪狼:好的。寄哪里?
企鹅:我现在住院,不方便本人接收,你寄到我朋友那里吧。我把他的联系方式发给你。
雪狼:好
我把白羽凡的联系方式发了过去。
雪狼:收到。我等下去寄。
企鹅:你有事情先忙,不用赶着寄给我,明天或者后天,什么时候有空什么时候寄,我那边还有十来天的用量,不算很急。最近住院,也没怎么用。
雪狼:嗯,我知道。晚饭吃了没?
企鹅:还没。你呢?
雪狼:我也还没吃。
企鹅:那你先吃饭吧,我也要下线了,下次再聊。
雪狼:好好休息,早点康复!
企鹅:拜!
雪狼:拜!





089 我不知道你会怕
更新时间:2013-7-16 23:43:16 本章字数:6889

退出QQ后,我将手机搁放在床头,伸手将床头柜上的红色小纸袋拿了过来。
我将纸袋里的东西倒在了白色的被子上,目光在小香囊、平安符袋、小香包、手机链等小绣品间流转徘徊,思考着先绣哪个好。想了想,最后还是选了平安符。
跟欧沐臣这样的恶魔住在一个屋檐下,这次是骨折,下次还指不定会发生什么,绣个平安符给自己避避邪吧。决定好后,我将香囊香包等都收了起来重新放回到红色纸袋中,拿出线准备穿针时,瞥见自己捏着线的手指上春葱般修长的指甲,按铃叫护士送个指甲剪过来。
不到半分钟,一个满脸是笑的小护士敲门进来了,她将门带上后,小跑到了我的病房前,从护士服的兜子里摸出一把指甲剪,双手呈上:“欧太太,你好!我叫小丽,这是你要的指甲剪。”
我接过指甲剪,上半身探出床,对着床边的果皮箱,将十枚修长的指甲一一剪了。
剪好后抬头发现小护士还站在边上没有离开,是在等指甲剪么?
我抽纸巾将指甲剪擦拭干净后交到护士手里,说了声谢谢后,便开始穿针。
小护士将接过的剪刀放回兜里后,开口道:“欧太太,你是要绣平安符吗?”
我礼貌性地点点头。
“欧太太跟欧先生的感情真好!”小丽护士忽然莫名其妙地冒出了这么一句,顿了顿,又道:“所有住过这家医院VIP病房的病人中,你们是感情最好的一对!”
我不动声色地将针穿好,心里却觉得这句话听起来既可笑又无奈。
小护士出去后,我便低下头开始一针针,一线线地绣起这个平安符。
已经好几年没握过绣线的我,起针时觉得有些生疏,所以绣得很慢。
我的妈妈很擅长刺绣,她是整个地方上刺绣手艺最好的女人。在我很小的时候每当妈妈在院子里搭起绣架刺绣时,总硬要逮我过去呆在一旁看着她刺绣,她说女孩子要有女孩子的样子,学点刺绣啊什么的,不要老是山上跑,水里游的,玩泥巴,翻跟斗。我每次心不甘情不愿地呆着,心不在焉地看着,心里却在想着找什么借口逃脱。不过即使是在那样的情况下,我还是被妈妈“熏陶”了,被迫学了些绣法。
第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刺绣是在我十九岁那年绣的一个香囊。因为听说将发绣的香囊内送给心仪的对象,则一定会白首偕老。所以那时候,我扯下了长长的十几根头发,混了丝线一起绣,不眠不休地绣了好几个通宵,终于赶在唐进生日那天绣好。我又将一颗颗殷红殷红的豆子装进香囊,让这些又叫相思豆的豆子将瘪瘪的香囊填充起来。因为听说将红豆放进发绣的香囊里,这样,一生一世便不会错过,会永远地相守。
只是不知道为何,当唐进收了我用青丝为线,红豆为心的香囊后,我们的结局却是天各一方,连面都见不了,更谈什么相厮相守呢?
思绪万千时,视线渐渐模糊,模糊得我看不清手中的针该往哪里刺去,我用手背抹了抹眼睛,擤了擤鼻子,告诉自己,蔡菜,你一定要心无杂念,不能再胡思乱想了,知道吗?
接着再绣的时候,心情已经平复了很多,刺绣的速度也逐渐地快了起来,再次抬头的时候,发现窗户外面的天空早已不是白天那般蔚蓝而洁净,而是像一块宽大无比的黑色幕布,太阳早已落上,月亮还没有出来,也没有星星。抬手看了看表,不知不觉已经八点多了。
婆婆不在家,欧沐臣没有来的必要。何况欧沐臣要是来的话早来了,之前他每次来的时间都在七点半左右,最迟也绝不会超过八点。
欧沐臣不来,这对我来说绝对是个好消息。因为这一个月来,几乎每晚跟欧沐臣共处一室,虽然欧沐臣没对我做什么荒唐的事,但我却睡得很压抑,特别是他在沙发上翻转、移动身体而发出的声音传入我的耳朵时,我就觉得烦躁不安,很想叫他滚回别墅去。
这个时间点,医院里早过了供应晚餐的时间,所以我手起针线和平安符,打算按铃叫唤护士给我几个外卖店铺的号码。
就在我的手伸向铃时,门砰得一声被推开了,我一愣,因为这种不敲门直接推门进来的人,印象中就只有一个人。
果然,下一秒,一个穿着浅紫色衬衫,黑色西裤的俊逸男人出现在大门口,他的一只手里提着一个不锈钢保温桶,另一只手里提着黑色的牛皮包,踩着深棕色的牛皮鞋步履匆匆地走进病房。
意料之外的男人,加上意料之外的保暖桶让我惊讶地说不出话来,只怔怔地看着他将包扔在沙发上,将保温桶搁置在床头柜上,看着他走到我面前,对我笑了笑,开口道:“饿了吧?”
我既没有摇头也没有点头,只是心里在想婆婆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饿傻了吗?”欧沐臣有些好笑地拍了拍我的脸,他的力道不重,但足以叫我回神。
等我回神时,欧沐臣已经将病床移动餐板打开,随后他又打开保暖桶的外盖,将里面热气腾腾的菜容器,饭容器,汤容器等一个一个地拿出来,在餐板上围城一圈摆好,随后拿出筷子递到我手中。
在我伸手从欧沐臣手中接筷子时,我看到欧沐臣的右手臂上出了好几个大水泡,看在眼里触目惊心,还有一大片的红肿。
我不禁低呼出声:
“啊!”
幼时的记忆又席卷入脑海,那一年的夏天,四岁的蔡奇穿着一件短裤和七岁的我在屋子里玩追赶的游戏,蔡奇在前面跑,我在后面追,可就在我抓住蔡奇时,蔡奇因为反抗而撞倒了煤球炉上正烧的沸腾的一锅白米粥,一整锅沸腾的白米粥全泼到了蔡奇裸露在外的娇嫩肌肤上,结果可想而知,蔡奇严重烫伤,腰腹部更是被烫得掉了一层皮,全身是触目惊心的红肿和触目惊心的水泡。妈妈不知道是为了省钱还是什么原因,她没将蔡奇送去医院,而是听了同样被烫伤过后来恢复的人的话,叫爸爸去山上拔了一些草药捣成汁抹在蔡奇的身上。草药虽然有效果,但是效果非常慢,这将蔡奇的痛苦过程拉得很漫长。大热的天,蔡奇躺在家里的竹板床上,电风扇吹着,妈妈躺在边上哄着,可蔡奇是痛得直哭,直叫,那么悲恸凄惨的哭叫声就像一把刀在一片片地割着我的肉,让我心痛难安。虽然从头至尾爸爸没有说过一句批评我的话,虽然妈妈也只是在最初的两天责骂我几句,但我心里的愧疚自责却没有办法抹去,要不是我出的玩追赶游戏的主意,要不是我硬要抓住蔡奇不让他挣脱,那么蔡奇就不用遭受这种痛了。
那一年的夏天,就在蔡奇的痛哭声中度过,虽然蔡奇后来身上的水泡没了,红肿退了,坏死的皮肤也掉了,但却留下了一块块的疤痕,就像张开的蜘蛛网,布满了蔡奇的整个身体,这些永远也褪不去的疤痕,就像这段记忆,永远烙印在我的心底,无法消去。
记忆将过往重新揭开,我怕看到这些水泡,纵然,欧沐臣手臂上的水泡没有蔡奇那么多,那么大。但,看到这种水泡,关于那年夏天的记忆就涌了上来,那种撕心裂肺的哭声就响了起来。
筷子从我的手中,砰然坠地。
欧沐臣似乎觉察到我的神色不对,蹙眉问:“怎么了?”
“你的手……” 说话间我快速瞥了一眼欧沐臣的手,又将视线快速地落在欧沐臣的脸上。欧沐臣面色沉寂,眉宇舒展,不曾紧拧,似乎那几个水泡根本就不存在他的手上似的,他不以为意地瞥了一眼,便俯身去捡地面上的筷子,拿去冲洗后再次递给我后,在我床边坐了下来,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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